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彥婷,楊 純
基于世界大學城空間的旅游英語與翻譯課程學生主體性研究
丁彥婷,楊純
丁彥婷,楊純/湘南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碩士(湖南郴州423000)。
世界大學城近幾年在中國高校特別是高職院校的發(fā)展如火如荼。研究小組依托世界大學城空間資源,以旅游英語與翻譯課程作為研究性學習的實踐內容,提出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并對其研究模式、理論依據、效果評價進行了闡述和介紹。
世界大學城;旅游英語與翻譯;學生主體性
世界大學城是一座既虛擬又真實的大學社區(qū)平臺,目的是打造全球一體化遠程教育互助平臺。為發(fā)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挖掘本科學生的知識內涵,讓學生最大限度地參與教學,達到活學活用的學習目的,我們成立了一個四人小組,依托世界大學城空間資源,以旅游英語與翻譯課程作為研究性學習的實踐內容,開展了為期兩年的研究。
針對世界大學城信息集成化、資源更新快的特點,制定了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
B——Brainstorming,頭腦風暴。強調個人事前獨立思考,事后回憶總結。安排小組成員各自分別在白紙上寫出了對旅游英語與翻譯這門課程的期待和設想。值得注意的是,成員不謀而合提出有幾個問題:能學到什么知識?所學知識能運用于哪方面?可能遇到什么困難?于是我們將以上三個問題列為重點任務。還有一些成員提到的問題也值得注意,我們將其列為輔助任務,在各階段任務完成的過程中作為對以上三個重點任務的補充,輔助任務有以下幾個:翻譯對學生的個人素質要求是不是很高?如果基礎比較差的學生怎么完成教學任務?如何讓課程更有趣,吸引同學?
I——Information-Searching,信息檢索。利用網絡資源,借助老師幫助,多渠道提高信息檢索能力。結合上面歸納的問題,我們著手利用網絡資源,首先在大學城空間搜索,瀏覽了各高校上線的以“旅游英語”“翻譯”“旅游英語與翻譯”為關鍵詞的空間資源。我們發(fā)現,以“旅游英語”為關鍵詞的信息共179頁,共1784條,其中與學科知識相關的約占95%;以“翻譯”為關鍵詞的信息有2490頁,共24893條;以“旅游英語與翻譯”為關鍵詞的信息只有一頁,共6條。顯然,有關本課程旅游英語與翻譯的信息還有待更新與充實,這激發(fā)了我們的熱情,我們利用Baidu和Google搜索引擎,對關鍵詞繼續(xù)搜索,發(fā)現了大量的視頻信息和參考書籍,將其中涉及的學科知識整理學習,視野得到擴展。
G——Group discussion,小組討論。主要強調以小組為單位,小組成員互相協(xié)作,貢獻智慧,分享知識。小組討論分為兩步。
第一步是現象分析。通過對搜索的知識進行梳理,我們發(fā)現,學習旅游英語涉及的基本內容有:景點介紹、導游詞、旅游情境實用對話,還有作為初學者的我們容易忽略的知識點:名人名言、導游視頻。結合這些知識,我們意識到,旅游英語涵蓋的知識面很廣,它有專業(yè)知識,如,景點介紹、導游詞,還有日常生活類的口語知識。它對詞匯量的要求較高,因此我們增加了一個新的任務:搜集旅游英語常用詞匯?!胺g”的關鍵詞下信息數目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有關技巧討論和翻譯理論,這啟發(fā)我們,本科階段的學習能否安排學生在學習基本知識點和技巧的同時關注理論知識?這一點把旅游英語與翻譯這門課程從關注技巧和基本詞匯知識學習提高到了理論結合實際的層面。
小組討論的第二步是任務制定。結合現象分析成果,我們擬定下一步的任務,即旅游英語高頻詞和情境對話句型匯總整理、導游詞寫作知識收集整理、導游詞中英文對照范文匯總、旅游英語導譯知識整理四個任務。各自由一位成員負責,并將在整理結束后,在下一次的Group discussion小組討論環(huán)節(jié)互教互學。
T——Task-Fulfillment,任務完成。覆蓋個人按質按量完成分配的任務的全過程。任務的完成過程也是一次資源的整合過程,此階段對信息檢索技術要求更高。在BIGT循環(huán)研究模式的第二階段,我們已經利用世界大學城空間完成了一次粗略的信息檢索,在Task-Fulfillment階段,我們關注的是精細化過濾資源,邏輯性整編資源。這里提到的邏輯,是站在學習者的個人理解角度按照難易程度由易到難,分為:學生可自學的知識、學生難理解需要老師講解的知識以及學生有疑問、模棱兩可的知識。因為大學城空間知識是不斷更新的,而旅游英語與翻譯課程最初在大學城空間上的資源并不充足,因此我們還結合課本和互聯網上其他網絡站點,對現有資源進行補充。在必要的時候,我們尋求老師線上和線下的幫助。
至此,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的第一輪研究完成,接著,我們繼續(xù)按照以上的四階段:發(fā)現現象/問題——群組討論問題/互教互學——群組擬定任務——個人獨立完成,不斷討論、修改和補充我們收集的知識。我們發(fā)現,知識的收集整理過程和群組討論的互教互學即是一次高效的自主學習過程,從提出問題到解決問題,學生的責任感和自主性被充分調動起來,平時懶散被動“看”老師、“等”答案,如今連問題都是通過自己思考、小組集思廣益“找”出來的,更不用說“挖”答案,“加”難度,“請”老師幫助。在不斷循環(huán)的自我提問、小組討論/互教互學、請教老師,借助資源的過程中,知識點記憶得到反復加強,以前教師課堂授課與學生實際知識掌握是二元對立的,現在教學融合,學生的參與度提高了,知識點也清晰了。
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有據可依。根據語言“習得-學習”假設,我們應充分利用大學城空間平臺為學生營造一個有利于語言習得的語言環(huán)境,采用“以任務型教學法為核心”的大學城空間英語教學模式來改善教學過程中對學生進行語言信息輸入的效果,加強學生的學習主體意識,將實際工作環(huán)境下可能遇到的語言交流情景以任務的形式體現出來,以提高學生習得語言的針對性和實踐性。(唐路一,71)小組成員從單一的學生身份轉化成知識的貢獻者,老師不再是知識的“輸出者”,而是學習的“助手”。
不但如此,BIGT循環(huán)研究模式更強調各成員之間的協(xié)作性,小組成員在Group discussion,即小組討論環(huán)節(jié),群策群力,互教互學,并將任務分配到人,激發(fā)了個人榮辱感和參與度,最大化強調了個人對集體的影響和貢獻,提高了學生的主體意識。在協(xié)作學習的過程中,學習者通過小組成員或團隊的形式來組織學習,提高學習效率。小組成員的協(xié)同工作是實現學習目標的有機組成部分,學習者個體的活動之間是一種有機的關系,一方面學習者需要自己獨立完成自己的工作,另一方面要與其他學習者進行交流,共同完成整體的學習任務。個人學習的成功與他人學習的成功密不可分,學習者之間保持融洽的關系,相互合作的態(tài)度,共享信息和資源,共同擔負學習責任,完成學習任務。(李清俊,李利娜,186)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提出的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考慮到了人的認識規(guī)律各個階段之間的順序是從現象到規(guī)律、由淺入深、從個體思考到群組討論,有利于知識基礎欠佳的同學參與進來。我們尤其針對認識的反復性,即:人們對一個復雜事物的正確認識往往要經過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的多次反復才能完成,強調BIGT的“循環(huán)”研究模式,在不斷的修正與補充,知識的重復與更新中,成員的記憶力得到加強,知識結構愈發(fā)清晰,邏輯分析能力得以擴展。
三輪學習研究后,小組成員已經完成了旅游英語基礎知識的掌握和導譯基本理論的學習。鑒于大學所在地——湖南郴州是國家優(yōu)秀旅游城市,旅游資源豐富。我們選取當地的名勝“蘇仙嶺”和正在爭創(chuàng)國家5A級旅游景區(qū)的“東江湖”開展調研?;顒觾热轂椋核鸭魈幘包c告示牌與介紹詞的中英翻譯;沿途練習景點介紹的中英互譯;模擬導游場景,開展情景對話。活動之后學生寫了反思日記,總結實踐過程中的經驗與失誤,這相當于新一輪的Brainstorming。并在Information-Searching環(huán)節(jié),通過請教老師、查找網絡與圖書資源,提出了改良的方法。這些思考都在下一輪的Group Discussion中互相交流。
在項目進行過程中,我們將自己搜索的資源和感受及時發(fā)布在各自的世界大學城空間內,并按照自己的設想,設計了空間布局,Task-Fulfillment得以完成。項目做下來,學生有了這門課程“老師”的感受。
我們認為,教學并非涇渭分明的兩極“教”與“學”,而是互為促進、有機統(tǒng)一的行為。教學是否有效,最關鍵在于學生有沒有學到東西。評價一節(jié)課是否有效,不僅僅要看教師在這節(jié)課上的表現如何,更要看學生在這節(jié)課上是如何學的和學得如何,學生有無進步與發(fā)展應成為評價教學有效性的關鍵指標。(趙繼學,65)我們真正從思想上由“要我學”變成了“我要學”,從這個角度說,我們基于世界大學城空間的旅游英語與翻譯課程學生主體性研究是有意義的,BIGT循環(huán)學習/研究模式是可行的。
[1]李靜.“世界大學城空間”視閾下“自主——協(xié)作學習模式”研究[J].職大學報,2013(3):117-120.
[2]李清俊,李利娜.網絡環(huán)境下翻譯教學中的協(xié)作學習模式探究[J].中國成人教育,2011(23):186-188.
[3]唐路一.世界大學城空間英語教學模式與傳統(tǒng)英語教學模式的對比與啟示[J].湖南第一師范學院學報,2013(4):69-72.
[4]趙繼學.基于世界大學城空間的課堂教學評價研究[J].中國教育信息化,2013(8):63-65.
責任編輯:姚旺
G642
A
1671-6531(2015)17-008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