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藥治療白塞病研究進展

賀明玉 劉健 方妍妍 文建庭 王帆帆 韓琦 李旭

【摘 要】 總結近年來中醫(yī)藥治療白塞病的臨床研究，從病因病機、中醫(yī)治療、中西醫(yī)結合治療等方面對白塞病進行綜述。發(fā)現白塞病的中醫(yī)病因病機主要為濕熱蘊結、脾虛濕盛、虛實夾雜，在治療方面，中醫(yī)藥治療白塞病療效顯著，而且中醫(yī)藥聯合西藥在改善白塞病患者臨床癥狀、降低炎癥反應、減少復發(fā)率等方面優(yōu)于單純西藥治療。

【關鍵詞】 白塞病;狐惑病;中醫(yī)藥;病因病機;研究進展;綜述

白塞病（Behcet's disease，BD）是一種以血管炎為主要病理改變的慢性、復發(fā)性、多系統(tǒng)損害性疾病。本病特征性臨床表現為復發(fā)性口腔潰瘍、生殖器潰瘍、眼炎和皮膚損害，嚴重者可累及血管、神經系統(tǒng)、消化道等器官[1]。BD屬中醫(yī)學“狐惑病”范疇，其病因、發(fā)病機制目前尚不明確。目前對于BD的治療多以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為主，雖有一定療效但不良反應較明顯。中醫(yī)藥因其療效顯著且不良反應相對較小，在BD治療中越來越受重視。筆者現將近年來中醫(yī)藥治療BD的臨床研究進展綜述如下。

1 病因病機

BD病因病機歷代醫(yī)家都有所闡述，如《諸病源候論》曰：“夫狐惑二病者，是喉、陰之為病也，初得狀如傷寒，或因傷寒而變成斯病?！薄肚Ы鹨健吩唬骸皞话l(fā)汗變成孤惑病?！鼻濉ば熘铱伞督饏T要略論注》曰：“狐惑大抵皆濕熱毒所為之病?！爆F代醫(yī)家經過多年臨床實踐及研究，對BD的病因病機有了新的認識。

1.1 濕熱蘊結 張鳴鶴[2]認為，BD的病因為外感濕熱，情志不遂，飲食不節(jié)，體質素虧等，導致臟腑功能紊亂，濕熱濁瘀內生，蘊結于肌竅關節(jié)而發(fā)病。周彩云[3]將BD的病機總結為濕熱毒蘊，認為濕熱是BD始發(fā)病因，濕熱毒蘊為其關鍵病機，肝郁脾虛為其病機特點。機體外感濕邪，濕邪郁而化熱，濕熱日久蘊毒，濕熱毒邪熏蒸肌膚，損傷脈絡發(fā)為“瘡”。周仲瑛[4]認為，BD反復發(fā)病或纏綿不愈的疾病特征，與濕邪貫穿疾病全過程有關，故治療以祛濕熱之邪實為務，以健脾益氣、補益肝腎之固其本為要。

1.2 脾虛濕盛 鐘琴[5]認為，BD的形成與飲食、情緒、遺傳、久病等因素相關，其病機主要是脾虛濕盛、蘊久化熱。治療上應以健脾化濕為主，再根據伴隨癥狀加減用藥。孫朝陽等[6]認為，脾胃氣機升降失調，氣血化生乏源，津血輸布異常，四維不調是BD發(fā)病的重要病機，故應以調和脾升胃降為治療的關鍵。

1.3 虛實夾雜 李發(fā)枝[7]認為，BD早期為實證，晚期多為本虛標實，病機主要為濕熱內擾，毒氣熏蒸，擾亂神明，濕化生蟲毒，腐蝕人體外發(fā)癰瘍。實證者治宜清熱利濕、解毒祛邪，晚期則以補虛佐以祛邪解毒之法。金實[8]認為，BD是以陰虛血熱為本，濕熱瘀毒為標，治療上強調標本兼顧，扶正祛邪，并以滋陰涼血、祛邪暢絡為基本大法。

綜上所述，BD的形成內與體質、飲食、情志等因素導致脾氣虧虛，不能運化水液，水濕停聚，日久化熱而生蟲毒，腐蝕機體相關。外因濕熱之邪侵擾機體，或濕邪侵襲，蘊久化熱，熱灼血絡，血滯成瘀，濕熱與瘀血互結，日久化生膿腫而發(fā)病。其病機主要為濕熱內蘊、毒滯血瘀，病機之根本在于脾虛濕盛。

2 中醫(yī)藥治療

2.1 辨證論治 《金匱要略》根據其發(fā)病部位及膿成與否內服外用治療。后世醫(yī)家在此基礎上，根據臨床BD患者病因病機辨證論治，取得良好療效。

徐蕾[9]將BD分為初期、活動期、疾病后期及病情平穩(wěn)期，認為初期、活動期以濕熱毒邪為主，治宜清熱利濕解毒，方用甘草瀉心湯等加減;疾病后期及病情平穩(wěn)期，以肝腎陰虛、陰虛火旺為主，治當補益肝腎、滋陰降火，常選杞菊地黃丸等加減。夏中和[10]將BD分為急性期和緩解期，并將急性期分為心胃熱盛、濕熱內蘊、虛火上炎、營衛(wèi)不和、脾虛火逆、陽虛寒凝等6種不同證型予以施治。他認為，心胃熱盛治療需清心胃之火，方以導赤散和清胃散加減;濕熱內蘊者，應予黃連三仁湯清熱祛濕;虛火上炎者，予自創(chuàng)“夏氏封髓丹”（黃柏10 g、知母10 g、玄參10 g、砂仁7 g）;營衛(wèi)不和者，予桂枝加龍骨牡蠣湯調整衛(wèi)強營弱的狀態(tài);脾虛火逆者，應用甘溫益氣之法，方用升陽散火湯加減;陽虛寒凝者，用陽和湯加減以溫陽通絡、散寒導滯。田玉美[11]將BD分為3型論治：①濕熱壅盛、上蝕下注證，治宜疏肝理脾、除濕清熱，方用龍膽瀉肝湯加減;②中焦土虛、陰火上沖證，治宜扶土健脾、引火歸原，方用參苓白術散加減;③肝腎陰虛、內夾濕邪證，治宜滋養(yǎng)肝腎、清熱除濕，方用六味地黃丸加減。李光耀等[12]認為，BD主要病機為濕熱、陰虛與血瘀，病程以反復發(fā)作和交替緩解為特點，主張采用病-證-癥相結合的方法治療?？谘什繚兌酁榉挝赣袩幔愿什轂a心湯為主方;皮膚病變從痰瘀論治，以四妙勇安湯為主方;眼與外陰病變從肝論治，方以青蒿鱉甲湯加減;胃腸病變從脾論治，宜寒溫并用，方予烏梅丸。

綜上所述，BD的證型可分為虛實兩端，實者為濕熱內蘊、熱毒熾盛，治宜清熱利濕、解毒殺蟲。虛者肝腎陰虛、虛火上炎、脾腎陽虛、陰寒內盛，治宜首辨陰虛，陽虛之證，分而治之。陰虛者，滋陰清熱;陽虛者，溫陽化飲。

2.2 經方驗方治療 張仲景《金匱要略·百合狐惑陰陽毒病脈證治》曰：“狐惑之為病……蝕于喉為惑，蝕于陰為狐……蝕于上部則聲喝，甘草瀉心湯主之。”“蝕于下部則咽干，苦參湯主之?！薄叭裟苁痴摺嘈《巩敋w散主之?！?/p>

張仲景所創(chuàng)甘草瀉心湯以四兩甘草為主藥清熱補虛;黃芩、黃連味苦性寒，清熱燥濕，瀉火解毒，具有辛開苦降，清熱燥濕之功。赤小豆湯方以赤小豆清熱解毒除濕;當歸活血，引血歸經。諸藥合用，清熱涼血，健脾除濕。BD初期病機為濕熱內蘊，瘡毒內擾，治宜清熱燥濕、和中解毒，方用甘草瀉心湯加減;后期濕毒不化，目黑釀膿，治宜赤小豆當歸散清熱利濕、行瘀排膿。外治方面，前陰潰瘍可用苦參湯外洗，后陰潰瘍可用雄黃熏之。現代醫(yī)家在此基礎上，根據臨床實際情況，靈活運用仲景之方，取得顯著療效。

2.2.1 甘草瀉心湯加減 韓舒敏等[13]用甘草瀉心湯加減治療BD脾胃濕熱證，患者素體脾胃虛弱，中焦運化功能失調，濕邪蘊久化熱。辨證以脾胃濕熱為本，虛火上炎為標，虛實夾雜。治宜益氣和胃、清熱燥濕、消痞止痛。癥狀明顯好轉，潰瘍部位疼痛減輕。

2.2.2 赤小豆當歸散加減 李華英等[14]將114例BD患者分為研究組和對照組，每組57例。對照組予口服左旋咪唑治療，研究組予赤小豆當歸散加減治療。結果研究組總有效率為94.7%，明顯高于對照組的78.9%。且研究發(fā)現，赤小豆當歸散加減治療BD可有效改善患者纖溶系統(tǒng)功能。

2.2.3 白塞濕清方 秦濤等[15]采用白塞濕清方治療濕熱壅盛型BD患者26例，發(fā)現該方可以顯著改善BD患者臨床癥狀，降低紅細胞沉降率（ESR）、C反應蛋白（CRP）和類風濕因子（RF）水平，臨床總有效率為92.31%，療效優(yōu)于雷公藤多苷片、醋酸潑尼松聯合治療方案。

2.2.4 白塞補瀉顆粒 石海軍等[16]運用白塞補瀉顆粒治療BD患者40例，結果臨床總有效率（90.00%）明顯高于單純運用沙利度胺的對照組（75.00%），且治療組總復發(fā)率（15.00%）也顯著低于對照組（45.00%）。

2.2.5 加味逍遙散加減 王晨彤[17]運用加味逍遙散加減治療氣郁化火型BD患者50例，結果顯示，加味逍遙散加減在改善患者消化道潰瘍、外陰潰瘍、口腔潰瘍，以及口干、口苦的癥狀，降低ESR、CRP等實驗室指標方面療效顯著，且優(yōu)于單純使用沙利度胺片。

2.2.6 會厭逐瘀湯代茶飲 黃玉娥等[18]采用隨機對照試驗研究60例BD口腔潰瘍患者發(fā)現，會厭逐瘀湯代茶飲治療BD患者總有效率為96.67%，遠高于單純使用沙利度胺片的76.67%，且患者平均總潰瘍個數更少，平均間歇時間更長。

總之，現代醫(yī)家靈活運用仲景之方，臨證以此加減治療BD，且于多年的臨床實踐中，創(chuàng)制諸多經驗方用于BD臨床診療之中，療效顯著。

2.3 內外合治 《金匱要略》辨證治療狐惑，開創(chuàng)了內外并治、綜合治療的方法，為后世治療本病奠定了基礎。

2.3.1 中藥口服加熏洗 左振素[19]在內服藥物的基礎上，配合外治敷藥、熏洗之法?？谇粷冋撸浜襄a類散外敷，或黃連、白及等煎湯漱口。外陰潰瘍者，應用中藥清熱解毒生肌方（苦參、黃柏、野菊花、敗醬草、蒲公英、白鮮皮、蛇床子），每日煎煮后取汁熏洗或坐浴。

2.3.2 中藥口服加外敷 王慶其等[20]認為，BD以口、眼、生殖器潰瘍?yōu)樘卣?，對于潰瘍久不收口者可以借鑒外科托瘡生肌解毒法治療，方用托里消毒散、神功內托散等。同時，輔以外治之法，以口腔潰瘍?yōu)橹髡撸蛇x用金銀花、麥冬煮水漱口，或西瓜霜、珠黃散、錫類散、青黛膏外敷;以生殖器潰瘍?yōu)橹髡撸捎每鄥?、白鮮皮、蛇床子、地膚子各30 g熏洗，熏洗后可外用錫類散、青黛膏、金黃膏。

3 中西醫(yī)結合治療

3.1 中藥聯合沙利度胺 曲環(huán)汝等[21]采用益氣解毒祛瘀方聯合沙利度胺治療40例氣虛瘀毒型BD患者，結果顯示，益氣解毒祛瘀方聯合沙利度胺可有效緩解BD患者口腔潰瘍癥狀，降低炎性指標，臨床總有效率（95.00%）優(yōu)于單純使用沙利度胺治療。張玉蘭等[22]以瀉心湯聯合小劑量沙利度胺為觀察組，以單純沙利度胺為對照組治療BD患者80例，結果觀察組患者口腔黏膜潰瘍緩解率為95.0%，明顯高于對照組的80.0%。陳薇薇等[23]將68例BD患者隨機分為治療組和對照組，每組34例。治療組予沈氏生地芩連土茯苓湯聯合沙利度胺口服治療，對照組予沙利度胺治療。結果顯示，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4.1%，高于對照組的85.3%。董子翱等[24]研究發(fā)現，沙利度胺聯合白芍總苷可有效降低BD患者的黏膜損害，并且可通過調節(jié)TLR2、TLR4 mRNA的表達達到治療BD的目的。馬海俠等[25]用沙利度胺片聯合中醫(yī)藥辨證治療BD患者50例，聯合治療的觀察組總有效率為92.0%，單純使用沙利度胺治療的對照組總有效率為76.0%。觀察組顯效時間（27.3±3.8）d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39.7±6.9）d。王春芳[26]應用導赤散加減聯合沙利度胺治療BD患者為觀察組，以單純使用沙利度胺治療為對照組，治療3個月后，2組免疫球蛋白（IgA、IgM、IgG）、腫瘤壞死因子-α、CRP、ESR指標均較治療前明顯下降，觀察組低于對照組（P < 0.05）;不良反應發(fā)生率觀察組（8.00%）低于對照組（36.00%）。

3.2 中藥聯合硫唑嘌呤片 常軍英等[27]采用化痰祛瘀方聯合硫唑嘌呤片治療60例BD患者，結果顯示，應用化痰祛瘀方的治療組患者在改善臨床癥狀，降低CRP、ESR及IgA等方面優(yōu)于單純使用硫唑嘌呤片的對照組。2組不良反應比較，治療組肝功能損傷、白細胞計數減少、惡心嘔吐、皮疹發(fā)生率均低于對照組（P < 0.01）。

諸多臨床試驗表明，中醫(yī)藥治療BD療效顯著，而且中藥聯合西藥在改善BD患者臨床癥狀、降低炎癥反應、減少復發(fā)率等方面優(yōu)于單純西藥治療。

4 小結與展望

由于缺乏實驗室診斷指標，臨床療效以及復發(fā)率成為評價藥物治療BD的主要指標。BD的病因、病機目前尚不明確，且缺乏有效根治的藥物。近年來有研究證實，生物制劑可有效治療BD，其療效有待進一步評估[28-29]。今后，中醫(yī)藥治療BD要在病因病機以及辨證分型方面統(tǒng)一標準。期待隨著中醫(yī)學的不斷發(fā)展，中醫(yī)藥治療BD可以更加規(guī)范，被更多的人所認可。

參考文獻

[1] 林瑋，張文.貝赫切特綜合征病因和發(fā)病機制[J].中華臨床免疫和變態(tài)反應雜志，2015，9（1）：67-72.

[2] 婁俊東，梁輝，張立亭.張鳴鶴教授治療白塞病的經驗[J].風濕病與關節(jié)炎，2013，2（1）：50-51.

[3] 張羽，呂行，王鑫，等.周彩云教授用清熱解毒、健脾疏肝法治療腸白塞病經驗[J].環(huán)球中醫(yī)藥，2020，13（8）：1410-1412.

[4] 李玲，周學平.國醫(yī)大師周仲瑛治療白塞病經驗拾粹[J].中華中醫(yī)藥雜志，2019，34（3）：1023-1025.

[5] 鄧志勇，鐘琴，馬武開，等.鐘琴教授從脾虛濕盛治療白塞病口腔潰瘍經驗[J].貴陽中醫(yī)學院學報，2018，40（2）：3-4，39.

[6] 孫朝陽，趙恒立.脾升胃降理論辨治白塞病的診療思路[J].風濕病與關節(jié)炎，2020，9（1）：51-53.

[7] 師卿杰.李發(fā)枝治療白塞病經驗[J].中醫(yī)學報，2018，33（12）：2329-2332.

[8] 孟闖闖，金實，柯娟，等.金實教授應用滋陰涼血暢絡法治療白塞病經驗[J].浙江中醫(yī)藥大學學報，2019，43（4）：319-320，327.

[9] 景嶸月，徐蕾.徐蕾教授治療白塞病經驗及驗案二則[J].風濕病與關節(jié)炎，2017，6（10）：46-47.

[10] 張沁舒，田由武，夏中和.夏中和治療白塞病口腔潰瘍臨床經驗[J].中華中醫(yī)藥雜志，2016，31（12）：5109-5111.

[11] 呂烈洋，李云海，蔡蓉.名老中醫(yī)田玉美治療狐惑病經驗總結[J].光明中醫(yī)，2016，31（18）：2647-2649.

[12] 李光耀，姜泉，崔家康，等.病-證-癥結合治療白塞病[J].中醫(yī)雜志，2019，60（7）：619-621.

[13] 韓舒敏，鐘長鳴，黃寧.淺述甘草瀉心湯在皮膚疾病中的臨床應用[J].光明中醫(yī)，2021，36（1）：129-131.

[14] 李華英，段穎，劉士霞.赤小豆當歸散加減治療白塞病綜合征的臨床療效觀察[J].臨床合理用藥雜志，2016，9（11）：58-59.

[15] 秦濤，程永華，郭超，等.白塞濕清方治療濕熱壅盛型白塞病臨床觀察[J].風濕病與關節(jié)炎，2017，6（5）：31-34.

[16] 石海軍，尹國富，劉福華，等.白塞補瀉顆粒治療白塞病[J].吉林中醫(yī)藥，2018，38（1）：52-54.

[17] 王晨彤.加味逍遙散加減治療氣郁化火型白塞病的臨床療效觀察[D].哈爾濱：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2019.

[18] 黃玉娥，孫麗莉.會厭逐瘀湯治療白塞病口腔潰瘍的臨床觀察[J].光明中醫(yī)，2018，33（21）：3174-3175.

[19] 趙文毅.名老中醫(yī)左振素辨治白塞病經驗[J].山東醫(yī)學高等?？茖W校學報，2020，42（4）：284-285.

[20] 王慶其，劉秀秀，費曉燕，等.貝赫切特綜合征案：名老中醫(yī)教學查房實錄（16）[J].浙江中醫(yī)雜志，2017，52（1）：49-50.

[21] 曲環(huán)汝，奚善君，曹左媛，等.益氣解毒祛瘀方聯合沙利度胺治療白塞病臨床觀察[J].上海中醫(yī)藥雜志，2016，50（5）：48-50.

[22] 張玉蘭，李琴，王福祖，等.瀉心湯聯合小劑量沙利度胺對白塞病口腔黏膜病變患者的療效及安全性分析[J].湖南中醫(yī)藥大學學報，2018，38（10）：1179-1183.

[23] 陳薇薇，蘇曉，沈丕安.沈氏生地芩連土茯苓湯聯合沙利度胺治療白塞病的臨床觀察[J].上海中醫(yī)藥雜志，2018，52（3）：51-54.

[24] 董子翱，馬軍利，談珺，等.沙利度胺聯合白芍總苷治療白塞病黏膜損害的療效及其對TLR2、TLR4mRNA的影響[J].中華老年口腔醫(yī)學雜志，2018，16（5）：279-281.

[25] 馬海俠，梁先紅，葛曉飛.中醫(yī)中藥聯合沙利度胺片治療白塞病臨床觀察[J].中國中醫(yī)藥現代遠程教育，2020，18（19）：126-129.

[26] 王春芳.導赤散與沙利度胺對白塞病患者免疫功能及炎癥介質的影響[J].實用中西醫(yī)結合臨床，2020，20（4）：18-19.

[27] 常軍英，王勇，胡翠平，等.中藥聯合硫唑嘌呤片治療白塞病的臨床研究[J].臨床醫(yī)藥文獻電子雜志，2020，7（24）：29，139.

[28] 王夢迪，周靜威，孫衛(wèi)衛(wèi)，等.白塞病的臨床研究進展[J].風濕病與關節(jié)炎，2017，6（4）：70-74.

[29] MIROUSE A，BARETE S，DESBOIS AC，et al.Long-term outcome of ustekinumab therapy for Beh?et's disease[J].Arthritis Rheumatol，2019，71（10）：1727-1732.

收稿日期：2022-03-05;修回日期：2022-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