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和秋季是經(jīng)常變化的、活潑的季節(jié)。夏季就比較穩(wěn)定,更易預(yù)測。我們往往把夏季當作一年中的主要季節(jié),春天向夏天走來,秋天從它那里慢慢消散。在夏天,生活比較輕松,食物更加豐富,天氣也更暖和。對一般人來說,夏天可愛,冬天可畏。
夏天是休假的時候,是苜蓿芬芳的時候,是蕩秋千和玩蹺蹺板的時候,是吃西瓜的時候,是游泳、野餐、露營的時候,是園藝和蒔花、割草和打谷的季節(jié)。夏天是鳥類羽毛較少,毛皮動物皮毛較少的時期。整個夏天有昆蟲歌唱,有香甜而成熟的水果,有無數(shù)芬芳的花朵。這是羔羊和小馬、小貓和小狗成長的時候。這是垂釣的時候,劃獨木舟的時候,打棒球的時候。(文/ [美] 艾溫·威·蒂爾)
加勒比地區(qū)的人有一種迷信,以為打開門窗就可以將實際上并不存在的涼爽引至屋內(nèi)。在這里出生并長大的烏爾比諾醫(yī)生和他的妻子,起初也曾因門窗緊閉而感到壓抑,但最終,他們還是采納了羅馬人抵御炎熱的絕妙法子,即在令人昏昏欲睡的八月緊閉門窗,不讓街上熾熱的空氣鉆進來,等到了晚上再全部敞開,讓涼風入戶。從那時起,他們家便成了拉曼加區(qū)炎炎烈日下最為涼爽的處所。
(文/ [哥倫比亞] 加西亞·馬爾克斯)
孟浩然的《夏日南亭懷辛大》明凈恬淡、溫潤瑩潔,有月光,有荷風,有竹露,有在心里響起的琴聲,有對友人的思念。天地,風物,閑人,那么和諧,那么清凈,那么自在,讓人心生感恩。如果只選一首關(guān)于夏天的詩,也許猶費躊躇;但若只選一句,那么就選“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吧,它讓人覺得夏天是清涼的,而且清芬四溢,晶光流轉(zhuǎn)。荷風,竹露,閑人,詩人重新命名了夏天。(文/潘向黎)
孟浩然的《夏日南亭懷辛大》明凈恬淡、溫潤瑩潔,有月光,有荷風,有竹露,有在心里響起的琴聲,有對友人的思念。天地,風物,閑人,那么和諧,那么清凈,那么自在,讓人心生感恩。如果只選一首關(guān)于夏天的詩,也許猶費躊躇;但若只選一句,那么就選“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吧,它讓人覺得夏天是清涼的,而且清芬四溢,晶光流轉(zhuǎn)。荷風,竹露,閑人,詩人重新命名了夏天。(文/潘向黎)
正午時分的熱氣籠罩著大海和天空——就連五英里外戛納市的白色輪廓也漸漸模糊起來,化為一片清新、涼爽的幻景。一條形狀好像知更鳥的帆船從外側(cè)黑暗的大海駛來,橫著靠近一塊海灘。在整個這片廣闊的海岸上似乎到處死氣沉沉,只有在透過遮陽傘的那片陽光下面才充滿了生氣。在那兒,斑駁陸離的色彩和嘰嘰喳喳的聲音中間正進行著什么活動。(文/ [美] 菲茨杰拉德)
在最熱的時節(jié),也是北平人口福最深的時節(jié)。果子以外還有瓜呀!西瓜有多種,香瓜也有多種。西瓜雖美,可是論香味便不能不輸給香瓜一步。況且,香瓜的分類好似有意的“爭取民眾”——那銀白的,又酥又甜的“羊角蜜”假若適于文雅的仕女吃取,那硬而厚的,綠皮金黃瓤子的“三白”與“蛤蟆酥”就適于少壯的人們試一試嘴勁,而“老頭樂”,顧名思義,是使沒牙的老人們也不至向隅的。(文/老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