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益
(池州學院 中文系,安徽 池州 247000)
當前,反思我國高校人才培養(yǎng)在創(chuàng)新精神、創(chuàng)新能力及方式方法上的不足,并尋求解決之道,已經(jīng)成為一個研究熱點和難點。在這樣一個前提和背景之下,深刻反思文藝學課程教學存在的弊病,積極探索一套行之有效的教學理念、教學手段及方法,已經(jīng)勢在必行。
根據(jù)研究目標、內容任務和方式方法的不同,文藝學有三個基本學科,即文學理論、文學史和文學批評。加上文學理論和文學史交叉生成的文學理論史、文學批評和文學史交叉生成的文學批評史,文藝學實際上有五個主要分支。我們所要探討的“文藝學”,從學科上說,其實已經(jīng)涵蓋了文學類的主要課程,包括“外國文學史”、“中國古代文學史”和“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若從“文藝學課程群”的角度切入,則主要包括:以文學理論的基本問題為內容的“文學概論”,強調各種理論、方法在闡釋文本時具體運用的“文學批評”,以及由中西方文學理論史、文學批評史構成的“中國文論”和“西方文論”。在探討具體的教學模式時,慮及學科內部的相通性,筆者的著眼點是文藝學學科涵蓋的主要課程,包括中外文學史。
眾所周知,高等教育正面臨著一次前所未有的沖擊和挑戰(zhàn)。審視文藝學課程傳統(tǒng)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我們發(fā)現(xiàn),封閉、單一的缺陷明顯存在,對新形勢、新變化、新要求的預期和估量不足。約略地說,有兩個方面的問題:
作為教學活動的組織者、引導者、闡釋者和傳播者,授課教師在課堂教學與課程建設中的作用至關重要。但是有論者反思近些年來的課程建設及課程群建設,認為我們忽略或者遺忘了教師這一重要的“人”的因素的建設,只見“物”而不見“人”[1]。受制于主客觀條件的拘囿,教師在闡釋與傳播專業(yè)知識的過程中,面臨諸多困境。
首先,“重科研、輕教學”的觀念根深蒂固。目前,普通本科院校按照工作重心的不同,可以分為教學型、研究型和教學研究型三類。然而,即便是在以教學為主的普通本科院校,由于職稱評審等因素的影響,評價教師高低優(yōu)劣的指標首先是科研,其次才是教學,“甚至出現(xiàn)較為嚴重的 ‘科研吃教學’的現(xiàn)象”[2],申報課題、發(fā)表論文似乎才是“正道”。由此造成課堂教學流于形式、照本宣科和敷衍塞責等問題,勢必影響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和主動性。此外,教師知識結構單一、教學能力薄弱,以及由此形成的教學理念落后、教學手段單一、教學內容封閉、理論探索與教學實踐脫節(jié)等現(xiàn)象普遍存在,學生大多處于一種被動的接受狀態(tài),其結果只能是書本知識的簡單重復和再現(xiàn),而這正阻礙了學生創(chuàng)新思維和創(chuàng)新能力的培養(yǎng)。
其次,教師將文藝學前沿研究成果向課程資源轉化的意識與能力不足。任何課程都不是定型的、封閉的和最終固化的。具體到文藝學課程,一是教學內容將隨著學科領域研究成果的推陳出新而不斷調整、充實和完善,“為有源頭活水來”;二是各種課程的學科界限、學科定位也不是恒定的,隨著研究的深入與細化,交叉課程、新興課程將會持續(xù)出現(xiàn),如廈門大學面向工程類專業(yè)開設了生態(tài)文學、生態(tài)批評和生態(tài)美學等課程。文藝學前沿成果向教學資源的轉化過于緩慢,既有教師的意識問題,也有能力的問題。以文學史為例,各種思潮層出不窮、各種觀點對話碰撞、各種流派交替變遷,要想從紛繁的文學現(xiàn)象中理清思路,確非易事。在此情況下,有人雖心有余而力有不逮,有人干脆守著一本教材或一本教案,可謂“以不變應萬變”。
當然,困境之形成還有其他諸多原因和現(xiàn)實表現(xiàn),比如高校管理制度頂層設計的問題、教材建設的問題、學生整體素質的問題,等等;茲不贅述。
隨著高等教育規(guī)模的不斷擴大,精英化教育逐步向大眾化教育轉型,對文學類專業(yè)人才的培養(yǎng)定位和需求也呈現(xiàn)多元化趨勢,開放性、素質性的呼聲越來越高,有些高校已經(jīng)在文藝學課程設置、教學體系等方面進行了一些有益的探索。在這樣一種大的背景之下,作為教學活動接受者和體驗者的學生,也在發(fā)生變化。一是大學階段“重理輕文”、“重工輕文”的現(xiàn)象不同程度地存在,理工類、語言類等所謂“熱門專業(yè)”成為很多學生追逐的目標。文學類專業(yè)的畢業(yè)生,“專業(yè)對口”就業(yè)的情況越來越少,相當一部分人所從事的職業(yè)與專業(yè)知識之間僅有某種關聯(lián)性,甚至出現(xiàn)“錯位”現(xiàn)象。因此,不少學生選擇文學類專業(yè)只是一種被動的、無奈的選擇,對專業(yè)缺乏有效自信,學習動力不足。二是公共課程的設置占據(jù)了較大比重,學生集中學習專業(yè)課程的可能性被遮蔽。尤其是英語學習,擠占了不少時間,有人甚至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英語學習上,至于專業(yè)課程,如部分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的學生所說:“專業(yè)課不成問題”。三是信息時代各種文化信息的沖擊,加之知識結構的失衡、素質教育的架空、經(jīng)典閱讀的缺失等諸多問題,使得學生在接受高等教育之前的文學積累非常貧乏。教師在講授專業(yè)課程尤其是理論課程時,提及的經(jīng)典作品學生大多沒有讀過,有少量的知識儲備還要歸功于影視作品。目前,各高校往往將“文學概論”課程安排在第一或第二學期,這種設計的一個重要前提和基礎就是:學生至少具備一定的經(jīng)典文學積累,顯然,這個前提和基礎非常薄弱,以致有的高校嘗試將文學史安排在低年級,將理論課程安排在高年級,但是改革的弊端也顯而易見。最大的問題是,由于缺乏一定的理論基礎,學生不能對文學現(xiàn)象、流派和作家作品作出理性反思,整體性審視更無可能,作品只剩下“語境”和“情節(jié)”[3]。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作為一名從事文學概論、外國文學等課程教學工作的青年教師,筆者對上述現(xiàn)狀深有感觸。通過研讀多篇論文,并在日常教學實踐中不斷反思、積累,逐漸將教學實踐與理論探索的興趣點、著力點放置在兩個問題上:一是著重圍繞文藝學“課程群”體系建設,將文學理論、美學、文學批評等相關課程納入研究視野,探索課程群建設的意義和可操作性;二是試圖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教學手段、方法和模式,明晰“循環(huán)式教學模式”對于課程教學整體化與系統(tǒng)化建設的有效性,完成 “循環(huán)式”教學理論的初步建構,著重分析循環(huán)系統(tǒng)內部“設疑”、“泛讀”、“對話”、“研讀”、“拓展”等環(huán)節(jié)的設定與關聯(lián),探討“實踐—理論”或“理論—實踐”模式的實現(xiàn)形式。
創(chuàng)新型人才培養(yǎng)的關鍵在于創(chuàng)造性思維的培育,而培育這一思維的核心在于“啟悟”,通過啟發(fā)教學,著力提高學生獨立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設疑”無疑是培育創(chuàng)造性思維、提升能力的有效切入點。這一環(huán)節(jié)在實踐中多有運用,但它往往置于其他位置,或者僅僅只是“點綴”。筆者認為,這一環(huán)節(jié)應該成為文藝學課程教學的起點。比如,關于敘事文本的風格界定、“敘述話語”與“現(xiàn)代性”問題,筆者結合《呼嘯山莊》這一具體作品,首先提出兩個疑問:(1)《呼嘯山莊》屬于嚴格意義上的現(xiàn)實型文學嗎?(2)《呼嘯山莊》的“現(xiàn)代性”如何體現(xiàn)?考慮到學生可能沒有讀過《呼嘯山莊》,可以要求學生提前或者課上閱讀《外國文學史》對這部作品的簡要分析,了解梗概。這一“設疑”要達到三個目標:一是讓學生嘗試結合理論分析具體作品,以圖實現(xiàn)理論的“活學活用”,提升學生學習理論知識的興趣度,從“理論”到“實踐”。二是鼓勵學生自主閱讀,并開展一些力所能及的文本解讀工作,同時提升文本解讀的學理性,進一步深化對理論知識的學習,由“實踐”而“理論”。三是由教師主動“設疑”,進而實現(xiàn)學生主動“設疑”,也即,引導學生發(fā)現(xiàn)問題、提出疑問并積極思考,從而使學生體味思維之趣、學習之樂。
“設疑”是一種開放性、多向性的信息交流活動。從某種意義上說,提出問題比解決問題還要重要?!霸O疑”要求教師做到熟悉教材,了解學生的需求與困惑,掌握足夠的知識儲備和分析能力。“設疑”時,教師還應慮及以下問題:問題的設置是否簡潔明確,具有針對性、目的性?是否體現(xiàn)主次之分,并緊扣教學內容?問題的難度是否符合學生的年齡特點及認知水平?等等。
“泛讀”(Extensive Reading)顧名思義,就是泛泛地閱讀,通常指一般性閱讀。在英語學習中,“泛讀”指的是為了理解大意而進行的快速閱讀活動。這一概念延展到文藝學課程教學領域,強調的是為獲取必需的儲備知識而進行的快速閱讀活動。反觀現(xiàn)行課堂教學,“泛讀”這一規(guī)定動作因為受到教學觀念、教學時間等因素的限制,不能有效開展。筆者認為,“設疑”環(huán)節(jié)的展開應該有一定的閱讀支撐,沒有這樣一個“泛讀”過程,“設疑”便毫無意義,也即,在“泛讀”過程中,“設疑”環(huán)節(jié)生成問題的解決,既是“泛讀”的目標、動力所在,也是“泛讀”這一過程展開的有效抓手。同時,“泛讀”又為下一環(huán)節(jié),即“對話”,提供必要的知識儲備和理論基礎。從理論層面考慮的話,“泛讀”應該作為一種彌散性因素,貫穿于文藝學課程教學的全過程;就具體的課堂教學而言,如何利用有限的教學時間適時進行 “泛讀”,同樣也值得思考。
承接“設疑”部分列舉的教學實例,筆者在“設疑”后,隨即要求學生快速閱讀“浪漫型”與“現(xiàn)實型”、“敘述話語與敘述者”以及文學史相關知識,因為時間關系,閱讀范圍由授課教師提前圈定,并要求學生將閱讀的側重點放在尋找答案的 “關鍵詞”上,不需要進行系統(tǒng)整合,有一說一,強調的是“眾人拾柴火焰高”。這樣一來,“泛讀”的針對性和目的性就非常明顯,學生易于接受,也為師生對話的有效展開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沒有這樣一個“泛讀”基礎,所謂“對話”極易異化為教師的“一言談”,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隨著“對話”及“對話教學”理論研究的逐步拓展,這一概念越來越深入人心。落實到文藝學課程教學上,對“對話教學”理論進行有效探索和實踐,無疑具有挑戰(zhàn)性。從某種意義上說,“對話”環(huán)節(jié)是“循環(huán)式”教學模式的內核所在。筆者認為這一“環(huán)節(jié)”首先要求教師放下身段,不再以“權威”自居,并由過去單純將學生理解為知識的接受者,變而為方法論層面的合作者。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教師首席作用的喪失。教師仍然是“對話”平臺的搭建者、引導者和組織者,必須有效發(fā)揮作用。
“對話教學”其實包含兩個層面:一是教師與學生之間的交互,二是學生與學生之間異質思維的碰撞。筆者在探索課程教學的過程中,隨機記錄了一些人和事,形成若干篇《上課記》,現(xiàn)節(jié)選其中部分文字為例,來說明筆者關于“對話教學”的理念:
課上,我提倡質疑辯論,鼓勵自由表達,并認為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無所謂對錯之分。舍棄“非對即錯”這一評判模式,才能領會哲學和人生的要義。在“標準答案”、“答題技巧”、“套路招數(shù)”等概念的熏陶下,我們中間的一部分人正在失去他(她)活潑的主體性和思維活性。好在,還有很多同學能夠理解并支持我的想法,“普京的小棉襖”就是其中之一。
一次在課堂上,不知圍繞什么論題,她竭力反對某個同學的觀點,兩人爭執(zhí)起來,起初互不相讓。她的嗓音尖而脆,語調上揚,很快在氣勢上壓倒了對方。她的臉紅撲撲的,顯得特別興奮?!人l(fā)現(xiàn)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說話時,聲音很快就低了下去,鏡框后面的眼睛撲閃著,迎接我投向她的目光,滿含期待。
“就應該這樣。課就應該這樣上?!蔽颐鞔_表態(tài),“但有一點,‘我反對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wèi)你說話的權利’”。
還要明確一點:“對話”并不是簡單的你問我答。師生問答,其實并非嚴格意義上的教學對話。筆者所闡述的“對話”,指的是蘊涵學養(yǎng)、穎悟和創(chuàng)新性的相互傾聽和彼此言說,意味著精神世界的敞開、交流和分享。此外,無論是作為“原則”,還是作為方法,“對話”都不能濫用,它必須服務于教學目的和教學效果的實現(xiàn)。最后,我們還應該意識到,“對話”的根本指向應該是“求同存異”,目的不是為了消除差異;要盡全力避免對話教學過程中出現(xiàn)的“隨意滿堂問”、偏離文本、“為對話而對話”等誤區(qū)[4]。
“研讀”,也即“研究性閱讀”,是在“泛讀”基礎上進行深入閱讀。如果說“泛讀”只是浮光掠影式的一瞥,那么,“研讀”則是要沉浸身心,作穎悟式的思索與探尋,并在這一過程中體味思辨與頓悟的樂趣。加之在“對話”環(huán)節(jié)獲得的思維資源,我們可以進一步發(fā)現(xiàn)問題、提出問題并探求解決問題之道?!把芯啃蚤喿x”既注重核心觀點的把握,又要慮及細枝末節(jié)。因此,與“泛讀”相比,它的速度必然極其緩慢。鑒于此,筆者認為“研讀”在課程教學中應該有兩個“面向”,一是“面向課堂”,二是“面向課余”。
“面向課堂”的“研讀”不宜求全責備,最好設置一個“中心問題”,必須圈定閱讀范圍,或者在“設疑”環(huán)節(jié)提出的問題基礎上,生成更為核心的問題。核心問題的提出,關系到“研讀”環(huán)節(jié)的有效與否,因而至關重要。比如,關于《呼嘯山莊》,教師可以將其“現(xiàn)代性”問題作為研讀的中心,也可以在此基礎上強化一個重點,諸如“對人性及其異化問題的關注”、“對‘夢’、潛意識、欲望本能的表現(xiàn)”等等。當然,學生也可以在教師的引導下自主提出中心問題。我們希望看到的局面是:在中心問題的基礎上,學生能夠發(fā)現(xiàn)更多的問題并試圖找出答案。一旦進入這樣一種“沉浸”狀態(tài),“研讀”必然會獲得豐盈的收益?!懊嫦蛘n余”的研讀只是將“研讀”環(huán)節(jié)由“課內”拓展到“課外”,強調的是學生自主開展研究性學習。這種研讀與“拓展”環(huán)節(jié)關聯(lián),是“拓展”環(huán)節(jié)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
美國學者科林·曼爾斯將“研究性閱讀”分為兩種不同的過程:一是演繹過程,二是歸納過程。他指出,在研究性閱讀中,“不可能有一種固定死板的方法讓每個人在同樣情況下有效地運用”,但是,如果在閱讀中朝三暮四,也不會取得好的閱讀效果[5]。他所提供的一些研讀方法,比如將讀書筆記視作重點,并把它分成壓縮 (把閱讀材料壓縮成基本要點)、復述(以每個人自己的方式重新描述,使閱讀材料意義化)、重組(把材料重新組合,使之與作者已經(jīng)掌握的事實材料相聯(lián)系)等三個步驟,值得我們借鑒。
“拓展”是完善理論與實踐一體化教學模式的需要。通過這一環(huán)節(jié),可以有效培育學生的思維能力及世界眼光,提高學生面向現(xiàn)實世界的實踐能力和創(chuàng)新能力。無論是暨南大學《外國文學》精品課程提出的“做”、“寫”、“讀”、“聽”、“視”,還是筆者曾經(jīng)參與的教研課題“漢語言文學教育專業(yè)《外國文學》課程 ‘聽-說-讀-寫’立體教學模式研究”(項目編號:2010JY021),其指向都是學生能力的拓展訓練。在實踐領域,“拓展”強調的是可操作性和有效性。筆者在具體教學過程中,進行了一些有益的嘗試。
一是課堂劇的創(chuàng)作與實踐。在新學期之初,教師制定課堂劇演出計劃,要求以宿舍為單位成立學習小組,全員參與,進行劇本創(chuàng)作與表演。通過近三年的實踐,從整體上看,絕大部分學生非常支持,積極參與,留下了很多精致而溫暖的瞬間。有的小組將莎士比亞的經(jīng)典劇目搬上舞臺,并在課堂劇演出結束后,將原作者(即莎翁)的圖片放置在大屏幕上,集體向莎翁鞠躬致意,令人感動。值得注意的是,這一嘗試必須有硬件支撐,比如多媒體教室、影像攝錄設備等等,教師應該竭盡全力提供這些支撐。
二是“一人一本”閱讀分享計劃。學期伊始,教師要求學生每人提供一種書目進行閱讀,且不得與他人重復。閱讀時必須做讀書筆記,每個人都要走上講臺,分享他(她)的閱讀心得。在此過程中,教師不應苛求心得的形式,比如有的學生分享的僅僅是作品中的部分文字或關鍵段落,也可以。
三是撰寫《上課記》。教學過程中,必然會出現(xiàn)一些令人感念的細節(jié),作為教師,有必要將這些瞬間記錄下來,并通過博客、微博、空間等平臺與學生共享。實踐證明,這種分享形式大受學生歡迎,凸顯了榜樣的引領作用,學生的積極性與主動性大大提高。與此同時,教師也可以鼓勵學有余力的學生創(chuàng)作《上課記》,形成師生之間的良性互動。
當然,“拓展”的方式多種多樣,歸根結底,它要實現(xiàn)的是學生思維能力與創(chuàng)新能力的全面提升。作為一個系統(tǒng),“拓展”環(huán)節(jié)還要以學生自主發(fā)現(xiàn)問題、提出問題為宗旨,惟其如此,才能與“設疑”環(huán)節(jié)首尾相接,構成一個循環(huán)系統(tǒng)。
綜上,“循環(huán)式”教學模式各個環(huán)節(jié)之間環(huán)環(huán)相扣,構成了一個有機整體,凸顯的是教學過程的整體性與系統(tǒng)性,追求的是人才培養(yǎng)的創(chuàng)新性與實踐性,對教學質量的提升、教學效果的優(yōu)化大有裨益。
[1]劉晗,龔芳敏.當前文藝學課程群建設需處理好的幾個問題[J].中國大學教學,2012(4):52-54.
[2]方學森.新建本科院校文學類二級學科教學團隊優(yōu)化[J].池州學院學報,2011(4):144-147.
[3]王為群,郭令源.文藝學課程的發(fā)展現(xiàn)狀、面臨的問題及改革趨勢[J].蘭州交通大學學報,2010(2):124-127.
[4]林少菁.對話教學理論實踐的誤區(qū)與策略[D].福州:福建師范大學,2009.
[5]科林·曼爾斯.研究性閱讀[J].李志強,胡雪梅,譯.教育理論與實踐,1986(3):58-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