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V作為民眾休閑娛樂的形式,因融合卡拉OK]唱方式和MTV優(yōu)美畫面而獨具魅力,受到了人們的廣泛青睞?,F(xiàn)有的KTV場所有量販式、Party式及夜總會式等,對于音樂著作權人來說,KTV場所有著共同的特征:一是對音樂作品、音樂電視作品的依賴程度高,消費者光顧KTV場所的主要目的是唱歌,KTV場所通過音樂的享受來吸引消費者,沒有音樂就沒有KTV場所;二是相較于其他行業(yè),KTV行業(yè)利潤較大,KTV經營者經濟實力較強,即使遭遇敗訴后果,對法院的判決有較強的執(zhí)行能力;三是詞曲作者和唱片公司對KTV行業(yè)依賴程度不高,即使KTV場所不使用其作品,也無法從根本上影響作品的傳播,與廣播、電視和報紙等媒體不能相提并論(因廣電組織在傳播作品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大多權利人對廣電組織多年大量“免費”使用作品無可奈何)。再加上KTV場所點唱機歌曲海量,KTV經營者版權意識淡薄,KTV場所成了音樂著作權維權的“一塊沃土”。
一、KTV場所版權訴訟的“戰(zhàn)火紛飛”
自2003年年底海外唱片公司訴國內KTV經營者以來,KTV場所版權紛爭不斷。2008年5月28日成立的中國音像著作權集體管理協(xié)會(以下簡稱“音集協(xié)”),于2008年10月17日將北京“同一首歌”、“花樣年華”、“第五俱樂部”等100家KTV經營者訴至北京的7個法院,“音集協(xié)”的產業(yè)化訴訟模式拉開了KTV“版權大戰(zhàn)”序幕。三年過去了,直至2011年,KTV行業(yè)的版權訴訟仍然是“戰(zhàn)火紛飛”。訴訟的權利人不僅有“音集協(xié)”授權的收費單位——天合文化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天合公司)主導的北京天語同聲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北京鳥人藝術推廣有限責任公司、中音傳播(深圳)有限公司等,也有音集協(xié)的“非會員”北京華夏金馬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北京惠達州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等。尤其自2011年以來,“音集協(xié)”網站連續(xù)發(fā)出三封公告,要求已交費KTV經營者刪除“華夏金馬公司”、“惠達州公司”、“額爾古納樂隊”的一百余部音樂電視作品,使KTV行業(yè)版權紛爭“愈]愈烈”。在這場針對KTV場所的版權大戰(zhàn)中,KTV經營者的權利常常被忽視?!耙艏瘏f(xié)”運用“一攬子”收費標準收取了KTV場所終端內所有作品的版權使用費,并承諾對非會員的訴訟承擔擔保責任。但已交費的KTV經營者繳納了高昂的版權使用費后,對授權曲目、地域、權利類型、期限以及版權使用費的分配流向等信息一無所知,交費后仍然被訴侵權并承擔賠償責任,甚至被“音集協(xié)”要求刪除其曲庫中“傳唱度和知名度極高”的音樂電視作品。未交費的KTV經營者,要面對天合公司主導的眾多主體的“釣魚訴訟”,經常一家KTV被數個天合主導的權利人起訴。天合集團舉著“音集協(xié)”的大旗,到處開展大規(guī)模訴訟,獲得了巨額的訴訟收益?!耙艏瘏f(xié)”收費和維權的“商業(yè)化”運作模式,使其背后的商業(yè)公司快速完成資本原始積累,但“音集協(xié)”并未真正承擔起相應的信托責任,導致KTV經營者的權利屢屢受到侵害。無論對KTV經營者還是對廣大權利人來說,改變現(xiàn)有的KTV版權收費體制刻不容緩!
二、被商業(yè)綁架的“音集協(xié)”
著作權人管理著作權的模式有三種:一是自己管理,二是由他人代理,三是集體管理。所謂著作權的集體管理是指著作權權利人授權某些組織與使用者開展談判、許可和收費工作,并將收取的著作權使用費在權利人中進行分配的制度。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的特征為:(1)依法設立;(2)其權利來源于著作權權利人的授權;(3)性質為非營利性組織。在此基礎上成立的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是溝通作品使用者和權利人之間的一座橋梁,一方面為使用者獲取作品降低談判成本,另一方面為權利人難于管理的權利提供便利。但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本身性質為社會服務機構,不以盈利為目的,其收費和維權的最終目的是維護權利人利益、方便使用者和開展社會服務,其收取的版稅和維權所得在扣除必要管理成本(國際慣例為20%以內)后應全部分配給權利人。但我國在對音像節(jié)目相關權利管理方面成立的集體管理組織——“音集協(xié)”,并未從已成立十幾年的中國音樂著作權協(xié)會汲取任何經驗,急功近利的將商業(yè)機制引入著作權集體管理制度,導致在KTV收費領域,集體管理組織被商業(yè)公司“綁架”,其作為集體管理組織的性質發(fā)生了根本性改變?!耙艏瘏f(xié)”的收費體系和維權體系完全商業(yè)化后,“音集協(xié)”淪為商業(yè)公司進行資本原始積累的工具。
(一)“音集協(xié)”商業(yè)化收費體系
2005年3月1日《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正式開始施行,根據2006年11月9日國家版權局公告的《KTV經營行業(yè)版權使用費標準》(即12元/包房/天),以此談判標準,“音集協(xié)”以其會員授權的音樂電視作品面向全國KTV店家收繳版權使用費。
“音集協(xié)”是以著作權集體管理的方式行使權利。根據其章程第二條,“本會是由全國依法享有音像節(jié)目著作權或者與著作權有關的權利人?穴以下稱“音像節(jié)目權利人”或“會員”?雪自愿結成的具有法人資格的非營利性音像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從性質上看,卡拉OK版權費的性質不是行政收費,不具有強制性,應當是通過協(xié)商談判、聽證公示等利益博弈程序所達成的妥協(xié)結果?!耙艏瘏f(xié)”除了通過著作權行政管理部門提供的信用擔保,還應通過提高自身管理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和良好的口碑樹立公信力。但我國的“音集協(xié)”在缺乏社會監(jiān)督和市場競爭的情況下,在收費方面引入了商業(yè)化操作模式,授權天合文化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天合公司”)及各地成立的天合子公司負責版權使用費的收費工作。在此過程中,對KTV經營者版權方面所有的事務均由天合公司來完成,包括音樂作品和音像節(jié)目使用中的監(jiān)測、談判、收費和維權工作。而天合公司性質上屬于股份有限公司,工商登記資料顯示,天合公司成立于2007年8月27日,由北京中文發(fā)數字科技有限公司?穴以下簡稱“中文發(fā)數字科技”?雪和深圳華融盛世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穴以下簡稱“深圳華融”?雪分別出資3000萬和7000萬、持股30%和70%注冊成立。深圳華融代表版權人出資。天合公司成立后,2007年12月7日,雙方在北京市天海商務大廈簽署了一份“股權轉讓合同”。合同規(guī)定,經雙方友好協(xié)商,在甲方?穴中文發(fā)數字科技?雪的承諾基礎上,深圳華融將其持有的20%股權以人民幣1元錢的價格轉讓給中文發(fā)數字科技有限公司,雙方出資不變,但持股相同。天合公司既然為商業(yè)公司,毫無疑問是以營利為目的。天合公司獲得壟斷特權目的一方面是從版權使用費中獲得資本原始積累,為其上市提供保障;另一方面前期搭建的KTV收費網絡可以為日后開展廣告植入、文化活動等增值業(yè)務奠定基礎。這使得本來存在市場競爭的KTV行業(yè)增值業(yè)務,由手握“音集協(xié)”版權收費權“大棒”的天合公司獨家享有并形成壟斷。從分配機制上看,根據“音集協(xié)”公布的《全國卡拉OK著作權使用費分配方案》,前期分配的1.2082億元卡拉OK版權費扣除向國家繳納的營業(yè)稅及附加稅后,向“中文發(fā)數字科技有限公司”支付8%的文化部“全國娛樂場所陽光工程”卡拉OK內容管理服務系統(tǒng)監(jiān)管平臺費用,剩余金額中的21.16%為“音集協(xié)”的管理成本,24.84%作為天合公司的服務費,18.4%由中國音樂著作權協(xié)會?穴簡稱“音著協(xié)”?雪代向詞曲作者分發(fā),唱片公司占27.6%。在扣除中國音著協(xié)管理費20%(18.4%的20%)之后,最終全世界(包括中國大陸、港澳臺以及根據相互代表協(xié)議的其他國家)的詞曲作者、唱片公司等著作權人從中國大陸KTV版權收費中分配額為42.32%,而音集協(xié)及其附屬商業(yè)公司的分配額為54%,以1.2082億元為基數,“音集協(xié)”、“中文發(fā)”和天合公司僅于2007年至2009年9月30日(收費起步階段)就取得了6500多萬的分配額,到2011年版權收費數額仍在攀升,但分配制度并未改變,這給商業(yè)公司帶來了巨大的商業(yè)利潤。自2007年收費至今,版權使用費在收費時的靈活性和空間極大且透明度極低,使用者對“音集協(xié)”很難起到監(jiān)督收費的作用。在收費過程中,“音集協(xié)”因不具備后續(xù)的收費團隊、維權網絡以及實戰(zhàn)經驗,逐漸喪失了對版權收費的主導權,成為天合公司的附庸。
(二)“音集協(xié)”商業(yè)化維權體系
音樂著作權人有權打擊侵權行為,維護自己的利益,“以打促收”也是集體管理組織促進收費的一項重要舉措和戰(zhàn)略。根據我國《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第二條規(guī)定,①“音集協(xié)”在維權方面應當以自己名義進行與著作權及鄰接權的訴訟、仲裁活動,而且只有以自己的名義來進行維權,才可以說是代表了全體會員的利益,符合集體管理組織的性質和宗旨。但在實踐中,“音集協(xié)”將收費權授權給各地天合公司后,各地的維權工作也由天合公司進行。天合公司并不以“音集協(xié)”作為原告,而是以北京天語同聲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北京鳥人藝術推廣有限責任公司、中音傳播(深圳)有限公司等主體為原告開展訴訟。近年來,以上主體在全國各地大范圍提起音樂電視作品的維權訴訟,動輒一個直轄市或省就有數百個訴訟,維權的對象為未向“音集協(xié)”繳費的KTV經營者。此種維權行為完全違背了“以打促收”的初衷,變相成為產業(yè)化的訴訟,依靠大量訴訟來牟取利益。已經繳費的KTV名單并未向社會公布,了解未交費店家詳細情況的僅有天合公司,天合公司以部分“小權益人”的名義獨立對外開展訴訟活動,獲取了大量的訴訟收益。從訴訟主體的法律地位來看,北京天語同聲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北京鳥人藝術推廣有限責任公司、中音傳播(深圳)有限公司為一般民事主體,其有限責任公司的商業(yè)化背景意味著以營利為目的。以上商業(yè)公司獲得的巨額維權收益并沒有進入“音集協(xié)”的分配環(huán)節(jié),僅由幾個商業(yè)公司和天合公司進行分享。在這樣的商業(yè)化維權體系中,“音集協(xié)”廣大會員的利益沒有得到體現(xiàn),最終由幾個商業(yè)公司舉著“音集協(xié)”大旗“中飽私囊”。在維權活動中,“音集協(xié)”本身失去了支配地位,成為商業(yè)公司借維權斂財的“炮手”,真正被商業(yè)公司“綁架”。
三、為權利而斗爭——
KTV經營者權利探討
集體管理制度在我國屬于初步發(fā)展的階段,根據相關規(guī)定②,集體管理組織的權利來源于會員,權利人是否加入協(xié)會采取自愿原則,而非強制加入。集體管理組織僅能在自己接受授權的范圍內行使權利,不能“越權授權”。在集體管理組織完善發(fā)展的過程中,權利人、使用者、其他公民、法人或者組織以及國家著作權管理部門、民政部門或其他部門均有權對其進行監(jiān)督。③2010至2011年間,“音集協(xié)”非會員(北京惠達州、北京華夏金馬等公司)在全國范圍提起民事訴訟,維權對象不僅包括未向“音集協(xié)”交費的KTV店家,也包括已交費的店家。根據我國現(xiàn)行著作權法規(guī)定,是否向“音集協(xié)”交費與是否構成對“非會員”作品的侵權行為無任何關聯(lián)。非會員的訴訟一方面表達出對“音集協(xié)”商業(yè)化收費和維權體系的厭惡和抗爭,另一方面,訴訟本身即是對“音集協(xié)”的一種監(jiān)督,這種監(jiān)督有利于揭露“音集協(xié)”的利益鏈,使其慎用政府為其提供的信用擔保,將一部分利益返還給權利人,對其商業(yè)化收費和維權體系予以糾正,使其運行機制透明化。如果說這是一場革命,那么革命的目的就是推翻“版權暴政”!廣大KTV經營者應當堅決行使自己的正當權利,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1.充分行使自己的知情權,看清許可方的權利來源
按照音集協(xié)KTV版權使用費的收費標準為每天每終端?穴即包廂?雪12元(福建省為9.3元),此收費標準意味著“音集協(xié)”已收取了終端(包廂)內所有作品的版權使用費,“音集協(xié)”許可合同中的擔保條款也反映出其“一攬子”收費模式。但根據《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第十九條“權利人可以與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以書面形式訂立著作權集體管理合同”相關規(guī)定,著作權人是否將權利授權給集體管理組織是著作權人的自由,基于文章第二點原因,一些著作權人并未加入“音集協(xié)”,亦未授權“音集協(xié)”收取版權使用費。此外,KTV終端內仍有部分已過保護期和按照“地域性”不屬于我國著作權法保護的音樂電視作品,“音集協(xié)”“一攬子”收費模式已經構成“越權授權”行為。
作為KTV店家支付版權使用費的對價,“音集協(xié)”及天合公司應當將獲得授權的作品清單、權利種類、地域范圍和期限進行公開,KTV店家有權通過比對,了解音集協(xié)獲得授權的作品占KTV終端歌曲的比例,并且明確其獲得授權的起始和終止期限,從而確定其繳納版權使用費的年限和數額。
2.要求收費組織切實履行合約義務,看清其規(guī)避責任的手段已向“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交納高額版權使用費的KTV店家,其終端內所有作品的點播和放映均應由“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承擔擔保責任,該責任已在“音集協(xié)”網站上進行公示并寫入其授權許可合同。當“音集協(xié)”非會員向KTV主張權利時,“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規(guī)避法律責任的手段主要有:
(1)代表KTV店家參加訴訟
此舉為一種規(guī)避法律責任的手段,其參加訴訟的目的是論證其收費主體、收費標準以及已收取高額版權使用費的合法性,以此保護其已獲得的利益,而無法真正站在KTV店家立場來爭取權益。
對于該規(guī)避法律責任的手段,KTV店家有權將“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先行將KTV店家可能因敗訴承擔的損失從“音集協(xié)”已收取的版權使用費扣除并提存。KTV店家有權自主選擇代理人參與訴訟,如敗訴,可從提存的費用中承擔經濟損失。這樣可避免KTV店家敗訴承擔經濟損失后向”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進行追償所耗費的巨大成本。
(2)發(fā)布公告要求已交費店家“刪除歌曲”
“刪歌”公告是”音集協(xié)”無視我國法律、規(guī)避其擔保責任、教唆場所犯罪的罪惡行徑。首先,按照我國現(xiàn)行法律規(guī)定,”音集協(xié)”僅有權管理自己已獲得授權的作品,無權要求場所刪除他人的作品,“刪歌”公告本身即是侵權行為;其次,“音集協(xié)”要求“刪歌”目的在于規(guī)避其本應承擔的擔保責任,依據“音集協(xié)”許可合同中的擔保條款,已交費KTV店家完全有權使用其終端內的所有作品,KTV經營者被訴侵權后的損失應由“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來承擔。KTV店家因其行業(yè)性質與音樂電視作品有著密切的關系,刪除歌曲對整個KTV行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而言,其損害后果是重大的且影響也是深遠的;再次,“刪歌”公告與集體管理組織的性質和宗旨嚴重背離,損害了著作權人的權益,且教唆場所以侵權方式使用他人作品后毀滅侵權證據,使得侵權證據遭到不可恢復性且永久性的滅失,這是一種教唆犯罪的行為還是一種保護版權的行為?
對于此舉,已交費KTV店家有權繼續(xù)使用這些“音集協(xié)”要求刪除的作品,未向“音集協(xié)”交費的KTV店家也不必刪除這些作品,因為即使刪除這些作品,仍然要面對“音集協(xié)”及其收費單位——天合公司主導的北京天語同聲等其他商業(yè)公司的訴訟打擊。
3.要求公開版權使用費的流向,看清其背后隱藏的利益鏈KTV店家支付的版權使用費并不是直接到達作者,而是通過一個復雜的利益鏈條,著作權人位于利益鏈的末端。KTV店家近年來交付的版權使用費能夠到達著作權人?到底有多少比例分配給了著作權人?分配給了哪些著作權人,是KTV店家終端內所有歌曲的著作權人還是一少部分著作權人?KTV店家有權要求“音集協(xié)”公開版權使用費的流向。
民事權利是平等的,每個創(chuàng)作作品的人都應得到尊重,每個著作權人均平等的享有各項民事權利。在“音集協(xié)”商業(yè)化收費和維權體系下,KTV經營者不應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要擔負起監(jiān)督中國集體管理制度的社會責任,拿起身邊的法律武器,為權利而斗爭,和廣大著作權人一起為開創(chuàng)中國公正、公開和公平的KTV行業(yè)版權收費新環(huán)境而努力。
參考文獻
[1]王海英《博弈的目的在于平衡——卡拉OK版權收費之爭引發(fā)的理性思考》[J],《發(fā)展研究》2007年第8期,第57—59頁。
[2]譚翊飛《“中文發(fā)”借卡拉OK監(jiān)管平臺獲利KTV版權利益分配浮出水面》[N],《南方周末》2010年3月24日。
①《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第二條規(guī)定:“本條例所稱著作權集體管理,是指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經權利人授權,集中行使權利人的有關權利并以自己的名義進行的下列活動:……(四)進行涉及著作權或者與著作權有關的權利的訴訟、仲裁等?!?/p>
②《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第三條規(guī)定:本條例所稱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是指為權利人的利益依法設立,根據權利人授權、對權利人的著作權或者與著作權有關的權利進行集體管理的社會團體。第四條:著作權法規(guī)定的表]權、放映權、廣播權、出租權、信息網絡傳播權、復制權等權利人自己難以有效行使的權利,可以由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進行集體管理。
③參見《著作權集體管理條例》第30—38條規(guī)定。
陳志強福建師范大學經濟法律系講師
(責任編輯金兆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