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8促進A549細胞遷移過程中對線粒體融合與分裂基因表達的影響*

張 鈺， 高宇飛， 蘇 靜， 于春艷， 賀宜春， 孫連坤△

(1吉林大學基礎醫(yī)學院病理生理學教研室，吉林 長春 130021; 2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三醫(yī)院神經(jīng)外一科，吉林 長春 130033； 3北華大學基礎醫(yī)學院病理學教研室，吉林 吉林 13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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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8促進A549細胞遷移過程中對線粒體融合與分裂基因表達的影響*

張 鈺1， 高宇飛2， 蘇 靜1， 于春艷3， 賀宜春2， 孫連坤1△

(1吉林大學基礎醫(yī)學院病理生理學教研室，吉林 長春 130021;2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三醫(yī)院神經(jīng)外一科，吉林 長春 130033；3北華大學基礎醫(yī)學院病理學教研室，吉林 吉林 132013)

目的： 探討IL-8作用下人肺腺癌A549細胞的遷移率變化以及線粒體融合與分裂基因的變化。方法：實驗分為對照組和IL-8作用組。采用細胞劃痕實驗方法觀察IL-8作用下細胞遷移能力的變化；Transwell小室檢測細胞的遷移率；ELISA實驗檢測不同遷移率的細胞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量；Western blot法檢測線粒體外膜蛋白Tom20及線粒體膜間腔蛋白細胞色素C(cytochrome C， Cyt C)的表達。RT-PCR檢測線粒體融合基因Mfn1、Mfn2、OPA1及分裂基因Fis1、Drp1、MTP18的表達；MitoTracker Red CMXRos染色激光共聚焦顯微鏡觀察細胞中線粒體的形態(tài)。結果：肺腺癌A549細胞的遷移率高于SPC-A-1細胞，且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也高于SPC-A-1細胞。IL-8作用下A549細胞的遷移率增加，并存在時間依賴性。與對照組比較，IL-8作用組的A549細胞線粒體膜間腔蛋白Cyt C蛋白表達降低(P<0.05)，外膜蛋白Tom20表達增加(P<0.05)，線粒體外膜融合基因Mfn1及Mfn2表達增加(P<0.05)，內(nèi)膜融合基因OPA1表達降低(P<0.05)，分裂基因Fis1無明顯變化(P>0.05)，Drp1及MTP18增加(P<0.05)；激光共聚焦顯微鏡顯示IL-8作用下線粒體形態(tài)發(fā)生變化，出現(xiàn)點狀聚集。結論：A549細胞在IL-8作用下遷移率增加，可能與A549細胞線粒體融合與分裂基因變化有關。

肺腺癌； 細胞遷移； 線粒體； IL-8

研究人員普遍認為趨化因子不僅與炎癥和造血過程中促進白細胞的遷移相關，近年來研究還發(fā)現(xiàn)，其與白細胞浸潤、腫瘤血管生成、腫瘤細胞生長及轉移也密切相關[1]。A549細胞是肺腺癌細胞中一種增殖快、惡性程度高的低分化細胞株[2]，易發(fā)生遷移。肺癌細胞可以通過淋巴道進行轉移，其中白細胞介素8(interleukin-8，IL-8)是一種趨化因子，促進腫瘤細胞的增殖、分化和轉移[3]。有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肺腺癌細胞A549的趨化性和侵襲性也可能與線粒體的動態(tài)分布及極性相關[4]。因此，本實驗探討IL-8對A549細胞遷移能力的影響以及對線粒體融合與分裂基因表達的影響，進而明確IL-8促進A549細胞遷移過程中，線粒體內(nèi)、外膜融合與分裂基因的動態(tài)改變與細胞遷移的關系。

材 料 和 方 法

1 細胞、主要試劑和儀器

人肺腺癌A549細胞、人肺腺癌SPC-A-1細胞由吉林大學基礎醫(yī)學院病理生理學教研室保存?？辜毎谻(cytochrome C, Cyt C)和抗Tom20抗體購于Santa；抗β-actin抗體購于EPITOMICS；重組人IL-8購于PeproTech；II抗購自Proteintech；Transwell小室(8.0 μm)購于Millipore；RMPI-1640 培養(yǎng)基購自Gibco；化學發(fā)光增強顯色液(ECL)試劑購于Thermo； ECL顯色系統(tǒng)購自Gene；PCR引物購于上海吉瑪；MitoTracker Red CMXRos購于Invitrogen。SDS、丙烯酰胺、蘇木精及其它試劑均由長春寶信生物技術有限公司提供。蛋白質(zhì)電泳裝置及轉移系統(tǒng)購于Bio-Rad。

2 細胞培養(yǎng)

A549細胞置于完全培養(yǎng)基(含10%胎牛血清，RPMI-1640培養(yǎng)基，pH 7.3)中進行培養(yǎng)，37 ℃、5% CO2條件下進行培養(yǎng)。0.25%胰酶消化傳代，取處于對數(shù)生長期細胞進行實驗。實驗分為對照組、IL-8作用24 h組、IL-8作用48 h組。

3 實驗方法

3.1 細胞劃痕實驗 實驗前一晚用直尺和Marker筆在超凈臺內(nèi)紫外燈下照射過夜。鋪板前用Marker筆在6孔板背面，沿著直尺，每隔0.8 cm劃1 條橫線，橫穿過孔。每孔劃4條線。將A549細胞制成懸浮液，以每孔5×105的密度接種于6孔板中。待細胞鋪滿孔板后，用200 μL的移液器槍頭比量直尺，盡量垂直于背后的Marker筆橫線進行劃痕。劃痕后，用1 mol/L PBS沖洗細胞3次。換新鮮培養(yǎng)基，同時加入IL-8。選取位置并標記后進行拍照，放入37 ℃、5% CO2孵箱中進行培養(yǎng)。24 h、48 h后觀察并在相同位置進行拍照并保存圖像。

3.2 Transwell小室遷移實驗 實驗前將Transwell小室放入培養(yǎng)板中，上室內(nèi)盛裝上層培養(yǎng)液，下室內(nèi)盛裝下層培養(yǎng)液，分別將A549細胞懸浮液，以每孔5×105的密度接種于6孔板中，細胞種在上室內(nèi)，下室內(nèi)加入培養(yǎng)液。經(jīng)預實驗表明A549細胞在種植4 h后開始貼壁。貼壁后進行遷移，遷移時間為24 h和48 h。24 h和48 h后進行蘇木精染色或用0.25%的胰酶進行消化，收集上室內(nèi)細胞及下室內(nèi)細胞，進行計數(shù)。

3.3 ELISA實驗檢測不同遷移率的細胞其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量 收集A549細胞及SPC-A-1細胞上清液。按照ELISA試劑盒說明書進行操作，并進行混勻，精確反應蒸餾水調(diào)零，檢測450 nm吸光度值。按照說明書進行計算。

3.4 Western blot法檢測Cyt C和Tom20的表達 加入IL-8作用24 h，刮取細胞，并800 r/min離心收集細胞，預冷的PBS 洗滌3次，加入含有蛋白酶抑制劑的細胞裂解液并提取蛋白，檢測蛋白濃度，進行SDS-PAGE分離蛋白，采用Bio-Rad蛋白質(zhì)電泳裝置及轉移裝置將蛋白移至PVDF 膜，轉膜結束后將PVDF膜放入5% 的脫脂奶粉中進行封閉，封閉膜上的非特異結合位點，2～4 h，PBST洗膜3次，每次10 min，加入Ⅰ抗，4 ℃冰箱中過夜。次日PBST 洗膜3 次，每次10 min，加入Ⅱ 抗，室溫孵育1.5 h，倒掉Ⅱ抗，PBST洗膜3 次，每次10 min，ECL顯色系統(tǒng)進行顯色，采集圖像后保存。

3.5 RT-PCR檢測線粒體基因Mfn1、Mfn2、OPA1、Fis1、Drp1和MTP18的表達 用Trizol試劑提取細胞總RNA, 采用逆轉錄酶、oligo(dT)18和dNTP將總RNA逆轉錄成cDNA, 從中取1 μL進行PCR反應。以GAPDH為內(nèi)參照, 引物序列及PCR 產(chǎn)物片段大小見表1。PCR反應條件為94 ℃ 30 s, 55 ℃ 30 s, 72 ℃ 30 s, Mfn1、OPA1、Drp1和Fis1為35個循環(huán)，GAPDH 為27個循環(huán)。

3.6 MitoTracker Red CMXRos激光共聚焦顯微鏡觀察線粒體形態(tài) 細胞置于24孔板里的蓋玻片上培養(yǎng)過夜，IL-8作用24 h后，用MitoTracker Red CMXRos 染料37 ℃孵育30 min。4%的多聚甲醛固定，用Hoechst 33342(1 μg/L，Sigma)染細胞核2 min，1 mol/L PBS沖洗3次。Olympus FV1000共聚焦顯微鏡觀察細胞線粒體形態(tài)。采集圖像后保存。

4 統(tǒng)計學處理

電泳條帶密度值以灰度×面積/參照物的比值表示。各組數(shù)據(jù)均采用均數(shù)±標準差(mean±SD)表示，統(tǒng)計學處理采用SPSS 11.5軟件分析，各實驗組間均值比較采用t檢驗或方差分析。

結 果

1 A549細胞和SPC-A-1細胞的遷移情況和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

采用SPSS 21.0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處理，計量資料以（均數(shù)±標準差）表示，采用t檢驗；計數(shù)資料以（n，%）表示，采用χ2檢驗，以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Transwell小室實驗結果表明，在無IL-8刺激的情況下，A549細胞的遷移率顯著高于SPC-A-1細胞 (P<0.05)，但都處于較低水平。ELISA法檢測結果表明A549細胞中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量顯著高于SPC-A-1細胞(P<0.05)，見圖1。

Figure 1.The migration and IL-8 secretion of A549 cells and SPC-A-1 cells. Mean±SD.n=3.**P<0.01vsSPC-A-1.

圖1 A549細胞與SPC-A-1細胞的遷移情況和內(nèi)源性IL-8的分泌

2 IL-8對A549細胞遷移能力的影響

Transwell小室實驗結果表明，與對照組相比，IL-8(100 μL/mL)處理12 h和48 h后A549細胞的遷移能力明顯增加。細胞劃痕實驗結果表明，與對照組相比，IL-8(100 μL/mL)處理12 h和48 h后A549細胞由劃痕邊緣向中間的遷移距離明顯增加，見圖2、表2。

Figure 2.The effect of IL-8 treatment for different time on the migration of A549 cells (×200).

圖2 A549細胞經(jīng)IL-8作用不同時間的遷移情況

表2 A549細胞經(jīng)IL-8作用不同時間的遷移情況

Table 2.The effect of IL-8 on the migration of A549 cells at different time points detected by Transwell assay and scratch assay (Mean±SD.n=3)

GroupTransmembranecellnumber(cells/field)Thedistancetothecenterline(mm)Control18.0±1.716.00±1.21IL-8(24h)39.0±8.3*6.20±1.09*IL-8(48h)72.0±14.4*1.40±0.95*

*P<0.05vscontrol.

3 Western blot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Tom20及Cyt C蛋白表達的影響

Western blot實驗結果顯示，與對照組比較，A549細胞的Tom20蛋白表達增加(P<0.05)，IL-8處理組的Cyt C蛋白表達降低(P<0.05)，見圖3。

4 RT-PCR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線粒體融合基因Mfn1、Mfn2和OPA1表達水平的影響

RT-PCR結果顯示，與對照組比較，IL-8處理組A549細胞線粒體外膜融合基因Mfn1和Mfn2水平增加(P<0.05)，線粒體內(nèi)膜融合基因OPA1水平降低(P<0.05)，見圖4。

Figure 3.The effects of IL-8 on Tom20 and Cyt C protein expression in the A549 cells determined by Western blot. Mean±SD.n=3.*P<0.05vscontrol.

圖3 Western blot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線粒體Cyt C及Tom20蛋白表達的影響

5 RT-PCR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線粒體分裂基因Fis1、MTP18和Drp1表達水平的檢測

RT-PCR結果顯示，與對照組比較， IL-8處理組A549細胞線粒體分裂基因的表達Fis1無顯著變化(P>0.05)，MTP18和Drp1表達均增加(P<0.05)，見圖5。

6 MitoTracker Red CMXRos激光共聚焦顯微鏡觀察IL-8作用前后A549細胞線粒體的形態(tài)改變

與對照組比較，IL-8處理組的A549細胞的線粒體發(fā)生點狀聚集，見圖6。

討 論

肺癌是最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其中腦部為肺癌遠處轉移的部位之一，其發(fā)生率高，約為23%～62%，且后果嚴重[4]。血管內(nèi)皮生長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家族能夠促進內(nèi)皮細胞生長及血管生成，有助于腫瘤的侵襲和轉移，并在肺癌腦轉移過程中發(fā)揮一定作用[5]。此外，炎癥趨化因子、生長因子、神經(jīng)免疫調(diào)節(jié)因子、癌胚抗原、抑癌基因等因素也成為肺癌腦轉移的影響因素[6-7]。IL-8作為炎癥趨化因子，與其相應受體CXCR1、CXCR2結合后，通過G蛋白信號傳遞鏈引起生物學效應，促進腫瘤細胞的增殖、分化和轉移[3]。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IL-8能夠調(diào)節(jié)VEGF的表達，從而增加腫瘤細胞的黏附能力和侵襲能力[8]。在IL-8誘導腫瘤細胞產(chǎn)生遷移的過程中，除自身的能量及代謝的需求外，還需額外為細胞遷移提供能量。因此，線粒體可能在此過程中發(fā)揮一定的作用。

Figure 4.The effects of IL-8 on the mRNA expression of Mfn1, Mfn2 and OPA1 in the A549 cells determined by RT-PCR. Mean±SD.n=3.*P<0.05vscontrol group.

圖4 RT-PCR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線粒體融合基因Mfn1、Mfn2和OPA1表達的變化

Figure 5.The effects of IL-8 on the mRNA expression of Fis1, Drp1 and MTP18 in the A549 cells determined by RT-PCR. Mean±SD.n=3.*P<0.05vscontrol.

圖5 RT-PCR法檢測IL-8對A549細胞線粒體融合基因Fis1、Drp1和MTP18表達水平的影響

Figure 6.The formation of punctate aggregates in the mitochondria of the A549 cells treated with IL-8 observed under confocal microscope (×1 200).

圖6 激光共聚焦顯微鏡觀察A549細胞線粒體的形態(tài)變化

線粒體的結構主要包含線粒體外膜、線粒體膜間腔、線粒體內(nèi)膜和線粒體基質(zhì)4個部分[9]。其中，線粒體外膜主要參與一些生化反應，如脂肪酸鏈的延伸；同時也能對那些將在線粒體基質(zhì)中進行徹底氧化的物質(zhì)進行初步分解。線粒體膜間腔作為線粒體外膜與內(nèi)膜的中間結構，含有相關的可溶性酶類及底物。線粒體的內(nèi)膜包裹線粒體基質(zhì)，內(nèi)膜蛋白質(zhì)含量明顯高于線粒體外膜的蛋白質(zhì)含量，因此也負擔更多的生化反應，參與ATP的合成，也能調(diào)控線粒體的融合與分裂。線粒體的基質(zhì)中含有多種物質(zhì)，包括線粒體DNA、RNA及核糖體。Tom20為線粒體外周蛋白Tom復合物外周亞基中的一種。Tom20能夠識別蛋白前序列和非折疊的成熟前蛋白，以及成熟蛋白或體積較大的疏水性前體蛋白，并且其功能區(qū)還有分子伴侶的活性，能夠維持底物前蛋白的非折疊狀態(tài)，防止在線粒體聚集[10]。線粒體外膜蛋白Tom20的增加可能與線粒體外膜形成相關。此外線粒體作為細胞內(nèi)的供能中心能夠通過線粒體信號，如細胞色素C 信號啟動細胞凋亡[11]。Cyt C存在于膜間腔線粒體內(nèi)膜外側，與線粒體呼吸鏈的傳遞及細胞凋亡密切相關，Cyt C的釋放能夠促進細胞凋亡。我們的結果顯示，在IL-8作用下，細胞色素C蛋白表達量明顯降低，結果表明，細胞色素C釋放降低時，可能會抑制腫瘤細胞的凋亡。

研究證明，線粒體融合與分裂之間的動態(tài)平衡是維持線粒體生理功能及形態(tài)的重要影響因素。線粒體在融合前，Mfn1 和Mfn2 形成寡聚體綁定在線粒體外膜上[12]。線粒體的融合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包括線粒體在胞質(zhì)中運動、線粒體膜的改變、外膜的融合、內(nèi)膜的對接和融合、線粒體DNA 和基質(zhì)的混合[12]。Mfn1/2 是調(diào)控線粒體融合的主要分子，在線粒體融合過程中發(fā)揮重要作用，而且Mfn1 與Mfn2 可能在線粒體融合的不同階段起作用。Mfn1 主要在融合的前期促進線粒體間的彼此結合，Mfn2 主要在線粒體融合反應的后期起作用，如促進線粒體融合，有利于內(nèi)膜對接等。線粒體的內(nèi)膜融合是由OPA1介導的，OPA1定位于線粒體膜間腔，它的缺失與線粒體自噬及線粒體片段化的形成有關[13-15]。

線粒體分裂有時會形成膜電勢不均一的子代線粒體，其中一個子代線粒體的膜電勢增高，而另一個子代線粒體的膜電勢會減低。膜電勢增高的子代線粒體容易與其它線粒體融合，而膜電勢低的線粒體難于融合，并且線粒體上介導線粒體融合的分子OPA1 的水平降低，最終會被自噬性吞噬[13]，從而使線粒體維持融合和分裂的穩(wěn)態(tài)[15]。Drp1與Fis1參與并調(diào)控線粒體的分裂。Fis1 定位在線粒體上，將Drp1 募集到線粒體上形成指環(huán)狀結構，將線粒體擠壓斷裂[14-16]，從而發(fā)揮使線粒體分裂的作用。MTP18是一種18 kD 的蛋白質(zhì)，定位于線粒體的膜間隙，是磷脂酰肌醇3-激酶(phosphatidylinositol 3-kinase，PI3K)信號傳遞的下游執(zhí)行分子，可能起到將Drp1募集到線粒體外膜的作用[17]。過表達Fis1會誘導線粒體的斷裂并引發(fā)自噬，而過表達OPA1、敲減Fis1則抑制線粒體自噬的發(fā)生[14]。

本實驗結果顯示，線粒體外膜融合基因Mfn1與線粒體外膜蛋白Tom20表達的趨勢一致，IL-8能夠促進A549細胞的線粒體外膜融合基因Mfn1和Mfn2的表達，增加線粒體外膜蛋白的表達，但降低線粒體內(nèi)膜融合基因OPA1的表達。OPA1的水平降低可能是發(fā)生了線粒體自噬，線粒體自噬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線粒體維持其正常功能。而線粒體分裂相關基因Drp1和MTP18的表達略增加。線粒體形態(tài)發(fā)生改變，點狀聚集增加。以上結果表明，IL-8能夠促進A549細胞線粒體外膜融合增加、內(nèi)膜的融合降低，并可能伴隨線粒體自噬這種線粒體的動態(tài)改變，可能是IL-8促進A549細胞遷移的機制之一。而線粒體結構的具體變化以及功能的異常與腫瘤細胞遷移與侵襲之間的關系還需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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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 of IL-8 on mitochondrial fusion and fission gene expression in human lung adenocarcinoma cell line A549 during cell migration

ZHANG Yu1, GAO Yu-fei2, SU Jing1, YU Chun-yan3, HE Yi-chun2, SUN Lian-kun1

(1DepartmentofPathophysiology,CollegeofBasicMedicalSciences,JilinUniversity,Changchun130021,China;2TheFirstDepartmentofNeurosurgery,TheThirdNormanBethuneHospital,JilinUniversity,Changchun130033,China;3DepartmentofPathology,SchoolofBasicMedicalSciences,BeihuaUniversity,Jinlin132013,China.E-mail:Sunlk@jlu.edu.cn)

AIM: To investigate the changes of migration of lung adenocarcinoma cells promoted by IL-8 and the inner and outer mitochondrial membrane dynamic changes during this process. METHODS: Human lung adenocarcinoma cell line A549 was divided into control group and IL-8 group. Cell migration was analyzed by scratch detection and Transwell assay. The secretion of endogenous IL-8 was detected by ELISA. The protein levels of mitochondrial cytochrome C (Cyt C) and mitochondrial outer membrane protein Tom20 was detected by Western blot. The mRNA expression of mitochondrial fusion genesMfn1,Mfn2andOPA1 and fission genesFis1,Drp1andMTP18 was detected by RT-PCR. The morphological changes of mitochondria were observed by MitoTracker Red CMXRos dye staining and confocal microscopy. RESULTS: The migratory rate of A549 cells and endogenous secretion of IL-8 in A549 cell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SPC-A-1 cells. The migratory rate of A549 cells was improved by IL-8 in a time-dependent manner. Compared with control group, the Tom20 protein expression was increased (P<0.05), and the Cyt C protein expression was decreased (P<0.05). The expression of mitochondrial outer membrane fusion genesMfn1 andMfn2 was increased (P<0.05), and the expression of mitochondrial inner membrane fusion geneOPA1 was decreased (P<0.05). The expression of fission genesDrp1 andMTP18 were decreased (P<0.05), while the expression ofFis1 was no change (P>0.05). Under confocal microscope, the punctate aggregates in the mitochondria of the A549 cells treated with IL-8 were observed. CONCLUSION: The migratory rate of A549 cells is increased by IL-8, which is related to the changes of mitochondrial fusion genes and the fission genes.

Lung adenocarcinoma; Cell migration; Mitochondria; IL-8

1000- 4718(2015)04- 0597- 06

2014- 10- 14

2015- 02- 04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No.81272876;No.81372696)；中國博士后科學基金資助項目(No.2013M541314)；教育部留學回國人員科研啟動基金資助項目(No.2009-36)

R730.23; R363.2

A

10.3969/j.issn.1000- 4718.2015.04.004

△通訊作者 Tel: 0431-85613485; E-mail: sunlk@jl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