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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殖民批判與性別政治:20世紀臺灣女性劇場藝術論

      2022-09-13 07:25:11
      閩臺文化研究 2022年2期
      關鍵詞:劇場戲劇

      劉 麗

      (閩南師范大學閩南文化研究院,福建漳州 363000)

      臺灣女性戲劇的出現,與世界女性主義運動的發(fā)展不無關系,從《一間自己的屋子》(英國伍爾芙,1929)、《第二性》(法國西蒙·波伏娃,1949),到《女性的奧秘》(美國貝蒂·弗里丹,1963)、《性政治》(美國凱特·米利特,1970),在貌似司空見慣的社會里,啟發(fā)女性對男權社會意識的懷疑和批判,從而引發(fā)了女性主義運動。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后,女性社會地位較之前顯著提高,女性不再是“堅守爐臺、忠貞賢惠、養(yǎng)老育幼、服侍夫君”的“男人附屬品”,不在于“通過激發(fā)男人的勇敢和俠氣而達到英勇、崇高乃至美”(巴霍芬),或“陷入圈套、扮演起并非由她們自己而是由男人所決定的角色”,也不是“墮落的夏娃”“破壞性強的女人”(如莎樂美、魯魯、朱迪斯、希爾達·汪格爾)[1],更不應是舊秩序下披著貞潔、母性“光環(huán)”的犧牲品,而是作為與男性平等的“人”而存在。在這種社會思潮下,一群成就斐然的編劇、導演在臺灣脫穎而出:她們接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自覺地從“女性立場”出發(fā),思考現代社會女性的身份、地位、角色等問題,最先發(fā)聲的是李曼瑰。1975年3月8日起,李曼瑰的《瑤池仙夢》在南海路藝術館公演17場,探討家庭中父親教育的重要性、婦女的影響力等問題,邀請婦女界領袖擔任演出委員,讓她們真正成為“三一劇藝社”的中堅,推展婦女劇運,計劃開辦婦女編劇班,舉辦婦女戲劇創(chuàng)作征選活動,在每年的婦女節(jié)、母親節(jié)、教師節(jié),公演與婦女生活和問題相關的戲劇。但在經受父權制、階級壓迫及異族殖民統治下,臺灣女性遭遇的性別、階層、民族歧視,比男性更甚,反抗也更烈。1996 年5月4日,在臺灣大學學生會及全省大專女生行動聯盟的帶領下,臺北火車站的“搶攻男廁”運動引起當局與民間的重視,抗議行動終獲成功,街頭行動劇的出現,與臺灣開始重視女權議題關系密切;2003 年5 月,高雄開展第一屆臺灣女性藝術節(jié),臺灣地區(qū)女性主義者舉行許多街頭抗爭表演,呼吁“個人的即政治的”。相對而言,周慧玲、魏瑛娟、戴君芳、吳幸秋是1990年代以來臺灣女性主義戲劇的代表,透過劇場,嘗試剝除、瓦解社會強加給女性的各種羈絆。

      一、主體意識的覺醒:身體與性向

      隨著后殖民主義[2]的興起,許多劇場工作者自歐美學成返臺,將西方劇場理論、實踐應用于臺灣劇場,在表演中運用多媒體、幻燈片等手法來處理性別問題及新式的人際關系,女性劇場則強調后殖民主義、性別及族群問題,女性主義領域的后殖民主義戲劇,重點在于批判傳統“父權制”“男權中心主義”偏向,推崇性欲解放、性向自由。1995年8月,在女性主義者的努力爭取和使用劇場式面罩的策略下,兒童青少年性交防治法正式立法。在法律制度的抗爭之外,女權運動者積極參與公眾活動、政治及政策的制定,1996 年彭婉如案發(fā)生后,“臺灣婦女團體聯合會”成立,12月以街頭劇形式在臺北新光三越百貨前面的馬路旁,演出一幕女性被強暴的戲,在抗爭隊伍接近臺灣當局領導人辦公場所的廣場時,她們齊聲尖叫、夾雜哨音,表達對父權制度的憤怒,女性主義者演出以社會政治為主題的表演,也運用政治策略及戲劇效果,對當局施壓,以期改變現狀。如莎士比亞的妹妹們劇團演出的《我們之間心心相印——女朋友作品1 號》,表現女性主義、女同性戀、性欲與性壓抑等多元主題,以女演員脫去手套、假發(fā)、卸妝的表演,表現女性探索自我的歷程;《天亮以前我要你》(周慧玲導演)跨越性別、文化、愛情的藩籬,《當我們談論愛情》(魏瑛娟導演)里,女演員模仿玩偶,女性身體被物化,《牡丹亭》(戴君芳導演)以性別偽裝,探討女同性戀的愛情故事。臺灣婦女聯盟的女性主義者提倡“禁止將未成年少女賣為娼妓”的法律,抗議者在勵馨基金會集合,以戲劇隱喻和劇場演繹的形式向立法團體施壓,立法院討論此法案期間,勵馨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和義工坐在旁聽席,臉上戴著白色面罩,面罩眼角邊掛著一顆大大的紅色淚珠,形成強大的視覺壓力。

      周慧玲執(zhí)導的創(chuàng)作社劇團,強調劇場原創(chuàng)精神,以“藝術創(chuàng)作”為優(yōu)先考慮,嘗試不同的創(chuàng)作組合方式,以激發(fā)創(chuàng)造力。在《記憶相簿》里,舞臺設計參考羅伯·威爾森(Robert Wilson)、皮娜·鮑什的風格,舞臺上灑滿照片,打彩色強光的透明玻璃屋,強化了劇中人難以忘卻的記憶。《天亮以前我要你》里,認為女性不是“偶像”“圖像”“客體”,性別認同有更多可能性(如雙性主體、女同性戀主體)。故事場景設置在紐約,以規(guī)避保守的臺灣,劇中人是四位臺灣旅居美國的知識分子,分別是攝影師(女同性戀)、電影導演(異性戀女人)、服裝設計師(男性)、畫家(男同性戀),圣誕夜聚會中,畫家與電影導演曖昧,在服裝設計師追逐“美國夢”的迷茫中,借由電影導演的行動,打破一夫一妻、異性戀及性別的二元性,表演從開玩笑演變成對激情和虛無主義的挑戰(zhàn),混淆了性的探討和移民的欲望。黎煥雄、魏瑛娟受邀導演兩個插曲,周慧玲意在戲劇的多重性中融入不同風格,黎煥雄以非寫實、奇幻式的劇場風格表現性別認同的難題,在虐待狂與被虐狂之間,“在這擁有特殊燈光變換的一幕中,四位演員身著黑色緊身皮裙、褲子、胸罩及內褲,以性虐待的黑色幽默之化裝技巧來呈現他們的想像性別及性認同。”[3]魏瑛娟導演一位角色向母親坦承男同性戀身份的場景,在四分鐘里,演員使用肢體語言,表達“出柜”的難以啟齒,強化“女人不是商品和物品”“女人不是男人交換的財產”等觀點。

      女性主體的覺醒,在20世紀的臺灣劇場里,始于“身體”與“性向”的自由,但未僅僅止步于這兩者,而是不斷挑戰(zhàn)性禁忌,反抗“父權制”。

      二、反抗“父權制”:挑戰(zhàn)性禁忌

      20世紀的臺灣小劇場,不斷尋求新的表演方法,采用行動、姿態(tài)、道具、服裝等不同的戲劇元素,大膽描繪跨越性別、性、同性戀等問題,企圖追求性別徹底的平等。在劇場里,呈現女性反抗性騷擾、性壓抑、性欲表現等主題,如質疑女性著裝暴露被性侵的合理性,女性主義者認為女性有選擇穿著的權利,有權為自己而打扮而不是為了取悅男性,此外,反家暴、反性交易、防止性虐待、爭取同等薪資、女性平等工作權、女性參政,也是臺灣女性主義者關注的話題。300余名抗議者采取街頭表演的形式,參與以行動劇“女人走出衣柜”為發(fā)端的一連串示威活動,將印有“貞潔”“免費傭人”“嫁男人、生子”“好太太好媽媽”字樣的紙衣柜推倒、踐踏,行動劇展示“長期以來處在男性威權壓迫下的女性角色,包括雛妓、女學生、年長女性、職業(yè)婦女及女同志。演出的高潮出現在帶領著示威群眾的‘父權天使’突然間變成一只‘惡魔’,而所有的女性則團結起來對抗這可怕的惡魔?!盵4]并將被視為“污穢、骯臟”的衛(wèi)生棉丟向天空,穿透政治性建筑物(臺灣當局領導人辦公場所),將示威行動演變成一種儀式,以性禁忌轉喻政治禁忌,迫使父權體制看到這些“存在”但“視而不見”的問題,女性戲劇演出造就直接或間接的結果,其深遠的影響通過不同形式體現出來。

      1992 年魏瑛娟編導《全世界沒有一個地方不在下冰雹》,是一出關于同性戀題材的荒誕喜劇,“無論魏瑛娟是把蔡政良的角色賦予男/女雙性特色,或是兼?zhèn)渫詰?異性戀傾向,反正她都不著痕跡地打碎了傳統性別(以及性偏好)兩極化的模式,玩她自己無偏見、無歧視的游戲,而且出之以氣定神閑、幽默風趣,更重要的是不必沉痛控訴,也無意緊張地說教?!盵5]《文藝愛情戲練習》中,女同性戀角色固然令人訝異,男同性戀在黑暗中換穿內褲的動作,在狹窄的空間里,演員在月色、路燈中若隱若現,大膽挑戰(zhàn)男同性戀恐懼癥。一些作品打破戲劇與舞蹈之間的界限,表演者的肢體動作取代臺詞,來詮釋戲劇主題,如1996 年1 月,《我們之間心心相印——女朋友作品1 號》在咖啡館劇場B~Side 演出,“除了節(jié)目單以外,作品完全沒有文字,連任何有約定俗成之意指的語言都消失了?!盵6]三個一起成長的女孩,在友情之外,發(fā)現關于同性之間說不出口的“愛情”,彼此吸引、猜忌,又害怕彼此,而情欲又讓給她們發(fā)現家庭、校園、社會里的各種人際關系,以看不見的力量向自己施加壓力,令觀眾甚為震撼,有“集體治療”的功效,“三個女人逐漸剝除身上衣物、頭上飾物、有形無形枷鎖,好一幅獨立自主而又彼此扶持的女性解放圖像。”[7]《隨便做坐——在旅行中遺失一只鞋子》受進念二十面體(Zuni Icosahedron)藝術總監(jiān)榮念曾之邀,在香港首演,一桌、二椅與兩位演員,在20分鐘的舞臺劇里,以兩張金色襯墊的椅子代表父權,蓋著藍色桌布翻倒的桌子,和桌腳上一雙小小的血紅色舊女鞋代表女性在父權制壓迫下的痛苦,使用中國傳統戲曲手法和音樂,黑色背景的中間,掛著燈光明滅閃爍的幻燈片和一張圖片,兩位短發(fā)女演員的手腳被紅繩子縛住,不停地在兩張桌子上掙扎,像玩偶一樣移動,在她們的整個身體被紅色繩子綁住的過程中各掉了一只鞋子,裹腳“代表了中國父權社會下其中一個殘忍的舊俗?!盵8]戲劇批判了保守的婚姻制度,這種體制強化了男人的地位時,同時降低了女性的社會地位?!懂斘覀冋務搻矍椤防?,以意大利式即興藝術喜劇、布萊希特的間離效果、美式使用罐頭笑聲的鬧劇等多重風格,身著內衣的兩位男演員和一位女演員,用繪成衣服模樣的板子遮在身體前面,演員像小狗和玩偶的動作一樣移動,他們的口語和肢體語言與戲服、玩偶式姿勢一起,制造出幽默和間離效果,反對將女性身體視為引起性欲的物品。諷刺的是,表演要結束時,男人們討論女性角色的死亡,聽不到女性的看法,事實上是兩個“男人”在談論愛情?!段乃噽矍閼蚓毩暎ǘ妫贩治迥?,每一幕都有演員二重唱,角色A(男)、B(男)、C(女)、D(女)沒有名字,以演員的間離動作、幽默對白、性別扭曲的服裝,打破性別二元性,模糊性別身份,第四幕中,兩位男演員互換內衣,讓觀眾感受其親密關系及男同志情誼?!睹神R特遺書—女朋友作品2 號》以邱妙津在蒙馬特自殺前的遺愿為基礎進行改編,演出一開始,舞臺上散落著幾張紙,三位女演員俯臥在地板上,想要接近紙張,六位白色衣服的女演員轉向觀眾,一邊朗讀紙上文字(女同性戀日記、書信中的故事),一邊撕碎它們,這些散亂的紙張象征著女同志的遺愿和書信。演出以黑白布幕為背景,黑色背景與白色衣服形成對比,營造孤獨、肅穆的氣氛,以多位女演員演出相同的女同志角色邱妙津,探討愛、欲望、背叛、自殺、死亡等問題。[9]魏瑛娟使用多種手法,將女性故事搬上舞臺,讓觀眾了解女性并非男性的附屬物,而是獨立的主體?!啊脛F’對女同性戀的認可程度,超出常規(guī)尺度的開放表演,令戲劇同行驚訝的同時,毫無疑義地成為前衛(wèi)劇場代表,這從劇團應為名稱中的‘Wild Sisters’亦可窺出一斑。通過處于制度和固定模式之外的女同議題,將藝術變革與社會變革緊密結合起來,從戲劇實驗走向女性先鋒,女戲劇人完成了由藝術而社會的角色轉換?!盵10]借助女性社會地位及種種束縛,魏瑛娟在劇場里實踐了她的理想,對女性處境的反思,是她一貫的作風。

      三、性別政治:解構與影響

      1995年3月,臨界點劇象錄演出《瑪莉馬蓮》(改編自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大有在女性主義思維主導下打破傳統傳統禁忌的企圖。當然事出非關色情,因為真正以色情為號召的牛肉場脫衣秀在臺灣是早就公開存在的。”[11]從“甜蜜蜜”到1994年、1995年9月兩次“臺北破爛生活節(jié)”的小劇場演出,暴力、S/M傾向使臨界點劇象錄的表演,前衛(wèi)且另類。臺灣渥克演出的《查某喜劇——速克達瑪麗1993》《肥皂劇》《帶我到地方》《癡情目蓮花》這些戲,關注同性戀、異性戀題材,“都有女性主義瓦解父權體系男強女弱僵化形象的意圖?!盵12]1995年5月至9月,“四流巨星藝術節(jié)”上,16個周末演出16部小劇場作品,共演出59場,觀眾達2184人次,演出主題涉及同性戀、女性主義,甚至裸體登場也屢見不鮮,《桌子椅子賴子沒奶子》《野草閑花》《帶我到它方》《愛死》《幸福擁抱我》《在愛不愛之間,我們……》《青蛙王子的三個女朋友》等[13],“實現了擁抱弱勢團體,表露出從邊緣向中心反撲的態(tài)勢?!盵14]這些主題曾在1980年代“有限度”地演出過,如《毛尸》《夜浪拍岸》,當時的臺灣,探討“同性戀”議題尚屬禁忌,作為“同性戀”“艾滋病攜帶者”的田啟元,不僅在劇場里討論,而且以反叛的姿態(tài),從孔子及其儒家文化入手,公開挑釁臺灣社會體制,以狂躁不安表現臺灣受政治壓抑的現實,以“同性戀”作為幌子,矛頭直指專制政治,而到了1990年代,“同性戀”議題在劇場已司空見慣,藝術手段上表現得更為張揚、恣肆。

      與女性解放運動共生的是,女性政治覺悟的覺醒、性開放、服飾標準的變化,以及對庸俗價值觀的解構與顛覆:女性不是“生育工具”“商品”“花瓶”“玩偶”,剝除長久以來的“性別標簽”,打碎長期以來的“性別壁壘”,女性就是“她自己”,從而重新建構女性主體意識。而這一影響,在21 世紀不僅方興未艾,且益趨明朗,如吳幸秋執(zhí)導的《孽女·安蒂崗妮》(2001),類似于“環(huán)境劇場”,在臺南安平古堡中室外演出時,觀眾坐在草地上,安蒂崗妮堅持埋葬弟弟,不接受異性戀婚姻的標準,被國王克里昂處死,以其純真的性格及堅強的毅力,對抗虛偽丑陋的政權,而在戲劇形式上使用跨文化元素,演員以閩南語演出,使用歌仔戲、美國現代舞、希臘歌隊、傳統說書、中美結合的玩偶等多種形式,并出現像面包傀儡劇場一樣的大玩偶,身著中國傳統服飾與臺灣地區(qū)巫師服裝,克里昂西式外衣與中式小丑服并列,與歌隊一位女性的南方客家服飾形成對比。劇末,安蒂崗妮像鬼魂一樣徘徊在古老城墻上,撐著一把臺南美濃紙傘,隨著音樂從右到左移動,表達對傳統父權道德觀、殖民主義的反抗;周慧玲導演的《驚異派對》(2003),批判男性視女性為性玩具的觀念,提出“女性身體并非生殖工具”的觀點,以真人大小的充氣娃娃作為性別化物品形象,黑色長發(fā)白皮膚,穿著黑色絲織短睡袍,充當其中一位男角色的性伴侶對象,劇中沒有女性,只有四位男性角色,指出男性將女性視為被動圖像、僅止于性玩具這樣的觀念;戴君芳執(zhí)導的《柳·夢·梅》(2004),改編自昆曲《牡丹亭》,結合劇本的文學性與西式后現代表演,在一小時的舞臺時空里,將柳夢梅遇到杜麗娘魂魄至柳夢梅挖開杜麗娘墳墓呈現出來。一女性演員分飾柳、杜兩角,以女性主義姿態(tài)演出女性陰柔氣質和偽男性陽剛氣質,讓觀眾欣賞性別表演,隱藏著女同性戀的愛情欲望。

      四、結語

      20世紀的臺灣女性劇場,勇敢面對“女性身體”,跨越“后殖民主義”“父權制”的迷思,以“身體”來刻畫角色的“精神世界”,在反抗父權制、挑戰(zhàn)性禁忌的邊緣多方試探,探索劇場的種種可能性,這樣的戲劇實踐,對演員、觀眾來說,是相當前衛(wèi)、大膽的挑戰(zhàn),產生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力,但從女性解放的層面上來說,相對于西方“貧窮女性”“種族女性主義”“第三世界女性”等議題來說,臺灣女性戲劇主要探討本土中產階級女性、女同性戀,題材相對偏狹、簡單,這并非劇場里特別的“傲慢”,而是蘊含著李曼瑰、周慧玲、魏瑛娟、戴君芳、吳幸秋等人的生命體驗,也是她們從事女性戲劇的基礎。經濟獨立決定思想獨立,以“小劇場”為主要演出場地的臺灣女性劇場,輻射范圍不夠深廣,發(fā)出的聲音也比較微弱,離成為“主流劇場”還有一段相當長的距離,從劇場革命到社會革命,促進女性徹底解放、自主的路,這種“真正的改變”,仍任重道遠。

      注釋:

      [1][美]弗雷德里克·R·卡爾:《現代與現代主義:藝術家的主權(1885~1925)》,陳永國、傅景川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192~194頁。

      [2]“后殖民主義”是相對于“殖民主義”而言,后者強調殖民者對國家主權、軍事、政治、經濟上進行侵略、干涉,前者強調對文化、知識、語言的控制。

      [3][4][8][9]段馨君:《凝視臺灣當代劇場:女性劇場、跨文化劇場與表演工作坊》,永和:Airiti Press Inc.,2010年,第102頁,第91頁,第117~118頁,第120~121頁。

      [5][7][12]李幼新:《小劇場與社會禁忌——我在小劇場里什么也沒看到》,《中外文學》1996年第24卷第12期。

      [6]王浩威:《激進與倫理:小劇場的內部民主》,《中外文學》1996年第24卷第12期。

      [10]蘇瓊:《性別表演視角下的舞臺劇照解析》,《戲劇藝術》2019年第4期。

      [11][14]馬森:《臺灣戲劇:從現代到后現代》,臺北:秀威資訊科技,2010年版,第27頁,第106頁。

      [13]陳梅毛:《從不良的體制中卯力干起——從四流巨星藝術節(jié)談起》,《表演藝術》1996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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