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藝熙
隨著中國書畫逐步成為藝術領域的寵兒,開展和強化傳統(tǒng)書畫的研究,成為行業(yè)發(fā)展的重要趨勢。以寫意人物畫為例,強化對于筆墨語言的運用,成為進一步提升繪畫質量和繪畫技巧的重要標志,同時,借助筆墨語言的運用和融合,進一步彰顯傳統(tǒng)書畫的價值和韻味,受到眾多藝術界人士的喜愛和歡迎,引發(fā)一系列的關注和熱議。
墨法,是五色之基礎,也是顏色之魂,也是中國書畫的核心。因此,墨法的運用,不僅僅是對于繪畫技巧的研究,同時,也是對顏色的深層次探索。我國書畫中,大多數(shù)學者認為存在“七墨”的學術觀點,以“濃、淡、破、積、潑、焦、宿”等七種,其每種的繪畫技巧應用方面各不相同。以“濃”為例,其主要的技法,是指在繪畫過程中,水的應用比例相對較少,因此,墨色的呈現(xiàn)色度較深,濃墨在繪畫作品中,能夠顯現(xiàn)出極為滋潤的狀態(tài)。而在繪畫過程中,需要將濃墨的應用技巧進行強化,否則會表現(xiàn)出作品呆滯的感覺,降低了繪畫作品的質感和味道。因此,任何一種繪畫技巧,都是中國書畫的藝術體現(xiàn),將各個技巧進行融合和運用,才能夠實現(xiàn)繪畫內(nèi)容的活靈活現(xiàn),確保對應的繪畫質量。
寫意人物畫,是基于書畫的藝術形式,以人物為主的創(chuàng)作內(nèi)容。寫意人物畫,是我國早期繪畫種類的重要內(nèi)容,據(jù)相關史記記載,創(chuàng)立于我國戰(zhàn)國時期,并經(jīng)過數(shù)個朝代的發(fā)展,融合了大量的社會氛圍以及風俗習慣,成為具有特殊價值的繪畫形式。我國歷朝歷代的寫意人物畫,都存在極為顯著的差距和區(qū)別,而且經(jīng)過時代的發(fā)展和進步,不少朝代的寫意人物畫具有前朝的特點,同時,也具備了新的創(chuàng)意和理念,能夠讓后代人清晰了解到寫意人物畫的變化和異同。例如,我國魏晉南北朝時期,對于寫意人物畫的人物處理,更加細膩而真摯,尤其是對于人物面部表情的處理,具有極為顯著的特點和標志,以著名畫家顧愷之為例,在人物的創(chuàng)造手法以及表現(xiàn)形式方面,極具人物張力,實現(xiàn)對寫意人物畫的巨大突破,其酣暢淋漓的表現(xiàn)手法,進一步實現(xiàn)寫意人物畫創(chuàng)作形式、創(chuàng)作內(nèi)容、創(chuàng)作手法的突破和創(chuàng)新。因此,后世對于畫家顧愷之的作品評價,認識他是相關時代的巔峰和代表,并且對后世的繪畫創(chuàng)作影響極為深遠。當寫意人物畫發(fā)展到明清朝代時,對應的繪畫特點以及繪畫技術相對完善,其中,對人物的刻畫,更加意向,與傳統(tǒng)的繪畫理念存在一定的差距。直至近代時期,寫意人物畫融合了西方繪畫的特點和技法,尤其是人物造型以及設計理念方面,存在較為明顯的差異和變化,例如,蔣兆和的《流民圖》和周思聰?shù)摹兜V工圖》,都在某種程度中將人民群眾的感受進行深層次的表達和說明,同時,還將社會氛圍以及社會環(huán)境進行詳細的說明[1]。
以南齊畫家謝赫的《畫品》為例,在繪畫技術的表達形式中,充分應用墨和色的對比成效。一方面,作品中的繪畫人物,大多是以墨的深度和強度,提升對人物的形態(tài)刻畫,凸顯作者對于繪畫技巧的使用,同時,在作品中融合強烈的色彩對比,將人物的表達更加真切和具體;另一方面,作品中的人物形態(tài),能夠借助墨色的渲染和運用,強化人物的自然性和特殊性,能夠人物的身份、特征、動作進行多種信息的表達,形成強烈的墨色對比,讓繪畫作品更加具有靈活性和多樣性,能夠從單一的人物繪畫中,探索到更多的藝術氛圍。不僅如此,通過對模和色的有效對比,能夠凸顯繪畫人物的神態(tài)和韻味,能夠將傳統(tǒng)的繪畫形式進行升級和改進,提升對人物形態(tài)真實程度,以自然、淳樸的繪畫技巧,展現(xiàn)出極為充實、豐富的色彩構架,能夠讓寫意人物畫充滿升級和活力。近代畫家任伯年的《酸寒尉像》中,對人物的馬褂和長袍進行描繪,運用大量的墨色對比,彰顯人物的動態(tài)和感受,同時,讓畫中的人物更加真實,能夠從簡單的描繪中,凸顯對色彩的運用[2]。
墨和色的臨界,其中,就是二者交匯的界限,既能夠在作品中彰顯各色的價值和意義,同時,也能夠讓寫意人物畫的內(nèi)容更加真實。例如《花布圖》中,在展現(xiàn)人物特征的同時,更加注重人物與宣紙的結合,讓寫意人物畫中的墨色與人物更加契合。另外,在作品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人物表達出現(xiàn)的喜悅和歡樂,而墨和色的邊界,正是相關內(nèi)容表達出來的重要特質。強烈的色彩搭配,能夠讓繪畫人物更加真實和清晰,能夠從多種顏色的邊界中,顯現(xiàn)出人物主體的特性,從墨色的銜接以及顏色的應用,都能夠感受到作品的用意。特別是作者在紅色帽子的設計,能夠將人物身份的特征進行描述和說明,借助衣服的條紋以及顏色的搭配,將人物的身份以及特點進行描繪。一方面,寫意人物畫對于人物的要求,沒有極為嚴格的限定,而借助墨和色有效應用,以邊緣化的繪畫形式,提升了繪畫內(nèi)容的真實感,能夠讓作品的內(nèi)容更加豐富和具體;另一方面,作品中對繪畫顏色的邊界,采用了鮮明化的處理模式,不僅沒有將線條的質感進行減弱,同時,還進一步凸顯顏色的對比成效,將墨和色的邊界進行充分的運用,提升了作品的文化性和藝術性,是近代寫意人物畫作品的重要代表[3]。
墨和色的混合,其繪畫技術的運用,沒有特別明顯的標志,而是通過作者對顏色的感受和理解,充分將二者進行融合和創(chuàng)新,以墨色融合的創(chuàng)作模式,實現(xiàn)二者的有效運用。同時,在繪畫過程中,能夠彰顯墨和色相輔相成的繪畫成效。一方面,二者的融合在繪畫技巧中,以“色破墨”或者“墨破色”為主要代表,形成獨有的藝術手法和藝術特征;另一方面,墨和色的有效應用,不僅僅是將二者的混合,而是結合作品的設計和研究,提升二者融合后的應用感受,能夠讓寫實人物畫的人物更加真實和具體。因此,墨和色的混合應用,需要作者對墨的掌控能力極為純熟,能夠在作品中將墨的技法應用巧妙,提升繪畫作品的質感和成效。
線為主、墨為輔的寫意人物畫,對應的繪畫內(nèi)容,以線條構成,例如,清代畫家黃慎的作品《漁父圖》,主要是以線條的形式構成。一方面,作品的展現(xiàn)內(nèi)容,雖然相對簡單,但是,卻能夠透過簡單的線條,了解到作者對于人物刻畫的用心,特別是人物服飾的繪畫,將人物的胡須、頭發(fā)、衣服進行大膽的融合,以線條的形式進行表達,既能夠提升對人物刻畫的細致程度,同時,也能夠實現(xiàn)人物的多種訊息;另一方面,作品中的漁夫,雖然是利用極為簡易的線條進行勾勒,但是,卻能夠感受多種的層次和味道,尤其是作者將人物的一條腿進行遮蓋,另一條腿顯示出來,能夠感受到作者對繪畫人物的用心和細致,能夠從簡單的線條中,提升人物的生動性和趣味性,將傳統(tǒng)的寫實人物畫進行升級和改進。基于對線條清晰的應用,以邏輯清晰、層次分明、結構簡單、內(nèi)容詳實的繪畫方式,展現(xiàn)出漁夫釣魚歸來的景象,既能夠將人物特征進行有效捕捉,同時,也能夠對人物的特質進行描繪,讓作品的光暗比例更加合理和準確,提升了作品的藝術屬性,提升繪畫人物的藝術氛圍。
線為輔、墨為主的繪畫形式,是以墨為主要表現(xiàn)內(nèi)容,將人物的勾畫更加寫實和真切。例如,南宋畫家梁凱《潑墨仙人圖》,將人物的五官和身體的特征進行融合,強調對人物刻畫的真實性和關聯(lián)性,讓墨色的應用更加真實和具體,提升了作品的藝術屬性。以人物的身材為例,在長袍的掩蓋下,對繪畫人物的表達進一步了解和認識,能夠通過對人物特征進行鑒別和分析,尤其是作者對于衣服顏色的應用,能夠利用墨色的明暗手法,提升人物的刻畫程度。雖然作品中,少有對線條的應用,但是,在整體的勾勒結構中,能夠發(fā)現(xiàn)作者的用意,特別是在身材的勾勒,能夠化繁為簡的方式,提升對人物的刻畫程度,降低線條的刻意性和突出性,能夠讓線條的使用,化為作品展示的重要手段,提升對繪畫人物直觀感受,能夠給讓作品更加真實和具體,讓人物在多樣的墨色環(huán)境中,展現(xiàn)出淋漓盡致地感受。
我國古代寫意人物畫的創(chuàng)作,無論是“骨法用筆”還是“六要”,都是對墨法的進一步闡述,尤其是對墨和水的運用情況,進行極為詳細的分析和探索。例如,近代畫家王伯敏先生對寫意人物畫中的水的應用進行更加透徹的分析和研究,將傳統(tǒng)的繪畫技巧進行深度的總結,尤其是對各個墨法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以及對墨法應用的策略和方式進行深層次的研究,將寫意人物畫的特質進一步顯現(xiàn)。墨和水的有效融合,不僅僅是對于作者繪畫能力的考驗,同時也是對墨色掌控能力的檢測。不少作者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疏于對墨和水的掌握和理解,導致相關的作品缺少靈動性,引發(fā)繪畫人物特質的缺失。因此,對于寫意人物畫的運用,需要進一步強化墨和水的融合能力,提高繪畫的基本技巧[4]。
綜上所述,通過對中國寫意人物畫分析和研究,以筆墨語言為核心,構建出多種的繪畫理念和繪畫技巧,借助對眾多寫意人物畫作品的分析和探索,從而總結相應的創(chuàng)作理念,助力更多喜愛寫意人物畫的畫者,提升對應的欣賞能力、創(chuàng)作能力以及應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