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法治思想中對司法公正保障理論的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

摘 要：德才兼?zhèn)涞乃痉üぷ麝犖閷τ趯崿F(xiàn)司法公正至關重要，司法人員應該具備過硬的素質(zhì)與忠誠的品質(zhì)；應該通過司法責任制及其配套制度強化司法人員責任心，防止外界因素對司法活動的干擾，促進司法公正；司法機關對于冤錯案件應該及時糾正，還民于公正。習近平法治思想中從實踐主體、制度防范和事后救濟方面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了司法公正保障理論。

關鍵詞：習近平法治思想；司法公正；主體保障；制度保障；救濟保障

中圖分類號：D92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4）10 — ００22 — ０4

公平正義是中國共產(chǎn)黨矢志不渝的價值追求，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中國共產(chǎn)黨必須追求公平正義，保護人民權益、伸張正義［1］，他多次強調(diào)要“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司法機關是維護社會公正的重要力量，公正司法是社會公正的最后一道屏障，因而，司法公正直接關系到社會公正的實現(xiàn)，進而影響全面依法治國戰(zhàn)略的實現(xiàn)。司法公正需要多方保障，在新的時代背景下，司法公正的保障理論也應該與時俱進。新時代結(jié)合中國實際和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形成的習近平法治思想，其中對司法公正保障理論進行了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

一、主體保障：建立過硬忠誠的司法隊伍

根據(jù)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人是社會關系的總和，是社會實踐的主體。公正司法是全面依法治國的重要一環(huán)，踐行公正依賴主體的實踐活動，因而，司法主體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戰(zhàn)略的基礎與保障。習近平總書記深刻地認識到司法隊伍的關鍵作用，他指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一支德才兼?zhèn)涞母咚刭|(zhì)法治隊伍至關重要”［2］。那么，高素質(zhì)包含了那些素質(zhì)呢？習近平總書記對此提出了明確的標準，即“要按照政治過硬、業(yè)務過硬、責任過硬、紀律過硬、作風過硬的要求，努力建設一支信念堅定、執(zhí)法為民、敢于擔當、清正廉潔的政法隊伍”［3］?！叭嫱七M依法治國，必須著力建設一支忠于黨、忠于國家、忠于人民、忠于法律的社會主義法治工作隊伍”［4］。司法機關是政法機關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法治隊伍中的核心力量，因此，高素質(zhì)的司法工作隊伍也應該符合“五個過硬”“四個忠于”的要求，易言之，“五個過硬”和“四個忠于”是高素質(zhì)司法人員的基本要求。這些素質(zhì)是他們開展公正司法，實現(xiàn)社會公正的內(nèi)在保障。

首先，政治過硬是司法人員的核心素質(zhì)。政治素質(zhì)過硬表現(xiàn)為司法隊伍必須忠于黨的領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忠于國家和法律。堅持黨對全面依法治國的領導是習近平法治思想的核心要義，黨的領導是中國法治建設取得成效的根本保證，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靈魂。作為全面依法治國的直接承擔者，作為一項政治性很強的業(yè)務工作，必須堅持黨對司法工作的絕對領導，司法工作也必須服務于黨的方針政策。同時，也只有在黨的領導下，才能保證司法的正確方向，司法公正才能得到切實保障。司法為民是司法隊伍政治過硬的題中應有之意。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政法隊伍要“堅持人民司法為人民，依靠人民推進公正司法，通過公正司法維護人民權益”［5］，這是對我國司法機關宗旨的高度概括，是對司法與人民關系的深刻揭示。亞里士多德曾言，“如果有一些人一開始就弄錯了宗旨，他們雖行為卓越，可以有所造詣，但一切才情都投入了謬誤的途徑”［6］。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政法隊伍應該忠于人民，通過公正司法維護人民的權益，就是基于對司法宗旨的正確認識而作出的論斷。毋庸置疑，只有確立司法為民的宗旨才能促使司法人員真正關心人民群眾的訴求，回應人民群眾對司法公正的期待。一個不關心人民群眾利益與需求的司法人員不僅不會深查細究，明察秋毫，公正司法，相反還可能會敷衍了事，機械司法，甚至制造冤案，戕害人民，踐踏公正。忠誠于國家是司法隊伍的基本素質(zhì)之一。司法機關是國家機構的基本組成部分，其職能在于通過裁判案件，平息社會糾紛，維護社會安定，為國家政治、經(jīng)濟、文化和社會各項事業(yè)建設保駕護航。因此，司法人員必須具有忠于國家，以公正司法保障國家發(fā)展和安全的基本素質(zhì)。此外，司法隊伍更要忠于法律。法律是公正的代名詞，法律通過對權利義務的規(guī)定體現(xiàn)公正的價值追求。司法機關依據(jù)法律定紛止爭，裁斷案件，實現(xiàn)個案公正，而個案公正是對法律公正價值的傳達與演繹，因此，忠于法律，以法律為準繩是司法公正的基本前提和重要保證。

沒有堅定的信仰，司法就可能走偏方向，司法公正難以企及。因此，政治過硬、忠于黨、忠于國家、忠于人民、忠于法律不僅是司法隊伍必備的政治立場和理想信念，也是他們踐行司法為民，公正司法的強大心理保障。

其次，過硬的業(yè)務素質(zhì)是司法公正的能力保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有才無德會敗壞黨和人民的事業(yè)，但有德無才也同樣會貽誤黨和人民的事業(yè)”［7］。司法人員不僅應該道德品質(zhì)優(yōu)良，也應該業(yè)務能力過硬，否則一樣難以公正司法。易言之，司法人員不僅要有伸張正義的勇氣，更要有伸張正義的能力。扎實的法律知識、縝密的法理思維、豐富的法律實踐經(jīng)驗是司法裁判符合公平正義的前提條件。過硬的業(yè)務素質(zhì)能幫助司法人員在錯綜復雜的案件中剝絲抽繭，厘清案件事實，分清案件性質(zhì)，確定各方權利義務歸屬，實現(xiàn)司法公正。

再次，責任過硬是司法人員擔當精神的源泉。定紛止爭，化解矛盾，維護社會秩序是政法隊伍的重要職能。司法人員經(jīng)常會面臨重大政治考驗、歪風邪氣的干擾和急難險重的任務，面對這些情況，司法人員必須要有捍衛(wèi)公正的責任意識和擔當精神。在面對社會當中紛繁復雜的糾紛和矛盾，一定要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的要求，勇于做到維護穩(wěn)定第一線去迎接挑戰(zhàn)，到條件艱苦、情況復雜、矛盾集中的地方去破解難題［8］，為維護社會公平正義貢獻力量。

最后，過硬的紀律與作風對于司法主體踐行公正不可或缺。打鐵必須自身硬，司法工作隊伍經(jīng)常要面對各種利益誘惑和外部壓力，如果紀律意識模糊，廉潔作風不過硬，勢必會倒在金錢和權力的腳下，徇私枉法、徇情枉法、知法犯法。只有遵紀守法、廉潔自律，剛正不阿，才能在面對誘惑與壓力時具有免疫力，才能在關鍵時候頂?shù)蒙先?，敢于擔當，將司法公正踐行到底；才能在面臨“疾風”與“烈火”考驗時，站穩(wěn)腳跟，挺直脊梁，端穩(wěn)天平，握牢法槌；在面臨壓力與誘惑時，豁的出來，頂?shù)蒙先?；在面對困難與干擾時不枉不縱，公正斷案。

司法隊伍是司法實踐的主體，是實現(xiàn)司法公正的關鍵力量。踐行司法公正，實現(xiàn)依法治國關鍵在于人，如果缺少一支過硬的司法隊伍，司法公正就難以實現(xiàn)。建立一支理想信念堅定、忠誠為民服務、業(yè)務能力突出、勇于擔當責任、清正廉潔的高素質(zhì)司法工作隊伍是習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內(nèi)容。全面依法治國，需要依靠人發(fā)揮主觀能動性才有可能實現(xiàn)。正所謂“夫法之善者，仍在有用法之人，茍非其人，徒法而已”［9］。倘若沒有一支過硬、忠誠的高素質(zhì)司法工作隊伍，依法治國是不可想象的。習近平法治思想中對司法人員提出的“五個過硬”和“四個忠于”，重視人的主體性地位，找到了保障司法公正的基因密碼，抓住了事物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對司法踐行主體素質(zhì)理論的重大創(chuàng)新，是對司法公正保障理論的新發(fā)展。

二、制度保障：司法責任制及其配套制度建設

內(nèi)因是事物變化的根據(jù)，如果沒有責任追究和處罰機制，沒有制度的保障，司法人員便缺乏踐行公正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司法公正也難以實現(xiàn)。習近平總書記敏銳地認識到司法責任制是解決問題的“牛鼻子”，建立司法責任制才能促使司法人員“以至公無私之心，行正大光明之事”［10］。司法責任制的實質(zhì)在于通過配置權力、明確責任，建立職權與責任統(tǒng)一、權力行使與懲戒相結(jié)合的司法權運行機制，保障司法公正。

在習近平法治思想指引下，司法責任制已經(jīng)建立并在實踐中運行。2015年9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先后下發(fā)《關于完善人民法院司法責任制的若干意見》《關于完善人民檢察院司法責任制的若干意見》明確了司法人員的職責和權限、檢察、審判責任的認定與追究，為司法責任制的全面鋪開設計了方案。2016年10月，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聯(lián)合下發(fā)《關于建立法官、檢察官懲戒制度的意見（試行）》規(guī)定，對于因故意或者重大過失導致的錯案，造成嚴重后果的司法人員給予停職、免職直至移送司法機關處理的懲戒措施。這兩個制度將案件辦理責任明確到人、將案件質(zhì)量與司法人員終身掛鉤，是對司法人員的直接威懾和制衡，它們時刻提醒司法人員將司法公正作為價值目標，否則就會產(chǎn)生嚴重后果。由此可見，司法責任制能增強司法人員的責任心，保護和救濟受到侵害的權利，制裁與懲罰違法犯罪活動，滿足人民群眾對司法公正的期盼，因而它是司法公正的內(nèi)在保障。為確保司法責任制落到實處，2018年12月，最高人民法院印發(fā)《關于進一步全面落實司法責任制的實施意見》；2024年7月，最高人民檢察院印發(fā)《關于人民檢察院全面準確落實司法責任制的若干意見》。這些文件的出臺，對于保障司法機關公正司法，實現(xiàn)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的司法工作目標發(fā)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但是，保障司法公正，僅靠建立司法責任制還遠遠不夠，沒有其他配套制度的跟進，司法責任制孤掌難鳴，習近平總書記深刻認識到這一點，他提出，“深化司法體制綜合配套改革，全面落實司法責任制”［11］。只有建立與司法責任制配套的其他制度，才能形成制度合力保障司法公正。外界因素的干預是妨礙司法公正的重要因素，為了防止外界因素的干擾，2015年3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發(fā)布了《領導干部干預司法活動、插手具體案件處理的記錄、通報和責任追究規(guī)定》，要求領導干部帶頭遵紀守法，支持司法機關公正辦案。對于領導干部干預司法的，視情況給予紀律處分，直至刑事追究。同年3月，中央政法委印發(fā)《司法機關內(nèi)部人員過問案件的記錄和責任追究規(guī)定》提出，對于公、檢、法機關、國家安全機關、司法行政機關工作人員打探案情、轉(zhuǎn)遞材料、請托說情、通風報信等行為給予紀律處分，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同時，為了防止當事人、律師等與案件有利害關系的人或組織對司法人員進行腐蝕拉攏、利益輸送等可能妨害司法公正的情形，2015年9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國家安全部、司法部聯(lián)合印發(fā)《關于進一步規(guī)范司法人員與當事人、律師、特殊關系人、中介組織接觸交往行為的若干規(guī)定》，嚴禁司法人員與上述人員之間的不正當接觸交往，規(guī)范司法人員的社交行為、明確了對違規(guī)交往的處罰。上述文件簡稱為防止司法干預“三個規(guī)定”?！叭齻€規(guī)定”對于防止外界權力因素和社會因素對公正司法的干擾，促進司法人員秉公辦案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此外，中央政法委還不定期通報干預司法的典型案例，以達到教育和警示的效果。

近年來，黨和國家加大了建立司法責任制配套制度的力度。2020年2月，中央全面依法治國第三次會議通過了《關于深化司法責任制綜合配套改革的意見》，強調(diào)了建立司法責任制配套制度的價值目標、原則和要求。2020年7月，最高人民法院出臺《關于深化司法責任制綜合配套改革的實施意見》，對中央精神加以細化落實。該《實施意見》提出推進司法責任制配套改革的實施方案，保證“讓審理者裁判，讓裁判者負責”，促進司法公正、高效、權威。同時，司法機關在對司法人員管理方面進一步織密了制度之網(wǎng)， 2021年9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司法部聯(lián)合下發(fā)《關于建立健全禁止法官、檢察官與律師不正當接觸交往制度機制的意見》和《關于進一步規(guī)范法院、檢察院離任人員從事律師職業(yè)的意見》，對司法人員與律師的交往作出規(guī)范，防止利益輸送和利益勾連，切實維護司法廉潔和司法公正。同時，將對司法人員的管理延伸到離任后，對其從事律師職業(yè)可能影響司法公正的行為予以了禁止。這些綜合配套制度的建立，為司法人員公正司法排除了障礙，為司法機關創(chuàng)造了公正辦案的堅實屏障。

建章立制，規(guī)范和約束司法權的恰當行使，對妨礙司法公正的干擾加以排除，司法責任制及其配套制度改革將我國司法制度的優(yōu)勢和特色充分顯現(xiàn)出來，讓人民群眾更多、更好地享受公平和正義。

習近平法治思想中關于建立司法責任制以及綜合配套制度是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內(nèi)外因理論、系統(tǒng)論思維，對司法公正保障理論作出的新發(fā)展。目前，司法責任制對于司法公正的保障效果已經(jīng)顯現(xiàn)，但是為了進一步保障司法公正，無論是在制度的深化還是實踐的深度上都還需要繼續(xù)強化，為此，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決定》進一步提出“深化和規(guī)范司法公開，落實和完善司法責任制”的改革任務，因此，今后司法改革還需要在做實司法責任制這個“牛鼻子”上下功夫。

三、救濟保障：糾正冤錯案件

司法機關的錯誤裁判使無辜者受到處罰，是對公正底線的挑戰(zhàn)，是一種最大的司法不公正，是培根所說的污染了水源。冤錯案件是對司法公正的致命破壞。在黨的十八大以前，我國尚未建立有效的冤假錯案防治機制；黨的十八大以后，習近平總書記將糾正錯案與社會公平正義、與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戰(zhàn)略目標聯(lián)系起來，提出錯案必究思想。他高屋建瓴地指出，人民群眾……每一次經(jīng)歷冤假錯案，損害的都不僅僅是他們的合法權益，更是法律的尊嚴和權威，是他們對社會公平正義的信心［12］。這一論述提醒我們，對于司法人員來說，可能辦理的諸多案件中，只有一兩例存在司法不公正，但對于案件當事人來說，這起案件可能是他與司法機關的唯一交集，如果遭遇司法不公正，對于他來說就是百分之百的傷害。而對于社會公眾來說，這一兩例冤假錯案可能會影響他們對司法公正的整體印象。因為整體司法公正的感受由個案公正的印象累積和疊加而成，冤假錯案是司法不公正的極端表現(xiàn)，是對司法公正最嚴重、最猛烈的沖擊，容易造成人們對司法公正的整體否定，影響他們對司法的信心。

司法裁判是建立在事后還原的事實基礎之上的，可能會因為人類認識上的偏差和局限，產(chǎn)生裁判的失誤，導致司法不公。但是，一旦發(fā)現(xiàn)裁判有錯誤，就應該毫不猶豫地加以糾正，還當事人以公正。這是對司法公正的及時補救，是實現(xiàn)正義的體現(xiàn)。但是在司法實踐中，出于對自身或部門利益的考慮，一些司法人員對于糾正冤假錯案態(tài)度不積極、不關心，甚至想方設法推諉掩蓋，阻撓糾正，這是令人無法接受的。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充分認識到糾正冤假錯案對于當事人的意義和對于提升司法公信力的價值，他將司法糾錯工作比作在做“亡羊補牢”的工作。亡羊補牢還有補救的機會和可能，亡羊補牢也是防止損害進一步擴大的需要。糾正冤假錯案就是對當事人遭受不公正司法處遇的彌補，對司法公信力的修復，因而不該也不能被忽視。黨的十八大以來，糾hyoEGgzictSOT7H05Fmlh5eYIsq6WbbFDBwfB2mR1NY=錯工作受到了重視，司法糾錯進入快車道，司法機關糾正了包括聶樹斌案、呼格吉勒圖案、張氏叔侄案、張玉環(huán)案等在內(nèi)的一批冤案和錯案。近年來，糾錯的步伐沒有停止，僅2023年，人民法院再審改判無罪的案件就有87件122人，糾正錯誤裁判加強了人權的司法保障，捍衛(wèi)了司法公正。

無救濟則無權利，古老的法諺告訴我們，應當為權利受到侵害，特別是受到公權力侵害的人提供救濟的渠道，否則權利形同虛設。知錯不改，對所犯錯誤無動于衷，甚至故意遮掩或阻撓糾正是一種惡行，是對司法公正的再一次踐踏。正所謂“過而不改，是謂過矣”。冤錯裁判對當事人的損害是巨大的，司法機關知錯不糾將會使當事人遭受二次傷害，也會降低他們司法公正的感受。相反，司法機關積極糾錯有助于樹立司法機關負責任的形象，顯示司法機關追求公正的決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挽回司法錯案帶來的負面影響，增強人民群眾對司法制度的信心。

公正可能遲到，可能一時被蒙蔽，但公正不應缺席、不應被遺忘。錯案必究，堅決為蒙冤者平反是習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部分，彰顯了中國共產(chǎn)黨以人民利益為重，堅決捍衛(wèi)公平正義的價值追求。這一思想對于幫助司法人員摒棄“將錯就錯”的錯誤思想、澄清“錯案無關緊要”模糊認識，樹立“錯案必究”的觀念，對于促進司法人員增強責任心，從源頭上預防與減少冤錯案件，實現(xiàn)司法公正意義深遠。

公正是法律的靈魂，是司法的生命線。司法公正不僅需要主體和制度保障，也需要在錯案發(fā)生后，及時糾正，還當事人以公正。習近平法治思想中關于司法公正主體保障、制度保障和救濟保障思想是結(jié)合中國法治建設的實踐，結(jié)合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對司法公正理論作出的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這些思想不僅推動了中國特色法治理論體系的完善，也為中國特色的公正司法實踐提供了理論依據(jù)和行動指南。

〔參 考 文 獻〕

［1］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29.

［2］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22.

［3］習近平.論堅持全面依法治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0：54-55.

［4］習近平.加強黨對全面依法治國的領導［J］，奮斗，2019（04）：1-8.

［5］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J］.中國法學，2014（06）：5-9.

［6］ 亞里士多德.政治學［M］.吳壽彭，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65：388.

［7］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12.

［8］習近平.論堅持全面依法治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0：55.

［9］任海濤.清代基層法官的綜合素質(zhì)及啟示——以司法判牘為材料［J］.法學雜志，2012（03）：140-145.

［10］習近平.論堅持全面依法治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0：148。

［11］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N］.人民日報，2017-10-28（01）.

［12］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96.

〔責任編輯：秋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