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驥 鵬
(商丘師范學院 文學院,河南 商丘 476000)
人品文品交互輝映 學術育人相得益彰
——劉增杰等與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學科精神傳統(tǒng)的拓展
劉 驥 鵬
(商丘師范學院 文學院,河南 商丘 476000)
20世紀80年代以來,劉增杰等新一代學人接過任訪秋先生高擎的學術火炬,在多年的學術生涯中逐漸形成了各自的學術風范,從多方面拓展了任訪秋先生開創(chuàng)的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的精神傳統(tǒng)。
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劉增杰;精神傳統(tǒng)
在豫西抗戰(zhàn)的炮火硝煙中,任訪秋先生秉承“文化救國”、“學術救國”的治學理念,在頗不寧靜的書桌旁篤求寧靜,孜孜矻矻、任勞任怨,克堅排難,開拓出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的一片天地,并與他的同代學人一起逐漸構建起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學科的精神傳統(tǒng)。改革開放以來,劉增杰、劉思謙等新一代學人接過任訪秋先生高擎的學術火炬,在多年的學術生涯中逐漸形成了各自的學術風范,從多個方面拓展了任訪秋先生開創(chuàng)的精神傳統(tǒng)。
一
人性品格與學術品格交互輝映、相得益彰是劉增杰、劉思謙先生繼承任訪秋先生而又予以光大的一個顯著特征。河南大學的區(qū)位劣勢與其人文環(huán)境的和諧、人文學術的成就表明:學術研究,尤其是人文學術研究,并不完全與物質條件的豐厚、城市環(huán)境的優(yōu)越成正比。地處中原腹地的開封,不只是一個被人遺忘的廢都,而且也是一個被廢棄的省會,且不說與東部發(fā)達的一線城市相比,即使與相鄰的新興省會——鄭州相比,也顯得相當落魄、寂寞與無奈。而在民國時期頗為輝煌的國立河南大學,新中國成立后許多學科被拆并遷移到武漢、鄭州、新鄉(xiāng),以之為基礎崛起了多所新的大學。河南省會西遷之后,留在開封的河南大學,則遭受了近半個世紀的冷落,先后經(jīng)歷了河南師范學院、開封師范學院、河南師范大學等階段。有意思的是,“大躍進”時期,即便全國各地一夜之間涌現(xiàn)出眾多“大學”,而河南大學卻依然被喧囂的聲浪所漠視。然而,正應了劉禹錫在《陋室銘》中的名句:“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無論遭遇怎樣的命運,河南大學始終保持著落魄但不落后,寂寞卻不沉淪,無奈卻又能安身立命、自強不息的學術品格。她之所以能有如此的操守,完全在于一大批學人對她的不離不棄,這其中最有名的就有文學學科的任訪秋先生、劉增杰先生和劉思謙先生。這批頗具古賢風范的學人在這個落寞的城市默默守候著這所寂寞的高校。盡管在查閱資料、發(fā)表文章、招收學生等諸多方面都頗為不利,然而他們卻能拒絕繁華都市的誘惑,始終在此堅守著青燈自處的學術生涯,自然依靠的是他們人格的自信、強大與堅韌以及某種自甘落寞的奉獻意識。也正是有了這樣的人性品格,他們的學術品格才顯得既如此淳樸厚重,又這樣偉岸挺拔、卓爾不群,在學術界彰顯出某種標桿性的意味。
作為河南大學中國文學學科第二代學人中的優(yōu)秀代表,劉增杰、劉思謙屬于20世紀五六十年代步入學術研究領域的“多災多難的第四代”[1],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背景,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生活烙印,20世紀30年代出生的劉增杰和劉思謙先生,其童年時代與少年時代是在戰(zhàn)亂中度過的,而青年時代則又是在政治運動中熬過來的。戰(zhàn)亂、政治運動等不僅耗去了他們大量寶貴的時間,而且也對其人生與學術追求帶來了深刻的影響。大致說來,劉增杰先生更多地選擇了對社會現(xiàn)實政治的順應,但在敦厚、灑脫、柔和的外表下也不乏內在的清峻風骨,他“讓歲月淡化掉苦澀與傷痛,更加投入地思想著,觸摸著人生”[2]。在他看來,“文學研究的路實際上是一條自省的路。自我省察的程度往往直接決定著研究所可能達到的思想力度”[1]。他是把學術研究視為人生修煉的一種方式,并將修煉得來的人生感悟貫徹到學術研究和外在行為中,達到人品與學品的共同提升。
與劉增杰先生相比,劉思謙先生則更傾向于對社會環(huán)境的改變與抗爭。在某種特殊的時期,她甚至呈現(xiàn)出某種激烈與莽撞。為此,她在特定范圍內成為某種焦點人物,她也會因為自己的行為給身邊人帶來的尷尬而不安,因此也逐漸在人生策略上作出某些微調,比如她的由鄭遷卞,就是不得已而作的人生調整。以現(xiàn)在的眼光來看,劉思謙先生的這一被動遷徙,既是她本人的幸運,也是河南大學的幸運。因為她的到來,使河南大學文學院在80年代異常活躍的文學批評領域發(fā)出了自己亮麗的聲音,并從另一角度繼承了任先生等第一代學人延續(xù)下來的學術傳統(tǒng)。她由此也和劉增杰先生一起,從兩個互補的側面,延續(xù)、拓展了任訪秋先生開創(chuàng)的學術事業(yè)。到了20世紀末,經(jīng)過多年的耕耘,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學科終于迎來了新的發(fā)展機遇,他倆與全國著名學者吳福輝先生攜手,在王文金、關愛和、解志熙、沈文威等中青年學者的協(xié)助下,成功申報博士學位授權點,從而開拓出河南大學學術研究、學術育人的新境界。
二
學術研究淡定沉著、嚴謹求實、勇于創(chuàng)新是劉增杰、劉思謙先生努力拓展學術傳統(tǒng)的又一方面。劉增杰、劉思謙先生從學術文獻的發(fā)掘和學術理論的建構以及學術態(tài)度的持重與新銳、學術旨歸的求實與求真等互補的側面充實、豐富著任訪秋先生開創(chuàng)的學術傳統(tǒng)。大致說來,劉增杰先生更注重文獻建設,他對河南地域文學等作了大量的文集整理、??迸c闡釋等方面的工作,其中,《師陀全集》為對師陀這位重要作家的研究奠定了基礎,《魯迅與河南》對魯迅與河南報刊、魯迅與河南籍作家、魯迅與河南風物的關聯(lián)作了較為詳細的考釋和梳理,“平實審慎,細大不捐”。在研究中,他常常遇到“某些史著在史料操作上所出現(xiàn)的訛誤”,“特別是那些帶有權威性的著作,失誤往往顯得格外刺眼”。他明確認識到,在世紀之交的學術研究中,“史料的薄弱,蒼白,訛誤,還有日益蔓延的趨勢”,“史料編選的質量有日益下降的趨勢。編選中的粗枝大葉、粗制濫造,大大降低了史料的可信度”[3]。因此極力呼吁“建立現(xiàn)代文學的史料學”[4]。為了矯正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界的浮躁之氣,他與吳福輝先生等多位優(yōu)秀學人一起倡導“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文獻研究”,引起了全國業(yè)界同仁的熱烈響應,并推動舉辦了多屆這方面的全國性學術會議,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的科學化與嚴謹求實學風的建立作出了重要貢獻。正是秉承一分史料說一分話的原則,劉增杰先生的文學史敘述、文藝思潮言說都顯得格外謹慎、持重、精準。他堅持在求實的前提下有所創(chuàng)新,不茍言,不溢美,不隱惡,力求恢復文學史的本來面目。當然,他的這種慎重不唯與他經(jīng)歷的一系列的政治運動有關,還與他耕耘的學術領域密切相關。解放區(qū)文學是伴隨著中共崛起而誕生的文學,具有很強的意識形態(tài)色彩。劉增杰先生最初涉足這一領域的時候,文藝界學術界乍暖還寒,政治權威對學術研究的宰制與干預依然觸目驚心。在這種學術氛圍中,他勇敢地闖入了這片學術禁地,開始了開拓性的解放區(qū)文學研究;他的《中國解放區(qū)文學史》對包括解放區(qū)文學在內的左翼文學進行了頗有深度的闡釋,為某些受批判的作家作品恢復了聲譽,并初步還原了解放區(qū)文學的文學生態(tài),顛覆了不少人對解放區(qū)文學的刻板印象??傊某种夭粌H出自與意識形態(tài)的周旋,更是出自對學術的敬畏。事實上,他的持重并不影響大膽的學術創(chuàng)新,他早在90年代初就提出了“延安文藝新潮”的概念,首次對王實味、丁玲、蕭軍、艾青等作家的雜文創(chuàng)作與文藝思想重新審視,并給予充分肯定,不唯推動了學術研究的深入,也從一個側面促進了思想解放運動。他的《云起云飛——20世紀中國文學思潮研究透視》深入論述了近代以來14位頗具影響的作家、批評家的文學思想,通過對這些杰出人物與杰出作品的分析,把握住了一個多世紀以來波詭云譎的思潮變遷,見解精辟,新意迭出。
與劉增杰先生的學術態(tài)度相比,劉思謙先生更新銳、更具學術鋒芒、而更著重于求真。這首先與劉思謙先生從事的當下文學批評有關。新時期思想解放的浪潮最初是從文學界涌動的,傷痕文學、反思文學、改革文學、尋根文學等創(chuàng)作潮流極大地沖擊了保守僵化的極左思想,而關注、闡釋、促動這一股股創(chuàng)作浪潮的文學批評則把情緒化、形象化的潮流上升為邏輯化、概念性的話語,從理論上為思想解放開辟新路。劉思謙先生就是在這一背景下開始了她的文學批評實踐的。在極“左”時代,她本人就常受到政治運動的沖擊;甚至到了70年代末,她依然受到帶有濃厚極左思想者的壓制。在改革開放之初,蔣子龍的創(chuàng)作奏響了中國企業(yè)改革的先聲,其小說可以視為即將來臨的國家全面工業(yè)化的報春鳥。自18世紀以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要想崛起,工業(yè)化是繞不過去的一條必經(jīng)之路。然而,中國的工業(yè)化道路卻一波三折、命運多舛。洋務運動初步開辟出了近代工業(yè)的蜿蜒小路,卻被迅速工業(yè)化的日本淹沒在甲午戰(zhàn)爭的炮火中。南京政府在東南沿海的工業(yè)化嘗試盡管沒有完全被列強的強勢資本所擠垮,但吳蓀甫的困境至少表明民族產(chǎn)業(yè)的脆弱與稚嫩;隨后,日軍的鐵蹄更使這些脆弱的民族工業(yè)遭遇滅頂之禍。新中國依靠蘇聯(lián)的大規(guī)模援助建立起工業(yè)化的骨架,然而,政治運動的干擾、十年文革的埋汰,到了20世紀70年代末,中國的工業(yè)企業(yè)因循、保守、弊端重重,嚴重落伍于世界新型工業(yè)化潮流。民族工業(yè)的現(xiàn)狀召喚著一批工業(yè)弄潮兒引領中國的工業(yè)企業(yè)走出困境,蔣子龍筆下的喬光樸等人物形象就是新的時代對工業(yè)弄潮兒的呼喚。劉思謙教授敏銳地抓住這一批形象的典型特征,提煉出“開拓者”家族的命題,深化了文學界、企業(yè)界對這一新生群體的認識,將批評界對“改革文學”的認識向前推進了一步。劉思謙先生的命名與蔣子龍筆下的形象系列一起,激勵著有志于產(chǎn)業(yè)報國的弄潮兒引領中國企業(yè)不斷走向輝煌,其意義已經(jīng)溢出了文學與學術的界域。初期除了對蔣子龍的批評之外,劉思謙先生還對一些影響大、讀者關注度高的作家作品作出兼具闡釋性與引領性的批評,如對張一弓的農(nóng)村婚戀題材作品的解讀,引出了當代中國婦女命運的問題。由此,她開始持續(xù)關注現(xiàn)當代女作家的生存與創(chuàng)作,將文學研究聚焦于婦女解放這一中國現(xiàn)代社會轉型過程中帶有焦點意味的課題,并與幾位女性學者一起,構建其中國女性文學研究的學術骨架。在這其中,對丁玲在個性解放與階級解放中的搖擺與困惑作出了相當深刻、準確的闡釋,頗為發(fā)人深省,不唯將當下的丁玲研究向前推進了一步,而且還揭示了一個帶有普遍性的命題,對左翼文學研究頗有啟發(fā)意義。此外,她圍繞著新時期十年文學思潮、浪漫主義文學思潮、中篇小說文體、十七年長篇小說經(jīng)典化等問題,從多個角度進行當代文學的理論建構,形成了自己獨具特色的當代文學觀??傊?,劉思謙先生的批評實踐與學術建樹,在當代女性批評家中具有一定的標桿意義。
三
燃己度眾、胼手胝足、誨人不倦的育人精神也是劉增杰、劉思謙先生拓展河南大學學術傳統(tǒng)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高校校園里的學者首先應該是一名稱職的教師。在這一點上,以任訪秋、劉增杰、劉思謙等為代表的河南大學文學院一批學者堪稱為人師表的楷模。他們“帶著教師職業(yè)的慈祥,和他的學生和同事之間,一直保持著看似平淡的真情”,他們對物質利益的淡泊、清靜自處的操守、誨人不倦的耐心、自強不息的意志都足以澤被學界,垂范后人。
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專業(yè)的歷屆研究生都深受這種學風的沐浴與滋潤。一是授課內容豐富、學術含量高。劉增杰老師的文學文獻課程,從新文學最初的期刊文獻講起,旁及新文學的學科化過程,其中對朱自清、李荷林、任訪秋等先生拓荒性質的文學史著述與文學講義,都作出富有啟發(fā)意味的講解,可謂春雨如油、潤物無聲;其育人態(tài)度之親和、治學態(tài)度之嚴謹都給研究生們以深刻的感染。劉思謙老師的文學方法論課程,獨辟蹊徑,汲取古代書院教學方法的長處,在讓學生細讀指定理論著作的基礎上展開討論,生與生、師與生之間相互辯難,從而深化了對各種研究方法優(yōu)劣長短的理解與認識;事后,劉思謙老師和幾位同學一起將給歷屆學生上課的討論與作業(yè)編成了《文學研究方法論》一書,被多所高校采用為博士生的教材。二是誨人不倦,對學生的課后作業(yè)、論文習作批改不厭其細、不厭其煩。時下世人奉為金科玉律的“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效益”的觀念對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師毫無影響,他們往往擱下手中正在進行的科研任務,把大量的時間投入到學生的論文批改中,其修改的范圍、幅度,有些幾近重寫。“紅色經(jīng)典重讀”是劉思謙老師給2006級博士生們開設的一門專業(yè)課,課后每位學生提交了一篇論文習作,兩周后,學生們拿到劉老師批改過的論文,都相當吃驚:從論點論據(jù)、作家作品、篇章結構到句子標點,她都作了仔細的修改和圈點。劉增杰老師對研究生論文從來也都是一字一句地審讀,從觀點材料、結構布局、遣詞用字,都一一給以耐心的指導,其時間與精力的投入每每令學生感激與贊嘆。在教學中,劉增杰老師的扎實、嚴謹與認真,劉思謙老師的熱情、細致與新穎,都給學生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三是將自身的經(jīng)歷與生命體驗融入課堂之中,給學生以相當有益的人生啟迪。20世紀50年代以來的歷次政治運動對兩位老教師多有沖擊,這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也給其生命平添了許多頓挫與波折。然而,他們并沒有過多地停留在抱怨上面,而是以承受一切苦難的態(tài)度分析這些運動生成的深層原因以及運動中人性的種種表現(xiàn),從而引出如何看待民族苦難、個人苦難的問題以及知識者如何在逆境中保持自我、保持奮進的問題,這種超然、豁達而又積極的人生態(tài)度給學生們的影響已經(jīng)溢出了文學、學術之外,成為學生生命之旅中修身處世的智慧源泉。上述治學、尤其是處世育人特點,在關愛和、梁工、張云鵬、耿占春、孫先科、李偉昉、劉進才等該學科點教師們身上也都鮮明地體現(xiàn)出來。作為河南大學的一名學生,筆者深深感激這幾位老師的教誨。筆者曾在拙作的后記中寫下了這種內心感受:“如果說平生有什么幸運之事值得自己暗自慶幸,那就是我居然在虛度了多年光陰之后,還有幸步入這樣一所人文積淀相當深厚的學校,跟隨著這樣一群純粹的學人讀書。他們的人格魅力書寫著河南籍(吳福輝老師也常常自認為自己是半個河南人)知識分子的淳樸、厚道與持守?!?/p>
斗轉星移、歲月更替,七十余年的光陰已逝,河南大學文學院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學科形成了頗具氣勢的學術接力鏈條。劉增杰、劉思謙、王文金先生,后起的關愛和、解志熙、沈文威、孫先科,以及更年輕的劉進才、張先飛、劉濤、白春超、武新軍、胡全章、孟慶澍等一代代學人,繼承并拓展了任訪秋先生開創(chuàng)的學術傳統(tǒng)。這其中,劉思謙對丁玲等現(xiàn)代女作家、孫先科對“十七年”某些重要作家作品的重新闡釋都打破了某些已成定規(guī)的結論,推動了相關研究的深入;劉增杰、解志熙的史料整理,關愛和建立在扎實史料基礎上的近代文學研究都具有全國性的意義。而他們力圖以清代樸學傳統(tǒng)矯正當下浮躁學風的努力,在“鐵塔牌”的一屆屆博士畢業(yè)生身上也鮮明地體現(xiàn)出來。
劉增杰、劉思謙先生為代表的河南大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團隊,人品、文品交相輝映,學術、育人相得益彰。作為一個以學術立身的群體,中國古代的修身、立人傳統(tǒng)在他們身上得到近乎完美的體現(xiàn),做人與做學問的高度一致、學術研究和教書育人的互相促進,使他們贏得了一屆屆學生和學界同仁發(fā)自內心的敬重。而隨著一屆屆學子在全國高校的落地生根,河南大學的這些傳統(tǒng)、這一學術群體的種種美德雖然潤物無聲,但必將發(fā)揚光大。
[1]劉增杰.路上——我的學術經(jīng)歷[J].東方論壇,2005(6).
[2]劉增杰.那一片火紅的楓葉——訪秋師雜憶[J].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2001(4).
[3]劉增杰.進展中的缺憾——略談文學史建構中的史料問題[J].文藝理論與批評,2000(1).
[4]劉增杰.建立現(xiàn)代文學的史料學[J].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2004(3).
【責任編輯:郭德民】
2014-12-25
劉驥鵬(1963—),男,山東沂南人,教授、博士,主要從事中國文學研究。
I206.6;I206.7
A
1672-3600(2015)04-008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