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婷 馮瑞貞
(江蘇大學外國語學院,江蘇 鎮(zhèn)江 212013)
基于關聯(lián)理論的《納尼亞傳奇:最后一戰(zhàn)》對話翻譯研究
劉婷婷 馮瑞貞
(江蘇大學外國語學院,江蘇 鎮(zhèn)江 212013)
《納尼亞傳奇》由英國作者C.S.Lewis創(chuàng)作于上世紀50年代,是世界兒童奇幻文學的經(jīng)典。關聯(lián)理論是由Sperber和Wilson(1986)提出的認知語用學理論,根據(jù)該理論,翻譯是一個雙重交際過程,即原作者對譯者、譯者對讀者的雙重明示—推理過程。本研究采用語料庫語言學和案例分析法對《納尼亞傳奇:最后一戰(zhàn)》兩個中譯本進行了對比分析,結合關聯(lián)理論及問卷調(diào)查,試圖從意義層面、文體風格和文化負載詞方面解讀兩譯本翻譯策略、翻譯效果及讀者接受度。研究發(fā)現(xiàn):在意義層面上,較向譯本,馮譯本更簡潔易懂;在文體風格方面,向譯本多使用俚語,增強了文本趣味性及可讀性;在文化負載詞方面,向譯本采用“直譯+注釋”的翻譯策略,保留西方宗教文化,有利于文化交流,但增加了讀者的理解努力;馮譯本運用“意譯”法,選用文化色彩較淡的詞語,減少讀者閱讀心力,提高了閱讀效率;此外,筆者發(fā)現(xiàn)由于譯者忽視原作者交際意圖及目標讀者語言環(huán)境,導致譯文中出現(xiàn)了一些誤譯現(xiàn)象。
兒童文學;關聯(lián)理論;對話翻譯;納尼亞傳奇:最后一戰(zhàn)
《納尼亞傳奇》系列共七本,講述了一系列發(fā)生在奇異世界——納尼亞王國——的神奇故事,《最后一戰(zhàn)》是其終結篇,可連續(xù)閱讀,亦可擇單本閱讀。查詢中國知網(wǎng)后發(fā)現(xiàn):眾學者對《納尼亞傳奇》系列的研究多集中在前三部——《獅子、女巫與魔衣櫥》《凱斯賓王子》《黎明踏浪號》,多為宗教、意象、奇幻等方面研究,而研究其翻譯的尚不多見,且《納尼亞傳奇》系列后四部作品無人問津,因此本研究擇其終結篇——《最后一戰(zhàn)》及其兩個中譯本進行研究。市面上流行的《最后一戰(zhàn)》譯本眾多,但質(zhì)量有待考察。本文選取2014年出版發(fā)行的兩譯本(分別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及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進行研究,譯者分別為向和平、馮瑞貞。據(jù)統(tǒng)計對話在該書中約占43.67%的篇幅,且對話在刻畫人物形象、推動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等方面起著重要作用,因此對話譯文質(zhì)量的好壞顯得尤為重要。兒童文學的目標讀者多為兒童及青少年,他們正處于認知發(fā)展的重要階段且注意力正逐步從無意注意向有意注意發(fā)展,但直觀的具體的事物(形狀、顏色、聲音和形象)仍比較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兒童文學概論》編寫組,1990:16)。1986年,Sperber和Wilson在合作出版的《關聯(lián):交際與認知》一書中提出了關聯(lián)理論。根據(jù)該理論,人類認知以關聯(lián)為取向。關聯(lián)性與聽話人理解話語時所付出的推理努力(認知努力)及所取得的語境效果(認知效果)有關。關聯(lián)程度的大小可以根據(jù)推理努力和語境效果進行判斷,推理時所付出的努力越少,語境效果越好,關聯(lián)性越強;反之,推理時所付出的努力越多,語境效果就越差,關聯(lián)性就越弱。①趙彥春(2003)認為關聯(lián)理論對翻譯有較強的解釋力。因此,筆者選取部分對話作為案例,結合關聯(lián)理論從意義層面、文體風格、文化負載詞方面對其進行分析,進而探究關聯(lián)理論對兒童文學譯作的評析意義。
《納尼亞傳奇》系列出版后引起了中外學者密切關注,Gavin Adrienne、Christopher Routledge(2001)認為《納尼亞傳奇》是傳播宗教信仰最好的例子。童雅平(2012)采用敘事學理論從敘事時空、結構和聲音三個方面對《納尼亞傳奇》敘事策略進行研究。對該系列的翻譯研究多集中在譯者主體性、目的論、接受理論等視角。值得注意的是王慧(2012)在其碩士論文中運用諾德翻譯的文本分析模式理論對《納尼亞傳奇》中譯本進行分析,指出該理論對翻譯具體的指導意義,這為《納尼亞傳奇》翻譯研究提供了新視角。
作為語用學中一個重要理論,關聯(lián)理論在國內(nèi)外得到廣泛發(fā)展。Naoko Taguchi將關聯(lián)理論應用到二語教學中,在聽力測試中,無論水平如何,學習者都能根據(jù)語境推測出講話者意圖及關聯(lián)性。朱永生(1996)指出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和語用學是兩個雖不同但互補的語言理論。趙彥春(1999)指出關聯(lián)理論不是翻譯理論,但可以有效地(1)解釋翻譯活動;(2)指導翻譯活動。Gutt(1991)指出關聯(lián)理論對文學作品、廣告?zhèn)髅?、翻譯等不同形式、不同層次的交際活動有較強解釋力,對翻譯方面解釋力更強,他認為關聯(lián)理論足以解釋一切翻譯現(xiàn)象。
目前為止,兒童文學翻譯研究已與很多理論結合,如目的論,接受理論等。由于譯者和目標讀者認知環(huán)境不同,且考慮到兒童組織信息和邏輯推理能力等方面特點,徐德榮(2004)在“兒童文學翻譯芻議”中指出兒童文學的譯者應有強烈的問題意識、熟悉兒童的語言并能夠洞察兒童的心理。在翻譯過程中譯者必須考慮到讀者的閱讀能力,當認為譯文較難時需要發(fā)出明顯的刺激信號,這樣才能減少讀者的閱讀心力,進而促進譯者和讀者明示推理成功。
綜上所述,《納尼亞傳奇》在宗教、意象等方面研究已相對成熟,而翻譯研究則比較欠缺。不少學者認為“關聯(lián)理論對翻譯有較強的解釋力”,且筆者仔細研讀《最后一戰(zhàn)》原作及兩譯本,發(fā)現(xiàn)較多地方可以用關聯(lián)理論解釋。因此筆者將結合關聯(lián)理論,對《最后一戰(zhàn)》的對話翻譯進行解讀。
《最后一戰(zhàn)》講述了席福特和帕叟在湖邊散步時撿到一張獅皮,席福特勸誘帕叟披上獅皮假扮獅王阿斯蘭,并統(tǒng)治納尼亞。自納尼亞被席福特及卡樂門人“統(tǒng)治”后,眾生靈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于是國王蒂蓮向獅王呼救,喚來尤斯塔斯和吉爾,他們帶領獨角獸等忠誠的動物,同卡樂門軍隊、反叛的野獸以及小矮人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最后獅王力挽狂瀾,開天辟地,用至高無上的力量打造了一個嶄新的納尼亞。
本研究基于筆者自建的《最后一戰(zhàn)》小型平行語料庫展開研究,采用定量與定性分析相結合的方法。首先對江蘇大學附屬小學四年級和五年級部分學生進行訪問,組織安排了50位小讀者(男女比例大致為1:1.2)閱讀《最后一戰(zhàn)》,并隨機選出5位小讀者同時閱讀了向譯本和馮譯本,要求他們在閱讀譯文時劃出有趣或難懂的對話。之后筆者對劃線部分進行整理和篩選,選出幾組有代表性的對話,將原文及兩譯文做成問卷,發(fā)給剩余45位小讀者讓其從中選出喜歡的譯文并說明原因。為減少干擾,筆者將向、馮譯本分別記為譯文①、②。45位小讀者均獨立完成該問卷。最后筆者對問卷結果進行統(tǒng)計,進而分析讀者對譯文的接受情況及其原因。此外,筆者運用關聯(lián)理論對案例進行分析,從譯文的意義層面、文體風格和文化負載詞方面探究關聯(lián)理論對兒童文學翻譯的解釋力。
3.1 意義層面的明示翻譯
胡永近、劉睿(2015)認為“由于原作目標讀者是與作者操同一語言,共享同一文化語境和語言規(guī)范,有類似的認知語境。當原作者認為讀者可以根據(jù)認知語境推斷出意圖時,便會使用隱含手段。而譯文讀者往往由于認知語境的差異,無法推斷出隱含意義,容易產(chǎn)生誤解。這時,譯者最好使用明示法,譯出隱含意義?!惫P者將結合具體例子說明在意義層面上明示翻譯的作用及意義。
(1)“What!” cried Shift.Everything right—when there are no oranges or bananas?”...
“There’s sugar too,” said Shift.
向:“什么”席福特叫道,“一切正?!葲]有柑橘,也沒有香蕉?”……
“還有糖。”席福特說。
馮:“什么!”希福特大聲喊道?!耙磺卸己枚硕说??好端端怎么連橘子和香蕉都沒有呢?”……
“也沒有糖啊,”希福特說道。
席福特正在想盡一切辦法使帕叟披上獅皮,并假扮阿斯蘭。它先借“納尼亞沒有香蕉”來試探帕叟態(tài)度,但帕叟似乎對香蕉不感興趣。它又想到用“糖”來勸服它。根據(jù)上下文語境,此例中“there’s sugar too”,指沒有糖或者糖很少,向譯本中“還有糖啊”可以有兩種理解方式:一、有糖,二、沒有糖。在閱讀過程中需要小讀者進行分析做出取舍,增加了認知難度,降低了閱讀效率。馮譯本結合語境,在理解了原作者交際意圖的基礎上,將此句譯為:“也沒有糖啊”,規(guī)避了歧義,有效減少了閱讀過程中的推導努力。統(tǒng)計表明,45位讀者中82.22%的讀者表示“也沒有糖啊,”意思更明確具體,閱讀過程更流暢,減少了閱讀過程中思考停頓的時間,提高了閱讀效率。
(2)“That’s taken the wind out of our sails,”whispered Eustace.
向:“這等于止息了我們帆上的風?!庇人顾苟Z道。
馮:“這下我們被置于不利地位了,”尤斯塔斯低聲說道。
大戰(zhàn)期間,敵方搶占先機,蒂蓮等人陷入困境。向譯本“這等于止息了我們帆上的風?!辈扇≈鹱种弊g的策略,忽略中文固有的語法或用詞習慣,略有歐化傾向。翻譯家思果在《翻譯研究》一書中指出:“目前的翻譯已經(jīng)成了另一種文字,雖然勉強可以懂,但絕對不是中文。”小讀者未必能解讀出蒂蓮等人的處境,可能導致譯者的交際意圖傳遞失敗。而馮譯本“被置于不利地位”則省去“推導”環(huán)節(jié),將交際意圖具體化、明晰化,語境效果較前者更強,讀者需付出的認知努力相對較小,關聯(lián)性更佳。統(tǒng)計結果顯示88.89%的讀者表示較向譯本,馮譯本比較符合中文表達習慣,且表述更一針見血。
(3)“Don’t try to stop me, Peter” said Lucy, “I am sure Aslan would not.”
向:“彼得,不要來勸我,”露西說,“我相信,阿斯蘭就不會這樣做?!?/p>
馮:“別攔著我,彼得,”露西說,“我相信阿斯蘭也不會阻止我哭泣。”
舊納尼亞滅亡時,露西傷心地哭泣起來,彼得欲上前安慰,但露西謝絕說阿斯蘭都不會阻止她的。原文省略了動詞“哭泣”,馮譯本將其譯出;向譯本用“這樣”代替具體動作,該譯法重心落在了對阿斯蘭行為的預測,馮譯本則強調(diào)“哭泣”屬人之常情,阿斯蘭也不會阻攔。通過對原文的仔細研讀,筆者認為原作者的交際意圖是“大家對舊納尼亞戀戀不舍,對其消亡表示痛心”,露西的“眼淚”表達了她對納尼亞深深的愛。英文表達習慣與漢語不同,當原作者認為讀者可以推斷出動作行為時常采用省略手段避免重復,而漢語傾向于反復呈現(xiàn)動詞,以增強語氣或增加語境效果。91.11%的小讀者表示較抽象動作“這樣做”,后者渲染了悲傷氣氛,畫面感更強,有幾位讀者表示他們也為納尼亞消亡感到難過。
3.2 文體風格的明示翻譯
考慮到兒童的認知特點,兒童文學在用詞、意象、節(jié)奏等方面有其獨特之處。徐德榮、江建利(2014)指出“兒童文學應當適應兒童心理和閱讀特點,運用韻律、結構、修辭等手段使其具有濃郁的兒童情趣”。肖紅(2001)認為“風格的顯性特征之一詞匯特征是作家在用詞方面的個人習慣,富于個性化”。問卷結果顯示讀者對向譯本中俚語有濃厚興趣。筆者將結合具體案例,探析譯者如何成功利用俚語實現(xiàn)文體風格的明示翻譯。
(4)“A week, fair maid?” said Tirian.
向:“靚妹,一個星期?”提里安說。
馮:“一個星期嗎,美麗的姑娘?”蒂蓮說。
“fair maid”是國王對吉爾的稱呼。向譯本“靚妹”簡潔上口,反映出譯者獨特的用詞習慣,該用語與蒂蓮國王的身份反差較大,超出了讀者的閱讀期待,這種反差吸引了小讀者的注意。77.78%的讀者表示“靚妹”極具趣味性,提高了閱讀興趣;馮譯本“美麗的姑娘”,樸實無華,較符合講話者身份特征。但相比之下,向譯本更簡潔通俗,文體風格更加活潑,滿足了讀者“童趣”的體驗。
(5)“Don’t they understand?” said Jill impatiently.“What’s wrong with all you Dwarfs?”
向:“難道他們聽不懂嗎?”吉爾不耐煩地說,“你們這些小矮人都腦殘了嗎?”
馮:“難道他們不明白嗎?”吉爾焦急地說道?!澳銈冞@些小矮人怎么回事?”
向譯本中“腦殘”與目標讀者在課堂上學習的語法、詞匯、句子截然不同,較“怎么回事”,此譯本更簡潔上口,且感情色彩濃厚,使讀者耳目一新,增強了文本可讀性和趣味性。調(diào)查顯示,86.67%的讀者較喜歡“腦殘”一詞,在正式的文學體裁中較罕見,用在此處顯得新奇有趣。
3.3 文化負載詞的明示翻譯
廖七一(2000:239)認為“在文化差異懸殊的中英兩種語言間尋找到完全對應的文化負載詞幾乎是不可能的,譯者勢必采用‘直譯(音譯)+注釋’、‘直譯+意譯’或‘意譯’等方法來彌補或調(diào)整中英兩種詞匯在文化上的差別。這三種翻譯方法各有所長,相輔相成。它們并不是簡單、固定的翻譯模式,譯者應該在充分理解原作的前提下,根據(jù)具體詞匯和相關語境靈活選擇?!备鶕?jù)廖七一提出的翻譯方法,筆者試著探討兩譯者如何處理《最后一戰(zhàn)》對話中文化負載詞的翻譯問題。
(6)In our world too, a stable once had something inside it that was bigger than our whole world.
向:在我們的世界也是如此,有一個馬棚里曾經(jīng)裝過比我們整個世界還要大的嬰孩。②指耶穌誕生在馬棚中?!g者注
馮:我們的世界也是這樣,一間馬廄,一旦里面發(fā)生重要的事情,就會變得比整個世界還要大。
獅王開天辟地,在馬棚中創(chuàng)造了一個嶄新的“納尼亞”,馬棚里面的世界顯得比外面更大。向譯本采用“直譯+注釋”的翻譯策略,保留了西方民族文化特色,有利于文化交流,但小讀者對宗教文化知識了解并不多或比較陌生,增加了閱讀難度;另外上下文語境中講話者都在對“新納尼亞”進行評價,此譯本引入“嬰孩”顯得與整個語境有些格格不入。馮譯本選擇“意譯”,“用譯文中文化意義較淡的詞匯再現(xiàn)源語詞匯的主要意義”(廖七一,2000:241)。將講話者的意圖恰如其分的明示給讀者,符合目標讀者的背景知識,提高了語篇連貫性。
由于原作者與譯者及譯者與目標讀者的認知、語言環(huán)境不同,譯者在翻譯時往往既要考慮原作者的交際意圖又要關注目標讀者的語言環(huán)境,忽視任何一方都可能導致誤譯。
(7)Oh, well done, daughter.
向譯:噢,干得漂亮,女兒。
馮譯:啊,干得不錯,姑娘。
“daughter”是蒂蓮對吉爾的稱呼。該表述的釋義為“女兒或女兒(老年人、牧師等對女孩的親切稱呼)③陸谷孫.英漢大詞典(第2版)[M].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07:467.”。在原文中起寒暄交際作用。“女兒”在中國一般指直系血統(tǒng)的親生女孩子或沒有血緣關系,但得到認可的女性。譯者將“daughter”直譯為“女兒”,未能準確領會原作者交際意圖亦沒有考慮到目標讀者的語言環(huán)境和接受能力,目標讀者可能會誤以為“蒂蓮和吉爾是父女關系”,但事實并非如此。相比之下,“姑娘”在該語境下較符合讀者認知及原作者交際意圖。
本文以兒童認知為出發(fā)點,運用關聯(lián)理論從意義層面、文體風格及文化負載詞方面對《最后一戰(zhàn)》兩個中譯本對話進行評析,結合問卷調(diào)查進一步探究了兩譯本的翻譯策略、翻譯效果及讀者接受度。研究表明,向譯本和馮譯本均考慮到兒童的認知環(huán)境,通過增加語境效果以提高譯文關聯(lián)性。在文體風格方面,向譯本用詞趣味性更強;在意義層面上,馮譯本表達更具體明晰;在文化負載詞方面,較向譯本“直譯+注釋”,馮譯本“意譯”策略更符合中國讀者的閱讀習慣和認知特點;而讀者接受度的調(diào)查結果進一步證實以上分析的有效性。篇幅所限,未從更多角度分析,且語料僅限于《納尼亞傳奇:最后一戰(zhàn)》對話,未來將擴大語料,從更多角度解讀兒童文學譯作。希望本文可以為兒童文學譯作評析研究貢獻綿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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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6-2831(2015)11-0200-5
10.3969/j.issn.1006-2831.2015.04.057
2015-10-12;修改稿:2015-10-16
①何自然、冉永平編著.新編語用學概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 313-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