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青年學生“內卷”“躺平”心態(tài)的成因及教育策略

○袁小平 季天樂

隨著社會經濟的飛速發(fā)展和社會競爭的日益激烈，“內卷”一詞迅速在網絡上傳播，從業(yè)者中的“加班內卷”“就業(yè)內卷”、大學生中的“作業(yè)內卷”“活動內卷”“考研內卷”等，皆指向一種惡性競爭。繼“內卷”成為網絡熱詞后，“躺平”一詞應運而生，繼而出現了“躺平族”“躺平學”等流行詞。無論是“內卷”還是“躺平”，都是對當今社會大眾焦慮情緒的一種推演。究根溯源，當代青年學生群體兩種心態(tài)的本質、內在邏輯、具體表現及其成因，深入探尋當代青年學生群體摒棄“內卷”與“躺平”的價值引導路徑與教育管理策略，引領青年亞文化的健康發(fā)展，有助于提升高校人才培養(yǎng)內涵，有益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有效踐行。

一、當代青年學生“內卷”“躺平”的本質解讀與內在邏輯

（一）對“內卷”“躺平”的現象解讀

“內卷”指人類社會在一個發(fā)展階段達到某種確定的形式后停滯不前，人需要通過付出更多的努力去爭取有限資源的現象。自“內卷”成為網絡熱詞以來，便成為承載青年亞文化的語境性存在。當代青年學生和社會環(huán)境的互動呈現出“萬物皆可卷”的泛化焦慮和儀式抵抗。

“躺平”這一青年亞文化的表現形式較為多樣，從少工作、慢生活的身體“躺平”，到無所謂、無所求的心理“躺平”，再到“我和世界不熟”的社交“躺平”，其從青年個體波及青年群體、從青年身體波及青年心理［1］。當代青年學生則受此現象影響，以“卷不動”為由，選擇“躺平”來逃避骨感的現實。

“內卷”“躺平”皆是身處競爭激烈的社會環(huán)境中青年學生群體的內心投射。社會本質蘊藏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為了不被社會快節(jié)奏淘汰，青年學生群體則需加倍努力奮斗，長此以往，勤勉努力、接續(xù)奮斗便成為一種常態(tài)?！皟染怼笔沁m應當下社會的一種奮斗狀態(tài)，為了獲取更多利益和成果，必須參與激烈的多元競爭和爭奪資源。然而過度的“內卷”實則是自我內耗、并不能獲得相應回報的一種體現，所以部分青年學生會選擇“躺平”來宣泄內心壓力和不良情緒，從而享受和順應難得的慢生活、慢節(jié)奏、慢心態(tài)?？傊瑹o論是“內卷”還是“躺平”，均窺視了一部分青年學生群體奮斗目標的迷失與價值觀的偏差。

（二）“內卷”與“躺平”兩大現象的內在邏輯

1.從“內卷”到“躺平”：青年學生對焦慮的逃避和抵抗。快節(jié)奏成為當下人們社會生活中焦慮感的重要來源，超負荷的生活節(jié)奏也成為城市現代化進程中的一個較為顯著的特征，時代的加速前進裹挾著無數的個體［2］。青年群體在“內卷”過程中，在高壓環(huán)境以及非正比回報等不同因素的影響下，呈現出“功利型內卷”以及“裹挾型內卷”，青年學生群體會在矛盾掙扎中選擇放棄努力，用“躺平”的方式稀釋內心的焦灼情緒，從而逃避令人窒息的社會焦慮和過度的“內卷”。

“躺平”具有更鮮明的價值觀導向，相較于“內卷”，“躺平”的抵抗性更加明顯?！疤善健备嗤Ａ粼谧晕腋惺茈A段，是一種“逃避式”的軟性反抗。當今時代，社會正處于轉型時期，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青年學生群體在成長過程中不用顧慮溫飽等問題，處于較為舒適自在的環(huán)境中，青年學生群體不能立馬意識到“躺平”的弊端。當被“內卷”的危機感壓迫時，內心表露出不夠堅定，習慣性選擇逃避，以“躺平”的生存法則求得自我安慰、自我和解。

2.從“躺平”到“內卷”：青年學生對無為的不甘和掙扎。為了適應經濟飛速發(fā)展的時代，大部分青年學生群體會選擇參與社會競爭。而在“萬物皆可卷”的社會環(huán)境下，一部分青年學生群體則成為處于矛盾焦慮的“躺平者”。他們一面不屑他人的“內卷”，一面又憂心自己“躺平”的處境。這類青年渴望前進，卻缺少動力；原地踏步地“躺平”，又不甘落后于人?！疤善秸摺碧上氯菀?，“站起來”卻難。長期處于自我催眠、自我欺騙的狀態(tài)，在目睹他人的勵志故事頓受影響、鼓舞，帶著三分鐘熱度“內卷”，看似學了不少，實則全是虛無。這種間接性的“內卷”，目標不明確，波動性極強，是對當下“內卷”盛況的無奈掙扎。

網絡媒體將青年的焦慮夸張放大，青年群體處于想“躺”又要“卷”的矛盾境地。從“躺平”到“內卷”心境的轉換，亦不缺乏重拾奮斗精神的青年學生群體。他們不甘年少無為，再現昂揚斗志，努力拼搏，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爭做堪當民族復興重任的時代新人。

二、當代青年大學生“內卷”“躺平”心態(tài)透視

（一）“內卷”心態(tài)的群體畫像

1.主動卷入競爭，呈現“享受型內卷”。努力上進、積極進取是當代青年最貼切的群體標簽，這是由青年階段獨有的年齡特性所決定的［3］。青年學生群體懷著學習與工作的熱情，攜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沖勁，涵養(yǎng)進取之心勇于嘗試，賦予強烈的自我意識拼搏努力。他們往往能在這些競爭中豐盈和充實自己，并且享受當下“內卷”的過程。對于這類青年學生群體而言，“內卷”是獲取認同感和成就感的途徑之一。

2.過分追求利益，呈現“功利型內卷”。隨著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人們更加渴望美好的生活。在優(yōu)質且有限的資源競爭中，部分青年學生群體的價值取向呈現功利化，以透支自身健康來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從而獲取名利和榮光。而當這種惡性競爭成為一種風氣時，青年學生群體則被卷入功利化的怪圈，消耗自身的生活熱情，把更多的目光聚焦在事務背后的利益上，淡忘尋求個人最大限度的發(fā)展，而是想方設法滿足自己對名利、地位的野心，從而被迫卷入教育的無序競爭行列，破壞了教育生態(tài)環(huán)境［4］。

3.被動盲目跟從，呈現“裹挾型內卷”。隨著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很多家庭已然不再為衣食住行而擔憂，但是部分家庭的教育思想上依舊固化，認為“讀書上了大學就能找到好工作”，青年學生群體在這種陳舊觀念的耳濡目染下刻苦努力考取大學后，發(fā)現自己的前路依舊迷茫，便隨大流備考研究生，繼續(xù)深造。這類青年學生群體對自身定位模糊，他們忽視了自身實際，被動盲目跟從，毫無目的地前行。在同輩壓力的影響下，依葫蘆畫瓢，看似努力的“內卷”，實則是虛假發(fā)展下的“原地踏步”，不利于青年學生健康成長與向上成長。

（二）“躺平”心態(tài)的群體畫像

1.曾經努力無望，呈現“無奈式躺平”。青年學生大多是在較為良性的競爭環(huán)境中踔厲奮斗、賡續(xù)前行。進入大學后，各種挑戰(zhàn)接踵而至，競爭也愈加激烈。面對生活的高壓，當青年學生群體付出努力而未被認同時，內心必然會沮喪無奈。面對一次次失敗，并非所有人都能從中汲取力量、砥礪前行，反而更多的青年學生群體會面臨自信坍塌、自暴自棄。這時，“躺平”作為網絡熱詞出現，引起了部分青年學生群體的共鳴，并將其作為一種精神歸宿，呈現出消極被動的反應。

2.主動降低追求，呈現“逃避式躺平”。任何文化的流行背后都隱含著多種角度的解讀，并承載多方面的信息［5］?！疤善健北澈箅[藏的是一種社會情緒，是情緒具象化的表現。誠然，我國當前社會的主要矛盾已然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在新的社會環(huán)境下，容易出現新的社會問題。社會資源的有限與人類需求的無限之間又存在著復雜的矛盾關系。“內卷”社會下的工作強度大大削弱了青年學生群體的奮斗激情與動力，當他們所面臨的壓力突破內心承受臨界時，部分青年學生群體則會選擇消極逃避和自我內隱，主動降低自身追求，處于不爭不搶、無意進取、順其自然的心理狀態(tài)。

3.未曾放棄奮斗，呈現“自嘲式躺平”?！疤善健笔乔嗄陮W生群體伴隨著網絡空間日益擴大的自我參與感、情感分享、信息交流、身份認同而自發(fā)形成的，以迷茫、頹廢等負面情緒為主要標識，以挖苦、調侃、嘲諷為主要語言風格的亞文化［6］。然而，現在那些自稱要“躺平”的青年學生，看似將自己遠離“內卷”的旋渦，以“自嘲”的方式尋求釋放解脫，主動退出非理性化的競爭模式，但并非真正放棄奮斗或安于現狀，而是尋找一種紓解內心壓力、更適合自我成長的生態(tài)環(huán)境。這種“自嘲式躺平”群體更多的是通過言語上建構“躺平”認知來宣泄內心疲憊與壓抑，但事實上依然會以積極樂觀的心態(tài)為實現人生目標而奮斗向前。

三、當代青年大學生“內卷”“躺平”心態(tài)的成因分析

（一）社會競爭運行機制加劇心理失衡

當代青年大學生成長在一個物質相對豐裕的時代，但同時，又面臨著振蕩的社會轉型劇變，階層固化現象依然嚴重。社會急劇變革過程中的不確定因素等對青年學生思想和行為的影響巨大，無論是社會矛盾的加劇，還是個體自身的焦慮，無形中都給青年學生群體壓力［3］。這種無形的壓力迫使青年學生群體不得不選擇加入激烈的“內卷”競爭而謀求出路?！皟染怼比后w以滾雪球式發(fā)展壯大，致使社會競爭漸漸趨向非理性化發(fā)展。

如今，過分地強調競爭關系，往往會忽視協(xié)作與和諧理論，導致“內卷”愈演愈烈。當“內卷”程度超出青年學生個體心理承受臨界時，“躺平”則作為一種新的解壓方式衍生，青年學生群體能在快節(jié)奏的生活中慢下來得到暫時的喘息。當競爭變得無序、畸形時，當代青年學生的心態(tài)亦會變得消極、扭曲，心理的天平一旦失衡，就會產生“內卷”“躺平”兩種極端的心態(tài)。

（二）網絡媒體錯誤導向造成無序波動

青年群體與網絡媒體是緊密相連。青年群體中流行的“內卷”“躺平”是經網絡媒體發(fā)酵而形成的一種流行文化。網絡的頻繁曝光，在引起廣大青年學生群體共鳴的同時，也掀起了“內卷”“躺平”的熱潮。

現如今，網絡媒體為了博取流量，一再強調“內卷”，制造情緒波動，裹挾較為迷茫的青年大學生盲目“內卷”，造成非理性的惡性競爭。在“內卷”盛行之下，網絡風向驟轉，傳遞更多的是“厭惡‘內卷’之人，成為‘躺平’之人”這一錯誤導向，造成部分青年學生遭受失敗時則選擇“躺平”，甚至還未“內卷”直接“躺平”的現象，大大消耗青年學生群體本身內在的生活斗志和激情。

（三）教育環(huán)境導向偏差放大焦慮心態(tài)

高校承擔著為國家培育優(yōu)秀人才的使命，但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對于高校教育存在認識誤區(qū)，即把知識的傳授作為第一要務，而忽視對大學生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7］。當學習成績成為衡量青年大學生能力高低的唯一標準時，“好學生”不亞于順從被塞滿的“容器”。當青年大學生在主動塞滿和被動塞滿的“內卷”過程中，對成績的渴望以及在同學之間充斥著叢林法則的弱肉強食現象，驅使焦慮心態(tài)被不斷放大。當教育者提出“作業(yè)超出限定字數酌情加分”等獎勵機制時，一場數字游戲就會在青年學生群體中悄然展開，將作業(yè)的質轉化為量，妄圖以量取勝。某種程度上，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背后往往是教育導向的偏差所致，同時也成了大學生充滿焦慮的心理狀態(tài)與精神癥候的誘因，大大偏離了教育的初衷。

（四）青年自身價值取向存在一定偏離

青年學生群體存在多元價值觀，因涉世未深，易受不良文化思想和價值觀念的影響，造成價值觀的迷失。由于自身無法良好地稀釋緩解情緒，缺乏堅定信念的青年學生很容易被消極情緒帶偏。

在社會外因和心理內因等多重壓力下，青年學生自我價值意識愈發(fā)模糊，對人生價值和意義理解出現偏差。當付出的努力無法得到認可時，會對自己的行為動機產生懷疑，甚至產生自我否定?！皟染怼薄疤善健笔乔嗄陮W生群體自身價值取向產生一定偏離后，自我主動稀釋和消化不良情緒以及自我表達的一種手段。

四、當代青年大學生“內卷”“躺平”心態(tài)的教育對策

（一）滿足訴求：營造良性社會競爭環(huán)境

“內卷”“躺平”現象的產生及傳播，體現了當代青年大學生對當下社會競爭壓力以及未來生活的一種焦慮感。因此，要矯治“內卷”和“躺平”之疾，需多措并舉，內外兼治。從外因出發(fā)，要從根本上解決青年學生面臨的發(fā)展困境，就需了解他們的急難愁盼問題，積極回應他們的合理訴求，保障他們的合法權益，加大政策的扶持力度，體現資源的公平分配原則，提供青年學生群體更多發(fā)展平臺，營造良好的社會競爭環(huán)境，為他們的努力與奮斗提供強有力的秩序保障，助力他們在社會競爭的壓力下健康成長成才，從根本上遏制“內卷”“躺平”心態(tài)中被動的、消極的負面元素。從內因出發(fā)，要加強對青年學生群體的人文關懷和心理疏導，使他們更加理性、客觀地看待當下的競爭環(huán)境，保持積極樂觀、理性平和的健康心態(tài)，既不盲目“內卷”，也不無為“躺平”。

另外，“內卷”之所以更容易被接受，是因為它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帶動社會的發(fā)展和進步。所以可以傳播“適度內卷”的好處，遏制非理性的“過度內卷”的惡性競爭，帶動“躺平”青年學生群體“站起來”“卷起來”，從而彰顯青年學生的自身價值和人生意義。

（二）包容引導：加強主流意識形態(tài)建設

深處社會發(fā)展轉型時期，青年學生群體中呈現出“內卷”和“躺平”心態(tài)，可以更深入地洞察他們的現實境遇、內心世界和精神訴求，這兩種心態(tài)不應被認為是一種抵抗，而是一種自由選擇的個人表達。對青年亞文化的情緒表達，我們應以尊重包容的態(tài)度看待，認同其積極合理的因素，尊重青年人的選擇，要摒棄對網絡青年亞文化的偏見［8］。作為社會價值觀導向的主流文化更要體現價值的包容性，遵循青年大學生自身特點和發(fā)展規(guī)律，給予充分表達自我的平臺，激活積極健康、向上向好的內部環(huán)境和能量，引導青年亞文化朝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倡導的主流文化方向發(fā)展。加強主流意識形態(tài)建設，讓學生在積極的價值觀熏陶下，表達自己內心的焦慮和需求，增強青年學生的身份認同感，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持久浸潤其內心。

青年群體是網絡空間的主要活動力量，優(yōu)化互聯網生態(tài)，加強互聯網文化監(jiān)管顯得尤為重要。注重輿論引導，營造積極健康向上的網絡環(huán)境，引導青年學生涵養(yǎng)良好的社會心態(tài)。建立主流意識形態(tài)網絡傳播媒介，以“破圈傳播”的方式，抵制不良網絡文化侵蝕青年學生群體的身心，實現個體價值與社會價值的同構。

（三）價值引領：優(yōu)化健康成長教育生態(tài)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高度凝練和集中表達。當代青年學生的價值觀建設仍未穩(wěn)固，容易被外界的誘惑吸引，被不良的社會輿論影響。因此，在青年學生群體的成長與發(fā)展過程中，有必要為他們的健康成長營造良好環(huán)境，優(yōu)化教育生態(tài)，實施人才強國戰(zhàn)略，沉浸式涵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灌輸積極正向的思想精神和價值維度，增強青年學生群體的志氣、骨氣、底氣。

青年興，則國家興。青年群體的價值取向往往決定未來社會的價值取向。高校要加強青年學生的文化價值觀教育，豐富文化培育的土壤，拓展弘揚主流文化的平臺與陣地建設，通過課堂學習、課外實踐、高品質的校園文化活動、主題宣傳教育活動等途徑，滲透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優(yōu)秀的校園文化，不斷提升主流文化教育引導水平，增強青年學生對主流文化和學校辦學理念的認同感，在潤物細無聲中培塑青年學生的思想修養(yǎng)、品格錘煉、價值取向和責任擔當等核心素養(yǎng)，鏟除滋生“內卷”“躺平”的土壤，激發(fā)他們踔厲奮發(fā)、擔當作為、干事創(chuàng)業(yè)的激情與活力，與新時代發(fā)展同向同行、同頻共振。

（四）內在喚醒：重構青年學生奮斗自覺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深情寄語廣大青年，立志做有理想、敢擔當、能吃苦、肯奮斗的新時代好青年，讓青春在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火熱實踐中綻放絢麗之花［9］。青年學生群體作為國家的未來，承擔著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使命，引領保持昂揚向上的奮斗姿態(tài)，弘揚奮斗精神的正向能量，告別“內卷”“躺平”顯得尤為必要和重要。

一是強化青年學生的初心使命意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際遇，青年學生要正確認識社會發(fā)展現狀和階段問題，要理性看待人生成長過程中的重重困境，找準人生方向，厚植家國情懷，牢記初心使命，堅定理想信念，不斷提高警惕，避免走進“內卷”“躺平”的怪圈，用奮斗擦亮人生的底色，勇挑時代重擔，砥礪前行，努力成長為從“趕上新時代”到“引領新時代”的時代新人。

二是樹立青年學生的遠大奮斗目標。青年學生既要志存高遠、心懷夢想，又要腳踏實地、埋頭苦干。實現美好理想離不開手胼足胝、焚膏繼晷的奮斗精神，也離不開排除萬難、主動作為的堅毅品質，要通過正面典型和正確價值引領，幫助青年學生從中汲取強大的力量重構奮斗動力與自覺。同時，青年學生對自身要有較為客觀的認知，遠離無效的“內卷”和消極的“躺平”，自覺響應國家號召和政策，到西部去，到基層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將“小我”融入“大我”，將“個人夢”融入“中國夢”，在廣袤的天地中淬煉自我、實現價值，不負青春、不負華年。

三是培育青年學生的積極健康心態(tài)。奮斗之路崎嶇坎坷，高校應注重青年學生的心理變化，及時給予心理紓解和引導，提高青年學生自身的抗逆力，讓其信念更加堅定，突破逆境束縛，拒絕“內卷式”的無效內耗，遇事不再“躺平”，強化青年學生群體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自覺內化，以更加從容之心和奮斗之姿接過時代的接力棒，扛起民族復興之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