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軍杰
(上海大學歷史系,上?!?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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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觀念與“九一八”事變前后在華傳教士對中日關系之認識
——以《教務雜志》為中心
安軍杰
(上海大學歷史系,上海201900)
[摘要]“九一八”事變前后,中日關系的變化引起西方傳教士的關注。和平、軍事、軍國主義成為傳教士討論的熱點。中日關系、和平、軍國主義等詞語也成為傳教士話語的關鍵字,但和平始終是傳教士所有行動和觀念的最終歸宿。本文以新教傳教士的主流刊物《教務雜志》為主要史料,考察“九一八”事變前后傳教士對時局的認識、對和平的呼吁和對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態(tài)度的認知。
[關鍵詞]“九一八”事變;傳教士;中日關系;教務雜志
《教務雜志》是在華基督教各差會互通聲氣、交流經驗、提出各種傳教主張和反映對中國政局不同看法的一份月刊。該雜志的編輯和撰稿人多為英美新教傳教士,他們也多熱衷于社會文化等世俗事業(yè)。在開辦之初,其視野就已放到了中國外的日本。[1](P215~216)1911~1937年,樂靈生擔任《教務雜志》主編時更關注中國政治和基督教在華事業(yè)。[2](P385~387)為《教務雜志》供稿的這些新教傳教士多數(shù)來自當時的一流國家,大部分受過大學教育,他們對世界和中國大勢的觀察有更廣闊的視野、更新鮮的知識和更便捷的資訊通道,他們對中日關系的認識甚至超過許多中國人。20世紀30年代中日關系驟然緊張,《教務雜志》中頻繁出現(xiàn)有關中日關系的記錄。充當了西方人對中日關系近距離的觀察者的傳教士,在教會內部交流中如何描述中日關系?傳教士在“九一八”事變前后對中日關系的認識呈現(xiàn)何種心態(tài)?《教務雜志》留下的相關記錄為這種追問提供了可能。
一、緊張的氛圍:傳教士對時局的認識
“九一八”事變以前,傳教士已經注意到國際間緊張的軍事關系,“目前,民族主義軍國主義到處發(fā)展迅速,雖然表面上他們縮減海軍力量,但在日本、俄羅斯,特別是在英格蘭;美國也在擴充海軍力量”[3](P290),傳教士看到了軍國主義和民族主義彌漫。
“九一八”事變爆發(fā)前的 5月份 ,日本宗教界在東京召開了一次和平會議,討論當前國際爭端及和平解決國際爭端的愿望,而基督教會正是這次會議的重要參與者。[4](P38)1931年6月出版的日本宗教年鑒中也對日本的政治形勢和國際關系進行記載[5](P383~384)。對中國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的政治緊張氛圍 ”傳教士也有感受。國內廣州和南京之間的緊張關系威脅,也增加緊張的氛圍。[6](P605)滿洲事件也導致中國國家的排外情緒、民族主義和軍事主義的上揚。[7](P671)國內對蘇聯(lián)參戰(zhàn)的呼吁,蘇聯(lián)參與的可能,使現(xiàn)在的中國處于武力的邊緣。[8](P116)
在中日之間,“九一八”事變以后,中日政治關系日漸惡化,各種事件也在損害中國和日本之間的關系,“東北形勢如同裝滿炸藥。其他國家也感覺到這種緊張的氛圍,因為不幸之事正在發(fā)生。一定程度的騷亂正影響到主要的國家”[6](P605)。關系惡化影響到了其他的國家。國聯(lián)在要求日軍撤軍失敗后,在傳教士眼中,中日之間的緊張關系并不是秘密,傳教士們看到了“中日之間戰(zhàn)爭的傾向迅速加深,摩擦越來越多。戰(zhàn)爭的危險一天天地越來越重,要解決也變得越來越困難”[9](P738)。
對中日之間緊張的氛圍,傳教士看到了中日之間正在增多的摩擦和矛盾,傳教士們看到了戰(zhàn)爭的可能性,但他們認為戰(zhàn)爭是不可想象的,和平才是傳教士的希望。傳教士們擔心“如果政治緊張局勢勝出,這個世并可能回到野蠻的世界”。[10](P605~606)
二、和平的期望:《教務雜志》中的聲音
和平是世界的主流。[11](P131)和平符合耶穌基督的精神。耶穌基督反對人類互相殘害,以賽亞書記載,“主耶穌基督是和平之君”(以賽亞書9:6)?;酵接幸粋€重大的責任,就是要消滅世俗戰(zhàn)爭?!吧系郾卦诹袊斨信袛嗌茞?,解決各族之間的爭端。他們要把刀劍打成犁頭,把槍矛打成鐮刀。國與國不再拔劍相攻,他們也不再學習戰(zhàn)事。”(以賽亞書2:3~4)。基督徒不贊成世間不義之戰(zhàn),侵略和欺凌等事。耶穌親口說:“凡動刀的必死在刀下”(馬太福音26:52)??梢姂?zhàn)爭殘殺,基督絕不贊成。傳教士的信仰無疑是基督教。基督教信仰使他們具有和平的觀念,效法基督的思想。雖然19世紀中葉以后,傳教士在中國做過許多耶穌絕不認可的事,但在一些特別的歷史時刻,在華傳教士們又表現(xiàn)得確實是基督的門徒。[12](P51)《教務雜志》中傳教士的聲音正符合基督門徒的表現(xiàn)。
中日雙方軍事形勢緊張,但兩國基督教界的和平交流并未停止。在中國調節(jié)獎學金中國分支的贊助下,一場中日親善之旅正在籌劃。[13](P129)1931年6月23日,齊魯大學組織了由12名學生、11名畢業(yè)生、教授、教士、醫(yī)生組成的“國際友好研討會”,途經中國東北、韓國、抵達日本,出席日本帝國大學組織的東方文化夏令營活動,會見日本國內的和平組織,深入民間和工廠調查日本的社會問題等一系列活動,并且得到日本帝國大學校長的接見。這一活動前后歷時20天。[14](P534)日本的國際青年會,連續(xù)兩年,邀請中國學生和秘書參加暑期學生會議。每年有8名中國學生和2名秘書接受邀請。[15](P606)
“九一八”事變后,基督教未放棄對和平的呼吁。1931年10月,北平教堂的代表相聚祈禱和討論在當前國際關系緊張的背景下中國基督徒的責任,并由北平基督教會聯(lián)合會向日本全國基督教協(xié)進會發(fā)送電報:“整個中華民族被滿洲的現(xiàn)狀干擾。中國基督徒呼吁日本基督徒制定相同的目標,支持各自的政府倡導和平手段解決中國日本問題,保留兩個相鄰兩國人民之間的友誼”[16](P732),呼吁兩國基督教教友合作支持各自政府和平的解決兩國矛盾的方式,倡導兩國都不要采用軍事手段。大約在同一時間,幾個濟南基督徒和平團體給日本的和平組織發(fā)送電報,倡議日本的和平團體強烈要求日本政府采取和平的方式取代軍事措施解決中日問題。[17](P35~36)
對于來自中國的和平呼吁,日本基督教團體也有回應。日本和平團體回答濟南基督徒和和平團體:“在敦促和平解決方面虔誠的合作”。[16] (P35~36)日本基督教聯(lián)盟第9次年會也作出相關決議:“就滿洲事變而言我們感受最深的是一種自我譴責,我們經常倡導的基于兄弟般之愛的世界和平精神,迄今不再遍及于世界。這次我們呼吁我們要為東方和世界和平的利益而重新努力?!盵18](P193~194)日本基督教聯(lián)盟的決議表達了對于滿洲事件自責和為世界和平努力的呼吁。國聯(lián)在1932年2月14致電國際傳教協(xié)會電報中提到:“在遠東世界的和平受到威脅的時候,日本基督教聯(lián)盟要求國際傳教機構懇請各國政府關注克制的、和平解決爭端的方法,斷絕使用武力”[19](P315)。進一步講,日本基督教聯(lián)盟認為,各國基督徒群體應該敦促各自政府接受類似的請求。
美國宗教聯(lián)合會也對中日和平表示關注。美國宗教聯(lián)合會給中國、日本的全國基督教協(xié)會發(fā)送電報倡議基督徒促進和平的解決中日爭端,表示“外國宗教會議、婦女聯(lián)合會董事會代表美國、加拿大基督教的教友,深切關注滿洲的情況。和平解決對世界裁軍會議和持久的世界和平非常重要。并真誠地建議基督徒采取新的方式,努力影響政府尋求和平解決的方法?!盵20](P58)
軍隊總會與戰(zhàn)爭相聯(lián)系,傳教士在向中日兩國基督教呼吁和平避免沖突的同時,從耶穌精神出發(fā),支持裁軍,謀求和平。
加拿大聯(lián)合教會的河南代表團認為 “戰(zhàn)爭與耶穌的精神相反。戰(zhàn)爭作為解決國際爭端的方法是徒勞的,國際爭端應該通過和平的方式決定。我們相信訴諸武力是不必要的,應立即采取有效的裁軍措施”[21](P56)。表明了傳教士對和平的信仰,和平才符合耶穌精神,武力并不能解決爭端,有效裁軍措施是必要的。美國宗教聯(lián)合會也向中國全國基督教協(xié)會表達了“對世界裁軍會議和持久的世界和平的重視?!盵19](P58)《教務雜志》的員工中,英國循道公會傳教士愛樂德也表示,“高興在教務雜志里看到了明確的引用‘世界和平與裁軍’的主題”并表達了外籍員工“由衷地支持”的態(tài)度。[22](P115)
和平主義是一戰(zhàn)后社會思潮,但和平思想在基督教界一直有相當市場。[23](P256~274)“九一八”事變前后中日關系緊張,時局動蕩,在華傳教士對中日關系一直抱有和平期望。1931年《教務雜志》10月份的社論中,以“合作友好的外交政策”為主題,闡述對未來的預期,認為未來世界的進程中,“不能永遠繼續(xù)戰(zhàn)斗。它必須繼續(xù)生活在一起。合作外交政策是世界上共同生活的結果。它的主旨是讓互相成為鄰居的世界來代替一個充滿和陌生人競爭的世界?!澜绲娜嗣癖仨氉咴谝黄鸹蛞黄鹱呦氯ァ保湍壳靶蝿荩瑐鹘淌勘硎尽皣H合作友善”必須代替“帝國主義”,而且他們相信“這種替代,已經發(fā)生了”。[24](P605~606)認為和平的局勢將取代緊張的局勢。傳教士也肯定“這確實是一個新的外交政策”,并對這個外交政策充滿期望,認為“它不僅在中國運行,而且是在世界?!@種友善合作外交產生的是和平?!尉o張將最終會被取代友善合作的關系而取代。為了這個目標我們必須一直奮斗。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世界充滿和諧”。[25](P607~608)
緊張的中日關系,軍事摩擦的增多,讓傳教士擔心“軍國主義滲透影響到中國教會和中國國家”。傳教士對當時的中日危險的局勢有一定的認識?!捌咂摺笔伦円郧?,和平的渴望和預期在傳教士中仍然是主流。傳教士相信“我們對和平與國家之間的友好關系的渴望,將會得到我們在日本的基督徒兄弟的熱烈回應,在滿洲終將回歸正常關系,而且世界人民之間友善的光明和美好的一天將實現(xiàn),就如古老的預言,‘當國家要將刀打成犁頭;他們將再也不學習戰(zhàn)爭’?!盵16] (P37)傳教士們也堅信,只要緊隨“和平之君”基督,“以基督為中心同心協(xié)力建立伙伴關系,因為我們是被聯(lián)系在一起的,沒有什么能夠打破。”[26](P335)可見,這一時期,在中日關系問題上,和平的期望,是《教務雜志》中傳遞的主要聲音。
三、驚訝與同情:《教務雜志》關于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態(tài)度的看法
“九一八”事變后,日本對中國的軍事侵略引了傳教士群體對中日局勢的關注。傳教士群體中有人認為中國教會對日本在華軍事活動和軍國主義較為沉默,沒有應有的反戰(zhàn)聲音。《教務雜志》圍繞這一情況發(fā)表了一系列的社論和文章,“中國教會”、“日本”、“軍事”、“軍國主義”等成為諸多社論、文章的主題和關鍵字。在他們的話語中,傳教士群體中有人驚訝,有人理解同情。
1931年11月《教務雜志》的編輯以“中國教會和軍國主義”為主題的社論討論當前危機和中國教會在當前的態(tài)度。
一方面是中國當前的危機。該期社論認為“不管滿洲混亂的最后結果是什么,1931年對中國注定有一個明顯的影響:排外情緒、民族意識、軍事主義。1931年開始,軍國主義將成為中國人依賴的一個不可避免的國家防御措施”。在這種情況下,中國國家的軍事主義在加強,但中國教會的反戰(zhàn)聲音很小。“在中國這些反戰(zhàn)情緒似乎不存在,只有很少的個人和小團體”,傳教士希望聽到中國基督徒反對戰(zhàn)爭的聲音。[7] (P671~672)
一方面論及是教會對軍國主義的態(tài)度。社論反對戰(zhàn)爭,對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沉默的態(tài)度表示懷疑和驚訝,認為“中國教會應該參與進來影響化解當前的中國戰(zhàn)爭形勢!但作為一個整體,教會應該在多大程度上試圖去理解或指導目前的形勢?……中國教會在關于世界裁軍或者自己的軍事化的可能中采取了哪些措施?……中國基督徒在這方面做的太少讓人不能理解。為什么傳教士沒有做更多去抵消軍事化的影響從自己國家流入中國呢?……中國教會關于國際裁軍和國內軍國主義廣泛和相當?shù)某聊仨毥Y束!”認為中國教會和傳教士應該支持和平、開展反戰(zhàn)宣傳,指責中國教會在阻止軍國主義在中國的傳播方面做的太少,“基督徒在中國應該支持國民政府的一切努力以和平方式來解決政治問題。這是基督徒的義務。所有基督徒應該支持凱洛格公約。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的驚人的沉默必須結束!”[27](P672)該期社論認為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和支持反戰(zhàn)方面的沉默是驚人的,中國教會應該支持和平。
1932年初,美國北長老會成員勞騰施拉格爾(S.Lautenschlager)的信件延續(xù)了“中國教會和軍國主義”的主題。作者表示,在基督教界,偉大反戰(zhàn)運動如雨后春筍般涌現(xiàn),中國的教會卻沒有聽見聲音反對戰(zhàn)爭。中國教會對反戰(zhàn)和軍國主義的沉默也使勞騰施拉格爾懷疑中國教會是否能承擔引領中國的反戰(zhàn)運動的責任。[16](P35~37)
對中國教會的沉默表示懷疑,只是傳教士描述中的一面。在傳教士群體內也有人對中國為現(xiàn)實所掣肘而理解和體諒。在切實感受下,有傳教士認為中國教會并非主觀意愿上沉默,而是對軍國主義有其難言之處。中國教會“就好像是站在一個強大的漩渦旁邊,看國家被卷入致命的漩渦成為受害者,卻無能為力。”[9] (P738)中國教會的言論受到中國客觀形勢的影響。
1932年1月《教務雜志》刊登一封傳教士的信件對1931年11月“中國教會和軍國主義”主題社論的回應,其中特別對傳教士和中國教會在和平的宣傳方面的處理作了回應。該信件認為傳教士團體并沒有有效的和平宣傳方式,“我一直在想我們會說什么有影響的內容。但是我們沒有想出有效的內容方法?!盵28](P54~55)該信件不認同中國教會沉默的觀點,認為中國教會面臨著現(xiàn)實的困難,但也做出了應有的努力。信件指出,中國教會敢于指出日本敢入侵滿洲原因:政府腐敗、內部分裂、缺乏民族意識的人等。他們還經常講日本團結起來的力量、勇敢、愛國主義等?!罢f這些話對中國人來說,這些都是不容易。一點也不亞于對我們公開說出我們自己的政府的錯誤”。關于反戰(zhàn)的責任,該信件認為,主要責任在西方國家而不是中國,如果西方國家團結一致地反對戰(zhàn)爭,日本將不得不追隨。保證世界正義也是避免戰(zhàn)爭的方式。戰(zhàn)爭總是被一個軍事力量薄弱的國家作為最后不得已的方式采用。
1932年2月,一封署名“一名牽涉在內的傳教士”的信件在《教務雜志》中刊出,該信件對“傳教士在中國對軍國主義采取了什么措施?”進行了回應。該信件認為中日的戰(zhàn)爭的傾向影響基督教界和平呼吁的效果。對中日基督教界團結起來和平的呼吁,“只要中國仍堅持和平的政策,這樣的提議仍會有影響。但是,現(xiàn)在中國處于武力的邊緣,國內還有呼吁蘇聯(lián)參與的可能,民族主義情緒在中日兩國蔓延”[8](P116),傳教士難以施行有效的措施。
無論對中國教會的關于軍國主義沉默的驚訝、懷疑,還是理解、體諒,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教會與軍國主義的主題已經引起了傳教士們的注意。《教務雜志》的外籍員工也關注著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的沉默的問題。愛樂德表示“盡管在中國譴責軍國主義需要巨大的勇氣,中國基督徒必須在這個問題上彌補自己的思想”。[21](P115)
《教務雜志》是記錄傳教士話語的權威文本,對傳教士看待中日關系的記載反映了當時傳教士對中日關系的認知和心理狀態(tài)?!熬乓话恕笔伦兦昂?,傳教士在《教務雜志》將中日時局歸結為緊張的氛圍,認為各國都在加強軍備,中日之間戰(zhàn)勝隨時有爆發(fā)戰(zhàn)爭的可能。兩國之間的摩擦和矛盾也不斷損害者兩國之間的關系。雖然中日兩國矛盾不斷,但中日基督教界間的交流并沒有停止?;趹?zhàn)爭和罪惡帶給人類的毀滅與悲劇,傳教士從基督和平的思想出發(fā),呼吁中日基督教界團結促進兩國政府采取和平的方式解決爭端,謀求和平,支持裁軍,反對戰(zhàn)爭?!敖虝c軍國主義”的主題也映入傳教士們的眼簾,對中國教會對軍國主義態(tài)度的反應,傳教士的反應是“驚訝”和“懷疑”。但身在中國的傳教士,在切實感受下,隨后在《教務雜志》中也有傳教士對中國教會的沉默也給以同情理解,認為在中國內外局勢緊張的背景下,中國教會的沉默難是以發(fā)表有力言論?!督虅针s志》中傳教士言論字里行間無不透漏著和平的期望。盡管這時的和平期望在如今看來近乎理想甚至幻想,但我們并不能否定這些和平期望的意義,正是傳教士對宗教的信仰、對和平的堅定,支持他們在抗戰(zhàn)中參加到正義的行動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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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楊全順]
[中圖分類號]K26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7077(2016)03-0083-05
[作者簡介]安軍杰(1992-),男,山東青島人,上海大學歷史系2014級專門史專業(yè)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國近現(xiàn)代史研究。
[收稿日期]①2016-0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