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向導》周報對國民革命的分析及啟示

劉向輝

(羅定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 羅定 527200)

論《向導》周報對國民革命的分析及啟示

劉向輝

(羅定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 羅定 527200)

《向導》周報在分析近代中國的國情的基礎上，指出國際帝國主義的壓制，封建軍閥的控制以及各階級之間的矛盾決定了議會制在中國行不通；國民革命是解決中國問題的唯一途徑；國民革命之策略是建立聯(lián)合戰(zhàn)線。

《向導》周報；政治問題；國民革命

朱自清先生在描述20世紀的社會時說：“這是一個動亂的時代。一切都在搖蕩不定之中，一切都在隨時變化之中?！盵1]20世紀上半葉的中國是一個“革命”的中國，正如郭沫若在1926年說，“我們現(xiàn)代是革命的時代”。國家主義派代表人物曾琦1925年也說：“居今日而言救國，舍革命實無他道?！盵2]因此,解決中國問題的唯一藥方便是革命。

一、資本主義議會制在中國行不通

政治問題是近代中國的首要問題。國際帝國主義經(jīng)濟、政治上的侵略以及封建軍閥的殘酷剝削，使近代中國社會極端不穩(wěn)定，那么，要解決國內的政治問題，“就是非繼續(xù)革命，完全打倒軍閥，解除封建階級的武裝不能解決的”。[3]因為，“政治改造初步就是打倒軍閥和國際帝國主義，打倒軍閥和國際帝國主義就是改造中國政治的先決問題”。[4]

《向導》周報是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的第一個機關報，也是黨宣傳革命理論的重要傳播媒介?！断驅А分軋笤诜治鼋袊膰榈幕A上，指出國際帝國主義的壓制，封建軍閥的控制以及各階級之間的矛盾決定了議會制在中國行不通。

北京政變，曹吳軍閥被推倒。國民革命領袖孫中山發(fā)表宣言，召集國民會議，他指出：“現(xiàn)在我們求解放之唯一的方法，就是趕快組織民眾的力量，預備國民會議之召集，由此國民會議選出為國民所愿意的人們組織政府，此政府一定可以推翻帝國主義的壓迫?！盵5]然而，由于中國的國會在奉張、直吳和帝國主義的政治勢力控制下，“自然完全處于軍閥支配之下，不論是賄選國會或是約法的新國會，現(xiàn)在甚至于連粉飾共和招牌的假面具作用都完全沒有了”。[6]因此，國民會議對于一般民眾沒有絲毫意義，“只是多一種賣國殃民的機關罷了”。

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第二國際機會主義分子鼓吹馬克思主義關于暴力革命學說“過時了”，因此，無產階級可以通過議會道路和平地取得政權，實現(xiàn)社會主義制度。針對以議會制解決中國社會的政治問題，陳獨秀指出，議會制度是歐美資本主義國家的產物，因他們的資產階級都很發(fā)達，大部分的議員都有相當?shù)穆殬I(yè)，隸屬于政黨，且每個政黨都能代表資產階級的意見和利益，所以議會制在資本主義中國行得通。但由于產業(yè)幼稚的中國，小資產階級的勢力尚未集中起來形成一個階級，沒有一個政黨能代表階級的意見與利益，且所有的政黨是非階級化的無業(yè)游民單純?yōu)樽约簜€人利害關系而組成的，因此，議會制度不適合中國的社會狀況。“救濟之道，惟有用革命的手段廢去現(xiàn)行各級議會的組織法及選舉法，改用由現(xiàn)存等團體（如工會商會教育會律師公會等）選舉的國民會議?！盵7]彭述之認為，國會運動只是揭露資產階級的假面具，但絕不能達到消滅資產階級，實現(xiàn)社會主義的根本目的。因為中國是一個內受封建專制壓迫、人民沒有民主，外受帝國主義壓迫、民族沒有獨立的國家，且中國社會與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的情況有根本的不同，因此，議會斗爭更是一條“萬萬行不通的歧路”。那么怎樣解決中國的問題？

二、國民革命——解決中國問題的唯一途徑

中國革命走什么樣的道路是《向導》周報探討的一個重大的理論問題。彭述之指出，經(jīng)濟的變動是革命產生的最深遠的原因。其主要表現(xiàn)在物的方面和人的方面?！霸谖锏姆矫媸切律a力與舊生產關系的矛盾，在人的方面是新階級與舊階級的沖突。”[8]陳獨秀在《聯(lián)省自治與中國政象》一文中分析，“武人割據(jù)是中國政象紛亂的源泉，它是軍閥冒用聯(lián)省自治的招牌，實行‘分省割據(jù)’、‘聯(lián)省割據(jù)’罷了。”因此，他不承認“聯(lián)省自治，能夠解決現(xiàn)在的中國政治問題”。他認為“任何好名詞好主義好制度，而不為社會實際生活所需要，必不足以救濟社會的疼痛；拿聯(lián)省自治來救濟中國，簡直是藥不對癥，不但不能減少疼痛而且還要增加疼痛；因為中國此時的疼癥，是武人割據(jù)不是中央專權”，救濟中國的方法，是“用革命的手段，鏟除各方的惡勢力，統(tǒng)一軍權政權，建設一個民主政治的全國統(tǒng)一政府”。[9]蔡和森認為，中國政治的亂源既然在軍閥，所以現(xiàn)在根本的問題不在政制而在怎樣推翻軍閥，即怎樣革命?！叭敉洭F(xiàn)狀——封建殘局——以為改變一種政制就可止亂定國，那末（么），不將亂源嫁于政制，便將政制認為是止亂的方法……在今日而討論未來的政制可以說是無病呻吟，毫無意義；若討論現(xiàn)實的政制，則決不能置現(xiàn)狀于不顧。所以現(xiàn)今的政治問題既非勢必成為割據(jù)的聯(lián)省自治所能解決，又非北洋正統(tǒng)的武力統(tǒng)一能所奠定，惟一的出路，只有貫澈（徹）民主革命?！盵10]

（一）“重病須以猛藥醫(yī)”

中國亂源的原因，一是北洋軍閥，二是歐美日本的資本帝國主義者。而解決中國的根本問題“不在于創(chuàng)法改制而在于怎樣革命”。只有完全打倒軍閥，解除封建階級的武裝才能解決一切政治問題。

《向導》認為，國內人士感受惡劣政治之痛苦，不忍中國長此沉淪，所以有種種的主張，但主張的人們，仍多走入歧途，如主張制憲的、主張聯(lián)省自治，主張裁兵等等，總上各種主張，都是夢想，沒辦法，是軍閥搗亂的變化，將來無論任何主張實現(xiàn)出來，也同樣是一樣紛亂，所以我們現(xiàn)在首先要解決的根本問題，就是怎樣打倒軍閥，換句話說，也就是怎樣革命，現(xiàn)在從中國的國情和國民的需要上看來，能夠挽救中國的，算是民主革命。[11]1924年9月10日，《中國共產黨第三次對于時局宣言》一文指出，帝國主義的剝削操縱以及國內軍閥的擾亂是中國的病根，因此，只有以革命的手段反抗之，以解除軍閥的政權和武裝。

（二）國民的歷史使命：國民革命

“國民革命”一詞，最早見于孫中山1906年所著《軍政府宣言》?！八^國民革命者，一國之皆有自由、平等、博愛之精神，即皆負革命之責任，軍政府特為其樞機而已”[12]。1922年3月共產國際指示中國共產黨進行NationalRevolution，即“國民革命”或“民族革命”。在《向導》第2期的《造國論》一文中，陳獨秀以“國民革命”一詞取代“民主革命”。他認為解除國內外一切壓迫的方法就是國民革命。之后，又解釋說：“我們以為真正的民主政治固然是我們所需要，然而民主革命這個口號，未免偏于純資產階級的，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經(jīng)濟地位，決沒有歐洲十八世紀資產階級的革命之可能”，所以“便改用‘國民革命’來代替'民主革命'這個口號”[13]。他認為，國民革命包含著民族革命、民主革命兩個意義，即“打倒外國帝國主義和國內半封建勢力這兩個意義”[14]。

蔡和森在分析近代“中國在國際地位上早已處于半殖民地地位”[15]以及“半封建半民主的局面”[16]的基礎上，提出國民革命是解決中國問題的唯一藥方。蔡和森分析自鴉片戰(zhàn)爭以來，國際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以及宰割中國的十大綱，提出“中國半殖民地的國際地位就鐵案如山”[17]。其后，他在1923年又對資本主義先進國的民主革命與殖民地與半殖民地的民主革命進行區(qū)別論述。指出，資本主義先進國的民主革命完全是對內的革命，他的敵人只有一個即封建階級，而殖民地及半殖民地的革命則不然，不僅是對內的革命而且是對外的革命，因此，他的敵人除封建階級外，還有強大的外國帝國主義。“殖民地的革命運動已不是純粹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問題，事實上業(yè)已變成國民革命（亦可稱民族革命）的問題?！逼洹疤匦跃褪牵阂幻娲蛲茋鴥鹊姆饨▌萘Γ幻娣纯雇鈬蹏髁x；在這種立場上，殖民地的無產階級所以與革命的資產階級結成聯(lián)合戰(zhàn)線”[18]。在《北京政變與吳佩孚》一文中，蔡和森指出，中國現(xiàn)在的政治問題，不是別的問題，是簡單一個“國民革命問題”，“用國民的力（量）打倒軍閥并打倒和軍閥狼狽為奸的外國帝國主義，這是中國國民歷史的使命。”[19]那么，為使中國民眾不至成為帝國主義和軍閥的奴隸，真正救出中國民眾于帝國主義和軍閥雙重壓迫之下，以解決中國問題，就必須根本消減一切帝國主義與一切軍閥的國民革命，與工農聯(lián)合，建立革命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

（三）國民革命之策略：聯(lián)合戰(zhàn)線

馬克思在1837年起草的《德國共產黨應有的要求條件》中曾指出，德國無產階級為本階級的階級利益起見，必須與小資產階級農民聯(lián)合。列寧在1905年說，社會主義的無產階級與小資產階級共同組織革命在原則上是對的，并且在一定條件下非聯(lián)合不可。因此他提出工農民主革命專政的口號。近代中國社會的性質和主要矛盾，決定了中國革命的對象、任務及革命之策略。異常兇殘而強大的帝國主義、封建勢力和官僚買辦資產階級是中國革命的敵人，且相互勾結，破壞國民革命事業(yè)，因此，須以革命的武裝反對反革命的武裝。但又因國際帝國主義異常強大，要打倒資本主義不能沒有工農的聯(lián)合，因此，工農聯(lián)合是革命成功和維持革命勝利的保障。

鄭超麟結合馬克思主義關于聯(lián)合戰(zhàn)線的理論與中國的特殊國情，指出中國工人一方面需要國際無產階級的團結以解放中國民族，另一方面中國民族解放也需要各被壓迫階級間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胺吹蹏髁x的國民革命是中國民族唯一的出路；然而必須所有被壓迫的階級在這共同的目標底下一齊聯(lián)合起來，中國的國民革命才會成功?！盵20]彭述之分析法國大革命及俄羅斯十月革命成功的主要原因是“工人階級能夠與鄉(xiāng)村農民結成堅固的同盟?！薄跋裰袊壳暗拿褡甯锩?，在戰(zhàn)略上聯(lián)合戰(zhàn)線更為重要，因為目前中國革命是多階級的。從工人農民小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知識分子，學生，小手工業(yè)者和中小商人等）以至民族的資產階級都在帝國主義和殘余的封建重重壓迫之下，他們的共同敵人即革命的目標是國際帝國主義和國內軍閥官僚土豪劣紳。所以目前革命的主要問題是‘聯(lián)合戰(zhàn)線’?！盵21]《向導》指出，由于中國共產黨主要是代表工農民利益的黨，無論中國工農占大多數(shù)，但在社會進化階段上，中國目前的革命尚未到無產階級革命，而是帶資產階級性的國民革命。在目前的革命階段上，無論中國資產階級表現(xiàn)某種反動傾向，但客觀上仍是以反對帝國主義反對軍閥為有利的。

因此，國民革命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中不宜于屏除資產階級。對于國民黨，我們不能看做純粹代表第三階級的黨，應該看做是中國各被壓迫階級的一種政治聯(lián)盟。這種政治聯(lián)盟在目前的革命階段上是必要的。

三、啟示

《向導》周報所發(fā)表的大量言論中無疑也有失誤或不恰當?shù)牡胤?。正如毛澤東后來所指出的：“這時的黨終究還是幼年的黨，是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武裝斗爭和黨的建設三個基本問題上都沒有經(jīng)驗的黨，是對于中國的歷史狀況和社會狀況、中國革命的特點、中國革命的規(guī)律都懂得不多的黨，是對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和中國革命的實踐還沒有完整的、統(tǒng)一的了解的黨?！盵22]但瑕不掩瑜，其主導方面是正確的。它在探索武裝斗爭及聯(lián)合戰(zhàn)線等關于國民革命的基本原則和思想上對后來的革命具有重大意義，代表中國共產黨人對人類優(yōu)秀思想文化的接納和創(chuàng)新，是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的寶貴財富。這些思想雖然經(jīng)過歷史的沉積而成為思想遺產，但其中有些思想至今仍具有指導意義。

（一）立足國情，獨立自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

毛澤東在1920年3月論及出國留學時說，“吾人如果要在現(xiàn)今的世界稍為盡一點力，當然脫不開'中國'這個地盤。關于這地盤內的情形，似不可不加以實地的調查及研究”[23]。同樣，“一個國家選擇什么樣的政治發(fā)展道路，必須與這個國家的國情和性質相適應?！盵24]1923年，瞿秋白在擔任《新青年》主編后，明確指出辦刊的宗旨是“研究中國的現(xiàn)實的政治經(jīng)濟狀況”，以“求得解決社會問題的方法”。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在分析和研究中國社會性質、主要矛盾以及國際形勢的基礎上，在不斷反思總結中國革命成功與失敗的經(jīng)驗教訓上，逐步形成和發(fā)展具有獨創(chuàng)性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

眾所周知，理論是實踐的先導，同時正確的理論離不開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中國共產黨人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所作出的歷史性選擇，是中國共產黨人在長期探索中國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過程中形成的重大理論成果和實踐成果。圍繞“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以及“什么是發(fā)展”“為什么要發(fā)展”的主題來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首先離不開馬克思主義指導思想，同時又要立足當代中國實踐，以世界的眼光，不斷吸收人類文明優(yōu)秀成果，這對于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二）新時期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理論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同盟者，建立革命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理論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基本原則。20世紀20年代初，中國早期馬克思主義者在列寧關于民族和殖民地問題理論的指導下，科學地分析中國各階級的特點，通過《第一次對于時局的主張》、二大及三大會議，逐步確立了聯(lián)合戰(zhàn)線的政策。聯(lián)合戰(zhàn)線理論，是無產階級革命的基本策略，同時也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的三大法寶之一。新時期，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離不開國內人民的努力奮斗，同樣也離不開與港澳臺同胞以及海外僑胞的團結協(xié)作。只有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才能早日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經(jīng)驗之一

恩格斯曾說：“原則不是研究的出發(fā)點，而是它的最終結果；這些原則不是被應用于自然界和歷史，而是從它們中抽象出來的；不是自然界和人類去適應原則，而是原則只有在適合于自然界和歷史的情況下才是正確的?！奔囱芯繂栴}要從實際出發(fā)，與實際相結合。

作為科學的理論，馬克思主義是我們認識和改造世界的強大思想武器，但它只有同本國國情和時代特征緊密結合，才能在實踐中不斷豐富和發(fā)展，才能更好地發(fā)揮指導作用?！爸袊锩窢幍膭倮恐袊玖私庵袊闆r”。這里閃爍著從中國實際出發(fā)，有的放失，實事求是和獨立自主的光輝思想，對共產黨人是一次馬克思主義的思想啟蒙，成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先導。

[1]朱自清．動亂時代（1946年7月）//朱喬森，編．朱自清全集（3）[M]．江蘇教育出版社，1996：115．

[2]曾琦．軍閥構亂與全民革命（1925年10月）//陳正茂，等編．曾琦先生文集（上冊）[M]．臺北中研院近代史所，1993：322．

[3]蔡和森．武力統(tǒng)一與聯(lián)省自治——軍閥專政與軍閥割據(jù)[N]．《向導》周報，1922-9-20：15．

[4]張國燾．中國已脫離了國際侵略的危險么？——駁胡適的《國際的中國》[N]．《向導》周報，1922-10-18：50．

[5]魏琴．列強與國民會議[N]．《向導》周報，1924-12-17：794．

[6]瞿秋白．最近中國之中央政府問題 [N]．《向導》周報，1926-5-15：1456．

[7]中國之大患——職業(yè)兵與職業(yè)議員 [N]．《向導》周報，1923-2-7：150．

[8]彭述之．辛亥革命的原因與結果[N]．《向導》周報，1924-10-8：699．

[9]陳獨秀．聯(lián)省自治與中國政象[N]．《向導》周報，1922-9-13：2-4．

[10]蔡和森．武力統(tǒng)一與聯(lián)省自治——軍閥專政與軍閥割據(jù)[N]．《向導》周報，1922-9-20：15．

[11]讀了“閱中國共產黨對于時局之主張”之后 [N]．《向導》周報，1923-9-8：299．

[12]孫中山全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81：296．

[13]本報三年來革命政策之概觀 [N]．《向導》周報，1925-9-7：1173．

[14]陳獨秀．我們現(xiàn)在為什么爭斗？ [N]．《向導》周報，1926-9-25：1752．

[15]蔡和森．統(tǒng)一借債與國民黨[N]．《向導》周報，1922-9-13：6．

[16]蔡和森．武力統(tǒng)一與聯(lián)省自治——軍閥專政與軍閥割據(jù)[N]．《向導》周報，1922-9-20：15．

[17]蔡和森．中國國際地位與承認蘇維埃俄羅斯 [N]．《向導》周報，1922-9-27：17．

[18]蔡和森．中國革命運動與國際之關系 [N]．《向導》周報，1923-5-2：169．

[19]蔡和森．北京政變與吳佩孚 [N]．《向導》周報，1923-7-11：233．

[20]鄭超麟．今年的五一與中國的反赤運動 [N]．《向導》周報，1926-5-1：1430．

[21]彭述之．目前革命中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問題 [N]．《向導》周報，1927-1-27：1961．

[22]毛澤東．《共產黨人》發(fā)刊詞（1939年10月4日）//毛澤東選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91：610．

[23]毛澤東.《致周世釗信》（1920年3月14日）．//毛澤東早期文稿 [M].湖南人民出版社,1990:474.

[24]獨具特色的政治發(fā)展道路——如何理解“中國式民主”//理論熱點面對面—2009[M]．學習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09：84．

Guide Weekly's Analysis of National Revolution in China

LIU Xiang-hui
(Luoding Vocationl Technical College,Luoding Guangdong 527200,China)

By analyzing the social conditions of modern China,points out that parliamentary system can not work in China due to international imperialists'repression,feudal warlords'control and the conflicts among different social classes in China;the only way to solve China's problem is national revolution;and the strategy of the national revolution is to establish a united front.

political problem;national revolution

K250.6

A

1674-7356（2011）02-0059-05

2011-03-30

劉向輝（1980-）女，湖南邵陽人。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現(xiàn)代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