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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語辭書中的字頭附列字問題

      2011-04-02 04:13:24
      辭書研究 2011年5期
      關(guān)鍵詞:總表異體字字頭

      程 榮

      (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 北京 100732)

      漢語辭書的編纂與西文辭書相比有諸多自身特點,其中字頭的設(shè)立尤為突出。而字頭部分是否收列附列字,哪些字該作為附列字收列,如何較好地溝通附列字與主體字的關(guān)系,都是漢語辭書編纂中需要考慮的問題。

      一、對字頭附列字的一般理解

      字頭附列字是指附列在主體字頭后面的跟主體字有異寫關(guān)系的非主體字,屬于字頭的可選性組成部分。其特點是,通過在字頭后附列這種簡明的方式顯現(xiàn)非主體字與主體字的關(guān)系,釋文中大多不再涉及。例如,《新華字典》在主體字頭“燈”、“峰”后面分別加括號附列它們的繁體和異體“燈”、“*峯”等。

      由于不同歷史時期的通行字不同,所指的正體字也不同,相應地辭書中設(shè)立的主體字和附列字也會有所區(qū)別。例如,“糠”是現(xiàn)在通用的規(guī)范字,“穅”是停止使用的異體字(見于《第一批異體字整理表》的異體字);但過去則相反,“穅”是正體字,“糠”是俗寫字,《玉篇》“糠……俗穅字”,《康熙字典》“穅……亦作糠”[1]。也就是說,有些歷史上的正體字,后代定為非正體字,繼而成為現(xiàn)代漢語辭書中的附列字,例如,《同音字典》:糠(穅);《新華字典》:糠(*穅)。

      從現(xiàn)有辭書的附列情況看,字頭附列字所涉及的是很廣義的異體,包括古今字書中收列的俗體、別體、古體、繁體、簡體[2]等,以及傳世文獻中曾在部分意義上混用的非全等異體。例如,“愽”在《正字通》中被釋為“俗博字”,在《中華大字典》中被釋為“博”的“訛字”,在“廣博”等意義上“博”曾經(jīng)也寫作“愽”,但在“換取”、“博弈”等意義上“博”與“愽”一般不混用,而現(xiàn)代漢語辭書大多在主體字頭“博”的后面附列“愽”,通過給“愽”加標義項號說明與“博”的對應關(guān)系。又如,“菑”是常被附列于“災”后的字,它在讀zāi音表示“災害”義時曾與“災”有異寫關(guān)系,但在讀zī音表示“初耕的田地”、“除草”等義時,與“災”無關(guān)聯(lián);此時如果僅在“災”后附列“菑”,所反映的只是“菑”與“災”的關(guān)系,卻不能反映“菑”區(qū)別于“災”的自有讀音和意義。而如果因考慮“初耕的田地”、“除草”等義是古漢語用法,不宜在現(xiàn)代漢語辭書中收立的話,那么“菑”作為“災”的異體也是在文言中使用,似乎同樣不宜附列。再如,“挐”是常被附列于“拿”后面的字,《說文解字義證》“挐,通作拏。拘捕有罪曰拏,今俗作拿”,“挐”通過“拏”與“拿”發(fā)生聯(lián)系,但“挐”自身還另有rú的讀音和意義(“紛亂”等)。類似的這些字都是作為非全等異體在辭書字頭后附列的。

      字頭附列字是正體以外的字,正體字只能有一個,而附列字可以有多個。例如,跟正體的“窗”對應的就有“窻、窓、、牎、牕”等多個異體,均屬字頭附列字的可選對象;“畝”是見于《簡化字總表》的簡化字即正體字,與之對應的繁體字“畝”以及五個異體“、畂、、畆、畮”,也均屬字頭附列字的可選對象。

      字頭附列字中的異體字范圍并非僅限于《第一批異體字整理表》(以下簡稱《一異表》)以內(nèi)。例如,《新華字典》和《現(xiàn)代漢語詞典》(以下簡稱《現(xiàn)漢》)中附列的就有一些《一異表》以外的曾經(jīng)較為通行的異體字。例如,在主體字頭“為”的后面除去附列繁體的“爲”,還附列有 “為”,在“偽”的后面除去附列繁體的“僞”,還附列有“偽”,“為”、“偽”等字雖都不是《一異表》中的異體字,但十分常見。

      另外,字頭附列字與主體字的區(qū)分只能是相對的,由于漢字在使用中的復雜性,使得有些專用字同時具有作為字頭主體字和附列字的雙重身份。例如,“叚”讀xiá時是姓氏,可作為主體字頭收立,而讀jiǎ時又可作為主體字頭“假”的異體附列字收選。

      綜上表明,現(xiàn)有漢語辭書涉及的字頭附列字較為寬泛靈活;國家的語言文字政策和標準規(guī)定著哪些字是正體字,決定著哪些字該在現(xiàn)代漢語辭書中作為主體字;附列字的范圍在主體字確定之后才便于明確。

      二、字頭附列字的顯現(xiàn)方式

      在主體字頭后面附列相應的異寫字,是目前現(xiàn)代漢語辭書較為通行的溝通簡繁正異關(guān)系的主流顯現(xiàn)方式。通過附列顯現(xiàn)非主體字與主體字關(guān)系的做法,最遠可追溯到東漢的《說文解字》。該書在主體字的解釋之后簡要說明相應的重文(即異體字)字形[3],而不是在字頭后面緊接著附列,如“獘,頓仆也,從犬敝聲……獘或從死”。南北朝的《玉篇》釋字后用“俗作”、“又作”、“亦作”等多種表述方式說明與字頭相應的異體,如“準……俗作準”,“疆……又作畺。壃,同上”;或是對有異寫關(guān)系的字分別出字頭,通過“又作”或“亦作”互見,如“棲……又作棲”,“棲……亦作棲”;或是異體字也用較大字號緊隨主體字解釋之后顯現(xiàn),注“同上”,如“遞……遞,同上”,“邶……鄁,同上”;或是只在非主體字之后說明與主體字的關(guān)系,如“決……俗決字”,“減……俗減字”,主體字的后面不涉及?!犊滴踝值洹防^承了前代已有的表現(xiàn)方式;《中華大字典》中在非主體字的后面說明與主體字關(guān)系的情況較為普遍,如:“為,同爲”,“麥,麥俗字”,主體字的后面大多不涉及非主體字。這些辭書在溝通非主體字與主體字的關(guān)系時主要采用的是釋文注解式。

      從《國語辭典》初版(1937)開始,主體字頭后面附列異體字的字頭形式基本定型。該書“所采單字,以通行習見之一體為主,均加黑體方括弧,以資識別。其一字之異體重文,則加圓括弧,附于通行體之后,如【鐵】(鐵、、銕)等是”。正文中的字頭附列字,在檢字表中逐一編排,能查到其所在頁碼。1953年問世的《新華字典》初版采用了主體字頭后面加圓括號附列異體的附列字顯現(xiàn)方式,例如:霸(覇),仙(僊);帶有圓括號的正文字頭附列字,在檢字表中也帶有圓括號,并標明正文所在頁碼,相互照應,方便讀者。此種做法延續(xù)至今。

      字頭附列式同釋文注解式相比,最大的優(yōu)點是簡明,特別是在顯現(xiàn)全等關(guān)系的異體與正體的關(guān)系時更加突出。盡管附列字處于字頭的次要位置,但也屬于字頭的一部分,對照上一目了然,并能編入檢字表,方便查檢。對非主體字如果采用釋文注解式而又不單獨收立字頭的話,就不便編入檢字表,難以查檢。

      在字頭附列字中區(qū)別繁體字和異體字的表現(xiàn)方式,起因于《一異表》和《簡化字總表》的公布和實施。隨著語言文字規(guī)范化意識的增強,人們對辭書貫徹規(guī)范標準的要求逐漸提高。近十幾年來大陸出版的現(xiàn)代漢語辭書,更加注重依據(jù)《一異表》和《簡化字總表》收立附列字,并在附列時根據(jù)這兩個表用不同標志或不同的括號對繁體字和異體字加以區(qū)分。例如,有的辭書在附列繁體字時外加圓括號,附列見于《一異表》的異體字時外加六角括號:幫(幫)〔幚、幇〕;從1998年開始《新華字典》對主體大字頭后面的附列字,除了用圓括號總體括起,還對見于《一異表》的異體附列字另外加標一個星號,以區(qū)別于繁體字:幫(幫、*幚、*幇),對《一異表》以外的異體附列字另外加標兩個星號,以區(qū)別于表內(nèi)異體字:粗(*觕、*麤、**麁)。而《現(xiàn)漢》從1973年的試用本到2005年本,其字頭附列字中的繁體字和異體字一律放在圓括號內(nèi),不另加區(qū)別性標志。

      在附列字中按照《簡化字總表》和《一異表》去嚴格區(qū)別繁體字和異體字以及表內(nèi)異體字和表外異體字,有時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例如,“閤”字在《簡化字總表》中是“合”的繁體,在《一異表》中是“閣“的異體,具有繁體和異體的雙重身份;“閒”在《一異表》中只列為“閑”的異體,但事實上它同“間”也有異寫關(guān)系,此時算表內(nèi)異體還是表外異體就很難界定。又如,根據(jù)《簡化字總表》“證”可作為“證”的繁體字附列,“癥”可作為“癥zhēng”的繁體字附列,但同時“證”跟“癥zhèng”還曾有異寫關(guān)系而未見于《一異表》,“証”曾與“證”有異寫關(guān)系未見于《一異表》和《簡化字總表》;當“證”立為主體字頭時,如果把“証”也收為附列字的話,“証”是標為繁體還是標為表外異體就是個難題。因此筆者以為,是否要在形式上區(qū)分繁體字和異體字以及表內(nèi)異體和表外異體,應根據(jù)不同辭書所設(shè)定的讀者對象的需求而定;而采用不同括號對繁體字和異體字進行區(qū)分的方式,除非有分析字形的特殊需要,一般來說不一定適合普通辭書,因為大多數(shù)異體字也存在著跟繁體字的關(guān)系,不宜用不同的括號隔開,另外從視覺的角度看,字頭部分出現(xiàn)多種不同的括號也顯得散亂。

      三、字頭附列字的收列和選擇

      在主體字頭之后收立附列字,其目的在于用這種簡明的形式系連與主體字的關(guān)系,用較小的空間向讀者提供較多的字際關(guān)系的信息,方便讀者查檢,同時也可通過此種形式給讀者以用字規(guī)范的指導。

      根據(jù)上述原因分析,以及為了保證發(fā)電機高壓油頂起系統(tǒng)穩(wěn)定可靠運行,并結(jié)合哈爾濱電機廠有限責任公司相關(guān)意見,將1號機組發(fā)電機高壓油頂起系統(tǒng)的高壓油泵出口壓力開關(guān)整定值進行修改,整定值從10 MPa修改為6 MPa,返回值從8 MPa修改為4 MPa,并在后續(xù)機組檢修過程中,也將其余機組的該高壓油泵出口壓力開關(guān)整定值進行了同樣的修改。

      就一般情況而言,專供兒童使用的辭書可以只出正體字,不附列非正體字。因為小學生尤其是小學低年級學生正在識字、學字階段,認知能力有限,此時不必向他們提供太多的復雜信息;特別是當字頭部分還設(shè)有筆畫、筆順等信息時,更不適宜再增加字頭附列字,否則不僅增大篇幅,還難免影響兒童的正確理解。

      如果是設(shè)定為特殊用途的,比如,想編一本兼顧小學師生和普通語文工作者的,或是大陸和港臺小學生都適用的字典,字頭主體字后面附列繁體字和常見異體字(通過檢字表均能查到),或許有一定的必要。

      以我國大陸中小學生為使用對象的漢外類辭書,附列繁體字和異體字的必要性也不是很大。原因在于:這部分人使用漢外辭書,較多地是要學習外語,非主體漢字不是其關(guān)注的重點,而當漢字中的簡繁、正異關(guān)系不是全等關(guān)系時,其間的復雜性難免影響到雙語間的義項劃分及意義解釋,附列后會增加不少處理上的麻煩。當然如果讀者對象也含我國港臺地區(qū)的話,附列繁體字和異體字還是有必要的。

      當一部辭書的主體大字頭確定為簡化字系統(tǒng),其主體字頭是簡化字時,可選的附列字是相對應的繁體字和異體字,如:慚(慚、*慙);其主體字頭是傳承字[4]時,可選的附列字是相對應的異體字,如:睹(*覩)。而當一部古漢語辭書的主體字頭確定為繁體字系統(tǒng),其主體字是繁體字時,有的辭書(張永言1986)把相對應的簡化字和異體字附列,如:慚(慚、慙),或是只附列異體字,不附列簡化字,而把簡化字單立字頭,在釋文中說明與相應的繁體字的關(guān)系。

      《漢語大字典》是以繁體字系統(tǒng)為主體字頭的大型古今漢語辭書,書中對所有收入的字均單立為字頭,繁體字后面附列《簡化字總表》里的簡化字,不附列《一異表》中的異體字。例如,簡化字“備”附列在繁體字“備”的后面:備〔備〕,同時“備”也單出字頭:備“備”的簡化字。

      辭書字頭附列字的收立和選擇主要應當取決于辭書類型和讀者對象,辭書編纂者可以根據(jù)辭書類型和讀者對象的不同,靈活選擇多種方式:供小學生使用的辭書可考慮只出主體字頭,不出附列字頭;供大陸讀者使用的現(xiàn)代漢語辭書最好以簡化字為主體字頭,有選擇地附列相應的繁體字和異體字;供專業(yè)人員使用的古漢語辭書和古今漢語辭書,若采用釋文注解式,非主體字和主體字分別出列字頭,在釋文中說明相互關(guān)系并彼此照應,似乎更加實用。

      以繁體字系統(tǒng)為主體的辭書,當主體字頭為傳承字時,可選的附列字同簡化字系統(tǒng)為主體的辭書或同或異,一般要取決于所立主體字為何者。例如,“茲”見于《現(xiàn)代漢語通用字表》(以下簡稱《通用字表》),“茲”未見于《一異表》,以簡化字系統(tǒng)為主體字頭的《新華字典》以“茲”作主體字,以“茲”作表外異體附列字:茲(**茲);以繁體字系統(tǒng)為主體字頭的《簡明古漢語字典》也把“茲”作“茲”的附列字:茲(茲);而《現(xiàn)代漢語詞典》繁體字版(2001)(以下簡稱《現(xiàn)漢繁體版》)中則是以“茲”為主體字頭,“茲”附列其后:茲(茲)。

      以上情況表明,簡與繁的轉(zhuǎn)換,有時會超出《簡化字總表》中繁體字的范圍,涉及《一異表》中的異體字。這是辭書收立字頭附列字時應當注意并考慮的。也就是說,大陸編纂的現(xiàn)代漢語辭書,字頭附列字如果確定為只附列繁體字的話,也需要適當選收一些在港臺地區(qū)通用而在大陸被《一異表》淘汰的異體字。

      在《通用字表》等漢字規(guī)范標準出臺以前,把后來確定的正體字作為附列字的情況在大陸也很常見。例如,《新華字典》1953年版:貓(貓),1957年版改為:貓(貓);1956年出版的《同音字典》:貍(貍);《簡明古漢語字典》:稟(稟)、恥(恥)、晉(晉)、災(災、烖)。由此說明,附列字的收選在正體字十分明確的前提下才便于把握,不同時期收立的附列字往往是隨著主體字的改變而發(fā)生著變化。例如,《新華字典》1953年版和1954年版:棲(棲)、姪(侄)、從(從),1957年版:棲(棲)、侄(姪)、從(從)。1957年版把字頭附列字與主體字換位的原因在于:在1955年12月國家公布的《一異表》中,“棲”和“侄”是選用字,“棲”和“姪”是停止使用的異體字;在1956年1月公布的《漢字簡化方案》中,“從”是簡化字,“從”是繁體字。[5]

      由此可以認為,附列字系統(tǒng)一般要受主體字系統(tǒng)的制約,具有不確定性,而這種不確定性又是相對的,辭書編纂者可以根據(jù)辭書類型決定其收立范圍。以簡化字系統(tǒng)為主體字頭的辭書,附列字可以包括繁體字以及《一異表》表內(nèi)和表外的異體字。而由于附列字的涉及面很寬,可收列的異體字數(shù)量很大,因此就不能不有選擇地去收列。對于現(xiàn)代漢語辭書來說,字頭附列字的選收原則首先應當考慮實用性,注重有無查考價值。

      依據(jù)《簡化字總表》和《一異表》在附列字中收立繁體字和異體字,是當今大陸辭書的主流。近年來新出版的現(xiàn)代漢語辭書,基本上是完全依據(jù)這兩個表收立附列字。而對于使用者來說,這種做法有其優(yōu)點,也存在不足。優(yōu)點在于:能夠幫助讀者通過辭書,較為清楚地了解哪些字是《簡化字總表》中的繁體字,哪些是《一異表》中的異體字。不足之處表現(xiàn)在:1.有些見于《一異表》的異體字極為生僻,查考價值甚微,在字頭后附列的意義不大。例如,“厯”是清代為避高宗諱而故意把“歷”改寫的字,“壄”是“”的錯訛字,古今都不常用。這些字在中小型辭書中附列,不具查檢性,只能是徒增篇幅。2.有些見于《一異表》的異體字,雖然曾與主體字在某種用法上有過異寫關(guān)聯(lián),但在現(xiàn)代漢語辭書中附列時難以找到相應的義項,附列后無法發(fā)揮應有的效用,反而容易引發(fā)歧解。例如,“虖”的本義是虎嘯,“呼”的本義是吐氣,在《一異表》中“虖”作為異體附列于“呼”后,但從傳世文獻看,“虖”與“呼”主要是在嘆詞“嗚呼”的用法上有過異寫情況,而這個用法在單字下難以且無須單立義項,此時“呼”后附列“虖”便成虛設(shè),無法準確標示“虖”與“呼”曾經(jīng)有過的異寫關(guān)系。

      從另一個角度看,完全依照《簡化字總表》和《一異表》收立字頭附列字也有其局限性。例如,前面說到的“為”是“爲”字行書楷化的寫法,曾極為常用,20世紀50年代出版的《同音字典》把“為”收作“為”的附列字:為(為)。而由于它既不是《簡化字總表》里的繁體字,也不是《一異表》里的異體字,這些年來有不少新編的漢語辭書便據(jù)此不予附列,也不單出字頭,對于以“為”作聲旁的“偽、媯、溈”等也同樣排斥。這種機械的做法,弱化了辭書的查檢功能?!盀?、偽、媯、溈”等在港臺一直通行。臺灣的《標準國語字典》收立“為”作主體字,香港的《現(xiàn)漢繁體版》把“為”作為字頭主體字,把“為”和“爲”作為“為”的字頭附列字:為(為、爲);對“偽”與“偽、僞”、“媯”與“媯、嬀”、“溈”與“溈、潙”也都收入并系聯(lián):偽(偽、僞),媯(媯、嬀),溈(溈、潙)。從系聯(lián)大陸通用字與港臺通用字的角度看,在字頭附列字中適當收入常見的表外異體字的做法是必要的。

      又如,《同音字典》中,“朶、垜、躱、刴”均被作為字頭附列字收于主體字頭“朵、垛、躲、剁”之后,但《一異表》中只把“朶”和“垜”收作“朵”和“垛”的異體,對“躱”與“躲”、“刴”與“剁”的異寫關(guān)系未加理睬,在《新華字典》和《現(xiàn)漢》的字頭附列字中則全部收入。從表面上看,此種做法使表外字與表內(nèi)字同收一處,同《一異表》不夠合拍,但從本質(zhì)上看,則是使原本有異寫關(guān)系的字的收列趨于平衡,增強了系統(tǒng)性。

      此外,已經(jīng)廢止的《第二次漢字簡化方案》(以下簡稱“二簡”)里的個別簡化字,似乎也有收列于字頭附列字的必要。例如,“荅”是見于《說文解字》的字,同“答”很早就有異寫關(guān)系,“二簡”從1977年12月試行到1986年6月廢止,曾有將近10年的時間以正體字身份在社會上試行,在群眾中產(chǎn)生過不小的影響,如果把其中的常用者收列于字頭附列字中,既能方便讀者查檢,也是尊重語言事實和語言歷史的表現(xiàn)。

      以上所論及的各類非正體字均見于《GB13000.1字符集》,從中有選擇地在字頭附列字中收立一些,將有助于辭書查檢功能的提升。與此同時還應注意在附列字與主體字之間把握一個合理的比例,即:字頭附列字的比例不宜太高,同一個字頭下收列的附列字不宜過多。

      總而言之,字頭附列字的收立和選擇也是辭書特別是字典編纂中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需要辭書編纂者認真對待,精心打理,從實用性出發(fā),根據(jù)不同的辭書類型和讀者對象,綜合考慮字頭附列字與主體字的有效配合,使字頭附列形式在漢語辭書中發(fā)揮更大作用。

      附 注

      [1]另《說文解字》:“穅,谷皮也,從禾米,庚聲。康,穅或省?!备呔俺伞冻S米肿衷醋值洹罚骸翱罚咀骺?;小篆又作穅;中古作糠,又作粇?!?/p>

      [2]簡體字是個廣義概念,指相對于筆畫較多的字而言筆畫較少的字;簡化字是個特定概念,特指按照《漢字簡化方案》簡化的字或?qū)V浮逗喕挚偙怼防锏淖帧?/p>

      [3]《說文解字》收重文1163個。

      [4]指傳承下來未經(jīng)簡化的字,如“日、月、人”等。

      [5]《新華字典》1957年版“凡例”四:“本字典的字頭一律用楷體,以1956年國務院公布的《漢字簡化方案》中第一表和第二表的簡化字為標準正體,原來的繁體字作為異體,用小字號附在正體字頭的右旁,以供參考。此外文化部和文字改革委員會聯(lián)合發(fā)布的《第一批異體字整理表》里的異體字,除別有音義的單字外,也都用小號字附在正體字的右旁?!?/p>

      1.重編國語辭典編輯委員會.重編國語辭典.臺北:商務印書館,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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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國語日報社.新編國語日報辭典.臺北:國語日報出版中心,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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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中國大辭典編纂處.國語辭典.上海:商務印書館,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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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xiàn)代漢語詞典.北京:商務印書館,1978,1993,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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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旁省略異體字研究
      常用隸書異體字表(二)
      丹青少年(2017年1期)2018-01-31 02:28:30
      2016年西藏自治區(qū)一般公共預算收支決算總表
      2016年寧夏回族自治區(qū)一般公共預算收支決算總表
      2016年浙江省一般公共預算收支決算總表
      《音同》中的異體字與訛體字
      西夏研究(2016年1期)2016-07-19 10:09:11
      “央字頭”告了“央字頭”
      馬老師硬筆課堂第三講 字頭的書寫方法
      字頭字底或小或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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