譚雅穎
(湖南工業(yè)職業(yè)技術學院,湖南 長沙 410208)
?
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司法認定及完善路徑
譚雅穎
(湖南工業(yè)職業(yè)技術學院,湖南 長沙410208)
對危害食品安全犯罪司法認定主要包括對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和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認定。然而,這種認定卻存在著食品生產經營者的主觀故意難以確定、食品安全標準難以確定、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尚無刑法明確規(guī)定、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是否存在直接故意等問題。必須對其進行深入分析,通過將食品生產經營者納入“推定應知”的范疇、明確食品安全標準、增設“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明確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主觀上只包含間接故意和疏忽大意等路徑加以完善,以達到更好地保證食品安全的目的。
危害食品安全犯罪;食品安全;司法認定;完善路徑
食品安全直接關系到國民的生命健康安全。近年來頻繁發(fā)生的食品安全事件,使食品安全成為了公眾矚目的輿論熱點。為了適應食品安全的新形勢,有效遏止危害食品安全的犯罪行為,中國2011年通過了《刑法修正案(八)》,在其中的二十四、二十五和五十中,對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規(guī)定進行了重大的修改,將第一百四十三條的原“生產銷售不符合衛(wèi)生標準食品罪”變更為新的“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并對第一百四十四條“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進行了調整,在第四百零八條之一增設了“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大大增加了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涵蓋范圍,并增加了打擊力度[1]。因此,如何在司法認定的實踐中正確理解刑法對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相關規(guī)定,并對其中存在的問題找到相應完善的路徑,對更好地達成打擊危害食品安全犯罪保證人民的生命健康安全的目標有著重要的意義。
按照《刑法》第一百四十三、一百四十四、四百零八條之一的規(guī)定,危害食品安全犯罪分為以食品經營者為主體的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或者有毒有害食品罪,和以行政監(jiān)管人員為主體的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以下分別對這幾種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司法認定進行相應的分析。
1.1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的司法認定
此罪的主體為包括單位在內的一般主體;客體為國家食品安全管理制度和公民生命健康安全;主觀上為間接故意,即明知不符合安全標準,可能引發(fā)食品安全事故仍然生產,放任危害后果發(fā)生;客觀上為違反食品安全法律法規(guī),生產不符合安全標準,足以造成食品安全事故的行為。這一罪行在刑法學界一般認為屬于危險犯,即其行為必須達到刑法規(guī)定的“足以造成嚴重食物中毒事故或者其他嚴重食源性疾患”的程度,才構成犯罪[2]。在對此罪行進行認定的過程中,應當注意兩個問題:一是同一般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行為的區(qū)分。按照《刑法》第十三條的規(guī)定,情節(jié)顯著輕微且危害不大的不構成犯罪,因為這種行為達不到本罪規(guī)定的造成嚴重食物中毒或食源性疾病的程度,屬于一般的不按照食品安全標準進行生產和銷售的行為。二是此罪同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兩者之間的差異。兩者都是生產銷售的食品存在問題,但前者是該食品沒有達到安全標準,而后者是將有毒有害的非食品原料摻入食品之中;前者是危險犯,必須達到刑法規(guī)定的造成嚴重食物中毒或食源性疾病的程度才構成犯罪,后者是行為犯,只要從事了生產有毒有害食品的行為即構成犯罪。
1.2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的司法認定
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在主體、主觀和犯罪客體上同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完全相同,在客觀上為違反食品安全法律法規(guī)。從刑法學的意義上,這一罪行屬于典型的行為犯,即只要相關主體進行了在生產銷售的食品中摻入有毒有害的非食品原料或者明知有毒有害非食品原料被摻入食品中仍進行銷售的行為,即構成本罪。犯罪主體并不需要像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那樣達到造成嚴重食物中毒或食源性疾病的程度,即是否產生了相應的危害結果,在定罪環(huán)節(jié)不予考慮,只會對其量刑產生相應的影響[3]。當然,根據(jù)《刑法》第十三條的規(guī)定,情節(jié)顯著輕微且危害不大的不構成犯罪,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行為情節(jié)顯著輕微且沒有什么后果的,不認定為犯罪。
1.3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的司法認定
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并不是刑法規(guī)定的獨立罪名,其相關法律規(guī)定是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聯(lián)合發(fā)布的《關于辦理危害食品安全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四條第二款,在明知他人生產銷售的食品不符合安全標準,或者有毒有害的情況下,仍然為其提供運輸儲存或者保管郵寄和網(wǎng)絡銷售渠道等,依據(jù)生產銷售有毒有害或者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處罰。由于刑法第一百四十三、一百四十四條并沒有對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進行明確規(guī)定,因此只能根據(jù)上述司法解釋將這種犯罪行為作為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的幫助犯進行處理。即只有在認定相關主體已經構成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的前提下,才能按照這一司法解釋將此種犯罪行為也認定為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4]。
1.4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司法認定
按照《刑法》第四百零八條之一的規(guī)定,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只有負有食品安全監(jiān)督管理職責的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才可能構成,其主體屬于特殊主體;其主觀要件為間接故意或過失;客體為食品安全監(jiān)管機關的正常監(jiān)管活動;客觀要件為玩忽職守或者濫用職權,造成重大食品安全事故的發(fā)生或者其他嚴重后果。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屬于典型的結果犯,即行為人必須是承擔食品安全監(jiān)督管理職責的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這一特殊主體,其玩忽職守或濫用職權造成了重大食品安全事故或者其他嚴重后果的結果,才構成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5]。對這一罪行的司法認定要注意以下兩個問題:一是必須產生嚴重后果才構成本罪,按照《刑法》關于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以及第十三條的規(guī)定,情節(jié)輕微且危害不大的不作為犯罪處理;二是區(qū)分食品監(jiān)管過程中的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和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區(qū)別。兩者在主體、客體以及客觀要件方面完全相同,區(qū)別在于犯罪主體的主觀要件上,前者是明知其濫用職權的行為會導致重大食品安全事故或者其他嚴重后果,仍然在主觀上故意進行相應行為力求達到造成相應嚴重后果的結果;后者是明知其濫用職權或玩忽職守的行為可能會導致相應嚴重后果,主觀上仍然放任相應結果的發(fā)生或者因為疏忽大意認為相應結果不會發(fā)生。即直接故意的濫用職權型的食品監(jiān)管瀆職行為構成的是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主觀要件只能是間接故意和過失。
2.1食品生產經營者的主觀故意難以確定
依照現(xiàn)行《刑法》第十四條和第十五條,由于危害食品安全犯罪中并沒有規(guī)定過失犯罪的類型,因此無論是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者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都必須以相關主體存在主觀故意為前提,亦即證明犯罪嫌疑人是在主觀“明知”的情況下從事的相應犯罪行為。然而,在司法實踐中,由于作為犯罪嫌疑人的食品生產經營者經常為綜合素質不高,甚至對食品安全相關規(guī)定一無所知的普通民眾,而且其生產經營的過程中非常不正規(guī),很難獲得明顯的證據(jù)證明相關主體的主觀“明知”。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很容易導致相關辦案人員陷入《刑法》規(guī)定的字面陷阱,從而將大量寶貴的司法資源浪費在對主觀“明知”的確定上,在找不到充足證據(jù)的情況下甚至會導致無法完成司法認定從而放縱犯罪的可能[6]。
2.2食品安全標準難以確定
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在司法認定上必須首先確認相應食品安全標準。然而,到目前為止,中國并沒有一套統(tǒng)一的食品安全標準,而是存在包括國家標準、行業(yè)標準、地方標準和企業(yè)標準等一系列食品安全標準體系。對于存在國家標準的食品種類來說,在司法認定中只要根據(jù)相應的國家標準進行認定即可。然而,中國還有大量沒有制定國家標準的食品種類,此時如何確定相應的食品安全標準就會使司法工作人員陷入困境。多數(shù)情況下,司法工作人員會根據(jù)地方標準進行認定。然而,很多地方標準由于制定人員的素質問題以及某些地方政府從地方保護主義的立場出發(fā),其具體指標可能制定得過高或過低,將其作為司法認定的食品安全標準可能導致對犯罪嫌疑人的不公平或放縱。而且,從專業(yè)的角度看,行業(yè)標準和企業(yè)標準應當更為可靠,但卻存在客觀性上的缺陷。在缺乏國家標準的情況下,如何最終確定相應的食品安全標準,是司法工作人員在進行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認定時不得不認真考慮的問題。
2.3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尚無刑法明確規(guī)定
在目前的情況下,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缺乏明確的刑法規(guī)定,因此無法將相應的犯罪主體作為主犯處理,而只能根據(jù)相應的司法解釋,將其認定為生產銷售有毒有害或者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的幫助犯。因此,只有在認定相關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者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的主犯罪行被認定的情況下,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者有毒有害食品罪的主體才能作為上述犯罪的幫助犯被認定。然而,在司法實踐中,卻有可能出現(xiàn)相關主體運輸儲存有毒有害或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的不法行為證據(jù)確鑿,而生產銷售有毒有害或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的主犯反而證據(jù)不足而無法認定的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下,由于主犯的罪行無法認定,幫助犯的罪行也同樣無法認定,從而出現(xiàn)放縱此類犯罪行為的情況。而且,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在社會危害性和行為的外在形式上與生產銷售有毒有害或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有著很大的差異,完全按照《刑法》關于這兩種罪名的規(guī)定進行定罪量刑同刑法學上的罪責刑對等原則相悖,不能達到最有效地遏制此類犯罪行為發(fā)生的目的。
2.4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是否存在直接故意
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相關刑法規(guī)定并沒有明確主體是否需要為故意或過失。對于玩忽職守類型的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來說,由于玩忽職守屬于被動的沒有履行法定監(jiān)管職責才可能造成的行為,因此只可能是間接故意或者是疏忽大意,對其在司法認定上不需要考慮直接故意的問題。然而,對于濫用職權型的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由于濫用職權屬于主動的違法行為,不僅存在間接故意或者疏忽大意的可能,極端情況下還可能是主體直接故意追求相應的危害結果。由于直接故意濫用職權造成嚴重食品安全事故的行為直接對公共安全造成了危害,符合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的構成,但與此同時,其又完全符合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相關刑法規(guī)定,從而出現(xiàn)了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和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競合。按照刑法學從一重罪的處罰原則,其應當被認定為制裁更嚴厲的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7]。然而,在司法實踐中,由于缺乏相應的具體法律規(guī)定,在碰到此類犯罪行為時,某些司法工作人員將其直接認定為直接故意的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由于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犯罪行為發(fā)生時,主體為直接故意較間接故意或者疏忽大意對社會危害顯然更大,這種司法認定方式不能達到對這類犯罪進行適當處罰的效果。
3.1明確將食品生產經營者納入“推定應知”的范疇
對于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者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的主觀要件,雖然直接證明某些主體是否存在主觀“明知”在司法實踐中有很大的困難,但可以根據(jù)法理學中推定認知的概念,直接在相關法律中明確規(guī)定,凡是食品生產經營者即認為其知道或應當知道相應的食品安全標準或者什么是有毒有害食品,將其納入“推定應知”的范疇,只要是食品生產經營者即符合《刑法》中“明知”的條件。通過這一規(guī)定,直接將相關司法工作人員從證明相關主體主觀上“明知”的陷阱中解放出來,排除對相關罪名進行司法認定時的相應障礙。
3.2通過司法解釋明確食品安全標準
要解決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司法認定中食品安全標準確定時存在的困難,最佳方式固然是直接由相關部門完成對所有食品種類國家標準的制定,從而使司法工作人員可以按照統(tǒng)一的國家標準對相應罪名進行認定。然而,對所有的食品種類制定統(tǒng)一的國家標準在事實上存在相當大的困難。一方面,由于食品種類繁多,而且涉及到各方面的專業(yè)知識,要完成所有食品種類國家標準的制定必然需要一個不短的過程,而在這一過程中,相應食品安全標準不統(tǒng)一的現(xiàn)象必然存在。另一方面,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和科技的進步,各種新興的食品種類不斷出現(xiàn),而要為這些新興的食品種類制定相應的國家標準,同樣需要一個過程,在此過程中也會出現(xiàn)國家標準缺失的現(xiàn)象。因此,要解決食品安全標準不統(tǒng)一的問題,必須通過司法解釋的方式對國家標準缺失的情況下食品安全標準的確定進行明確的規(guī)定。原則上應當按照地方標準、行業(yè)標準、企業(yè)標準的順序確定司法認定的食品安全標準,只有在上一個順序的標準出現(xiàn)缺失或明顯不公正的情況下,才能采用下一個標準。在特殊情況下,還應參照不同標準綜合評估,以盡可能做到司法認定的客觀公正。
3.3增設“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
為了解決對“運輸儲存有毒有害或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行為主體只能作為生產銷售有毒有害或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的幫助犯進行認定,從而導致無法對其進行罪行認定或者處罰不公的問題,建議對現(xiàn)有《刑法》進行相應的修改,增設“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罪”。一方面,這一罪名的設定可以根據(jù)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毒有害食品行為的特征,對其構成要件進行具體規(guī)定。如一般認為,這類罪行對社會危害的大小取決于其儲存運輸?shù)牟环习踩珮藴驶蛘哂卸居泻κ称返慕痤~多少,因此應當將其納入“數(shù)額犯”的類型,即只有從事了運輸儲存不符合安全標準或者有毒有害食品數(shù)額較大的,才構成犯罪[8]。另一方面,這一罪名的設定可以使符合相關犯罪要件的行為主體直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需要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食品罪或者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作為前置罪名而存在,可以加大對這類犯罪的威懾和打擊力度,起到更好的遏制作用。
3.4明確間接故意和疏忽大意為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的主觀要件
在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行為中,直接故意明顯比間接故意和疏忽大意型的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危害更大,應當認定為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將其認定為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會導致對此類罪行明顯的放縱效果。一方面,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懲罰的嚴厲程度較危害公共安全罪更輕,達不到對其危害程度應有的懲罰效果。另一方面,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屬于結果犯,而危害公共安全罪屬于行為犯,如果以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認定直接故意的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行為,在以直接故意濫用職權追求相應食品安全事故結果的行為因為某些客觀原因而沒有實現(xiàn)其造成公眾生命健康受損的情況下,則不能使其受到應有的懲罰,從而對這種罪行造成不應有的放縱[9]。因此,應當直接在相應的法律規(guī)定中明確濫用職權型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主觀上只包含間接故意和疏忽大意。
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司法認定直接關系到相應的刑法
規(guī)定在司法實踐中能夠取得的效果。對于目前食品安全日益成為社會熱點的現(xiàn)實來說,充分利用當前刑法規(guī)定的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相關規(guī)定對相應的犯罪行為進行嚴厲打擊,是保證廣大人民生命健康安全和社會穩(wěn)定的大事。因此,對危害食品安全犯罪司法認定進行相應的分析,并尋找對其完善的路徑,對于保證食品安全有著非常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
[1] 劉偉. 風險社會語境下我國危害食品安全犯罪刑事立法的轉型[J]. 中國刑事法雜志, 2011(11): 29-35.
[2] 陳洪兵, 齊舒. 重新詮釋生產、銷售不符合安全標準的食品罪[J]. 東北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12, 14(4): 351-356.
[3] 駱群. 對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中幾個概念的辨析[J]. 湖北社會科學, 2013(6):153-156.
[4] 馬榮春. 危害食品安全犯罪的司法認定[J]. 法治研究, 2014(3): 86-93.
[5] 安文錄, 虞潯. 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疑難問題司法認定研究——以《刑法修正案(八)》第49條為主線[J]. 政治與法律, 2011(9): 148-154.
[6] 舒洪水. 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罪中“明知”的認定[J]. 法學, 2013(8): 146-152.
[7] 謝望原, 何龍. 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疑難問題探析[J]. 政治與法律, 2012(10): 68-78.
[8] 黃河. 食品安全犯罪的司法認定及立法完善[D]. 上海: 華東政法大學, 2014: 2-9.
[9] 黃曉燕. 食品監(jiān)管瀆職罪探析[D]. 重慶: 西南政法大學, 2012: 2-8.
Judicial determination and improvement of the crime of endangering food safety
TAN Ya-ying
(Hunan Industry Polytechnic, Changsha, Hunan 410208, China)
The judicial determination of the crime of endangering food safety mainly includes the identification of the crime of producing and selling the food which does not conform to the safety standard, the crime of producing and selling poisonous and harmful food and the crime of dereliction of duty in food regulation. However, there is a series problems in this determination, such as the food production operators’ subjective deliberately is difficult to determine, food safety standards is difficult to determine, there is no clear provision of the criminal law about the transportation and storage of food which does not meet safety standards or is poisonous and harmful, whether there is a direct intentional in the food supervision malfeasance crime of abuse of power problem. It must be in-depth analysis, so that some efficient ways should be found to improve it, such as putting the food production operators into the category of “presumed to be aware”, clearing food safety standards, adding “crime of transporting or storing food which does not meet the safety standards or is toxic and harmful”, clearing crime of abuse of food supervision power and dereliction of duty subjective only contains indirect intent and negligence, in order to achieve a better guarantee of food safety.
crime of endangering food safety; food safety; judicial determination; perfect path
譚雅穎(1979—),女,湖南工業(yè)職業(yè)技術學院講師,碩士。E-mail:yanyaying79@126.com
2016-06-21
10.13652/j.issn.1003-5788.2016.08.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