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省
2009年秋天讓剛上臺才九個月的奧巴馬頗有點撓頭,因為他獲了諾貝爾和平獎。
而2009年春天讓曾獲諾貝爾和平獎的達賴喇嘛大煞風景,因為人們尚記憶猶新那戲劇性的這樣一幕:
在中國每年照例舉行的兩會記者招待會上,外長楊潔篪在回答西方記者提問時說:“達賴方面提出要在中國四分之一土地上建立他的所謂‘大藏區(qū),要趕走駐扎在那里守衛(wèi)中國國土的中國軍隊,要趕走世世代代在那里生活的其他民族的中國人。這樣的人是一個宗教人士嗎?”
三天以后,遠在印度的達賴也在一個記者招待會上信誓旦旦地宣稱,“我從來沒有說過解放軍應該撤出西藏”,“我從來沒有說過所有的非藏人都應該從西藏遷移出去”。達賴說到激動處,頗有點“義正辭嚴”地要求在場記者“請大家代表我問中國外長,我什么時候說過那樣的話?”“他不是出于憤怒就是完全在撒謊,他必須給出證據(jù)!”
此語一出,一片嘩然。一些本來就對中國不友好的記者似乎又抓到了稻草似地搖唇鼓噪、競相報道,大有看中國笑話之勢。而許許多多的善良的國際人士則真的擔心是否中國外長說錯了話,他們看迭賴那么生氣,覺得這終究還是位諾貝爾和平獎的得主呵!
中國人沒有吭聲。又過了三天,當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回答法國《費加羅報》記者的提問時,總理嚴斥達賴蠱惑人心:“如果大家查一查1987年達賴喇嘛在美國發(fā)表的‘西藏五點和平計劃和1988年在法國斯特拉斯堡發(fā)表的‘七點新建議,那里都明確講到,要中國軍隊和軍事設施撤離西藏,要立即制止?jié)h人遷入藏區(qū),已經(jīng)進入的要撤離。白紙黑字,達賴要糾正是可以的,但是要賴是賴不棹的?!庇浾呦?,一千多名中外記者掌聲雷動。
這回,球又踢到了達賴一邊,人們拭目達賴如何反應。因為巧的是,從楊外長講話到達賴發(fā)火是三天,從達賴信誓旦旦到溫總理講話又是三天,這次人們就想著看達賴三天后如何表態(tài)。三天過去了。又三天過去了,五天八天過去了,達賴閉口無言,完全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似乎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似的。達賴手下也是王顧左右而言他,繞東繞西,就是不接話茬。到底還是中國人嘛,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還是懂一點的。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這回失聲的可不僅僅是達賴一伙,還有那些似乎打了一針嗎啡的西方媒體記者,他們竟然也和達賴一樣同時失語、噤若寒蟬,或者也學了達賴一套,指東道西,打起中國太極拳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達賴們終是無話可說。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回真的丟了一回人的不僅是達賴,還有那些跟在達賴屁股后面的鼓噪的媒體。
時間一天天過去,還有一個在天上俯視著這場丑劇的諾貝爾大師……
諾貝爾提心吊膽的日子已不是一天了,以諾貝爾的聲名和睿智,他怎么也不會把自己設立的和平獎的桂冠戴在一位叛國者的頭上,可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他的那些披著自己外衣的后人們,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把諾貝爾和平獎的金盔架在達賴的頭上了。二十多年的提·心吊膽終于成為現(xiàn)實,盜走和平桂冠的分明是一個竊賊!
諾貝爾是多么失望呵!這個以科學作為自己終生奮斗目標和全部人生價值的老人,可以說,他一生的科學實踐,無愧于自己,無愧于祖國,無愧于人類,亦無愧于科學。在這位老人看來,科學,那是多么崇高的字眼,多么偉岸的事業(yè),多么輝煌的結晶!這兩個字的分量、價值、意義,那是無法用數(shù)字和文字來表達的,更是不敢輕視、不敢侮言、不敢褻瀆的,真的,她是太神圣神圣了,太純粹純粹了,太凈潔凈潔了,誰在她面前敢不匍匐在地、頂禮膜拜呢!然而,這么神圣的和平獎的桂冠,怎么能戴到這么一個達賴、這么一個大賴的頭上呢!就這一次的文過飾非、口是心非、顛倒是非、光天化日下的混淆黑白。他不就是一個大大的賴子大大的無賴么!
說賴子那是太輕了,他首先是一個卑鄙的叛國者!
從半個世紀前發(fā)動暴亂陰謀未能得逞后,他就背叛了自己的人民,自己的土地,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國!他半個世紀的言行,充滿了對自己的祖國的褻瀆、謾罵、攻擊、誣蔑、造謠中傷、顛倒黑白。他從來沒有去維護自己祖國的統(tǒng)一,相反,卻總想把這塊神圣的領土從祖國分割出去。他在世界上到處游蕩、到處游說,目的只是一個,就是搞分裂、搞獨立,盡管世界各國政府和民族幾乎沒有哪一個贊成他的主張,同意他的觀點,但他卻樂此不疲、冥頑不化、死扛硬賴,一條道走到黑,于是他就成了一些對中國不友好的反華勢力的吹鼓手。我們真是弄不明白,世界歷史上真的有哪個國家的叛國者受到過歌頌吹捧嗎?一部人類文明史真的有哪些篇章為叛國者歌功頌德嗎?那些披著“西方文明”外衣的人們,真的愿意以此人為榜樣在你們國家也培養(yǎng)一兩個這樣的叛國者嗎?!
他又是一個萬惡的農(nóng)奴制的衛(wèi)道士、是人類歷史進程中對和平文明犯有不可饒恕罪行的罪魁禍首和賭徒惡棍。如果說,登位之初的他還是一個孩子,還沒有頭腦成熟,尚可以理解和原諒的話,半個世紀的歲月光陰,他還沒有成長成熟嗎?如果成熟了的話,他怎么可以還抱著自己農(nóng)奴制的衣缽而沒有半點醒悟和悔改呢!當年的西藏農(nóng)奴制,騎在農(nóng)奴頭上的統(tǒng)治者及其幫兇打手根本拿農(nóng)奴不當人看,一個農(nóng)奴的人命不如一只羊羔,農(nóng)奴稍有不從或不順眼,輕則挨打挨訓,稍重則斷手砍足割耳剜眼,甚或扔進滿是毒蛇蝎子的洞窟被咬死吃光,農(nóng)奴主還把農(nóng)奴的頭顱當盛器當尿壺,剝下農(nóng)奴的人皮。,這種血淋淋的控訴,是藏族農(nóng)奴暗無天日的客觀事實,也是達賴喇嘛一伙人心知肚明的罪惡歷史。披著偽善外衣的這賴何曾對此有一,最慈悲的言行?達賴一心要恢復西藏的農(nóng)奴制,難道給千千萬萬的農(nóng)奴們就不講一點人權嗎?這樣的人怎么還能獲得和平獎呢?他的身上有什么和平的影子呢?!
達賴還是一個寄人籬下?lián)u尾乞憐的可憐蟲,它寄身于人家的國土,就不惜信口雌黃把人家侵占自己祖國的領土說成就是人家的領土,連自己的前世喇嘛也給出賣了;它游說乞憐于西方世界反華的政客之間,就無恥地否認當年帝國主義侵略者瘋狂地劫掠和殺戮,甚至把列強強加在中國人強加在西藏地區(qū)的不平等條約說成合理的歷史,真是惡劣惡心到了極點,所以西方某些人把達賴作為榜樣作為旗幟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別以為披上一襲袈裟袒出一只胳膊就是宗教人士了,達賴完全是一個背叛祖國褻瀆和平的民族分裂主義者,而有人偏要為他戴上一個諾貝爾和平獎的桂冠,這豈不滑天下之大稽嗎?
諾貝爾在天有靈,看到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信仰被如此褻瀆,能不捶胸頓足嗎?
諾貝爾怎么也不會預料到自己的科學理想被后來的某些名為科學人士實則政客流氓的分子所盜用,他的圣潔被涂抹得烏七八糟不成體統(tǒng),他能心安嗎?
偉大的諾貝爾無法預測他的身后的齷齪的交易,玷污是玷污者的丑惡,但玷污也實在讓諾貝爾蒙羞,盡管這無礙于諾
貝爾的偉大。
歷史往往有驚人的相似。當偉大的哲學家經(jīng)濟學家亞當·斯密以《國富論》完善新自由市場經(jīng)濟體系后,給西方給世界帶來了巨大的經(jīng)濟和社會繁榮,也給人民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幸福和享受,就連我們今天也在借鑒和吸收這種理念的巨大效益。但是,自由放任的市場經(jīng)濟也帶來了嚴重的兩極分化,帶來了嚴重的經(jīng)濟危機特別是道德危機,人的唯我的天賦被發(fā)揮到了極致,利他利人的高尚卻遭到完全的拋棄和踐踏。當亞當·斯密發(fā)現(xiàn)了這一巨大缺憾并力圖以《道德情操論》對此作出修正和補償時,他的努力卻被《國富論》的巨大光環(huán)所吞沒。無奈的亞當,斯密在生命結束前還在為他的道德論呼號,但終于清醒地帶著悲傷離開了這個世界。他清楚自己的輝煌,也清楚自己的悲劇。他無奈。
比之亞當·斯密,更無奈的是諾貝爾他無法預測更無法控制那些政客們競然把和平獎的桂冠架在了達賴頭上。諾貝爾真的很無奈。他只能無奈和遺憾。
所以,今天,當任何一個中國人,也頒給你一頂諾貝爾和平獎的桂冠,讓你和達賴喇嘛站在一起與他為伍的時候,你愿意嗎?你不覺得那是在吃一只蒼蠅嗎?
也所以,今天,當世界上真正的有良知的人士,真正客觀地為人類和平而努力的人士,因為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而和達賴站在一起與他為伍的時候,他會心安理得么?
更所以,今天當文學界的朋友總在哀嘆我們怎么就不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真的要給你一個文學獎,讓你和達賴站在一排與他為伍的時候,你舒暢嗎,愉快嗎,能興高采烈起來嗎?余光中先生就說:這個諾獎,不要把它看成世界文學獎,這是西方文學獎。幾個瑞典文學院的人決定不了什么。那么,我們的許多人、我們的媒體等是不是把這個諾貝爾獎過于看重了呢?
有人會指責我是以偏概全、心胸不大。我不反駁。因為我感覺諾貝爾在天有靈也會于心不安,怎么能把好人壞人一鍋煮呢!有什么原則呢!?
諾貝爾和平獎,獎和平嗎?講和平嗎?
奧巴馬獲獎了,我們無言。因為盡管他在世界和平事業(yè)上有可圈可點之處,但是否足以獲和平獎,我們不大懂。而奧巴馬和達賴站到了一起卻是很可以理解的。達賴年年要去美國游說,美國新總統(tǒng)是照例要見的,雖說最近一次的會見被取消了,這是因為美國總統(tǒng)都學聰明了,不想在他訪華前夕出現(xiàn)麻煩,但他最終還是要見的。他們有自己的價值觀和所謂民主意識。
諾貝爾倘若在天有靈,真是不知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