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城建職業(yè)學院圖書館,廣東廣州510925)
基于翻轉課堂的高校圖書館員角色轉變
梁榮賢
(廣州城建職業(yè)學院圖書館,廣東廣州510925)
云計算、移動互聯(lián)、“互聯(lián)網+”等新技術的發(fā)展使翻轉課堂迅速成為高校傳統(tǒng)教學的一場革命,并對高校圖書館員提出了新要求。高校圖書館員應適應發(fā)展潮流,擔任翻轉課堂知識產權顧問、信息素養(yǎng)導師、第二課堂設計師和大數據倉管員,從建立知識產權風險機制、開展嵌入式定向專題信息服務、整合利用圖書館空間功能以及深化翻轉課堂數據挖掘幾方面實現(xiàn)角色的轉變。
翻轉課堂;高校圖書館;館員角色
從圖書館數字化、信息化、自動化的發(fā)展歷程可以看出,幾乎每一項新的服務理念、服務模式或信息技術的興起,都可以引起圖書館領域的極大關注并推動圖書館管理和服務的升級[1]。2001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啟動“開放課件”,從此拉開了網絡公開課的序幕。近年興起的慕課、微課、可汗學院等新型的學習模式,對高校傳統(tǒng)的課堂教學帶來了顛覆性的影響,翻轉課堂也正是在這種形勢下應運而生。翻轉課堂一經問世,立即引起了國內外知名媒體、教育界以及專家學者的高度關注。
1.1 翻轉課堂的概念
翻轉課堂翻譯自“Flipped Classroom”或“Inverted Classroom”,是指重新調整課堂內外的時間,將學習的決定權從教師轉移給學生[2]。具體來說,翻轉課堂是在現(xiàn)代信息化環(huán)境中,教師以教學視頻為主要學習資源,學生在課前進行課程視頻及其他教學資源的自主學習,并在課堂上與教師、同學協(xié)作進行問題討論、作業(yè)答疑和交流互動等活動的教學模式[3]。
1.2 翻轉課堂的興起與發(fā)展
翻轉課堂興起之前,其實早在20世紀的50年代,許多國家已經開始了廣播電視教育,這是最早利用視頻進行教育的探索。和翻轉課堂類似的教學方式,典型的案例是1998年我國山東杜郎口中學嘗試的杜郎口教學模式,是杜郎口初級中學推行新課改、踐行學生主體地位的“三三六”自主學習高效課堂模式[4]。
真正的翻轉課堂起源于美國科羅拉多州,2007年,基山森林公園高中的喬納森·伯格曼和亞倫·薩姆斯兩位化學教師最早對翻轉課堂進行了嘗試。起因是許多學生因各種原因常常缺課,兩位教師為解決該問題利用屏幕捕捉軟件對課程演示文稿的播放和講解錄制成視頻,并上傳到YouTube讓缺課的學生進行補課,后來兩人將這種課下自主學習、課上互動交流的教學模式推廣到整個班級[5]。2011年,喬納森·伯格曼和亞倫·薩姆斯出版的《翻轉你的課堂·時刻惠及課堂上的每位學生》一書受到ASCD(美國督導與課程開發(fā)系會)和ISTE(國際教育技術協(xié)會)的聯(lián)袂推薦。2011年起,我國也開始了對翻轉課堂的研究與實踐。典型案例有重慶江津聚奎中學兩個實驗班的八門學科、上海洋涇中學的“先學后教”、江蘇木瀆高級中學的“問題導向自助學習”模式、廣州市海珠區(qū)第五中學翻轉課堂教學實驗等[6]。
近年來,國內高校也對翻轉課堂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嘗試,例如北京大學2013年3月啟動“北大網絡開放課程”項目并于9月在esX上開放首批MOOCs課程、2014年網易和高教社聯(lián)合推出的“中國大學MOOC”上線、重慶大學推出了信息素養(yǎng)翻轉課堂等[7]。
1.3 翻轉課堂的特征
翻轉課堂相對于慕課、微課等視頻教學而言,有自己鮮明的特征。一是視頻時長普遍較短,大多控制在幾分鐘到十幾分鐘之間,內容具備很強的主題性、針對性,可以暫停、回播,非常便于學生的自主學習;二是教學內容清晰明確,翻轉課堂的教學視頻將重點放在教學內容上,教師的頭像、空間背景等都不出現(xiàn)在鏡頭里,有利于學生集中注意力;三是重新構造學習流程,翻轉課堂改變了傳統(tǒng)教學的教師課堂授課學生課后自主消化吸收的模式,讓學生在課前通過觀看視頻、接受在線輔導,然后在課堂上溝通交流將知識消化吸收,讓學生獲得學習的成就感;四是便于復習鞏固,學生看完教學視頻可以及時進行測驗,效果不理想可重新反復觀看,教師通過云平臺可及時了解學生的學習情況并做出有效的回應。
2.1 知識產權顧問
在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下,教師和學生對信息資源的需求量較以往大為增加。一方面,教師要制作大量的教學視頻,需引用海量的信息資源,這些資源的獲得大部分來自圖書館已有的館藏資源或館員通過第三方獲取,同時,教師將制作好的教學視頻發(fā)布到網站上供學生學習,這些來源廣泛的海量信息資源便涉及知識產問題。另一方面,學生課前觀看教學視頻,學習過程中遇到的困難或問題,往往需要利用圖書館的信息資源來解決,這些信息資源的使用和傳播也會產生一系列的知識產權問題。
美國研究圖書館協(xié)會(ARL)2012年10月出版白皮書,探討慕課給高校圖書館帶來的五大法律問題,認為合理使用是圖書館及讀者的核心權力[8]。美國杜克大學2012年加入Coursera平臺,在制作發(fā)布慕課課程的過程中受到許多版權的制約。杜克大學的版權與學術交流辦公室(OCSC)隸屬圖書館,長期的版權清理工作為圖書館的版權處理積累了豐富的經驗。OCSC指出,用在每門慕課版權處理的時間平均為380小時[9]。由于工作量過大,圖書館專門聘請了一位具有知識產權專業(yè)背景的學生每星期工作15小時以輔助慕課的版權處理工作。杜克大學圖書館2012年8月制定了“版權指南”,幫助教師如何判斷制作教學視頻需要使用的素材是否屬于“合理使用”的范疇[10]。該“版權指南”不僅成為杜克大學教師和學生利用慕課過程規(guī)避可能產生的版權糾紛提供了權威的參考依據,而且為其他高校圖書館制定版權問題指導文件提供了參考。由此可見,杜克大學圖書館成功地充當了知識產權的顧問。
同樣,翻轉課堂涉及的知識產權問題和杜克大學圖書館遇到的極為相似,杜克大學圖書館的成功經驗可以給我國高校圖書館帶來有益的參考價值。
2.2 信息素養(yǎng)導師
傳統(tǒng)教學模式下,教師在教學中占據主動地位,學生扮演被動接受的角色。教師開展的統(tǒng)一化課堂教育難以滿足學生的個性化需求,難以調動學生學習的積極性和主動性[11]。在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下,這些問題得到了極大改善。學生可以自主選擇喜歡的課程,師生之間以及學生和學生之間可以隨時隨地進行互動交流,師生的關系從傳統(tǒng)的單向知識傳遞向互動交流轉變。
翻轉課堂帶來的這些新變化,對圖書館員提出了擔任用戶信息素養(yǎng)導師這一新角色的要求。翻轉課堂模式下,對學生自主信息檢索、信息分析、信息獲取、信息評價以及信息利用等方面的要求提出了比以往更高的標準和要求,這些信息素養(yǎng)的獲得需要圖書館員主動承擔起培養(yǎng)工作。目前,許多高校開設了“信息素養(yǎng)”課程,由圖書館擁有該專業(yè)背景的館員授課,為培養(yǎng)和提高學生的信息素養(yǎng)起到了一定作用,但由于學校教學部門的不夠重視,該課程一般都被作為選修課進行推廣,所起的效果不甚理想。
在這種情況下,圖書館員要成功擔任學生的信息素養(yǎng)導師,除了爭取將“信息素養(yǎng)”作為學生的必修課之外,更重要也更有效的方法就是深入到翻轉課堂的教學活動中去,線上線下協(xié)助教師、引導學生快捷獲取利用圖書館館藏資源,培養(yǎng)師生靈敏的信息觸角。
2.3 第二課堂設計師
由于圖書館具備空間大且可以靈活調整、資源豐富、環(huán)境較課室舒適、學習氛圍濃郁等特點,圖書館逐漸成為翻轉課堂的第二課堂。
美國華盛頓大學Odegaard圖書館2013年開設的ALC(主動學習課堂)在這方面引領了圖書館開展翻轉課堂的潮流,ALC位于圖書館一樓的136室和141室,共設置17張圓桌,每張圓桌可供9人使用。兩個課室通過視頻會議技術連接,可以開展大規(guī)模的主動式學習活動。每張圓桌均配備橙色可書寫玻璃板、中央講臺、可移動座椅、55英寸平板顯示器、視頻控制器、麥克風、無線網絡、充電插座、教師專用電腦、攝像機、高清播放器等[12]。在ALC成功運營一年之后的2014年,Odegaard圖書館對ALC進行了評估,通過實地觀察、問卷調查、焦點小組等方式采集評估數據,形成了年度評估報告[13]。該報告為Odegaard圖書館分析教師和學生在ALC模式下進行教學面臨的機遇和挑戰(zhàn)、改善主動學習最佳模型等工作提供了科學的決策參考作用。
國內高校圖書館員也應順應時代發(fā)展的潮流,將圖書館打造成翻轉課堂的全新空間,努力成為第二課堂的優(yōu)秀設計師。
2.4 大數據倉管員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下,教師制作發(fā)布的教學視頻、學生在學習交流過程中產生的作業(yè)數據、互動交流數據、問題及解答數據等形成豐富的信息數據。圖書館應承擔起收集、歸類、儲存翻轉課堂數據的工作,同時借助各種工具軟件將數據進行分析、挖掘,使這些數據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在這種形勢下,圖書館員將成為翻轉課堂大數據的倉管員。為減輕倉管員的工作量,可以為教師開通上傳教學視頻及相關電子文件到數字圖書館的權限,倉管員及時將這些數據整合到開放獲取平臺以便其他師生的檢索利用。同時,倉管員還需要加強對數據資源的管理,及時做好評價反饋工作,為教師以后更好地開展翻轉課堂的教學提供決策參考,也為學生以后的學習計劃提供科學的參考依據。
3.1 建立知識產權風險機制
3.1.1 成立知識產權風險小組或委員會
隨著數字圖書館的快速發(fā)展,圖書館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也隨之增加,翻轉課堂這種新型的教學模式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比傳統(tǒng)教學高很多。據韋景竹等人2009年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隨機調查的151所圖書館中僅有近4%(6所)設置了專門的知識產權機構,19所圖書館認為沒必要設置知識產權機構,89所圖書館沒有專門的知識產權機構,37所圖書館表示考慮是否設置知識產權機構[14]。由于沒有最新的調查報告,目前國內圖書館設立知識產權機構的情況不得而知。但這七年來,恰好是圖書館與現(xiàn)代信息技術交融發(fā)展的高速時期,圖書館所產生的或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較過去是有增無減。因此,圖書館十分有必要成立知識產權風險小組或委員會等專門的知識產權機構,并由專業(yè)館員擔任知識產權顧問。
3.1.2合理規(guī)避知識產權風險
規(guī)避知識產權風險的最佳方法就是防患于未然,這就要求擔當版權顧問的館員本身具備過硬的知識產權專業(yè)知識,同時還要加強對其他館員的知識產權業(yè)務培訓。另外,對各種容易產生知識產權糾紛的信息資源及設備要做好版權聲明的提示和發(fā)布。比如在自助復印設備的醒目位置張貼提示,提醒用戶不要使用自助復印設備進行非以私人學習或研究為目的的文獻復制。如清華大學圖書館在《維護知識產權聲明》中明確規(guī)定,單冊文獻復制量不能超過整冊的三分之一。
3.1.3 提高知識產權談判能力
當圖書館已發(fā)生知識產權糾紛時,知識產權小組應立即組織人員對事件進行分析,參照相關法律法規(guī)及協(xié)議條文,迅速制定出應對方案,讓談判能力最強的館員參與談判,使知識產權糾紛得到最妥善地化解。同時,在日常涉及知識產權風險的工作中,應加強和資源供應商的談判力度,爭取更多的免費授權,使圖書館處于相對有利的地位。比如美國杜克大學圖書館2012年8月至2013年5月期間,合計受理版權授權事項172件,通過版權顧問與供應商的談判,50%得到免費授權,19.77%得到有償許可[8],這就大大降低了圖書館面臨的知識產權風險。
提高版權顧問的談判能力,需要加強館員知識產權的業(yè)務培訓。各類型圖書館可以結合本館實際情況,采取形式豐富的培訓模式,比如骨干館員重點培養(yǎng),一般館員普及培訓,建立學習型組織,館內構建科學、良好的知識產權學習模式和交流氛圍。通過外部培訓、內部自學,使館員的知識產權談判能力得以普遍提高。
3.1.4 行業(yè)協(xié)會抱團取暖
單個圖書館遇到知識產權糾紛,光憑該圖書館的力量往往難以解決,這就需要得到行業(yè)協(xié)會的協(xié)助。同時,每個圖書館遇到的知識產權風險基本都極為相似,如果中國圖書館學會和全國各省圖書館學會聯(lián)合起來成為圖書行業(yè)協(xié)會,建立統(tǒng)一的知識產權管理機構,就可以發(fā)揮行業(yè)協(xié)會的力量,指導各圖書館解決遇到的知識產權糾紛,也可以對成員館進行統(tǒng)一的培訓,以提高成員館解決知識產權糾紛的能力。
3.2 開展嵌入式定向專題信息服務
近年來,絕大部分圖書館都開始了由傳統(tǒng)服務向現(xiàn)代服務的轉變,學科服務也逐漸得到開展。由于翻轉課堂和圖書館的結合時間還比較短,圖書館雖然已意識到翻轉課堂對定向專題信息的需求,但真正開展嵌入式定向專題信息服務的圖書館還是少數。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下,教師對專題信息資源的需求量非常大。對教師而言,收集素材、制作視頻、課堂交流等大量工作是個人難以完成的,耗費大量時間在收集素材上使教學質量得不到有效保證。這就要求學科館員給予協(xié)助,根據教師的授課專題搜集相關的信息資源。同時,學生在課前學習教學視頻過程中遇到困難需要查找相關的資源,學科館員也應及時給予指導或幫助。此外,館員還應參與到翻轉課堂的教學中去,做好課前課后的信息資源收集和整理儲存工作,做好后續(xù)跟蹤,完善師生之間的溝通和反饋。
3.3 整合利用圖書館空間功能
傳統(tǒng)的圖書館空間除了存放紙質圖書、為讀者提供閱覽座位以及工作人員日常辦公之外,幾乎沒有多余的空間。隨著讀者個性化需求的增長,圖書館已逐漸為讀者開放越來越多的空間。比如廣州南洋理工職業(yè)學院圖書館2016年世界讀書節(jié)期間在圖書館二樓開辟了“云”閱讀體驗區(qū)和“悠想空間”[15],古色古香的書架、造型奇特的家具點綴其中,并配備了可移動的平板電腦、沙發(fā)、桌椅、臺燈、音響設備等,這樣的空間給讀者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閱讀體驗,也非常適合于翻轉課堂的互動交流。
隨著數字圖書館、移動互聯(lián)、數字化閱讀的發(fā)展,圖書館內流通率低的紙質圖書將大量進入密集書庫,以騰出更多的空間用來滿足讀者日益增長的利用圖書館空間的需求。圖書館空間的發(fā)展趨勢將是變形金剛式的模塊化結構體,將成為集節(jié)能的綠色建筑、裝修精致的空間、富有美感創(chuàng)意無限和組合的可移動家具、性能優(yōu)越的數字設備、海量的數字資源等于一體的新型空間。圖書館空間的這些發(fā)展趨勢,為翻轉課堂落戶圖書館提供了必要的軟硬件條件。
3.4 深化翻轉課堂數據挖掘
目前,數據挖掘技術被廣泛應用到各行各業(yè),圖書館自然也不例外。通過數據挖掘工具軟件,對圖書館各種數據(如圖書借還數據、圖書采購數據、電子資源利用數據等)進行分析、挖掘,可以發(fā)現(xiàn)讀者的需求趨勢、圖書館工作存在的不足等信息,為將來的工作提供科學的決策依據。
翻轉課堂產生的數據資源非常豐富,如何對這些數據進行深層次的數據挖掘成了當務之急。在海量的數據里,運用數據挖掘的聚類分析和關聯(lián)規(guī)則,用K-means將數據分類,用Apriori算法[16-17]找出數據中同時出現(xiàn)的高頻項目組[18],可以發(fā)現(xiàn)教師對信息資源需求的程度和使用頻率,可以對教學效果進行準確的評估,也可以發(fā)現(xiàn)學生對各種信息資源的需求類型、程度等,數據挖掘的結果將可以給教師提供完善翻轉課堂的決策意見,也可以進一步完善圖書館對翻轉課堂提供的定向專題服務質量。
翻轉課堂在高校的快速發(fā)展,給圖書館帶來了全新的挑戰(zhàn),同時也帶了轉型發(fā)展的機遇。圖書館應順應翻轉課堂教學的發(fā)展潮流,擔當起翻轉課堂知識產權顧問、信息素養(yǎng)導師、第二課堂設計師和大數據倉管員,從建立知識產權風險機制、開展嵌入式定向專題信息服務、整合利用圖書館空間功能以及深化翻轉課堂數據挖掘等幾方面實現(xiàn)角色的轉變。同時,通過翻轉課堂充分融入參與式教學、科研進程,促進知識的流通和交融,保障高校知識生態(tài)系統(tǒng)的良性發(fā)展[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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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發(fā):王域鋮)
Role Change of University Librarians Based on Flipped Classroom
LIANG Rong-xian
(Library of Guangzhou City Construction College,Guangzhou 510925,China)
The development of new technologies such as cloud computing,mobile Internet,“Internet+”,and so on,make the flipped classroom quickly became a subversive revolution for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of university,and it puts forward new requirements to librarian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Librarian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should adapt to the development trend,as the flipped classroom intellectual property consultancy,information literacy tutorial,the second class designer and large data warehouse keeper,from established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sk mechanism,carry out embedded directional subject information service,integrate the functions of library space and depth of the flipped classroom data mining aspects to realize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role.
flipped classroom;university library;librarian role
G252
G252
A
2095-5197(2016)06-0086-05
梁榮賢(1982-),男,館員,碩士,研究方向:圖書館信息資源建設、圖書館管理。
2016-1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