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談英漢諺語的文化差異

顏云燕

（福建廣播電視大學，福建 福州，350003）

諺語在現(xiàn)代漢語詞典里的解釋是“在民間流傳的固定語句，用簡單通俗的話反映出深刻的道理?！眰ゴ蟮挠軐W家弗蘭西斯·培根曾經(jīng)說過:“一個國家的天賦、智慧和精神在它的諺語中表露無疑?！盵1]英國有句諺語告訴我們:“Proverbs are the daughters of daily experience.（諺語是日常經(jīng)驗的結(jié)晶。）”[2]它們是語言的精華和智慧的火花，富含深厚的文化內(nèi)涵。熟悉一些英語諺語不僅是掌握英語的必要方法，而且還能幫助英語專業(yè)學習者了解英語國家，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風俗習慣、情感表達，甚至整個西方國家的道德思想，增加學習者的知識、擴大眼界。在悠久的中國歷史中，漢語諺語一直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一、英語諺語和漢語諺語的起源

諺語是人類成千上萬年工作和生活經(jīng)驗的總結(jié)，是人類文化的一種最古老、最有價值的表現(xiàn)形式。它們是國家智慧的結(jié)晶，是國家的精神財富和文化遺產(chǎn)。

（一）日常生活中的諺語

英漢諺語中有很多是關(guān)于農(nóng)業(yè)和氣候的，這些被稱為“農(nóng)業(yè)諺語”，[3]例如:“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這是中國的一句氣象諺語，最早出現(xiàn)在12世紀宋朝范成大的詩里，相似的反映氣候條件的農(nóng)業(yè)諺語也出現(xiàn)在16世紀的英國，如:“Make hay while the sun shines.趁晴曬草（趁熱打鐵）”。

每個國家都在一定的自然環(huán)境中存在并繁衍生命，各地諺語的形成跟所在國家的自然環(huán)境和地理位置密切相關(guān)。例如:英國是一個被海洋包圍著的島國，屬于溫帶海洋性氣候、氣候潮濕，有利于航海和放羊、放牛，因此就有大量的諺語是描述航海和放牧的，如:“A smooth sea never made a skillful mariner.平靜的大海造就不出熟練的水手”；“Living without an aim is like sailing without a compass.生活沒有目標猶如航海沒有羅盤”。而中國是一個內(nèi)陸國家，農(nóng)業(yè)很發(fā)達，因此就盛產(chǎn)獨具特色的農(nóng)業(yè)諺語，例如:“春捂秋凍”；“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春雨貴如油”；“人勤地不懶”；“一粒下地，萬粒歸倉”等。

這些來源于民間生活的諺語，反映出了對客觀世界相似或不同的認知，也反映出了人類相似或不同的價值觀和智慧。

（二）宗教書籍中的諺語

英國和其他英語國家大多信仰基督教，《圣經(jīng)》的英文版本對英語諺語的豐富和發(fā)展有很大的影響。有許多英語詞匯來源于《圣經(jīng)》或者跟基督教有關(guān)?！妒ソ?jīng)·舊約》中的《諺語書》，里面記錄了猶太所羅門王收集的智慧格言。這些格言實際上就是諺語，被知識分子廣為誦讀。有許多英語諺語是根據(jù)《圣經(jīng)》改變而成，例如“Every heart has its own ache.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苦痛”是由《圣經(jīng)·箴言》中的“The heart knows his own bitterness.心中的苦楚自己知道”得來的。[3]

還有一些諺語是完全引用《圣經(jīng)》的，例如:“The sleep of laboring man is sweet.（Ecclesiastes） 勞動者的睡眠是香甜的。（《傳道篇》）”。

也有其他一些諺語來源于《圣經(jīng)》里面的句子但卻與原始句子不同。例如，《圣經(jīng)·以西結(jié)書》里面有句話:“Thus saith the Lord God:An evil,an only evil,behold,is come.耶和華說:有一災(zāi)，獨有一災(zāi)，看哪，臨近了?！痹谄渌V語中卻有著相反的意思，例如，“Misfortunes never come single.禍不單行”。

大部分中國人信仰的是佛教，來源于宗教書籍的漢語諺語主要來源于佛教作品，特別是自漢唐以來的佛教信徒的語錄。例如:“家丑不外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其他一些民間流傳的諺語更是帶有明顯的佛教色彩，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除了佛教，道教經(jīng)典也是漢語諺語的來源之一。有一些是來自老子的《道德經(jīng)》，如:“悔于終不如慎于始”；“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有些是來自莊子的作品，如:“君子之交淡如水”。

（三）文學名著中的諺語

一些諺語源于文字作品，并用于文學描述，被稱為“習得諺語”。最早使用諺語的作家是英國詩歌之父杰弗雷·喬叟。他的史詩包含了許多廣為流傳的諺語，如詩句“l(fā)ight come,light go.易得易失”。而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家之一——威廉·莎士比亞，他的戲劇是產(chǎn)生諺語的沃土，例如:“Silver will have a sliver sound.銀子發(fā)出的是銀子的聲音。（《羅密歐與朱麗葉》）”；[4]“The course of true love never did run smooth.愛情之路，崎嶇不平。（《仲夏夜之夢》）”。

事實上，英語諺語的起源是多方面的，其中就有許多諺語來自古希臘羅馬神話和其他一些西方經(jīng)典作品。例如:“Without Ceres and Bacchus,Venus grows cold.沒有溫飽就難有甜蜜的愛情”，在羅馬神話中，Ceres是谷神，Bacchus是酒神，Venus是愛神，它們分別是豐收、食物和幸福的象征。還有些英語諺語來源于西方經(jīng)典作品。包括之前提到的莎士比亞的作品，還包括一些其他西方國家的作家作品，例如:“Genius is 1 percent inspiration plus 99%of the hard-working.天才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奮（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美國）”。

中國是一個古老文明的國家。早在周朝時期，儒家思想就對中國文化有很大影響。后來，道教和儒家思想成為中國思想和文明的兩大模式。據(jù)中國古代記載，許多諺語出現(xiàn)在詩歌、傳說、和其它中國古代典籍中。具體而言，漢語諺語首先出現(xiàn)在《左傳》。但在《左傳》之前，就有一些有教育意義并被后人廣為流傳的句子出現(xiàn)。例如:“方以類聚，物以群分。（《周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論語》）”；“溫故而知新。（《論語》）”。事實上，這些就是諺語。

唐宋時期是詩歌和散文發(fā)展的黃金時期。對于很多中國人而言，背誦這些文學作品就是教育，這些作品對漢語有深遠的影響。許多著名詩句自然而然就成為漢語諺語的一部分。例如:“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王維）”；“心有靈犀一點通。（李商隱）”；“一失足成千古恨。（唐寅）”；“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甫）”。

漢語諺語還來源于其他文學作品，如小說和散文。中國的四大名著不僅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而且深受廣大中國人民喜愛。這四本書是中國諺語的寶庫。例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三國演義》）”；“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紅樓夢》）”；“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水滸傳》）”。

二、英漢諺語的文化內(nèi)涵

文化與語言是相輔相成，密不可分的。有專家指出，語言是文化存在的基石，脫離了語言，文化也就不可能存在；反之，語言又會受到來自文化的影響，并對其進行反映。因此我們可以認為，語言是對一個民族的特征進行反映，這其中既包括該民族的歷史淵源以及文化背景，也包括地區(qū)民族的生產(chǎn)生活方式、人生態(tài)度等。而作為語言中的一部分的諺語同樣也蘊含著文化，折射出該民族的社會生活方式、道德價值觀念、思維方式、地理環(huán)境以及宗教思想等。[5]

（一）反映生活和經(jīng)驗

每個國家的人民都在社會實踐中積累了大量的生活和生產(chǎn)經(jīng)驗。這些經(jīng)驗都反映在他們國家的諺語中，有些是直接反映經(jīng)驗，有些則反映了共同規(guī)律。

農(nóng)業(yè)是無處不在的基礎(chǔ)產(chǎn)業(yè)。從上文我們得知英語諺語和漢語諺語中有很多都是來自民間生活，而且這些諺語通常被稱為“農(nóng)業(yè)諺語”，它們反映了生活和生產(chǎn)經(jīng)驗。眾所周知，中國是個農(nóng)業(yè)大國，有很多“農(nóng)業(yè)諺語”。盡管沒有中國這么多，英國也有很多“農(nóng)業(yè)諺語”。經(jīng)驗諺語由于自然條件的差異既有相似性也有差異性。例如:“瑞雪兆豐年”，英語表達為“A snow year,a rich year”；“吃了端午粽，才把棉衣送”，英語表達為“Cast not a clout till May be out”。

除了“農(nóng)業(yè)諺語”外，還有很多反映其它經(jīng)驗的諺語，這些諺語有著或同或異的經(jīng)驗和教訓。例如，關(guān)于實踐和經(jīng)驗的諺語:“實踐是一切智慧的源泉”；關(guān)于因果的諺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上梁不正下梁歪”；關(guān)于事物變化和兩面性的諺語:“長江后浪推前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關(guān)于恐懼的諺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這部分，筆者就反映生活和生產(chǎn)經(jīng)驗的英漢諺語進行了對比。人們在實踐中積累經(jīng)驗，并通過使用諺語來學習和傳播經(jīng)驗。

（二）反映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是人類精神活動的一個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國家文化。英漢諺語反映了各自宗教的思想和理念，學習英漢諺語有利于更深入地理解這兩個國家的文化。西方基督教與中國·佛教、道教之間的區(qū)別，在英語和漢語諺語中表現(xiàn)如下:

1.有神論和無神論

從上文我們得知基督教是主要西方國家的宗教信仰?；浇淌怯猩裾摰淖诮?，它只承認上帝，上帝是世上萬物包括人類的統(tǒng)治者。上帝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浇虖娬{(diào)對上帝要絕對服從。例如:“God is above all.上帝高于一切”；“Truth is the daughter of God.真理是神的女兒”；“God is where He was.上帝無所不在”。

佛教所謂的無神論或“泛神論”，是說諸法由因緣所生，宇宙萬物由眾生的共業(yè)所成，承認有精神、有鬼神，只是不以為有一位全知、全能、主宰創(chuàng)造宇宙的、既是最初也是最后而且唯一的神。它們認可天堂和天命，但這僅僅是一種抽象而神奇的力量，卻不存在有主導的神。關(guān)于人類與神之間的關(guān)系的漢語諺語有很多。例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看僧面看佛面”；“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2.平等和等級

在有神論的基督教，上帝是唯一的、至高無上的。除了上帝，人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偶像，所以人的人際關(guān)系是平等的。在英語諺語中有許多都體現(xiàn)出了平等關(guān)系，例如:“Every is a master and servant.每個人都是主人也都是仆人”；“Human blood is all of a colour.人類的血液都是同一顏色的”；“A cat may look at a King.小人物也有權(quán)利”。

相反地，中國的佛教、道教都沒有唯一的、至高無上的神，而且人類可以扮演許多神的角色。盡管如此，人與人之間卻有著森嚴的等級區(qū)別。在中國的舊封建社會，皇帝利用儒家的天命觀將自己命名為“天子”，借此來鞏固自己的政權(quán)。在這樣一個等級社會，每個人都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但卻不能獨占這個角色。例如:“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官大一級壓死人”；“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3.恩賜和因果報應(yīng)

在基督教的教義里，如果人能贖罪，他們會被原諒、會上天堂，這是上帝的恩賜。英語中，有許多關(guān)于寬恕的諺語，例如，“There，but for the grace of God，go I.若非上帝恩典，我的殘忍本性就會按捺不住”；“To err is human;to forgive,divine.犯錯的，是人；寬恕的，是神”；“There is no revenge so complete as forgiveness.沒有比寬恕更徹底的復仇方式了”。

佛教非常強調(diào)因果報應(yīng)，漢語諺語中就有很多這方面的例子，例如:“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4.博愛和慈悲

基督教強調(diào)博愛，因為上帝是無條件愛著人類的，人類作為上帝的孩子，應(yīng)該無條件地愛上帝。 西方國家的“自由、平等、博愛”的思想就是受基督教精神的影響。有些英語諺語說明了這點:“Love begets love.愛愛相生”；“Love makes the world go around.愛讓世界轉(zhuǎn)動”。

而佛教倡導慈悲，這是命運而不是無條件的愛。世上的因果都是同時存在的。好與壞之間有明顯的界限。慈悲是必要的，但是要宣揚好的、譴責惡的。

上述幾個方面是英漢諺語宗教方面文化內(nèi)涵的簡單比較。

（三）反映道德品質(zhì)

如同法律，道德也對社會行為設(shè)置了一些規(guī)范，以此來維護社會秩序?？偟恼f來，西方國家和中國的傳統(tǒng)道德思想有許多相似之處，但現(xiàn)代的道德思想?yún)s有一些差異。這些相似性和差異性同時也體現(xiàn)在諺語中。

第一，諺語反映了英國和中國相似或相同的道德思想。西方與中國的傳統(tǒng)道德思想在許多方面是相似的。它們的諺語記錄了這方面的內(nèi)容，比如贊美勤勞、頌揚節(jié)儉、保持謙虛、注重名譽。例如:“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積財千萬，不如薄技在身”；“節(jié)儉是慷慨之母”；“Industry is fortune's right hand,and frugality her left.勤勉是幸運的右手，節(jié)儉是幸運的左手。”

第二，諺語反映不同或完全不同的中西方道德思想。因為西方國家受利己主義的影響，而中國傳統(tǒng)文化則更強調(diào)他人和集體，因此反映在諺語中就體現(xiàn)出了巨大的差異。

首先，關(guān)于交友和保持友誼的諺語，例如:

a.“愛朋友但要愛自己”；

b.“ Hunger knows no friend.饑 餓 不 識 朋友”。

其次，關(guān)于債務(wù)的諺語，例如:

a.“借出等于失去，所以裝傻吧”；

b.“Better give a shilling than lend and lose half a crown.寧可給人一先令，也不要借出從而失去兩個半先令”。

再則，關(guān)于榮譽、言行的諺語，例如:

a.“難聽的話不會傷到筋骨”；

b.“A tattler is worse than a thief.搬弄是非的人比賊還壞”。

第三，諺語反映了中西方現(xiàn)代道德的不同之處。中國在長達兩千多年的時間里一直處于封建社會，留下了濃厚的封建宗法制度和封建禮教痕跡，而西方國家的資本主義社會則對他們的道德思想影響深遠，例如:

首先，關(guān)于孝道的諺語，即孝順父母的方式。中國人認為父母給予孩子身體和生命，所以他們應(yīng)該有盡孝道的義務(wù)。但在西方國家就不一樣了，因為他們認為他們的孩子有獨立的人格不必對父母玩完全服從。例如，中國諺語有:“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養(yǎng)兒防老”。而英語諺語則是:“Children suck the mother when they are young,and the father when they are old.孩子們小時候吃母親的乳汁，長大后吸父親的血汗”；“Children are not to be blamed for the faults of their parents.孩子不應(yīng)該為父母的過錯被責怪”；“Children when they are little make parents fools,when they are great they make them mad.孩子小時使父母變傻，長大了則把父母逼瘋”。

其次，關(guān)于女人的諺語。在中國的封建社會女性受到壓迫，她們是卑微的，不能同男人一樣受教育，甚至不能在社交場合出沒。在西方的資本主義社會里，即使是男人掌權(quán)女人的地位也沒有在中國這么低下。例如，中文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頭發(fā)長見識短”；“最毒婦人心”，而英文則說:“He that would thrive,must ask his wife.要想發(fā)跡，請教妻子”；“He who does mot honor his wife dishonor himself.不尊重妻子的人就是不尊重自己”；“A good wife makes a good husband.好妻子成就好丈夫”。

再則，關(guān)于愛情的諺語，這是中國封建道德和西方資本主義道德差異最顯著的地方。中國的傳統(tǒng)封建禮教嚴格限制了男女之間的自由戀愛?；橐鍪歉改钢?，媒妁之言。而西方國家早在14世紀到16世紀就追求自由和人類解放。資本主義社會提倡戀愛自由，甚至到了崇尚愛情的地步。例如，中文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忠臣不事二主，貞婦不嫁二夫”；而英文則是:“Love laughs at locksmiths.恩愛夫妻不分離”；“ True love never grows old.真愛永不變”；“Love is the touchstone of virtue.愛情是美德的試金石”。

由上文我們知道了英漢諺語間的相似性和巨大差異，以及英漢文化的對比。從這個層面上看，只有更深地理解英語文化才能完全理解英語。

三、結(jié)語

社會工作、實踐和發(fā)展是諺語的主要來源。歷史的脈搏在諺語中跳動。國家文化主流和文學大師為諺語注入新鮮血液，豐富、發(fā)展和完善諺語，使之廣泛傳播。英國和中國的地理環(huán)境有很大的不同，這兩個地方的人在各自工作實踐中創(chuàng)造了它們獨具特色的諺語。英國和中國都具有悠久的歷史，有許多偉大的作家和學者的名字在歷史上閃閃發(fā)光。英國有William Shakespeare、Geoffrey Chaucer、John Milton 等等，中國有孔子、施耐庵、曹雪芹等，這些人作品中的一些句子就成為了流行的諺語。

諺語是語言的精華，可以廣泛適用于社會實踐的各個方面，既可作為個人的座右銘，也可用于人們交流。無論在中國，還是英國，抑或是世界上其他國家，諺語往往既是一種文化的符號，又是一種時代的印記，更是人們生活的側(cè)影。因此對它們進行比較研究有利于學好一門語言，用好一門語言，并在跨文化交際中從容應(yīng)對。

[1]王福禎，趙友斌.英語諺語薈萃[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2007:1.

[2]王小鳳.中西文化與英漢熟語比較研究[M].成都: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2007:205.

[3]王德春.漢英諺語與文化[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3:13，73.

[4]李莉華.英語諺語是起源探究[J].今日財富:金融發(fā)展與監(jiān)管，2011，（11）:169.

[5]李文穎.跨文化交際中英漢諺語之比較[J].河北聯(lián)合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1）:5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