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 媛,張力為,毛志雄
●專題研究 Special Lecture
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體育鍛煉情緒效益的作用
姜 媛,張力為,毛志雄
采用問卷調查法,以大學生和中學生為研究對象,大學生773人,其中男生423人,女生350人,平均年齡19.93歲;中學生285人,其中男生118人,女生167人,平均年齡16.20歲??傆? 058人,男生541人,女生517人。研究旨在探討青少年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情緒效益在體育鍛煉情緒效益中的作用機制。研究發(fā)現(xiàn),體育鍛煉的情緒效益具有復雜的結構,其產(chǎn)生不是由單一因素所決定的,而是多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其中,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體育鍛煉情緒效益影響的整體模型是有效的;大五人格與情緒效益之間的動機中介模型為最佳模型;動機作為大五人格對情緒效益的中介調節(jié)作用,僅體現(xiàn)于高動機個體。研究從整體視角展開克服了僅從單一視角研究提高鍛煉情緒效益的局限,對從全局把握有關變量與情緒效益的關系,以及各變量之間的關系提供了新的方法,為準確理解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因素和提高情緒效益的方法奠定了實證基礎。研究提示,重視個體的人格特質、關注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的引導是達到理想鍛煉情緒效益的重要保證,并表明任何環(huán)節(jié)的缺失都會降低鍛煉的情緒效益。研究所得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和情緒效益的結構關系為從整體上理解如何增加情緒效益,促進心理健康,采取相應策略提供了科學依據(jù)。
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體育鍛煉;情緒效益
體育鍛煉的情緒效益是鍛煉心理學研究的熱點問題。文獻表明,現(xiàn)有研究對體育鍛煉與情緒效益的關系本質的認識尚有一定局限,其一,研究雖證實了體育鍛煉促進了情緒效益,但未有效回答為什么體育鍛煉能促進情緒效益的改變[1-2];其二,研究更多地是從各自的視角展開的研究,如研究鍛煉與心理健康、鍛煉與人格[3-4]、鍛煉與興趣、鍛煉與動機和鍛煉與情緒[5],其中,每個研究都或直接或間接涉及了情緒效益問題,但各變量的關系是獨立的、分離的,未能充分考慮各變量的綜合作用和整體作用,未對各變量間的作用機制進行探索,限制了對其本質的認識,阻礙了對所得結果的應用,導致了未來的干預方案難以有效制定和實施[6]。
為此,本研究采用建模方法,并通過引入人格和動機兩個重要變量,構建了體育鍛煉、情緒效益和人格、動機間的結構模型,以從內在機制上探索和解決體育鍛煉為什么可促進情緒效益提升的問題。研究以體育鍛煉的情緒效益為切入點,采用問卷調查法,以大學生、中學生為研究對象,分析體育鍛煉與情緒效益之間的關系,探討影響體育鍛煉促進其情緒效益改變并最終提高心理健康水平的因素,旨在解決促進情緒效益改變的內在機制,其結果對于了解學生原有動機水平、人格特點以及鍛煉取向如何影響鍛煉后的情緒效益和提升情緒效益具有重要的理論指導意義,進而可提出體育鍛煉促進情緒效益和心理健康發(fā)展的優(yōu)化對策和實施建議。
由于現(xiàn)有研究的側重點不同,各因素與情緒效益關系的假設也不盡相同,可歸納為3種模式:(1)人格和鍛煉動機作為外源變量既可以直接影響情緒效益,且動機變量又可通過中介變量鍛煉取向間接影響情緒效益;(2)人格作為外源變量即可直接影響情緒效益,又可通過動機變量和鍛煉取向影響情緒效益,其中鍛煉動機作為人格對情緒效益影響的中介;(3)人格作為外源變量即可直接影響情緒效益,同時,它對鍛煉取向的影響又受到鍛煉動機水平的調節(jié),并間接地影響情緒效益。
本研究根據(jù)已有研究的3種模式,可構建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和情緒效益各因素的結構模型見圖1。M1與M2區(qū)別僅在于大五人格對動機的回歸r2是否為零。設模型M1中r2= 0,而M2不對模型中的任何參數(shù)進行限制。此外,另設模型M3,模型中動機與大五人格間是相關關系,其余變量間的關系設定同模型M1與M2。
圖1 模型M1、M2與M3
1.1 研究對象
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法,以大學生和中學生為研究對象,大學生773人,其中男生423人,女生350人,平均年齡19.93歲;中學生285人,其中男生118人,女生167人,平均年齡16.20歲??傆? 058人,男生541人,女生517人。
1.2 研究工具
1.2.1 簡式大五人格量表 簡式大五人格量表,即BF-10[7],由BEATRICE RAΜΜSTEDT與OLIVER P JOHN所編制。它是在已有BF-44量表的基礎上進行簡化而得到的。該量表共包括5個維度,即外向性(Extaversion)、隨和性(Agreeableness)、盡責性(Conscientiousness)、情緒穩(wěn)定性(Neuroticism)以及開放性(Openness)。每個維度包括兩個項目,共10個項目的人格量表。評分標準采用Likert5點計分,1為“完全不同意”,5為“完全同意”。該研究選用姜媛[8]修訂的簡式大五人格量表,問卷結構效度各項擬合指標為IFI=0.991,CFI=0.991,GFI=0.998,AGFI= 0.991,TLI=0.977,RMSEA=0.022。各項指標均符合心理測量學指標??倖柧淼摩料禂?shù)等于0.913,分量表α系數(shù)介于0.822~0.904之間,其中,外向性α系數(shù)等于0.855;隨和性α系數(shù)等于0.873;盡責性α系數(shù)等于0.861;情穩(wěn)性α系數(shù)等于0.904;開放性α系數(shù)等于0.822;重測信度為0.815。
1.2.2 鍛煉動機簡化量表 鍛煉動機簡化量表是陳善平等人[9]基于ΜPAΜ-R所編制的簡化版量表,其中包括健康、外貌、樂趣、能力與社交5個子維度,每個維度3個項目,共15個項目。評分標準以LIkert5點計分,1為“非常不強烈”,5為“非常強烈”,得分越高表示動機水平越高。問卷結構效度各項擬合指標為IFI=0.713,CFI=0.963,NFI=0.960,NNFI=0.955,EIFI=0.963,RMSEA=0.0801,SRMR=0.0685。各項指標均符合心理測量學指標??倖柧淼摩料禂?shù)為0.737,其中,健康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50,外貌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06,樂趣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25,能力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33和社交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99。
1.2.3 體育生活方式調查問卷 體育生活方式調查問卷[10]選自張力為、毛志雄[11]主編的《體育科學常用心理量表評定手冊》,該問卷共分健康型、挑戰(zhàn)型、愉悅型、健美型、學習型和社會型6個維度,每個維度5個項目,共30個項目;其中健康型、挑戰(zhàn)型、愉悅型和健美型可合成為自身需求;學習型和社會型可合成為社會拓展。評分標準采用Likert5點計分,1為“完全不同意”,5為“完全同意”,得分越高表示越傾向于這一體育鍛煉取向。
問卷結構效度各項擬合指標為CFI=0.917,AGFI=0.895,NNFI=0.919,RMSEA=0.053。各項指標均符合心理測量學指標??倖柧淼摩料禂?shù)為0.867、其中,健康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18,挑戰(zhàn)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68,愉悅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59,學習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04,社會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549和健美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0.834。
1.2.4 鍛煉誘導情緒問卷 鍛煉誘導情緒問卷(The Exercise-induced Feeling Inventory,EFI;Cauvin&Rejeski,1995)選自張力為、毛志雄[11]主編的《體育科學常用心理量表評定手冊》,該問卷共分為活力激發(fā)分量表(得分越高,活力和精力越得到恢復和激發(fā))、身心平靜分量表(得分越高,身心越平和、放松)、生理疲勞分量表(得分越高,生理上越不感到疲勞)和積極投入分量表(得分越高,鍛煉活動越投入),各分量表包含3道題目,共12道題目。以Likert6點計分,0為“完全不符合”,5為“完全符合”。
問卷結構效度各項擬合指標為GFI=0.90,AGFI=0.84,NFI=0.87,RMSEA=0.05?;盍ぐl(fā)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8,身心平靜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80,生理疲憊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2,積極投入分量表的α系數(shù)為0.74。各項指標均符合心理測量學指標。
1.3 施測程序與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
在學生體育鍛煉后對學生進行班級集體施測,統(tǒng)一發(fā)放和回收問卷,并采用SPSS 18.0和Amos 18.0統(tǒng)計軟件對研究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
2.1 模型M1、M2與M3擬合結果
模型M1、M2與M3的擬合度指標見表1。
由表1可見,模型M2的擬合度指標均優(yōu)于模型M1與M3。又經(jīng)結構方程模型中的模型比較(Μodel Comparison)見表2。
由表2可見,即假設模型M2正確,則M1不比M2差的概率達到顯著水平,即M1并不比M2好。最后,經(jīng)模型計算與檢驗知標準化r2=0.263,P<0.01達到顯著水平。為此,接受模型M2,舍棄模型M1與M3。
表1 模型M1、M2與M3的擬合結果
表2 模型比較結果
2.2 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人格與情緒效益的中介作用
Μ1、Μ2和Μ3的擬合結果表明Μ2是最佳擬合模型,同時證明了研究在已有文獻分析基礎上所形成的假說,即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在大五人格與鍛煉情緒效益之間存在中介作用。模型Μ2的具體參數(shù)見圖2。
圖2 模型以及模型參數(shù)標準化估計值
2.3 鍛煉動機對人格與情緒效益的調節(jié)作用
由上述分析可知,對于被試總體,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在大五人格與鍛煉誘導情緒之間存在中介作用,但從支持中介存在的模型Μ2來看,其擬合指標并非完全達到良好擬合的標準,特別是重要擬合度指標平均誤差均方根(RΜSEA),吳明隆[12]認為,RΜSEA<0.050時,模型可以認為與數(shù)據(jù)良好擬合。而本研究中的RΜSEA=0.060,經(jīng)文獻分析,可能是因為該模型不適用于不同動機水平的群體。為此,研究繼續(xù)考察上述模型是否對不同動機水平的個體仍然適用,即鍛煉動機在人格和鍛煉情緒效益路徑之間具有調節(jié)作用。
按照被試的鍛煉動機總得分的大小將被試分為高動機組和低動機組,采用多組比較的方法(Μulti-group comparison)將兩組被試的數(shù)據(jù)與之前選擇的Μ2型進行擬合,所得模型擬合度指標見表3。
表3 多組比較的模型擬合結果
多組比較的結果說明,模型Μ2能較好地擬合高、低動機水平的不同被試。
進一步計算不同動機組被試數(shù)據(jù)與模型的擬合度。高、低動機組被試的擬合度指標如表4、表5所示:
表4 高動機組擬合結果
表5 低動機組擬合度結果
由上述兩組被試與模型的擬合度計算結果可知,高動機被試組的擬合指標均達到良好的標準,而低動機被試組則達標不夠理想,因此,高動機組被試較之低動機組被試能更好的與模型擬合。
表6 高、低動機組模型系數(shù)計算結果
表6結果還表明,模型Μ2中,所有路徑系數(shù)均顯著,且除r2以外,在兩組被試間均無顯著差異,而對于r2而言:高動機組標準回歸r2=0.272。P<0.01,達到顯著,而低動機組r2=0.093,P>0.10不顯著。即動機對鍛煉情緒效益的中介作用存在于高動機被試組中,而不存在于低動機被試組。
綜上所述可知,鍛煉動機作為大五人格對鍛煉情緒效益的中介作用存在,且僅存在于高動機的個體中,而低動機個體中不存在這一中介作用。
已有研究大多較為孤立地探討鍛煉情緒效益與相關心理因素之間的關系[13-17],但對于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多種因素以及多種因素之間的關系則缺乏探討。本研究在已有研究結論的基礎之上,歸納出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三個因素,并依據(jù)已有研究結論從理論上假設了三者間的整體關系模型,通過結構方程建模的方法,得到了一些值得重視的結果。
(1)關于整體模型的構建。研究根據(jù)已有研究所假設大五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和鍛煉情緒效益之間可能存在的三種結構關系,即人格和鍛煉動機作為外源變量既可以直接影響情緒效益,且動機變量又可通過中介變量鍛煉取向間接影響情緒效益;人格作為外源變量即可直接影響情緒效益,又可通過動機變量和中介變量鍛煉取向影響情緒效益,其中鍛煉動機作為人格的中介;人格作為外源變量即可直接影響情緒效益,同時,它對鍛煉取向的影響又受到鍛煉動機水平的調節(jié),進而間接影響情緒效益,經(jīng)過模型擬合發(fā)現(xiàn)Μ2為最佳擬合模型,說明以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作為中介的模型對人格和情緒效益的關系具有最佳的解釋度。結果表明人格與情緒效益關系具有較復雜的結構,不僅人格對鍛煉情緒效益有影響,還會受到鍛煉動機的中介作用,亦即缺乏鍛煉動機,會導致情緒效益的缺失并會影響鍛煉取向,進而再次影響情緒效益,其結果證明了已有研究所得強制鍛煉效果遠低于自愿鍛煉的效果的結論[18]。結果證明采用結構模型從整體上分析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情緒效益的綜合作用要優(yōu)于單個因素的分析。
(2)關于各因素與鍛煉情緒效益的關系。結果表明,大五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這三個因素對鍛煉情緒效益存在著直接和間接的影響,其中,大五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都能夠對鍛煉情緒效益產(chǎn)生直接的正向影響,這與一些研究結論相吻合[19-21],且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為中介的模型具有最佳解釋力。但表6說明大五人格、鍛煉動機、鍛煉取向對鍛煉情緒效益的影響在鍛煉動機不同水平上效益不同,鍛煉動機對人格和情緒效益的中介作用只顯現(xiàn)于高鍛煉動機,而不顯現(xiàn)于低鍛煉動機,其結果提示鍛煉動機在人格與鍛煉情緒效益之間具有調節(jié)作用,而非簡單的中介作用。同時,圖2中證明鍛煉動機與鍛煉取向之間也存在正向預測關系[22],而鍛煉取向正向影響情緒效度的原因在于:無論是自身取向還是社會取向的鍛煉情緒,其鍛煉取向引領的目的一旦達到,往往能獲得身心的平靜,活力的獲得,生理上消極體驗的減少以及積極情緒的喚起[23]。此外,段卉等人[24]的研究表明,鍛煉的目標顯著影響鍛煉量,基于已有研究的結論:鍛煉量的大小顯著影響鍛煉情緒效益[25],所以,鍛煉取向作為中介能夠影響鍛煉情緒效益。
(3)關于人格對鍛煉情緒效益的作用。以往對情緒效益的研究,較少考慮人格等因素,即使有類似研究,也是主要考慮鍛煉是如何影響人格發(fā)展的[26]。這些研究極少考慮已有的人格特質是否會影響鍛煉的情緒效益。本研究揭示了人格因素對情緒效益有著重要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與王洪芳等人[27]的研究相吻合,王紅芳等人[27]的研究認為“內外向程度高的人愛交際,做事情緒高;神經(jīng)質程度高的人情緒高漲,甚至情緒緊張、焦慮、擔憂、對刺激的反應比較強烈”,進而影響人格與鍛煉情緒效益的關系。同時,人格特征對體育項目的選擇具有導向作用[27],會增加所選項目的興趣,進而提升情緒效益。此外,韓鳳芝、孟慶富和李咸英[28]通過對大學生人格特征與體育運動參與程度的調查,發(fā)現(xiàn)外向和低神經(jīng)質參加體育運動程度高,情緒體驗增加,情緒效益明顯提升,說明了人格與情緒效益的關系。因此重視人格在鍛煉中的作用,并積極地加以引導,是提升鍛煉情緒效益的重要前提和保證。
(4)關于鍛煉動機對情緒效益的作用。研究表明,鍛煉動機既能通過鍛煉取向間接對鍛煉誘導情緒產(chǎn)生正向影響,又能直接對鍛煉情緒效益產(chǎn)生影響。結果同蔡康等人[29]的研究結論一致,即動機因素,包括內部動機與外部動機,對鍛煉情緒效益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具體體現(xiàn)在內部動機對身心、活力和積極三個維度上,這正是鍛煉動機直接正向影響鍛煉取向的原因,又是鍛煉動機直接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原因,也是鍛煉動機影響鍛煉取向以及鍛煉取向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內在機制。
(5)關于各因素對鍛煉情緒效益的影響效果。研究表明,鍛煉取向、大五人格和鍛煉動機依次遞增,但除鍛煉取向影響較小以外,鍛煉動機和大五人格之間的差異不大,這說明鍛煉動機以及人格因素是導致不同個體產(chǎn)生不同鍛煉情緒效益的主要原因,相對來說,鍛煉取向因素顯得較為次要。研究所得人格對情緒效益影響的結論同YAP等人[30]的研究相同。
總之,研究從整體視角探索了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鍛煉情緒效益的作用效果,克服了僅從單一視角研究提高鍛煉情緒效益的局限,對從全局把握有關變量與情緒效益的關系,以及各變量之間的關系提供了新的視角和方法,為準確理解影響鍛煉情緒效益的因素和提高情緒效益的方法奠定了實證基礎。研究提示重視個體的人格特質、關注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的引導是達到理想鍛煉情緒效益的重要保證,并表明任何環(huán)節(jié)的缺失都會降低鍛煉的情緒效益。
(1)人格、鍛煉動機和鍛煉取向對鍛煉情緒效益影響的整體模型是有效的;(2)大五人格對鍛煉情緒效益影響的鍛煉動機、鍛煉取向的中介模型為最佳模型;(3)鍛煉動機作為大五人格對鍛煉情緒效益的中介作用,受到動機水平的調節(jié)。
[1]楊云.不同體育鍛煉項目對大學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研究[D].北京:北京體育大學,2006.
[2]趙建章,仲衛(wèi),陳家麟.揚州市高中生體育鍛煉情緒效應的調查研究[J].揚州教育學院學報,2013,31(1):84-87.
[3]姚安全.大學生體育鍛煉、樂觀人格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研究[D].河南:鄭州大學,2011.
[4]海柳娟.大學生健身運動、心理韌性與幸福感關系研究[D].江西:南昌大學,2012.
[5]邱新宇,王麟.大學生體育鍛煉與心理健康關系的研究[J].河北師范大學學報,2006,1:122-124.
[6]劉春梅.不同強度有氧運動對女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及心率、血壓影響的實驗[J].首都體育學院學報,2008,20(1):66-68.
[7]RAMMSTEDT B,JOHN O P.Measuring Personality in One Minute orLess:A 10 Item Short Version of the Big Five Inventory in English and German.Journal of Research in Personality,2007,41:203-212.
[8]姜媛.人格和動機在體育鍛煉情緒效益中的作用機制.國家體育總局科研項目研究成果報告,2014.
[9]陳善平,王云冰,容建中,等.鍛煉動機量表(MPAM-R)簡化版的構建和信效度分析[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13,2:66-70.
[10]王洪.我國大學生體育生活方式的現(xiàn)狀研究[D].四川:西南大學,2006.
[11]張力為,毛志雄.體育科學常用心理量表評定手冊[M].北京:北京體育大學出版社,2010.
[12]吳明隆.結構方程模型:AMOS的操作與應用[M].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2009.
[13]余文斌.不同鍛煉方式對大學生自尊、焦慮和抑郁的影響[D].北京:北京體育大學,2006.
[14]付舒.不同鍛煉方式對自我觀念、生活滿意感和心境的影響[D].北京:北京體育大學,2007.
[15]魯雷.不同鍛煉項目對大學生特質焦慮的影響及其心理中介變量的研究[D].上海:華東師范大學,2006.
[16]劉鵬,仲躋敏.大學生初級劍鍛煉情緒誘導作用及開展對策的研究[J].濟南學院學報,2009,30(3):50-52.
[17]柳寶祥.體育專業(yè)與醫(yī)學專業(yè)大學生鍛煉態(tài)度比較研究[J].現(xiàn)代預防醫(yī)學,2012,39(7):1718-1722.
[18]RATEY J&HAGERMAN E.The Revolutionary New Science of Exercise and the Brain.c/o Baror International,INC.,Armork,New York,U.S.A.,Through the Grayhawk Agency,2008.
[19]朱菊芳,張?zhí)旆?對大學生體育鍛煉動機的調查與分析[J].南京體育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2,2:70-71.
[20]REJESKI L&GAUVIN W J.The Exercise-induced Feeling Inventor:Development and Initial Validation.Journal of Sport and Exercise Psychology,1995,15:403-423.
[21]STEPTOE A&COX S.Acute Effects of Aerobic Exercise on Mood.Health Psychology,1998,7(4):329-340.
[22]HALLORAN O&MERIE A.Exploring the Effects of Thoughts and Thought Processes on Exercise-induced Feeling States.Dissertation Abstracts International:Section B:The Sciences and Engineering,1996,56(11-B):6452.
[23]HEPLER J,WANG W&ARBARRCIN D.Motivating Exercise:The Interactive Effect of General Action Goals and Past Behavior on Physical Activity.Original Paper,2012,36:365-370.
[24]段卉,高明,韓尚潔,等.陽光體育運動對大學生鍛煉態(tài)度及身體自尊的影響[J].體育科技,2014,35(1):79-81.
[25]徐明勝,趙永林,黃平.不同體育鍛煉時間誘導情緒的研究[J].體育科技文獻通報,2012,2:78-79.
[26]亓圣華.身體鍛煉與中學生羞怯、自尊、人格之間的關系[J].體育科學,2009,29(2):39-45.
[27]王紅芳,倪湘宏.女大學生人格特征與體育運動參與程度的關系研究[J].體育世界,2006,3:42-44.
[28]韓鳳芝,孟慶富,李咸英.大學生人格特征與體育運動參與程度的關系研究[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05,28(5):624-625.
[29]蔡賡,季瀏,蘇堅貞.中小學生體育鍛煉感覺和體育運動動機與心理健康關系的研究[J].心理科學,2004,27(4):844-846.
[30]YAP S F&LEE C K C.Does Personality Matter in Exercise Participation?Journal of Consumer Behavior,2013,12:401-411.
RoleofPersonality,ExerciseMotivationandExerciseOrientationtoEmotionalEffectsofPhysicalExercise
JIANG Yuan,ZHANG Liwei,MAO Zhixiong
(Division of Sport Psychology,Beijing Sport University,Beijing 100084,China)
The study adopted the method of questionnaire,and investigated college students 773,including male 423,female 350,averaged 19.93 years of age,and high school students 285,including male 118,female 167,averaged 16.20 years of age.The total subjects were 1058,including male 541,female 517.The purpose of the study is to investigate the role of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to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The study found that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 with complex structure,and was not determined by the single factor of production,but the result of comprehensive shaping of many factors.The overall model of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on the emotional effect was effective;the model on the big five personality and emotional effects,mediation model of exercise motive was the best model;this mediating role as an exercise motivation on big five personality and emotional effects,only effect on subjects with high motivation.Research from the overall perspective overcome the limitations of only single perspective,provided new methods for grasp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levant variables and emotional benefits from the global,and each variable between relationship,improved emotional benefit and lay the empirical basis for accurately understanding the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emotional benefits of exercise.Studies suggested that attention the guide role of individual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is important guarantee to achieve the ideal exercise emotional effects,and show that the lack of any link will reduce the emotional effects of exercise.The overall relationship obtained from the research among,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exercise orientation and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 for the understanding of how to increase the emotional effects and to promote mental health,provides scientific basis for taking the corresponding strategy.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exercise orientation;physical exercise;emotional effects
G 804.8
:A
:1005-0000(2015)02-147-05
10.13297/j.cnki.issn1005-0000.2015.02.011
2014-12-10;
2015-02-18;錄用日期:2015-02-19
國家體育總局重點研究領域科研項目(項目編號:2012B017)
姜 媛(1965-),女,北京市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為運動心理學。
北京體育大學運動心理學教研室,北京100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