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曾說:“現在我可以給女人買條裙子,她會感到很開心,喜歡它,穿上它。這并不是因為那是我買的,而是因為我的品位提高了?!痹谂臄z《殺死比爾》系列時,他變得特別注重女性角色,也許是因為有他那性感的主角在。
現在的他更為自己的靈感女神——烏瑪·瑟曼發(fā)狂。他的作品《低俗小說》使她成了名。(在她的《好人強尼》(Johmy Be GoodJohnny Be Good)和《盲女兇殺案》(《Jennifer Eight》等不怎么樣的作品之后)。之前的她始終默默無聞。再后來到2000年2月兩人再次偶遇時,昆汀正熱衷于一個復仇故事(早在《低俗小說》時,烏瑪就建議過,那個故事就是《殺死比爾》。)他花了18個月寫,那期間烏瑪一直作為主角在他的腦海中。她尋仇,她舞劍。最終,他們花了50個星期來拍攝這部電影。之后又發(fā)覺故事不能完整地在一部電影中說完,于是又把它一分為二。
其實,昆汀可以毫不費力地就各種不同的話題談論很多。不過談到烏瑪·瑟曼時,他會顯得有點遲鈍,包括談論為什么她成了她的靈感女神?!拔乙舱f不清楚。只是記得在拍《低俗小說》時,有了那種奇妙的結合。就像法國導演安德列·泰希內與凱瑟琳·德納芙,希區(qū)柯克和英格麗·褒曼,那都是相當動人的特殊聯結。我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人們能那樣回憶我與烏瑪……”
相識
昆汀與烏瑪的相識是在餐桌上,那是一次令人難忘的經歷。1993年,他正在找一名女演員擔任《低俗小說》中黑幫老大的情婦米亞的扮演者。他那時剛看過烏瑪在《致命戀人》(Final Analysis)和《瘋狗馬子》(Mad Dog and Glory)中的表演,認為她并不適合出演。他連去見她的意圖都沒有,但她的經紀人一再堅持,所以那一晚,他們在洛杉磯共進晚餐。
昆汀回憶說:“跟我談話的每個人都對劇本挺了解,烏瑪卻意思不要談論太多。也許她不喜歡這東西,也許她還沒有看過。”所以她談起了她的生活,他也談起了他的,在昆汀的記憶里,他們仿佛出演了《低俗小說》里的哪個場景:文森特不得不帶他老板的馬子去吃飯,最后在一個小酒館說了一晚上。“如果你記得那場景的話,應該知道這兩個人幾乎互不相識。那是一個奇怪的場景,他們?yōu)槭裁丛谝黄?,這有點不尋常。但是他們就是被聯結在了一起,他們心有靈犀。烏瑪和我就是這樣。我當時在想,那女孩是誰,那應該就是我要找的米亞。
后來,他們又在紐約一同吃飯,他們幾乎不談論電影。一直到在烏瑪家里,昆汀叫她讀一段臺詞,她就倒了一些伏特加來放松自己,表現得很棒。“我仍然不停地看一些人選。我沒有意識到烏瑪就應該是米亞。一直到后來我告訴別人關于米亞的想法,那些我和烏瑪談論的東西,那些紙上沒有寫出來的東西。我才突然感覺我仿佛在欺騙烏瑪,我好像在做什么不合法的事情。當烏瑪就應該是米亞的時候,我怎么可以和另外一個女孩再談論米亞呢?那時我明白了?!?/p>
“但是,烏瑪拒絕了,我有點發(fā)狂。不過她的經紀人說,你要知道,她和斯坦利·庫布里克的合作很糟糕,她想在你拒絕她之前先拒絕你。打電話跟她說。” 昆汀照做了,第二天,烏瑪說:“我現在來當你的米亞,我準備好了。”
后來烏瑪回憶說:“我拒絕他因為我不太認識他。劇本讓我有點不習慣,我們喝了酒,不是伏特加,我很肯定。試鏡的感覺很奇怪,不太尋常的樣子。無論如何,面對布置的場景他從不害羞,我卻有點。《低俗小說》對我來說是一次相當寶貴的經歷,是他為我造就了這樣一次經歷。”
相處
比爾的扮演者大衛(wèi)·卡拉丁曾說起他和烏瑪的對話。烏瑪曾說:“昆汀為什么對我做這些?他已經使我痛苦極了,就像用泥把我蓋起來,把我綁起來,用槍射我的臉。他在做什么?他說他愛我,那是什么樣的愛?!?/p>
事實上,烏瑪和昆汀看上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昆汀是一個鬼才導演,在酒吧中大聲喧嘩,手勢夸張又喋喋不休。而烏瑪氣質雍容,手指纖細,身材高挑,是一個行事謹慎的曼哈頓知識分子的女兒。
銀幕外,昆汀總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他會不受歡迎地出現在一個電視節(jié)目里,他也會因某個借口揍一個出租車司機;他左右手摟著漂亮的女子,享受著著名導演這一光環(huán)所給他帶來的一切。這些東西往往被嗤之以鼻,不過,他不在乎,仿佛一切更加增添了他頭上的榮譽和光環(huán)。
烏瑪卻過得不那么容易。她和前夫,演員兼小說家的伊森·霍克的分手剛好在《殺死比爾1》之后,這恰恰為小報們提供了不少八卦素材。因為據說是伊森·霍克欺騙了烏瑪,而這又只是因為烏瑪先和昆汀在一起,欺騙了他。后來她告訴記者:“這很中傷人,不過作為名人,我一直認為‘你要玩得起,你也要擔負得起’。我事業(yè)的高峰被這些不利的東西影響,我想這大概是我的命吧?!?烏瑪家里總是有兩個孩子(分別為2歲和5歲)等她哄著入睡。她有時顯得很平凡,又或者有些冷淡,和大多數人在一起時她都不太愛表現。昆汀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但是她如果不認識你的話,會顯得有點拘謹。跟她在一起的感覺是,她能夠讓你看到她的內心。”
昆汀顯得很開放,無所不談。他甚至可以侃侃而談自己的性經歷。而問起烏瑪何時第一次的時候,她只是說:“太年輕,太年輕?!?/p>
很難想象他們怎樣彼此容忍,或者說她怎么容忍他。就像她所說的:“他專橫,喋喋不休?!?在拍《殺死比爾》時,他們時常吵架。昆汀說:“當我們吵架時,整個劇組成員都受到了傷害,直到我們的戰(zhàn)爭結束。這就好比孩子的父母親對彼此發(fā)火,一直要到大家心平氣和下來,整個家才風平浪靜?!?/p>
天天在一起
拍戲時,昆汀會跑出去對烏瑪大叫,不管她聽不聽得見。他會叫:“烏瑪,干得好,哦,你成功了,太棒了,謝謝你?!币菍醅數谋憩F還不太滿意,就變成了:“哦,不,不,太糟糕了。”
他說:“當我在做后期的時候,我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怎么和她說話。其實,我每天和她一道工作,每天都見到她。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生活中見不到她或者不和她說話。我真的每天和她在一起?!?/p>
不存在愛情
41歲的昆汀和33歲的烏瑪異口同聲地否認彼此間有什么浪漫情事的存在。昆汀說他確實曾經告訴過一個記者說他和烏瑪之間不是沒有什么,但也不是指他們之間有什么,報上的新聞卻斷章取義了。他說:“我和她談過這事情,她知道我不會那樣說的。最容易激怒烏瑪的事情就是對著媒體談論她。大家都清楚,我們有個女神的話,我們當然不想惹她生氣。要是她生氣的話,會是什么樣子?。俊?/p>
一生做“靈感女神”的導演
也許這只是很普通的導演和演員的關系,不過在昆汀和烏瑪身上就顯得很有意思。大衛(wèi)·卡拉丁說:“我覺得他們不是情侶,也不覺得他愛上了她。他曾說‘我一輩子都想當她的導演。’他都已經做了那樣的選擇了。他也沒有必要和烏瑪戀愛。他身邊總不斷地有艷麗的女人。換言之,他對她的感情依戀是很少的,電影才是他認真的東西?!逼鋵崳蟪潭壬险f,烏瑪就是他的電影,只有她能成為《低俗小說》里的米亞,只有她才是《殺死比爾》里的新娘。如果他會愛上她,他也有可能愛上別人。他可能并不會愛上烏瑪,但他會迷戀她。烏瑪的前夫伊森·霍克曾經抱怨過:“我永遠都不會和昆汀合作,我覺得他太過迷戀我妻子了,那種迷戀的程度,我覺得我自己永遠都做不到?!?/p>
在寫《殺死比爾》的時候,他有時會把劇本念給她聽。她并不多說些什么,他就問:“你真的不喜歡嗎?”然后,她會咕噥一些什么,再然后他就會回到電腦面前改動,盡管她沒有確切地說要改動什么。也許那就是為什么昆汀稱她為自己的女神,她可以毫不費力地激出他身上最棒的東西,正是這使得他有足夠的理由一生都想做她的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