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躍在國際婦女交往前沿的鄧穎超

鄧穎超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著名社會活動家，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中國婦女運動的先驅。她把一生獻給中華民族奮起復興的事業(yè)，是20世紀中國婦女的杰出代表，在國內外享有崇高聲譽。同時，她還是婦女對外交往的開拓者之一，以開放的胸襟走向國際舞臺進行婦女間的友好交流，不斷擴大新中國的世界影響力，有力地推動了中國乃至世界婦女運動的進步與發(fā)展。

兩次蘇聯(lián)之行，打開婦女交往的國際視野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鄧穎超曾兩度前往蘇聯(lián)。第一次是1928年列席參加在莫斯科召開的中國共產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最令鄧穎超難忘的是，此次莫斯科之行會晤了國際婦女運動著名領袖克拉拉·蔡特金。鄧穎超早在五四時期便投身于婦女解放運動的熱潮之中，對于克拉拉·蔡特金這個名字，她早已如雷貫耳。蔡特金在國際共運舞臺上奮斗了半個多世紀，宣傳無產階級革命和婦女解放思想，號召廣大勞動婦女為爭取平等權利而斗爭。在她的推動下，1921年9月，為紀念1917年3月8日俄國女工在抗議沙俄政府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要求解決嚴重饑荒的示威游行中的突出表現(xiàn)，第二屆國際共產主義婦女代表會議將3月8日定為國際婦女節(jié)。這無疑是國際婦女運動里程碑式的事件，在世界范圍內產生了深遠影響。

1928年夏，鄧穎超等人隨英國女工參觀團拜訪克拉拉·蔡特金。當時的蔡特金雖已是古稀之年，疾病纏身，但還是熱情地答應與她們見面。鄧穎超曾在文章中寫下對蔡特金的印象，“她是一位慈祥又充滿著革命熱情的老人，滿頭籠罩著如銀的白發(fā)，而她的精神健壯得像青年人一樣……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非常清晰有力，聲如洪鐘，慷慨激昂，且有說話和高度鼓動的天才”①。會見中，蔡特金向大家講述了英國工人在資本家高壓剝削下的悲慘生活，描繪了無產階級及被壓迫者，尤其是婦女們?yōu)闋幦〗夥哦⒂露窢幍膱詮娖犯?，使在場同志深受震撼和鼓舞。自此，鄧穎超在心里埋下為全世界無產階級婦女解放而奮斗的種子。

1939年秋，時隔11年，鄧穎超再次前往蘇聯(lián)，陪同周恩來治傷。在將近半年的時間里，她投入大量精力考察蘇聯(lián)婦女的生活，與各界婦女進行了友好接觸和交流。她發(fā)現(xiàn)，“從最高蘇維埃一直到下級機關，婦女們和男子肩并肩地同樣工作。蘇聯(lián)大學中女學生也很多。在工廠、集體農場中，婦女竟全和男子一樣，她們也會勤懇地工作，她們也有優(yōu)良的成績，她們也一樣能負起領導的責任”②。鄧穎超了解到，蘇聯(lián)在完成農業(yè)生產計劃和發(fā)展農業(yè)任務的同時還培養(yǎng)出大批女廠長、女工程師、女技師……為社會主義建設共同貢獻力量。不僅如此，鄧穎超還注意到，蘇聯(lián)家庭女工也擁有和工廠女工同樣的待遇，實行8小時工作制，規(guī)定周日休息。如果雇主想安排女工在休息日加班，那么需要獲得女工的同意并支付雙倍工資。在家庭女工連續(xù)工作10個月后，雇主必須額外支付一個月的休養(yǎng)金。鄧穎超忍不住感慨：“社會主義國家的婦女真正獲得了男女平等，是真正的人！”③這年11月7日，蘇聯(lián)在紅場舉辦十月革命22周年紀念大會，鄧穎超應邀參加。她驚奇地發(fā)現(xiàn)，受閱的蘇聯(lián)紅軍隊伍中有許多女戰(zhàn)士、女飛行員，她們英姿颯爽、神采飛揚，邁著矯健的步伐整齊劃一地通過檢閱臺。她情不自禁地和觀眾們一起熱烈鼓掌，欽羨不已。

鄧穎超在蘇聯(lián)期間還特地訪問了蘇聯(lián)的《女工》《農婦》雜志編輯部，編輯部的工作方法給她留下深刻印象?！杜ぁ冯s志內容豐富，排版精美，還設有專門的通訊員，傳遞女工與工廠之間的信息，幫助女工提高生產技術、優(yōu)化生產方法。在這一過程中，該雜志還培養(yǎng)出很多優(yōu)秀的女作家。④訪問中，她得知經過《農婦》雜志的幫助，很多婦女提高了思想覺悟，有的成為蘇維埃委員，還有的成為技術專家，她們在各行各業(yè)找到了人生價值。⑤蘇聯(lián)婦女還具有高度的國際主義精神，她們非常關注中國革命運動進展和婦女的生活情況。在《女工》雜志社召集的工廠領導人討論會上，有女工得知鄧穎超是中國國民政府10位女參政員之一，歡呼道：“以前我總是聽來的，今天才真正看見活的了?！雹捺嚪f超同她們親切握手，擁抱互吻，進一步加深了中蘇婦女之間的友誼。

回國后，鄧穎超將在蘇聯(lián)的所見所聞所感寫成文章，發(fā)表在《新華日報》《婦女生活》等報刊上，鼓舞婦女同胞們團結起來將婦女解放進行到底，將抗戰(zhàn)進行到底。通過與蘇聯(lián)婦女的友好交流，鄧穎超開拓了婦女運動的國際視野，還同進步人士一起開辟了抗日婦女運動的新陣地——中蘇文化協(xié)會婦女委員會。

爭取參加國際婦女會議，贏得國內外廣大婦女聲援

全民族抗戰(zhàn)期間，鄧穎超擔任陜甘寧邊區(qū)婦女聯(lián)合會駐國統(tǒng)區(qū)代表團團長、中共南方局婦委負責人，與婦女界知名人士密切合作，為維護統(tǒng)一戰(zhàn)線做了大量工作，同時與國際婦女組織接觸交往并建立了友誼。

1945年11月，世界進步婦女組織——國際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籌備成立，來自41個國家的婦女代表參會，旨在爭取和保護婦女平等權利、消除社會對婦女的一切歧視。同年，中國解放區(qū)婦女聯(lián)合會籌委會加入其中，蔡暢、鄧穎超被推選為國際民主婦聯(lián)理事。1946年5月，國際民主婦聯(lián)發(fā)出通知，邀請鄧穎超、蔡暢等參加于6月27日在巴黎召開的理事會。彼時，國民黨蠢蠢欲動，蓄意發(fā)動內戰(zhàn)以武力消滅共產黨。國民黨當局擔心，鄧穎超參加這一國際婦女會議會向世界各國婦女代表揭露國民黨企圖發(fā)動內戰(zhàn)的真相，爭取國際同情與援助，因此百般阻撓，找各種借口不予發(fā)放鄧穎超的出國護照。

為拆穿國民黨的把戲，鄧穎超于6月11日在南京梅園新村舉行中外記者招待會，歷數事實對國民黨的阻撓借口進行駁斥：一、此次出席是以該會理事的資格受邀前往，與國家、國內婦女團體無關，無需征求意見；二、中國婦女出席國際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早有先例，并非無案可查。⑦6月13日、20日，鄧穎超兩次致電國際民主婦聯(lián)主席戈登夫人，陳述中國國民黨蓄意刁難、阻撓她出行的情況，得到戈登夫人回電：“我們等候鄧穎超夫人來此出席，已向中國駐法大使館交涉護照問題，并已電告社會部?！雹啻藭r，國民黨當局干脆不顧社會各界的指責，以“時間倉促、無法出席”為由敷衍了事。在給戈登夫人的回電中，鄧穎超尖銳指出，國民黨當局無理阻撓自己出席國際婦女會議的做法，證明中國人民無自由，政治不民主。⑨在此事件中，雖然鄧穎超未能出國參加國際民主婦聯(lián)會議，但獲得了社會各界的同情與聲援。

無獨有偶，在國民黨當局煞費苦心阻止鄧穎超前往巴黎后不久，鄧穎超又接到來自美國國際婦女會議委員會主席卡特爾夫人的邀請信，“敝會正從每個國家中邀請幾位婦女領袖，力圖要請到那些回國之后能夠負責將大會的激勵與智慧帶回到該國婦女中去的代表們……請將此信當作邀請你參加國際婦女會議的一個誠懇的請?zhí)雹?。當時正值國民黨悍然發(fā)動內戰(zhàn)之際，于是他們更加心虛，只能故技重施。

鄧穎超在前一次斗爭經驗的基礎上，進行了更加充分的斗爭準備。她一方面與國民黨方面據理力爭，爭取出國護照；另一方面給卡特爾夫人復函表達參會的迫切愿望，爭取國際援助。但國民黨方面依然不為所動。面對這種局面，鄧穎超一邊堅持斗爭一邊積極準備會議材料，于9月1日在南京發(fā)表告全國婦女同胞書，向全國婦女同胞通告美國國際婦女會議情況，并提出6條提綱向全國女同胞征求意見和建議，其中包括：“一、我們生活在怎樣的政治和經濟的世界里？二、怎樣可以使各種政治經驗不同的國家找到一個國際合作的基礎？三、人民在自己國內能用什么辦法阻止各國由于政治經濟差異而產生的對國際合作的阻撓？四、人民在本國怎樣才能提高生活水準？五、我們要為爭取怎樣的社會秩序而奮斗？六、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的精神與道德的情況如何？我們應該為怎樣的精神與道德的標準而奮斗？”?9月4日，鄧穎超在上海召開中外記者招待會，介紹了在美國將要召開的國際婦女會議、國際婦女為和平民主而進行的各種活動以及前一次被阻撓出席巴黎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理事會的經過和此次會議出行遇到的阻礙。?鄧穎超為征集意見發(fā)布的6條提綱引起全國婦女界的關切與討論，僅一個月就收到來自各地各界婦女領袖或婦女團體的將近2000封來信。她們要求制止中國內戰(zhàn)，呼吁和平和民主；要求美國政府立即改變現(xiàn)在片面援助內戰(zhàn)一方的政策，立即撤走美國在華駐軍……不要傷害中美兩國人民的友誼。?輿論界也譴責國民黨方面的獨裁專斷行徑，許多讀者表達了對該事的憤怒和失望。國民黨當局惱羞成怒，索性公開拒絕鄧穎超的出國請求。為此，鄧穎超向羅斯福夫人、卡特爾夫人及國際婦女會議的朋友們寫了一封長信，說明未能出席會議的原因、為參會所做的準備工作和中國婦女向大會的呼吁，“為鞏固世界和平，防止戰(zhàn)爭，全世界婦女團結起來！”?國際婦女會議結束后，卡特爾夫人專門給鄧穎超回信，肯定了她為國際婦女會議所做的工作，“你所選送我的材料與信，我已全部收到，對這些材料甚感興趣。我認為你把你們地區(qū)婦女的利益列舉出來，以及組織討論會等，乃是一件有意義的工作”?。

鄧穎超引領的這場爭取赴法、赴美參加國際婦女會議的斗爭，雖然最后都未能成行，但不僅在國內凝聚了民心，增強了反對獨裁、爭取民主的共識，而且在國際上也贏得了國際婦女組織的聲援，播撒了和平友誼的種子，為日后帶領中國婦女參與國際交往奠定了基礎。

同各國婦女友好往來，擔負起新中國婦女對外合作交流的重任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敵視中國，經濟方面封鎖中國，外交方面孤立中國。為打破外交僵局，創(chuàng)造有利于社會主義建設的國際環(huán)境，全國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在黨的領導下?lián)撈鹦轮袊鴭D女對外溝通、合作交流的重任。鄧穎超作為全國婦聯(lián)副主席，積極接待各國訪華婦女代表，分享介紹中國婦女解放運動的經驗，支持國際婦聯(lián)工作，為世界民主婦女運動的發(fā)展作出重要貢獻。

1949年12月，國際民主婦聯(lián)在北京召開亞洲婦女代表會議，這是在新中國召開的首次國際會議，也是中國婦聯(lián)組織加入國際婦聯(lián)后的首次“亮相”。鄧穎超協(xié)同蔡暢等全國婦聯(lián)的同志們積極投入籌備工作。

12月10日到16日，以鄧穎超為團長的中國婦女代表團110人同來自世界23個國家的197名代表出席了此次盛會，鄧穎超在會上作《亞洲婦女為民族獨立、人民民主與世界和平而斗爭》的報告。她熱情贊揚了亞洲被壓迫民族與婦女為反抗殖民奴役進行的不懈斗爭，指出“婦女的命運是和全民族的命運分不開的。沒有民族的獨立和人民民主談不到婦女生活的有系統(tǒng)的改善和婦女權利的保障”。她向各國婦女代表介紹了中國人民艱苦奮斗的革命歷程及成功經驗，針對所有尚未解放的殖民地和附屬國，提出婦女的首要任務便是與全體人民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建立全民族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堅持斗爭，反對帝國主義及其走狗——本國的封建地主與買辦資產階級，以爭取民族的徹底解放和人民民主政權的建立。在報告的最后，她慷慨激昂地表示：“我們全亞洲的婦女要緊緊地團結在國際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的旗幟之下，和全世界的民主婦女親密攜手共同奮斗，這樣來爭取世界持久和平、各民族的真正獨立和人民的民主，而這也就是爭取婦女的解放，和兒童的幸福前途?！彼錆M感染力的講話將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高潮，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會議期間，全國婦聯(lián)還收到國外賀電、賀信80余封，國內賀電、賀信160余封。1950年1月7日，鄧穎超在中央人民政府直屬機關干部會上作《亞洲婦女代表會議的概況及收獲的報告》。報告指出，這次會議不僅加強了亞洲各國婦女同世界婦女團結斗爭的力量，加深了各國婦女間的互相影響和友誼，而且在國際舞臺上展現(xiàn)了新中國的形象、擴大了新中國的對外影響。

1951年12月7日，國際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執(zhí)行委員會在柏林舉行會議，鄧穎超率中國婦女代表團一行4人參加會議。鄧穎超先后作了《中國婦女堅決為世界和平而奮斗》和《中國關于國際保衛(wèi)兒童會議籌備工作》的兩次發(fā)言，介紹了中國婦女開展的保衛(wèi)世界和平運動即參加反對美帝侵略朝鮮和重新武裝日本的愛國示威游行的情況，顯示了中國婦女在愛國主義、國際主義旗幟下保衛(wèi)世界和平的大團結。同時，鄧穎超針對國際民主婦聯(lián)的工作提出建議，一是各會員國應主動積極地與非會員國的婦女組織、各業(yè)婦女組織以及有關的如文藝的、兒童的組織等，進行廣泛的具體的有效的合作；二是要糾正狹隘的關門的思想作風；三是選舉世界婦女大會的代表，可以召開有組織的婦女群眾會議選舉產生、各婦女團體協(xié)商推選或者特別邀請的方式進行。?她最后表示，第三次世界婦女代表大會必須是一個聯(lián)合廣大婦女群眾的全世界規(guī)模的大會。中國民主婦聯(lián)將盡一切力量動員并團結廣大婦女群眾來支持和協(xié)助大會的籌備工作。?她的講話真誠且充滿力量，在會上受到普遍的歡迎和尊重。會議期間，鄧穎超分別與國際民主婦聯(lián)總書記瓦揚·古久里夫人、副主席波波娃就婦女兒童的有關問題進行座談，還和各國理事、代表進行了廣泛接觸與親切交談，充分展示了中國婦女熱愛和平、獨立民主的風貌。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的短短兩三年時間里，全國婦聯(lián)就與52個國家的婦女和婦女團體建立了友好聯(lián)系。1951年、1952年，因婦聯(lián)主席蔡暢身體抱恙，鄧穎超主持全國婦聯(lián)全面工作。她領導婦聯(lián)舉行大小型招待會、宴會、茶話會、個別談話90多次，接待了來自朝鮮、蘇聯(lián)、匈牙利、英國、越南等45個國家的婦女代表，為促進中國婦女的國際交往做了大量工作。

對于外賓接待活動，鄧穎超總是親力親為。據統(tǒng)計，僅在1952年5月、6月間，她接待外賓23次；9月、10月間，接待外賓24次。?在1951年10月6日婦聯(lián)舉辦的招待會上，鄧穎超用生動具體的例子，向貴賓們介紹了兩年來中國婦女組織的發(fā)展情況，中國婦女熱烈參加祖國建設的工作情況和積極參加保衛(wèi)世界和平的斗爭情況。歡迎會最后，印度全印婦女大會主席漢納·森夫人緊握著鄧穎超的手說：“讓我們這親密的友誼擴大到全亞洲，使我們團結得更加緊密！”

1956年4月，國際民主婦聯(lián)理事會在北京召開，來自48個國家的183位理事及來賓出席了會議。鄧穎超再次作為中國代表團團長發(fā)表講話，重點介紹了中國開展婦女運動的工作方法。具體來講，首先是要相信婦女群眾的力量；其次要依靠婦女群眾，同她們密切聯(lián)系到一起；最后將她們提出的有益意見制定成工作方案，拿到婦女群眾中推行。她在講話中還強調婦女團結的重要性，認為只有將包括女工、農婦、女知識分子在內的各界、各民族婦女團結起來，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才有前途。對于中國婦女與世界婦女團結的問題，應該遵循求同存異的原則，尋求共同點，協(xié)商解決分歧，來實現(xiàn)各國婦女間的友好合作。?

鄧穎超在長期的婦女工作中積累了豐富經驗。比如，對于資本主義及殖民地國家的進步婦女，她會側重介紹中國婦女贏得民族獨立與政治解放的歷程、在反動統(tǒng)治下開展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工作方法；對于這些國家的一般婦女，則會側重介紹中國婦女與兒童的生活、工作和學習的情況以及婚姻法的實施；對于朝鮮、越南等國婦女，就會重點介紹中國在解放戰(zhàn)爭中發(fā)動婦女的經驗；對于蘇聯(lián)、東歐等國婦女，又會重點介紹中國婦女參加建設的情況。

鄧穎超是一位有著廣闊國際視野的無產階級革命家，自年少時便認識到“婦女解放運動是國際性的群眾運動”。在70年的革命生涯中，她不僅關注著中國人民的生活和愿望，還注視著國際風云的變幻，牽掛著世界婦女兒童的處境。她憑借以誠相待的交友之道，不斷拉近各國婦女間的距離，發(fā)展同各國進步婦女的友誼，促使中國婦女走上國際舞臺，融入世界婦女運動中去。

注釋：

①②③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鄧穎超文集》，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3、17-18、18、20頁。

④鄧穎超：《我在蘇聯(lián) 訪問蘇聯(lián)〈女工〉雜志》，《婦女生活》，1940年8月16日。

⑤鄧穎超：《我在蘇聯(lián) 介紹〈農婦〉雜志》，《婦女生活》，1940年9月16日。

⑦《鄧穎超招待外國記者對出席世界婦聯(lián)執(zhí)委會事發(fā)表談話》，《群眾》周刊，1946年6月22日第11卷8期，第4-5頁。

⑧⑨⑩金鳳：《鄧穎超傳》（上），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73、373、374頁。

?《鄧穎超為出席國際婦女會議向全國婦女界征求意見》，1946年9月2日《新華日報》第3版。

???中華全國婦女聯(lián)合會：《蔡暢鄧穎超康克清婦女解放問題文選》，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7-90、93、94頁。

?《卡特爾夫人函復鄧穎超同志對中國婦女界意見表重視》，1946年11月18日《新華日報》第3版。

??金鳳：《鄧穎超傳》（下），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479、483頁。

?《國際民主婦聯(lián)執(zhí)委會在柏林舉行會議鄧穎超報告我國保護兒童工作》，1951年12月14日《人民日報》第4版。

?周恩來鄧穎超研究中心、周恩來思想生平研究會：《鄧穎超畫傳》，遼寧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217-219頁。

［本文為天津市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重大委托項目“中國共產黨建黨100周年研究計劃”專題（360-BE120652）階段性研究成果；作者系南開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

（責編 王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