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立場：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邏輯起點

摘要：民間敘事立場以民間視角自覺表達民間俗信、民俗觀念、民眾情感和認知邏輯等民間文化心理和傳統(tǒng)文化的敘事立場。民間立場的呈現(xiàn)方式是多維的，具體包括演述、接受、記錄、研究這4個環(huán)節(jié)。人在這4個環(huán)節(jié)中分別作為“說者”“聽者”“記者”和“讀者”，也可作為演述者、接受者、記錄者或是研究者，毫無例外地秉持和貫徹民間立場。該文認為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邏輯起點應(yīng)該是民間立場，并從“說者”“聽者”“記者”和“讀者”4個角度進行解讀。這4者之間不是割裂的，而是在敘事的過程中相互影響和協(xié)調(diào)，從而更加凸顯和穩(wěn)固民間立場。

關(guān)鍵詞：民間立場；講好中國故事；邏輯起點；說者；聽者；記者；讀者

中圖分類號：G1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10（c）-0148-05

Folk Stand： The Logical Starting Point of Telling China's Stories Well in Confucius Institutes

SUN Longcun， XING Wenwen

（Continuing Education College，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 Xuzhou Jiangsu， 221116， China）

Abstract： Folk narrative stand is the narrative stand of folk culture psychology and traditional culture， which consciously expresses folk belief， concept， public emotion and cognitive logic from the folk perspective. The presentation of the folk stand is multidimensional， including the four links of narration， acceptance， recording and research. In these four links， people act as "speaker"， "listener"， "reporter" and "reader" respectively， or as the narrator， receiver， recorder or researcher， upholding and implementing the folk stance without exception. This article believes that the logical starting point for Confucius Institutes to "tell the story of China well" should be the folk position， and it should be interpreted from four perspectives： "speaker"， "listener"， "journalist"， and "reader". The "narrators"， "listeners"， "reporter" and "readers" are not separated but influenced and coordinated each other in the process of narration， so as to more highlight and stabilize the folk stand.

Key words： Folk stand; Tell China's stories well; Logical starting point; Narrator; Receiver; Recorder; Researcher

民間敘事立場是指敘事者通過諸如民間文學(xué)、民俗儀式等民間文化形式和民俗事象，以民間視角自覺表達民間俗信、民俗觀念、民眾情感和認知邏輯等民間文化心理和傳統(tǒng)文化的敘事立場[1]。民間敘事立場因具有邊緣性和非主流性， 更富于自由品格[2]。孔子學(xué)院是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的重要平臺與載體?？鬃訉W(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民間立場的呈現(xiàn)方式是多維的，具體包括演述、接受、記錄、研究這4個環(huán)節(jié)。人在這4個環(huán)節(jié)中分別作為“說者”（演述者）、“聽者”（接受者）、“記者”（記錄者）和“讀者”（研究者）。雖然他們承擔(dān)的角色不同，但作為活躍的主體因素都毫無例外地秉持和貫徹民間立場。

1 “說者”（演述者）的民間立場

1.1 “說者”民間立場的主要表現(xiàn)

“說者”，也就是民間敘事中的演述者，其民間立場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三方面。

首先，“說者”從民間來，生活在民間，因而具有民間立場。具體來說，民間敘事中的演述者本身就具有平民的身份，承擔(dān)著平民的角色，生活的場所就是“民間”。他的生產(chǎn)生活、所作所為、話語和情感表達、文化傳承等都屬于民間。換句話說，“說者”的為人處世、說話辦事都時時刻刻體現(xiàn)出民間性質(zhì)，生活的空間也是具有民間性質(zhì)的空間。總之，說者的身上時時刻刻、從頭到尾都體現(xiàn)出民間性，他就是具有民間性的人，所以在敘事時持民間立場是自然而然的。

其次，“說者”進行講故事等民間敘事活動時是在經(jīng)歷生活，而生活一般具有民間屬性，這就說明“說者”進行敘事時秉持著民間立場。“說者”創(chuàng)造、講述和傳播故事時往往與日常生活同時進行，更多的是在生活的維度上進行演述，也就是說民間敘事活動其實是演述者生活的一部分，而因為生活又屬于民間的一部分，因此“說者”敘事時自然秉承民間立場。

最后，“說者”是真實說者和隱在說者的結(jié)合體[3]。演述者進行民間敘事時，并不總是展現(xiàn)真實的自我，可能會改變自己的身份和角色，創(chuàng)造出一個虛構(gòu)的角色，即隱在說者，通過角色扮演借助隱在說者敘事。因為真實說者具有民間立場，因此作為真實說者代言人的隱在說者也具有民間因子，體現(xiàn)民間色彩，秉持著民間立場。

1.2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說者”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說者”其實就是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敘事主體，包括孔子學(xué)院機構(gòu)的中方人員、外方人員和孔子學(xué)院項目的受眾?？鬃訉W(xué)院是中外合作建立的非營利性教育機構(gòu)，其目的是促進中文傳播，加深世界對中國語言文化的了解，推動中外人文交流，增進文明互鑒[4]。從中不難看出，孔子學(xué)院代表的不是官方，它秉持的是民間立場。的確，不管是中方和外方的院長、教師、志愿者，還是孔子學(xué)院項目的受眾，他們都是普羅大眾，從民間來，以“民”的身份存在，他們的身上時時刻刻、處處體現(xiàn)著民間性與生活性。而且，講述中國故事其實是這些“說者”生活的一部分，生活具有民間性質(zhì)，這種民間性便決定了他們講述中國故事時秉持民間立場。此外，很多中方人員和親歷中國的外國人員講述的中國故事大多與自己在中國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想息息相關(guān)，也就是與“說者”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這就使得民間色彩更加濃厚。即使有時候他們講述的中國故事中的主人公不是“說者”自己，而是其他人物，那也是站在民間立場、以民間視角、借助民間話語進行講述。以上種種均體現(xiàn)了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說者”以民間立場為邏輯起點講好中國故事。

2 “聽者”（接受者）的民間立場

2.1 “聽者”民間立場的主要表現(xiàn)

民間敘事中有“說者”，自然而然也就有與其相對應(yīng)的“聽者”，畢竟“說者”的敘事對象是“聽者”?！奥犝摺钡拿耖g立場也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

首先，“聽者”和“說者”一樣，從民間來，生活在民間，因而具有民間屬性。民間敘事中的接受者處在民間這樣一個空間，具有e5d2da1524d0355132c572772414ac19平民的身份，承擔(dān)平民的角色，說著民間的話，做著民間的事，充分展現(xiàn)民間性，具有民間立場。

其次，“聽者”和“說者”之間有密切聯(lián)系。很多時候“聽者”接受某位“說者”講述的故事后可以轉(zhuǎn)化為“說者”，繼續(xù)向其他的“聽者”敘事。不管是原本的“聽者”還是轉(zhuǎn)化后的“說者”，都生活在民間，因此秉持民間立場。

最后，“說者”進行講故事等民間敘事活動時是在經(jīng)歷生活，相應(yīng)的，“聽者”在接受民間敘事時也是在經(jīng)歷一種生活。一方面，聽故事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具有民間性質(zhì)，這體現(xiàn)了“聽者”秉持民間立場；另一方面，只有秉持民間立場的接受者才會樂于去接受和講述以民間形式存在的民間敘事作品，那些具有官方立場、精英立場的人可能不適合或不樂于去聽受和傳播民間的聲音。這更加印證了“聽者”具有民間立場。

2.2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聽者”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聽者”非常廣泛，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可能在現(xiàn)在或是將來成為中國故事的聽受者?？鬃訉W(xué)院本身就是一個精彩的中國故事，那么孔子學(xué)院的中方和外方人員及孔子學(xué)院項目的受眾作為“說者”的同時也具有“聽者”的身份，因為他們不斷地感受孔子學(xué)院的魅力，聽受有關(guān)孔子學(xué)院的中國故事。除了與孔子學(xué)院有關(guān)的人員之外，世界各地的人們都可以成為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聽者”，聽受孔子學(xué)院講述的中國故事?？鬃訉W(xué)院傳播的中國故事會越來越廣泛，影響力越來越大，傳播至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作為普通民眾，這些“聽者”生活在民間，接受有關(guān)中國故事的敘事內(nèi)容后，又可以轉(zhuǎn)化為講好中國故事的“說者”，繼續(xù)秉持民間立場向其他的“聽者”講好中國故事，傳播中國聲音。如此，通過“說者”和“聽者”之間的相互轉(zhuǎn)化，不斷擴大中國故事的講述范圍，提升中國故事的講述效果。

3 “記者”（記錄者）的民間立場

3.1 “記者”民間立場的主要表現(xiàn)

“記者”，顧名思義就是在民間敘事過程中記錄、整理的主體。“記者”的民間立場體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方面，因為“聽者”秉持民間立場，而“記者”首先是一個“聽者”，所以“聽者”的民間立場自然就轉(zhuǎn)移到了“記者”身上，于是“記者”具有民間立場是情理之中的。這是從“記者”和“讀者”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出發(fā)進行論證的。另一方面，“記者”以民間視角和民間立場進行記錄、整理，是一個自覺的民間立場者。毋庸置疑，“記者”是作為“人”而對敘述內(nèi)容進行記錄整理的，而人具有主觀意識和情感價值取向，因此“記者”在記錄和整理過程中難免會對民間敘事的內(nèi)容進行調(diào)整，增添個人主觀色彩，所以自然也無法做到完完全全忠實地記錄，從而呈現(xiàn)出一個“修飾”過的文本。雖然“記者”記錄整理時有此弊端，但是并不能否認其在記錄、整理的過程中會自覺地秉持民間立場。樂黛云教授曾說：“一般說來，人們只能按照自己的思維模式去認識這個世界！他原有的‘視域’決定了他的‘不見’和‘洞見’，決定了他將另一種文化如何選擇、如何切割，然后又決定了他如何對其認知和解釋?！盵5]而且，由于“記者”首先是一個“聽者”，而民間敘事對“聽者”來說是一種生活，所以“聽者”秉持的民間立場是自然的，這種自然性促進了“記者”秉持民間立場的自覺性，從而促進“記者”始終堅守民間立場。

3.2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記者”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記者”和“聽者”一樣，也非常廣泛。“記者”首先是一個聽者，而孔子學(xué)院的中方和外方人員及孔子學(xué)院項目的受眾也承擔(dān)著“聽者”的身份，所以他們完全可以更進一步成為講好中國故事的“記者”，對中國故事進行記錄和整理，為后續(xù)以“說者”的身份講好中國故事奠定基礎(chǔ)。因為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的“聽者”十分廣泛，除了與孔子學(xué)院相關(guān)的人員外，世界上喜歡中國的老、中、青、少、幼5個年齡階段的人都可以根據(jù)自己的能力水平，以適合自己年齡的方式記錄整理中國故事，為講好中國故事貢獻力量。比如，幼年兒童可以用兒童畫的形式記錄聽受的中國故事；青少年可以通過寫作文的形式記錄有關(guān)中國的故事，雖然他們這種記錄整理的方式與成年人系統(tǒng)完整地記錄整理相比有一定差距，但兒童、青少年作為年輕的“記者”，其稚嫩、簡單的記錄下蘊藏著真實與活力，是實實在在的“記者”。當(dāng)然，記錄和整理也不一定都是文本的形式，有的人聽受完中國故事后也可以借助大腦進行記錄和整理。但不管是借助文本記錄整理還是在腦海中記錄整理，關(guān)鍵是人們聽受完中國故事后是就此結(jié)束還是又自覺地記錄這些故事并在以后繼續(xù)講述這些故事，只有那些對聽受的中國故事進行記錄整理的人才稱得上是一個“記者”。

4 “讀者”（研究者）的民間立場

4.1 “讀者”民間立場的主要表現(xiàn)

“讀者”指在民間敘事中的解讀者、研究者，是對文本做出更深層次闡釋的主體。讀者從自己的角度來解讀作品，作者文本在閱讀過程中轉(zhuǎn)化為“讀者文本”[6]。每一個讀者都有自己不同的閱讀背景、閱讀能力和閱讀期望，同一個故事作品，不同的人來讀就有了不同的“文本”。讀者的文化背景、價值觀、個體追求在其“文本”中得到認同并體現(xiàn)、強化與放大。恰如魯迅先生對《紅樓夢》的評語，“單是命意，就因讀者的眼光而有種種：經(jīng)學(xué)家看見《易》，道學(xué)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7]。與“記者”秉持民間立場的特點相同，“讀者”對民間立場的秉持也更多地來源于學(xué)術(shù)自覺，也就是說研究者自覺地站在民間立場上，從民間視角出發(fā)對文本進行解讀和研究?！罢f者”和“聽者”自然秉持民間立場，“記者”自覺秉持民間立場，而“讀者”作為民間敘事中的一個主體，也應(yīng)該自覺秉持民間立場，為民間立場的強化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4.2 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讀者”

從理論層面來看，“讀者”指在民間敘事中的解讀者、研究者，但若從實踐來看，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讀者”的范圍更大，并不限于對文本進行闡釋、研究的研究者。因為研究者更偏向于專家學(xué)者，實際上那些對有關(guān)中國故事的文本進行閱讀、產(chǎn)生自己的理解和見解的人也可以歸屬于孔子學(xué)院講好中國故事中的“讀者”。既然孔子學(xué)院承擔(dān)了講好中國故事、傳播中國聲音的職責(zé)，那么孔子學(xué)院機構(gòu)的中方人員、外方人員、孔子學(xué)院項目的受眾肯定也不僅局限于通過口頭敘事講述中國故事，其中很多主體會充當(dāng)“記者”的身份，將孔子學(xué)院開展的活動、中國故事等整理成文本。相應(yīng)的，有寫的人就必然有讀和看的人，這些閱讀故事文本的人就是“讀者”。比如孔子學(xué)院的學(xué)生閱讀中方院長、教師和志愿者撰寫的中國故事文本，了解中國的方方面面，加深對中國的認識和了解?？傊?，“讀者”更多地與“記者”相對應(yīng)，二者都依靠自覺性和主動性（成為“記者”的前提是自覺、主動地記錄整理中國故事），而“讀者”也需要懷著一顆想要主動了解中國的心，不斷自覺主動地閱讀中國故事。

5 “說者”“聽者”“記者”“讀者”的關(guān)系

民間敘事能夠很好地傳達民眾的聲音，打破官方話語和主流話語的霸權(quán)，成為在野的權(quán)威[8]?！罢f者”“聽者”“記者”和“讀者”這4者之間聯(lián)系緊密，在敘事的過程中相互聯(lián)系、相互影響、相互協(xié)調(diào)、相互制約，使民間立場更為凸顯和強化。

首先，“說者”和“聽者”之間聯(lián)系緊密。一方面，“說者”和“聽者”可以互相轉(zhuǎn)化。在民間敘事這一大活動中，不管是承擔(dān)演述者角色還是聽受者角色，兩種角色都有很多人扮演。一個本來承擔(dān)演述者角色的人自然會向其他的聽受者講述故事，除此之外有時候還會聽受其他演述者的故事，而當(dāng)他在聽別的演述者講故事時，他就變成了一個“聽者”。同樣道理，“聽者”也不是一直都聽受的人，在聽受故事后也會作為演述者將自己掌握的敘事內(nèi)容傳播出去，這時他便是一個“說者”。由此可見，“說者”和“聽者”的身份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會根據(jù)實際情況進行轉(zhuǎn)化。另一方面，“聽者”的民間立場影響著“說者”的民間立場。如果“說者”不是以民間視角、處在民間立場上進行民間敘事，秉持民間立場的“聽者”完全可以不接受講述之人的敘事內(nèi)容，那就更別提敘事效果了。質(zhì)言之，如果“說者”講述的故事不是“聽者”感興趣的，“聽者”可能就會產(chǎn)生厭煩、排斥等心理，如此不僅“聽者”沒有感受到講述帶來的樂趣，“說者”想要敘述的內(nèi)容也無法達到良好的敘述效果。因此，“聽者”想聽什么，“說者”就應(yīng)該去講什么，以使“聽者”的心理和情感得到滿足，使“說者”的敘事產(chǎn)生意義。

其次，“記者”是以“聽者”為前提和基礎(chǔ)的主體?！坝浾摺笨赡苓厓A聽邊記錄，也可能在傾聽后對聽受內(nèi)容進行記錄整理，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首先是一個“聽者”而后才是“記者”。換句話說就是“記者”首先要成為“聽者”才能對民間敘事進行記錄和整理。因此，可以說一個“記者”必然是一個“聽者”。

最后，“說者”和“聽者”是自然地秉持民間立場，而“記者”和“讀者”需要更多地依靠學(xué)術(shù)理性和自覺來堅守民間立場[9]?！坝浾摺焙汀白x者”具有兩面性：一方面他們隱藏自己的情感、文化、心理等，自覺地秉持民間立場和民間視角，力求忠實記錄、整理與研究；另一方面他們又無法壓抑一系列主觀情感、欲望等。如果“記者”和“讀者”不能夠自覺堅守民間立場，勢必會導(dǎo)致更多的歪曲和誤解，影響民間敘事的效果，淡化民間敘事意義，弱化敘事的民間性和生活性。

當(dāng)然，“說者”“聽者”“記者”和“讀者”這4者的關(guān)系并不是只有以上分析的幾點，“說者”和“聽者”之間的關(guān)系、“記者”和“聽者”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說者”與“聽者”、“記者”與“讀者”秉持民間立場的特點是最為典型和顯著的關(guān)系。事物之間是相互聯(lián)系的，而作為民間敘事主體的 “說者”“聽者”“記者”和“讀者”自然也是相互聯(lián)系的。孔子學(xué)院作為講中國故事的主體，只有在演述、聽受、記錄整理和研究的過程中始終秉持民間立場，形成一股合力，才能更有效地“講好中國故事”。講好中國故事的核心是要采用講故事的方法，將中國道路、中國理念、中國文化等展現(xiàn)給世界人民[10]。

6 結(jié)束語

講好中國故事，離不開敘述策略的轉(zhuǎn)變。改變不同以往外宣工作中“以我為主” 的傳播理念，改變官方敘事和文人敘事為唯一敘事方式的格局，而是以講故事的方式，立足民間立場，處理好“說者”“聽者”“記者”和“讀者”民間敘事主體的關(guān)系，以便在國際輿論場上更有效地發(fā)出中國聲音，展現(xiàn)更加立體、真實的中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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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梁家勝，董育紅.論民間敘事中民間立場的審美表達和多維呈現(xiàn)[J].青海社會科學(xué)，2019（5）：199-203.

[4] 張恒軍，劉宏，傅瓊.中文國際傳播的命運共同體：新時代孔子學(xué)院品牌的“距離”調(diào)適[J].中華文化海外傳播研究，2022（2）：218-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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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梁家勝，董育紅.論民間敘事中民間立場的審美表達和多維呈現(xiàn)[J].青海社會科學(xué)，2019（5）：199-203.

[10]郎競寧.轉(zhuǎn)變敘事策略 講好中國故事[J].傳媒論壇，2019（23）：10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