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英國《泰晤士報》7月12日文章,原題:年輕,有才,焦慮:為何劍橋?qū)W生在苦苦掙扎 在劍橋大學最后一年的那個夏天,我坐在書桌前,深吸一口氣,然后登上Zoom。我即將接受我的第一次心理咨詢。我告訴心理顧問:“我想我不能完成學業(yè)了。我太累了?!?/p>
本周一,劍橋大學透露,在4個月內(nèi)發(fā)生5起疑似學生自殺事他們已經(jīng)成立了。個由衛(wèi)生專業(yè)人員參與的快速反應小組。一名逝去的學生將他的死亡歸因于.學習壓力和新冠肺炎疫情,另一名今年3月去世的學生被驗尸官證實是自殺。其他學生的死因在調(diào)查中。
這些悲劇新聞讓我想知道,牛津、劍橋是如何以及何時變得如此“壓力山大”的?肯定不是在我父親那個時代。雖然他和我讀的是同一專業(yè),但他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這個地方的氛圍中”。另一位上過劍橋大學的中年男子告訴我,他在工程專業(yè)獲得三等學位成績。這樣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了,現(xiàn)在拿個二等一級學位成績都很難讓人接受。尤其對于文科生來說,你不僅應該獲得一等學位成績,還應該在你的領英上確切地說出你的一等成績有多周,以及你的年級成績,以至于現(xiàn)在即使是一等,如果不是一等一級,也會讓人感覺很失敗。
每個人都知道牛津、劍橋是“壓力鍋”。英國“媽媽網(wǎng)”上充斥著關于孩子們?yōu)榱嗽谂=虼髮W達標而付出代價的可怕故事:每周要寫兩篇論文,在寡言的導師面前大聲朗讀,同學們還會竊笑;每周閱讀清單可以填滿一個小圖書館;.臥室是由他們前一年的考試成績決定的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人懷疑,這兩所英國大學內(nèi)部的文化是否已經(jīng)“卷”到了對人有害的地步。
那么,在牛津劍橋上學是否變得更難了呢?并非如此。對于文科生來說,每周寫兩篇文章的法則似乎在過去幾十年里沒有變化。我在牛津的大部分學期中,每三周要寫兩篇論文,外加其他小的作業(yè)。我認識的其他人每周都有兩次,有時更多。
從技術(shù)上講,學業(yè)負擔沒有增加,但學生平均投入的時間增加了。和那些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上過牛津、劍橋的人交談,你會得到這樣的印象:他們根本不做任何作業(yè),忙著在酒吧消磨漫長的下午,一邊抽著萬寶路香煙,一邊談論政治八卦。而現(xiàn)在進牛津、劍橋比以前難,所以任何在那里上學的人都是“卷王”。這些拼命掙扎的青少年,一旦上了大學,不太可能平靜下來,他們努力貫徹“拼命學、拼命玩”的名校文化,努力證明自己非常聰明,因為聰明是魅力的同義詞。
所以,當我在牛津的時候,不只是想成為整天喝酒、徹夜不睡的人,而是想成為那個整天喝酒、徹夜不睡,同時交了一篇一流論文的人。然而,想縱情游玩的同時學業(yè)有成,面臨的壓力是巨大的,有時甚至是有害的。(作者佚名,傳文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