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的影響路徑

何清華，羅 嵐，李永奎，韓翔宇

（同濟大學 經(jīng)濟與管理學院復雜工程管理研究院，上海 200092）

進入21世紀以來，全球化和信息化推動著社會經(jīng)濟不斷向前發(fā)展，工程活動也隨之高速地演變，傳統(tǒng)“閉門造車”、“循規(guī)蹈矩”的工程活動效率低下.與此同時，以整體最優(yōu)、功能倍增為目標的組織集成概念被越來越多的學者所研究，并被嘗試應用到建設工程實踐中去，成為解決建設工程中復雜問題、提高組織整體功能的方法.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始于借鑒制造業(yè)的動態(tài)制造聯(lián)盟、戰(zhàn)略制造聯(lián)盟、敏捷制造、制造團隊、分形制造等組織集成形式，結合傳統(tǒng)建設工程“碎片性”、“階段分離”等弊端，國內外學者對工程項目組織集成模式進行了研究，提出了動態(tài)聯(lián)合組織、契約式項目組織、網(wǎng)絡組織等工程項目組織集成模式［1－3］.組織集成的成效最終要以項目績效來衡量.但目前對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項目績效的關聯(lián)性研究還很薄弱，雖然已有學者在理論層面提出了工程項目組織集成會對項目績效產(chǎn)生積極的影響，但缺乏實證研究來驗證其理論分析的準確性.因此，擬通過問卷調查，采用結構方程模型，實證分析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的影響作用.該研究將豐富和發(fā)展組織集成和項目績效理論，為工程項目管理者提升組織集成，從而促進項目績效，并提供實踐指導.

1 研究概念模型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是指工程活動中具有不同功能的組織要素（單元組織、子系統(tǒng)組織）集合成為一個有機組織體的狀態(tài).在這種狀態(tài)下，各組織要素以最合理的結構形式結合在一起，使組織行為更加和諧有序，從而取得整體最優(yōu)、功能倍增的效果.其中，組織關系是各種規(guī)章、制度、機制的集合體，保證組織中的子組織之間、子組織與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組織能力是項目成功的重要影響因素，很大程度上由團隊成員的能力決定；組織結構是組織能力得以發(fā)揮和組織關系賴以生存的基礎，是由眾多的部門組成的垂直權利系統(tǒng)和水平協(xié)作系統(tǒng)；共同價值在組織集成中居于核心地位，良好的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是共同價值產(chǎn)生的催化劑，而共同價值又反作用于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在實現(xiàn)組織目標的過程中不斷地修繕和彌補它們的不足和缺陷［4］.因此，綜合已有學者對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要素的分析，工程項目組織集成由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和共同價值4個關鍵構架描述.

傳統(tǒng)項目績效被狹窄地定義為“鐵”三角，容易導致項目管理績效的短期最優(yōu)、長期次優(yōu)的后果［5］.國內外很多研究者指出項目績效評價標準除了鐵三角以外，還應包括其他如感知績效、委托人滿意度、承包商滿意度、項目管理團隊滿意度、技術績效、項目執(zhí)行效率、管理與組織期望等［6］.而平衡計分卡（balanced score card，BSC）是一個成熟的績效整合測量模型，將績效考評與組織戰(zhàn)略聯(lián)系起來，彌補了傳統(tǒng)績效考評體系的不足［7］.因此，借助于平衡計分卡的思想，結合建設工程項目的特點，建立一個反映利益相關者、項目過程、質量、創(chuàng)新與學習、利益與使用等多個視角的項目績效整合測量框架［8］，即通過過程績效、質量績效、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和利益相關者績效4個維度全方位測量項目績效.

目前國內外對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項目績效的關聯(lián)性研究還基本處于空白階段，已有的組織集成和項目績效關聯(lián)性研究主要集中于產(chǎn)品制造業(yè)領域，且研究表明，通過組織集成能夠：降低成本［9］，增加收入［10］，提高效率［11］.由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項目績效之間復雜的因果關系，涉及的變量具有數(shù)目多、主觀性強、度量誤差大等特點，鑒于此，選擇結構方程模型作為模型構建和量化研究的統(tǒng)計分析工具.研究概念模型如圖1所示.

圖1 研究概念模型Fig.1 The research conceptual model

2 變量設置與數(shù)據(jù)來源

2.1 變量設置與數(shù)據(jù)收集

基于第1節(jié)的分析，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包括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和共同價值4個關鍵架構，這4個架構之間的相互支撐、配合、促進是工程項目達到組織集成狀態(tài)的必要條件.通過綜合梳理已有學者的研究，如趙西萍等認為團隊協(xié)調能力、團隊資源掌控能力與團隊績效正相關［12］，Belassi等證實項目經(jīng)理和團隊成員能力對項目績效有影響［13］，李紅兵認為集成化的組織具有柔性化、精益化、模糊化、功能倍增性的特點［14］，最終歸納總結出工程項目組織集成的測量變量，見表1.

以建設工程項目為研究對象，結合工程項目績效的過程績效、質量績效、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和利益相關者績效4個維度，綜合梳理、歸納已有學者對項目績效評價指標的研究，如Yeung等的時間績效、成本績效、高層管理承諾績效、質量績效、信任與尊重績效、有效交流績效和創(chuàng)新與改進績效［15］，Norrie等的項目戰(zhàn)略維度［16］，最終識別出用于數(shù)據(jù)采集的工程項目績效的測量變量，見表1.

表1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和項目績效的測量指標Tab.1 Measurement indexes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and project performance

基于測量變量設置調查問卷，并選用李克特5點量表作為態(tài)度量表，測量受訪者對問卷每一條陳述的態(tài)度.選擇10名建筑業(yè)項目經(jīng)理或者中高級工程師就問卷初稿的合理性和準確性進行預測試，從而形成調查問卷的最終稿.然后通過信件和郵件的方式向建筑業(yè)從業(yè)人員（主要是項目中高層負責人和工程師等技術工作者）發(fā)放問卷410份，回收問卷256份，回收率62.4%，其中有效問卷204份，有效率達79.7%.從樣本項目的特征描述性統(tǒng)計（表2）可以看出，樣本包含了不同工齡、不同單位、不同職位的建筑行業(yè)從業(yè)者，保證了研究的可靠性.

2.2 數(shù)據(jù)信度與效度分析

采用Cronbach’sα系數(shù)以及總分的相關系數(shù)（corrected item-total correlation，CITC）對同一維度下的題項進行內部一致性分析.信度分析結果顯示，各變量的Cronbach’sα都大于0.7，且其各個測量指標的CITC值均在0.5之上，因而可以推斷測量指標具有較高的內在一致性，具有較高的信度.

利用因子分析的方法進行效度分析，做KMO檢驗和Bartlett球體檢驗.以驗證是否適合做主成分分析，以及檢驗變量之間是否相互獨立.效度檢驗結果表明，各潛在變量的KMO值均在0.7之上，且因子荷載都比較理想，因而可以得出各潛在變量的測量指標具有較高的內在一致性，具有較高的效度.

表2 樣本項目的特征描述性統(tǒng)計Tab.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sample characteristics

3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的影響分析

3.1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過程績效的影響作用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過程績效的影響作用模型通過26個觀察變量（e1～e26）和5個潛在變量進行測量，假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各關鍵構架對過程績效的影響路徑如圖2所示.即：組織關系和組織能力可能直接影響共同價值，并通過共同價值間接影響過程績效；組織結構直接影響過程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之間是互為相關的關系，它們之間不具有方向性的影響，是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圖2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過程績效的結構模型Fig.2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and process performance

基于AMOS軟件中所繪制成的可識別結構方程模型，導入調查數(shù)據(jù)進行運算，結果見表3.擬合結果表明，初始模型的卡方與自由度（degree of freedom，DF）之比χ2／df＝1.343＜2，顯著性概率值P＝0.052＞0.05，達到顯著水平，接受虛無假設，初始理論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契合良好.同時，該模型的殘差均方根（RMR），RME＝0.047＜0.05，近似誤差均方根（RMSEA），RMSEA＝0.077＜0.08，調整的擬合優(yōu)度指數(shù)（AGFI），AGFI＝0.91＞0.90，比較擬合指數(shù)（CFI），CFI＝0.92＞0.90.因此，整體來看，初始的理論假設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間契合性良好.

表3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過程績效的擬合結果Tab.3 Fitting result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process performance

為了深入分析潛在變量之間的關系，本研究利用AMOS中的效用分解功能，比較潛在變量之間的作用效果，以更全面清晰地解釋潛在變量之間的關系.經(jīng)驗證的模型中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和總效果見表4.其中，直接效果是指由外生變量到內生變量的直接影響，間接效果指外生變量到內生變量的影響中考慮經(jīng)由中介變量的間接效果，總效果則為直接效果和間接效果之和.

表4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過程績效之間的影響效應Tab.4 Impact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process performance

因此，通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過程績效的影響作用分析表明，組織結構、共同價值直接對過程績效產(chǎn)生影響；組織關系和組織能力通過共同價值影響過程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是互為相關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3.2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質量績效的影響作用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質量績效的影響作用模型通過26個觀察變量和5個潛在變量進行測量，假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各關鍵構架對質量績效的影響路徑如圖3所示.即：組織關系可能直接影響共同價值，并通過共同價值間接影響質量績效；組織能力和組織結構都直接影響質量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之間是互為相關的關系，它們之間不具有方向性的影響，是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圖3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質量績效的結構模型Fig.3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and quality performance

基于AMOS軟件中所繪制成的可識別結構方程模型，導入調查數(shù)據(jù)進行運算，結果見表5所示.擬合結果表明，初始模型的χ2／df值＝1.431＜2，顯著性概率值P＝0.061＞0.05，達到顯著水平，接受虛無假設，初始理論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契合良好.同時，該模型的RMR＝0.043＜0.05，RMSEA＝0.072＜0.08，AGFI＝0.92＞0.90，CFI＝0.93＞0.90.因而，整體來看，初始的理論假設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間契合性良好.

表5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質量績效的擬合結果Tab.5 Fitting results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quality performance

該驗證模型中的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和總效果見表6.

因此，通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質量績效的影響作用分析表明，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共同價值直接對質量績效產(chǎn)生影響；組織關系通過共同價值影響質量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是互為相關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表6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質量績效之間的影響效應Tab.6 Impact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quality performance

3.3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作用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作用模型通過28個觀察變量和5個潛在變量進行測量，假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各關鍵構架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路徑如圖4所示.即：組織關系可能直接影響共同價值，并通過共同價值間接影響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能力和組織結構都直接影響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之間是互為相關的關系，它們之間不具有方向性的影響，是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圖4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結構模型Fig.4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and innovation and learning performance

根據(jù)AMOS軟件中所繪制成的可識別結構方程模型，導入調查數(shù)據(jù)進行運算，結果見表7.擬合結果表明，初始模型的χ2／df＝1.527＜2，顯著性概率值P＝0.054＞0.05，達到顯著水平，接受虛無假設，初始理論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契合良好.同時，該模型的RMR＝0.048＜0.05，RMSEA＝0.075＜0.08，AGFI＝0.91＞0.90，CFI＝0.92＞0.90.因而，整體來看，初始的理論假設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間契合性良好.

表7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擬合結果Tab.7 Fitting results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innovation and learning performance

該驗證模型中的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和總效果見表8.

因此，通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作用分析表明，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共同價值直接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產(chǎn)生影響；組織關系通過共同價值影響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是互為相關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表8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之間的影響效應Tab.8 Impact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innovation and learning performance

3.4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的影響作用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作用模型通過22個觀察變量和4個潛在變量進行測量，假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各關鍵構架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的影響路徑如圖5所示.即：組織關系可能直接影響利益相關者績效，也可能通過影響共同價值來間接地影響利益相關者績效；組織能力直接影響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之間是互為相關的關系，它們之間不具有方向性的影響，是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圖5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利益相關者績效的結構模型Fig.5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and stakeholder performance

基于AMOS軟件中所繪制成的可識別結構方程模型，導入調查數(shù)據(jù)進行運算，結果見表9.擬合結果表明，初始模型的χ2／df＝1.557＜2，顯著性概率值P＝0.066＞0.05，達到顯著水平，接受虛無假設，初始理論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契合良好.同時，該模型的RMR＝0.045＜0.05，RMSEA＝0.072＜0.08，AGFI＝0.91＞0.90，CFI＝0.92＞0.90.因此，整體來看，初始的理論假設模型與實際數(shù)據(jù)間契合性良好.

該驗證模型中的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和總效果見表10.

表9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的擬合結果Tab.9 Fitting results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stakeholder performance

表10 工程項目組織集成與利益相關者績效之間的影響效應Tab.10 Impact of project organizational integration on stakeholder performance

因此，通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的影響作用分析表明，組織關系、組織能力、共同價值直接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產(chǎn)生影響；組織關系也通過共同價值影響利益相關者績效；組織關系、組織能力是互為相關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互為因果的關聯(lián)路徑.

3.5 研究結果分析

通過分析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各維度的影響路徑，研究結果表明：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過程績效的影響路徑為：組織關系→共同價值→過程績效，組織能力→共同價值→過程績效，組織結構→過程績效；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質量績效的影響路徑為：組織關系→共同價值→質量績效，組織能力→質量績效，組織結構→質量績效；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的影響路徑為：組織關系→共同價值→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能力→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組織結構→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對利益相關者績效的影響路徑為：組織關系→共同價值→利益相關者績效，組織能力→利益相關者績效.

可以看出，建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的各維度對過程績效、質量績效、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利益相關者績效的影響并不都是直接的，組織關系通過組織集成的其他構架間接地影響項目各維度績效，而且組織關系可以通過多條作用路徑影響項目績效，其他關鍵構架獨立地或聯(lián)立地對項目績效發(fā)揮作用.而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與共同價值4個基本要素是相互聯(lián)系、相互影響的，它們在相互作用中聯(lián)立形成了組織集成的狀態(tài).即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之間存在著對立關系：一定的組織能力要求一定的組織關系和組織結構與之相配；組織能力的增強和進步又會推動組織結構和組織關系的改進，而且一種優(yōu)化的組織結構和組織關系總是要通過組織能力的最充分發(fā)揮才能體現(xiàn).而共同價值在組織集成中居于核心地位，良好的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是共同價值產(chǎn)生的催化劑，共同價值又能反作用于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

4 結論與建議

建設工程項目組織集成可用組織關系、組織能力、組織結構、共同價值4個關鍵構架來描述，以過程績效、質量績效、創(chuàng)新與學習績效、利益相關者績效多維度表述項目績效，通過問卷調查和結構方程模型實證分析了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的影響作用路徑.因此，在實際建設工程項目管理中，應考慮組織集成對項目績效的影響作用.結合研究結果，具體可采取以下措施提高組織集成效果：

（1）組織關系方面：營造良好的組織關系氛圍.可以從權責利分配、目標與計劃、協(xié)調與溝通三個方面進行組織關系的管理，即努力達到平等的組織地位、共同認可的項目目標和計劃、基于信任的協(xié)調和溝通的狀態(tài).與傳統(tǒng)項目的監(jiān)督—被監(jiān)督、管理—被管理型的組織關系不同，工程項目集成化管理應注重項目參與方的組織平等地位，確定合理的風險分擔，建立標準化的項目目標系統(tǒng)，建立合作、信任的協(xié)調和溝通機制，從而共同提高建設項目績效.

（2）組織能力方面：提高組織的協(xié)調能力和變革能力.組織協(xié)調能力包括組織成員人際關系的協(xié)調能力、組織成員間信息交流的協(xié)調能力、組織整體與組織成員目標的協(xié)調能力、組織成員能力差異的協(xié)調能力；組織變革能力包括組織成員適應環(huán)境變化的能力和組織成員整合、重塑組織競爭力的能力.

（3）組織結構方面：設置具有聯(lián)合領導班子和多維度組織的集成化組織.聯(lián)合領導班子是工程項目集成化組織的權力中心，應由業(yè)主、承包方、設計方、供應方、運營方、咨詢方、監(jiān)理方等各項目參建方的代表組成，起到核心干系人和關鍵決策者的作用.多維度組織由許多員工、職能部門、項目小組、事業(yè)部及子公司按照一定的聯(lián)結形式排列組合而成，在傳統(tǒng)的直線職能制和事業(yè)部制的縱向管理系統(tǒng)的基礎上，增加一套或一套以上的橫向管理系統(tǒng).此外，應保證集成化組織具有柔性化、精益化、模糊化、動態(tài)化、功能倍增性等特征.

（4）共同價值方面：建立組織的共同價值.與組織能力、組織結構、組織關系相比較，共同價值的構建與組織集成有著更緊密的關系.共同價值決定了員工是否愿意積極主動的完成本職工作，但共同價值不是自發(fā)作用的結果，從組織明確提出到成員普遍認同，再到自覺實踐，需要在組織的各個層次、各個環(huán)節(jié)對成員進行長期的引導和培育.因此，共同價值的建立需要從組織層的核心價值觀、合作共贏的理念，部門層的團隊精神、全局觀念，員工層的主人翁責任感等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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