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和Yoko
Yoko Ono提到這張照片時說:“拍攝地點是一間充滿陽光的、能俯瞰公園的房間,我感覺很舒適。而且它是我們尊敬和信任的Annie拍的,所以脫去衣服沒任何問題。John和我互相抱在一起,感到好笑而且興奮?!?/p>
Annie此次為他們拍攝《滾石》的封面照,用以宣傳《Double Fantasy》(雙重幻想)的發(fā)行?!拔以谙胨麄儗γ摰粢路臎]尷尬過,他們能來個裸體擁抱。John幾秒鐘就把衣服脫了,但Yoko非常不情愿。她說,‘我把襯衫脫了,但不脫褲子?!矣悬c失望,讓她干脆就都留著吧?!盇nnie說。
那晚,從錄音棚回家的路上,John被一個瘋狂的歌迷開槍殺死了。這張照片成為《滾石》紀念刊的封面,里面也有對John的最后一次采訪。
Annie笑道:“之后,我不想把照片賣給任何人。Yoko說:‘賣了它!賣了它!去給自己買間攝影棚!’她很可愛。”
Alice Cooper
一條4英尺長的大蟒蛇,與Alice Cooper及其樂隊住在格林威治一座有35個房間的大樓里。“大多數(shù)女孩都很怕這條蛇?!盇lice說,“可Annie到了那兒就開始擺布蛇——‘把尾巴移到這里,頭放那里?!强墒俏覀兊纳撸皇撬?。蛇的名字是Kachina。我確實害怕蛇,但我想我應(yīng)該有一條?!?/p>
攝影師Annie笑道:“Alice比他音樂本身有更多的娛樂性。我拍過的多數(shù)音樂家,對‘娛樂’二字只有個模糊的概念。”
Madonna
前《滾石》雜志攝影總監(jiān)Laurie Kratochvil送Herb Ritts和Madonna一起去東京,打算環(huán)游整個城市給她拍照。但這個想法很快就成了泡影。人們成群結(jié)隊地歡呼,以致Madonna不能離開飯店房間半步。
Madonna戴著米老鼠耳朵的照片是在她房間拍攝的。攝影師Herb與她合作過多次。Herb拍過她和Sean Penn的婚禮照,所以他們相當(dāng)熟悉對方。
Madonna在床單下?lián)Q衣服,然后調(diào)皮地跳了出來。照片捕捉到她可愛的一面?!霸谒蠱adonna的照片中,那可能是最純潔的一張?!盞ratochvil說。
Mick Jagger
攝影師David Bailey回憶:“我認識Mick是因為他正和我女友的妹妹約會?!?964年,他為Mick拍攝了這張經(jīng)典照片。
Bailey在時髦的倫敦是個關(guān)鍵人物,他所拍攝的Beatles、The Rolling Stones和模特的照片都很有名。
Mick來到Bailey倫敦的攝影棚,應(yīng)他的請求試穿一件帶皮帽的茄克?!澳菚rMick沒有名氣。他不是俊男,但他成功塑造了自己。他有非常厚的嘴唇——我過去總是和Mick開玩笑說,他媽媽以前去購物時,肯定把他粘在超級市場的窗戶上。”Bailey說。
Jerry Garcia
Mark Seliger在1993年拍攝了Jerry Garcia的這張照片。當(dāng)時,這位51歲的Grateful Dead樂隊靈魂人物正打算結(jié)束他的表演生涯。1995年8月9日,Garcia去世。在向他致敬的一期《滾石》雜志中,這張照片再次出現(xiàn)。文章作者Bill寫道:“Jerry創(chuàng)造了360度的幻想,死過千次。最后,他化成了一片麥田?!?/p>
“無論你何時拍Jerry Garcia,都有一長串需要服從的條款。”Mark說?!澳愕拇_有60分鐘的拍攝時間,但必須為他提供萬寶路煙,許多啤酒和一把可以彈奏的6弦琴?!?/p>
Marilyn Manson
Marilyn Manson第二張專輯《Antichrist Superstar》(反基督明星)曾沖到排行榜榜首位置,他也因此登上了《滾石》封面。
“我化好的妝在照片里完全顯露出來了。我對蟲子和蛇很著迷,照片里我看起來就像條蛇。我感覺非常具有神秘感和魔力,它是我曾拍過的最棒的封面照片。拍攝只花了大約10分鐘。封面在我生日那天出來了。它提醒我,在某些方面,我是件藝術(shù)品?!盡arilyn說。
Michael Stipe
R.E.M.樂隊主唱Michael Stipe在他事業(yè)起步時,喜歡把臉藏在蓬亂的長發(fā)后面。“我沒一張自拍照。我不上照。不確定會相信任何人。這張正好是完全無表情的,直對鏡頭,雙臂下垂,什么都不看。”他說。
2001年9月5日拍攝Michael時,英國攝影師Planton對記者說:“這次拍攝,沒有造型,沒有化妝。他來到我的攝影棚,坐了45分鐘左右。他對我十分開放。他的眼睛直視著,我照相機的鏡頭幾乎被他點燃了?!?/p>
Bette Midler
這張照片是在曼哈頓一個閣樓里拍的,后來被作為《滾石》雜志的封面。
“我的高中朋友Kasofsky幫我拔玫瑰的刺,” 攝影師Annie說?!拔覀冇喠嘶ㄊ兴械拿倒澹缓篌@恐萬分地意識到Bette 2小時后會到,我們必須把刺都去掉。”
Kasofsky笑道:“他們帶一個巨大的硬紙箱進來。當(dāng)我們打開時,綠顏色太多,花蕾還沒開呢!所以我得跑到這個老攝影棚里去找容器,把它放進水里讓花開出來。然后我們必須拔掉所有的刺,我記不得我用了修枝剪刀還是我的指甲,但我的雙手后來在流血?!?/p>
還好那些玫瑰一根刺都沒有。當(dāng)Bette躺在玫瑰花上時,絕對是非常愉快的體驗。
Billy Corgan
1996年,為Smashing Pumpkins樂隊拍過好幾次照片的David LaChapelle,完成了這張著名的胚胎照。6英尺4的主唱Billy Corgan蜷縮在直徑不超過3英尺的小塑料球里。為使拍攝完美,Billy不得不在泡泡里呆上很長時間,期間只能透過一根管子呼吸。
“在我看來他像個胚胎?!盌avid說?!皩λ麃碚f,這是對音樂和重生的一種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