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市場－社群功能的災害經濟學審視

摘要：本文通過雪凝災害期間發(fā)生的典型社會現(xiàn)象。根據市場、政府和社群的反應和救助，審視了市場、政府和社群在非常時期的功能，論證了有治理的市場、政府和社群三者的互補性和依存性。通過對今年雪凝災害一些事件的分析，可見市場、政府和社群的互補作用有利于調動人們積極和能動地解決社會生活方面的難題，有利于促進和諧社會的構建。

關鍵詞：雪凝災害 市場、政府和社群治理 互補結構

今年的雪凝災害讓人們史料不及。在這次雪凝災害中，在急于返鄉(xiāng)過年的人群中，治安部門告誡滋事者們不要做破壞社會治安的事，不要制造混亂，也不要有意在人流中擾動。人們也樂于幫助治安人員來維持車站廣場的秩序。例如他們會對未被治安人員發(fā)現(xiàn)的滋事者發(fā)出群體的責罵。這個例子所反映的行為可稱為集體效力。在集體效力水平高的地方，治安事件率都很低。但在有些地方，市民們更多的是采取一種不管閑事的方式。人群密集地方間的集體效力水平有相當大的差異，例如雪災期間廣州車站和某些車站人群的集體效力水平就有高低之分。這個例子說明了社群規(guī)范養(yǎng)成的非正式實施力量不可低估。

網絡媒體加入抗凍救災戰(zhàn)役受好評的例子說明了解決社群問題的另一方面。由于南方雪凝災害期間各種信息很多，相互間不對稱，各網站決定共享信息和統(tǒng)籌資源以利救助活動。北京網絡媒體立即行動起來，調動各種手段和資源打響了一場抗凍救災的網上戰(zhàn)役。貴州互聯(lián)網協(xié)會倡議：齊心協(xié)力共渡難關。這種合作分享信息和資源的舉措使報道更準確，分享信息和資源的做法則提高了信息利用率，降低了各媒體間由于技術差異、人員素質差異可能造成的績效目標差異。各媒體協(xié)同行動的做法提高了分享過程的透明度，也使機會主義者違背協(xié)同行動的行為容易被發(fā)現(xiàn)和受到遏制，而獲得了“網絡媒體是值得信賴并能發(fā)揮重要作用的平臺”的贊譽。

這兩個集體效力的成功例子共同說明了社群治理這一概念。社群是一群在多方面直接、頻繁地交往的人。在這種意義上。一起工作的同事、社區(qū)居民、親朋好友、職業(yè)或商業(yè)圈、民間慈善組織、各種協(xié)會都可稱為社群。關聯(lián)(而不是感情)，是社群最顯著的特性。社群內相對較小數(shù)目的成員重復和多方面的社會交往，以及由此產生的同事們的個人信息：信任、關心同事、支助受難的人以及愿意遵守社群規(guī)范、懲罰不遵守規(guī)范的人，是他們共同支持了更高水平的社會秩序。

在雪凝災害非常時期的這兩個案例印證了一個觀點，即治理社會互動的恰當游戲規(guī)則可以控制自私動機以增進大眾福利。這種觀點被亞當·斯密“看不見的手”的論斷賦予了經濟內涵。因此，產生了自利的經濟人行為基本假設，和相似的在強調市場作用、清晰的產權以及高效、善意的政府是治理的關鍵組成因素。因而恰當?shù)挠螒蛞?guī)則取代了好的公民成為好政府的必要條件。

出現(xiàn)在19世紀和20世紀早期相互競爭的陣營，對于經濟治理的理想狀態(tài)，一方提倡實行放任自由，另一方則要實行全面政府干預。20世紀關于計劃經濟可行性的大辯論是將憲政選擇縮小為政府干預對自由放任的標志性事件。辯論的焦點：社會主義錯在何處?無法充分抓住集權式配置方式的經濟缺陷，以及在辯論中為社會主義計劃辯護的經濟理論又錯在何處?那次論戰(zhàn)最引人注目的特點是辯論對方都使用瓦爾拉斯模型來論證各自的觀點。哈耶克很快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在《知識在社會中運用》中使用了成本、信息使用的局限等瓦爾拉斯范式中缺少的概念重新界定了那次論點。在哈耶克看來，社會主義的問題在于計劃者所需的信息，被成千上萬的經濟個體所控制著，他們既沒有理由，而且在很多情況下也沒有途徑將其傳遞給中央權力機關。相反，哈耶克認為，分散的市場可以有效地利用分散的信息。每個參與者了解自己的偏好，可以在為個體所熟知并能夠反映所需商品社會稀缺程度的理想環(huán)境中為總量特征(價格向量)做出反應。

市場經濟的生活使我們知道，由于很多相關價格其實并不存在，有些價格無法反映社會稀缺性，有些價格(例如期貨)則是不可知的，因此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理想情況下的完全競爭市場。但如果人們將注意力集中在制度可以更高效地利用有效信息這一問題上，哈耶克的文章與曼德維爾的《蜜蜂的寓言》一樣，都可被看作是經濟制度理論方面的里程碑式的著作。

在20世紀90年代前社會主義國家由中央集權計劃向市場調節(jié)轉型過程中，科斯指出：“如果沒有適當?shù)闹贫?，任何意義下的市場經濟都不可能存在，只有我們更多地了解我們自身的經濟，才有可能更好地體會這些制度的作用”(Coase，1992)·瓦爾拉斯經濟學不僅對闡述經濟落后問題無能為力，而且也無法解釋社會主義遇到的問題，還無法說明在向市場經濟轉型過程中究竟需要什么樣的社會制度，這是各界對瓦爾拉斯模型進行質疑的主要理由。

探索市場、政府和社群三者共同作用的方式，為協(xié)調問題提供實證解決辦法，即考慮分配正義又關注它們對配置效率的影響。按照三個一般的治理結構④—社群、市場和政府，考量他們各自使用不同的方式協(xié)調集體行動，配置商品和勞務。

在關于集權式計劃經濟與自由放任的爭論中，雙方的辯詞針鋒相對。我們從中得出的一個最重要的結論是，“從配置的立場上來說，市場與政府很難加以區(qū)分?！睆姆峙湔x的角度考慮，我們看到一個嚴酷的現(xiàn)實：“競爭性均衡可以讓一些人走投無路，也可以讓另一些人富得流油；它所排除的僅僅是經濟中存在共同獲益的機會卻未能得到充分利用的情況?！?/p>

雪凝災害中央政府反應、救助抗災行動總綱領——“通路、保電、安民”凸顯了市場、政府和社群三者間的哪種功能組合方式在非常時期解決協(xié)調問題時會獲得最大成功?這取決于潛在的技術和引起參與人相互依賴的社會事實。例如，因交通較長時間中斷，運輸受阻，煤、電生產過程中巨大的成本上升導致的報酬遞增要求使各獨立的生產和市場競爭不僅效率低下(因為在非常時期按邊際成本定價政府是不允許的)，而且生產難以持續(xù)(這是資源短缺、成本上升，報酬遞增產生的正反饋效應以及稀缺競爭過程中的勝者全得現(xiàn)象共同作用產生的結果)。在市場經濟體制下，這個協(xié)調交通、運輸、煤、電生產供給的大難題又一次凸現(xiàn)了制度能夠影響經濟交易的四個方面。首先，制度影響信息的分配，即信息獲得、隱藏、分享以及促使協(xié)議(契約)實施的方式。其次，與既定資源(財富)分配相聯(lián)系的制度，在決策力量和交易參與者間剩余索取權的分配中會再現(xiàn)出不同的情況，再次。不同的制度和資源(財富)分配方式會導致交易的各方之間產生特殊形式的利益沖突。最后，治理特定交往(交易)的制度將會對參與者的偏好和信仰產生影響。

此觀點的詮釋性表述如下：例如，當交通中斷，運輸受阻，生產的煤運不出來，電廠沒煤無法生產電，電網沒電無法滿足用戶需求。這個閉環(huán)系統(tǒng)各子系統(tǒng)之間的相互依賴行為，因天災可以不再受契約治理(約束)，外部性導致的各子系統(tǒng)之間產生非均衡利益沖突時，制度(經濟交易制度與管制交易規(guī)制)差別將產生非常重要的不同配置結果。這種情況下，經濟交易制度間出現(xiàn)的協(xié)調失靈問題可由政府管制交易規(guī)制來削弱。但前提是，這些制度必須具備以下一個或更多的條件。首先，政府管制交易規(guī)制必須將控制權和剩余索取權更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使各子系統(tǒng)(個體)對其自身行為結果負責，以降低相互依賴的程度。其次，政府管制交易規(guī)制要降低受影響的各子系統(tǒng)(個體)之間的利益沖突，這些利益是經濟交易的產物。最后，政府管制交易規(guī)制可能會降低各子系統(tǒng)(個體)信息數(shù)量?；蜇撁嬗绊懙闹匾砸园裁裥?，以保證新協(xié)調的契約簽訂和更高效交易活動，實現(xiàn)抗凍救災行動總綱領，將潛在的生產者剩余變?yōu)樯鐣＠?/p>

根據上述觀點來對制度(包括社群)進行比較分析，市場、政府和社群的哪些特殊能力能夠滿足上述幾點要求呢?亞當·斯密在競爭市場的價值方面的正確評價具有非凡的現(xiàn)代意識：當競爭對全社會有利時，市場使共謀難以實現(xiàn)。就像方便面協(xié)會籌劃提高價格。如果此類共謀在市場環(huán)境中能夠奏效的話，將會形成連鎖反應，有更多的經營者會在這場公共物品博弈中選擇合作。當參與者人數(shù)增加后，由于受到下輪報復(購買者減少)以及相關策略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維持合作將變得異常困難。因此，涌進的增加影響價格所需的共謀者人數(shù)，競爭市場能夠在共謀不利于社會福利的環(huán)境中成功地遏制共謀。例如，今年“鞭炮開禁”導致的虧損效應，就是經銷商大量涌進所致。

市場第一個引人注目的特性是：市場是非合作交易的結果，而且，這些非合作交易又是大量交易的結果。市場競爭的方式，可以誘使參與人將其掌握的相關信息公開。人們通過購買來表達自己在市場中的偏好，人們愿意購買的商品的價格將傳遞一種信息，即該商品的價值至少不低于此價格。全國普漲的肉價即是最好的說明。

同樣，在市場交易中顯示生產能力對廠商是有利的，扭曲生產的實際成本對廠商是有損失的。在一個追求利潤最大化的競爭市場均衡中，實際上，市場競爭將定價問題轉化成了一個多人囚徒困境，當幾個廠商利益相同，即限制產量，通過價格大于邊際成本的方法“高估成本”。但是，一旦廠商數(shù)量很大，每個廠商都有背叛協(xié)議的動機，以打擊競爭對手，因此，也就暴露了真實生產成本。雪凝災害過后，寡頭壟斷企業(yè)也說虧損嚴重，要中央財政給予補貼，是因為企業(yè)數(shù)目不夠大，真實生產成本不為人知所致。

與市場不同，在無市場的中央集權式生產體系中，廠商的動機是低估自己的生產能力，以便獲得更少的生產定額。同樣，消費者擁有高估自己需求的動機，希望獲得更多的商品和勞務。計劃經濟體制下的經濟生活就是這樣的。

市場的第二特性是，當經營的控制權和剩余索取權緊密結合時，市場競爭提供了一個分散并抑制腐敗的機制，能夠做到獎勤罰懶。市場競爭能夠增強人們選擇的壓力，降低經營績效的差異，提高經營績效的平均水平。高低經營績效之間的巨大差異說明這個運行過程并不是完美的，但卻是計劃經濟體制所不能比擬的，它對生產率的重大影響，使我們走向了民富國強的康莊大道。

市場的低效率與市場的完善程度有關。我國混合經濟體制的形式包容了壟斷、寡頭壟斷、壟斷競爭和完全競爭幾種市場結構，其優(yōu)劣要以資源配置是否相對最優(yōu)、生產者剩余形成的賦稅是否有利于社會福利，為判斷標準。

雪凝災害期間，市場的作用確實被削弱了，但這是必要的。在災害形成的合作交易活動效率低下時期，政府運用權力，實行某些商品的價格管制，允許和強迫經營者進行合作，以此來消除協(xié)調失靈問題。政府的比較優(yōu)勢在于制定規(guī)則：只有政府擁有權力來制定并推行經營者參與交往的游戲機制。當經營者面臨囚徒困境時，正如在其他協(xié)調失靈問題中，經營者追求的目標導致了不利的后果，這時只有政府可以提供或者強制實行價格管制以避免這種對民生和穩(wěn)定不利的結果。對于界定、安排和實施產權，提供公共物品，管制環(huán)境和其他外部性或溢出效應，管制自然壟斷，提供一些形式的保險(失業(yè)保險、醫(yī)療保險、養(yǎng)老保險)，調控宏觀經濟等活動，政府能夠出色地完成，而社群、市場則無能為力。一些不太明顯的情況如均衡選擇——尤其當多重均衡存在時，一次性的政府干預也許能夠實現(xiàn)社會希望的均衡。這次雪凝災害說明，政府實行臨時價格管制禁止不法經營者囤積居奇，禁止?jié)q價，調撥物資平抑物價等措施消除突發(fā)災害引發(fā)的物價、交通、電力、燃煤陷阱的均衡。并促使其向一個能安民和對政府產生良好信仰偏好的穩(wěn)定生活新均衡轉化。

政府解決囚徒困境問題的方法與市場所采取的截然不同，競爭市場通過激勵背叛來阻止卡特爾以及其他形式的廠商共謀，而政府則能夠阻止背叛來促進合作。政府和市場的協(xié)調互補能夠阻止背叛和合作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中受歡迎的問題。

災害保險的假設可以說明這一原理。在經歷了災害，感受過災害給人帶來的不幸后，所有的人都可能傾向于購買保險。但當災害再次來臨，那些獲得賠付幾率低的人則不愿意再次購買保險，因為他們的投入都用來補貼那些獲得高賠付率的人。因此，低風險人群將退出保險市場。而保險的價格則會變得讓高風險人群無法承受。在獲得關于自身風險狀態(tài)的特定知識之前，在自由的市場上讓所有的人都自愿購買保險是不可能的，因此，這明顯是一個市場失靈的情況。但是，政府可以提供一定的保險并強制所有人都購買，以這種方法來解決市場失靈問題。交強險就是一個解決市場失靈問題的好例子。

政府作為一種治理結構，有許多的缺陷。首先，是政府官員難以獲得生產者和消費者掌握的私人信息。其次，是相對應的，公民也難以獲得政府官員掌握的信息。再次，是政府在制定涉及大量人的政策時，雖然存在理想的決策程序，但不一定有理想的決策結果，這次國家審計署對一些省份交通審計反映出來的問題，即是最好的說明。

“社群治理”源于十九世紀，“社群”曾經是市場的對立面。社群治理(例如國營)模式限制了個人的主動性，我國計劃經濟體制的工商經營模式要求集體制定決策，使責權不明、產權不清、政企不分、管理不科學。這種狀況在計劃模式轉型為市場模式之后，工商經營的績效水平(生產力水平)才得到顯著提高。社群通過局部信息和同行壓力來促進改革與創(chuàng)新，解決由經營者間不可避免的相互依賴所產生的配置問題，進而治理開放系統(tǒng)。與那時的經營者們無法協(xié)調解決最優(yōu)的激勵問題不同，現(xiàn)在的現(xiàn)代企業(yè)治理制度的經營者們可以很好地協(xié)調解決最優(yōu)的激勵方式問題。在現(xiàn)代經濟的許多部門中，社群治理發(fā)揮了中心作用。由于能夠處理當代經濟中出現(xiàn)的激勵問題，它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特別在出現(xiàn)社會互動性質或交易的商品和勞務阻礙訂立完全契約的情況時，社群經常可以解決一些市場和政府都束手無策的問題。例如，雪凝災害期間，政府對接社會捐贈之變：“為此之前災難應急籌款的歷程，這場雪災中社會捐贈已經悄然發(fā)生了變化，一個變化在于沒有搞全國統(tǒng)一、上下聯(lián)動的行政募損形式；另一個變化在于注意做好協(xié)調對接工作，讓捐贈款直接匯到地方政府或慈善機構的帳戶，從而提高了捐贈的使用效率(李立國)。”

簡言之，政府對接捐贈之變：注重發(fā)揮慈善組織的運作功能；實現(xiàn)政府與社會組織和諧對接。這里，我們看到一個高效的社群能夠監(jiān)督其成員的行為，使他們?yōu)樽约旱男袨樨撠煛Ｉ缛褐卫硪蕾囉谡?、雇主、銀行以及其他正式的大型組織常常無法獲得的分散的私人信息，根據員工表現(xiàn)與社會規(guī)范的符合程度加以獎懲。前述，在災害期間，媒體協(xié)調一致的行動也可說明其作用。相對于政府和市場來說，社群能夠有效地培養(yǎng)并利用傳統(tǒng)的激勵機制來治理公共行為，這些公共行為包括：彼此之間的信任、團結、互惠、互助、慷慨救助、聲譽、自尊、尊重、報復和補償。

社群在許多方面說明了作為治理機構的獨特能力。首先，社群與社會成功人士在信任前提下往復交往的可能性很高。因此，為了避免受到不恭敬，社群中存在非常強烈的增進社會福利的動機。雪凝災害期間，社群慷慨救助與慈善機構的捐助，即是印證。其次，社群成員間頻繁交往，相互了解，都有效地降低了活動成本，提高了收益。信息的容易獲得和廣泛傳播，使社群成員愿意在良好的激勵下行動，進而產生對集體對社會有益的結果。最后，社群可以通過其成員直接懲罰那些危害社會的行為來消除搭便車問題。我們看到，雪凝災害期間，被阻的交通線上，當個體行為影響了他人利益、行車規(guī)則被破壞時產生的強烈(正負)激勵問題。

雪凝災害期間，各種社群活動反映出，在有利的制度環(huán)境中，在和諧社會良好偏好充分激勵之下的廣大成員共同參與，高水平的自愿提供公共物品(救助)的活動是高效率的。與市場和政府一樣，社群有時也無能為力。當充滿信任和正確的信仰，有制裁違約的相關法律規(guī)范時，人們可以獲得社群或是良好制度的幫助，使交易契約順利履行。

市場、政府和社群三方面特性的正式和非正式的規(guī)則進行不同組合，這些組合治理著絕大多數(shù)經濟活動。我們會看到雪凝災害給三者間治理關系提供了很好的案例，我們也會看到在實踐中一部分組合要比其他的治理更有成效。有人認為社群治理是封建時代未發(fā)育完全的“殘渣”，夸大市場“看不見的手”的作用，或認為政府能夠就經濟生活中反映出的問題提出集中的解決方法等。市場、政府和社群治理的互補結構是有希望調動人們多樣、特異的能力和動機來解決社會經濟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方面的難題，更好地利用潛在的知識擴張來推動社會進步，從而使和諧社會的期盼漸行漸近。

責任編輯：李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