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溫柔細膩的法國導演Luc Besson;我佩服善于謀略的臺灣軍師邱義仁;我欣賞被譽為“小拿破侖”的總統(tǒng)薩爾科齊;我崇敬一生如烈火般狂放和激烈的搖滾巨星Jim Morrison。他們或如烈酒般的張揚和刺激,或如咖啡般的醇厚而濃郁。而這個盛夏里我要談到的是另一位先生——如龍井般讓人口舌存香、回味無窮的李歐梵先生!
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定位這位我尊崇的老先生,文學家?文化學家?社會學家?……都只能概括他一個方面的成就,如果說現(xiàn)在的人才偏向于單極優(yōu)秀的趨勢,那么,李先生便是我們通俗意義上的全才!
我欽佩他,不單單因為他是哈佛大學著名教授,不單單因為他一手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開創(chuàng)“現(xiàn)代”維度,也不單單因為他一手把尤物、游手好閑者領入學術殿堂,我對他的敬佩更來自于他的人格魅力。他是一個博學的人,更是一個單純的人。他熱愛聲色,他喜歡美食,他不是道貌岸然的語言文字學工匠,他更不是不裝腔作勢的文人學者。他像其他“大家”一樣擁有一種征服者的魅力和銳意進取的魄力,但是他卻不是高高在上的。在“大家”、“專家”們都愛用深奧的富有哲學意義的文字語言來展現(xiàn)自己的水準時,他追求的是用淺顯語言的教學和傳授,他說他的語言里沒有哲學!“把知識分子這個詞從中國的語匯里面驅除出去”這句精妙和驚人的話語就足以證明他平實語言里的內涵有多深刻。他不創(chuàng)造什么所謂的新學說,所以有人說他是二流學家,他聽了也只是含笑而已,的確,研究學問的人要的不是一流二流的名謂,重視這些個浮華的人研究的成果多少會有些世俗味道,多少會有些不透徹吧……
這兩天偷得練車的閑時又回顧了《清水灣畔的臆語》,這本書雖不是李先生最好的作品,但是每次細細研讀都會有新的體味和感觸!盛夏里讀李歐梵先生的書好像一種自我沉淀,摒除了許多的炎熱以及隨之而來的煩躁,我們不能隨意控制大自然的溫度,但是我們可以掌控好我們的心和思想,不是嘛!
俗語說,“心定自然涼”。那么把我“涼快”獨家秘訣之一介紹給我親愛的朋友們,希望咱們都清涼一夏!也等待著我崇拜的李先生早日寫出中國的《約翰·克里斯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