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飛
(西華師范大學體育學院,四川南充 637002)
從新型冠狀肺炎在武漢出現到2020年1月23號武漢封城及之后的其他各地相繼封城,時至今日新型冠狀肺炎的肆虐曾經致使我國多個城市按下了“暫停”鍵,新型冠狀肺炎的爆發(fā)對我國各個領域的發(fā)展都產生了重大不利影響[1].面對新型冠狀肺炎的肆虐,黨和國家積極采用了一切可以運用的手段對其進行“控”、“治”,在西醫(yī)束手無策的情況下,運用中醫(yī)治療顯得尤為重要,歷史已經證明,在2003年的SARS防控及治療中中醫(yī)就發(fā)揮了重要作用[2].眾人知道,我國中醫(yī)對疾病的防控幾乎均是采用藥物治療、飲食治療及“運動治療”相結合的方法,如被國人稱為“醫(yī)神”的華佗在治療病人疾病時就時常采用“導引術”五禽戲——現代稱之為健身氣功[3],這充分顯示出了適度運動對防治疾病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同時這也是為何面對新型冠狀肺炎的肆虐一些有識之士積極倡導人們在家練習健身氣功的原因所在.文章在對疫情下健身氣功傳播現狀及存在的問題分析的基礎上提出更有利于健身氣功傳播的建議,以便在病情持續(xù)發(fā)展的情況下更好地利用健身氣功為民眾的健康服務,也為疫情結束后健身氣功的傳播提供一定啟示.
健身氣功是我國民族傳統(tǒng)體育瑰寶之一,在歷史的長河里始終被我國人民用于預防和治療多種疾病,在此次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中再次被各方推廣和使用.為了清楚地了解健身氣功在本次抗擊疫情中傳播路徑,“城”中之勢即傳播之勢,運用了多種方法搜集研究所需要的材料,如以“健身氣功和新冠狀肺炎”、“新冠狀肺炎或健身氣功”等為主題詞,在百度、Google、搜狗、雅虎等搜索引擎進行檢索,同時為了使所收集的材料更加全面可信,還采用了電話或微信等方式對相關機構或個人進行了訪談等.通過一系列的資料搜集和分析發(fā)現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健身氣功的傳播路徑整體表現如下:第一,以大同大學、鄭州大學、北京體育大學為單位的組織成為此次推進健身氣功傳播的主要力量,排在后面的依次是個人傳播和政府機構,尚未發(fā)現企業(yè)傳播力量參與進來,其中個人傳播主要以學識較高、精力較為旺盛的青中年教師群體為主,社會人士為輔;第二,傳播的動作內容除了國家體育總局規(guī)定的四種套路,如五禽戲、八段錦、易筋經、導引養(yǎng)生功十二法外,還有養(yǎng)肺方、大導引式和引體令柔十三式;第三,所使用的傳播媒介是網絡,且基本都是用把錄制好的視屏放在各種網絡平臺上供需求者學習,如放在微信公眾號、自媒體平臺的抖音、B站上等等,運用紙媒等方式傳播未見;第四:傳播的對象為全體民眾,沒有對受眾進行劃分;第五,盡管有組織、個人及單位進行了傳播,但通過訪談發(fā)現實際的傳播效果并不理想,如在訪談對象中不管是思維活躍的青少年學生群體、思想相對固化的中年群體及老年群體,還是追求健康時尚的白領階層、精英階層,都有不在少數的人表示由于缺乏專人指導感到無法掌握具有一定難度的動作,更不易掌握動作及氣息的配合,所以不太想練習.材料統(tǒng)計如圖1:
圖1 新冠肺炎下健身氣功傳播策略變革示意圖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transformation of health Qigong broadcasting strategy under COVID-19
表1 新冠狀肺炎疫情下健身氣功傳播主體、內容、媒介、對象統(tǒng)計略表(境內)Tab.1 Statistical summary of body, content, media and object of Health Qigong transmission under the COVID-19 epidemic (Within China)
盡管自新冠肺炎爆發(fā)以來就有部分組織及個人著力于把健身氣功用于廣大病患抗擊疾病及普通民眾強身健體,采用一些辦法努力推進健身氣功傳播,但通過分析依然可以清晰地發(fā)現傳播中存在的問題,這些問題猶如圍墻一般把健身氣功圍困于“城”中,嚴重影響了健身氣功的快速傳播.
傳播者是傳播活動的主導者和發(fā)起人,是推動傳播的主要力量,對傳播過程及傳播結果產生直接影響[3].不管是人際傳播、大眾傳播還是組織傳播,傳播主體都是傳播得以實施的先決條件,是傳播的第一要素和把關人.“ 傳播者主要解決傳播什么和如何傳播的問題……傳播者不僅決定著傳播過程的存在與發(fā)展,而且決定著傳播內容的數量和質量. 任何一個傳者,總是千方百計地想使受傳者接受信息,采取自己所期望地行為……傳播者可以是個人,也可以是一個組織”[4].就現代傳播學而言,傳播的主體一般應包括政府機構、企業(yè)、社會組織和個人,在傳播的過程中是這幾個主體有機組合共同發(fā)揮功效還是僅僅某一個或兩個發(fā)揮功效將對需要傳播的內容和效果產生巨大影響.通過對調查收集的資料(見表1)分析發(fā)現,在本次新冠肺炎疫情中關于運用健身氣功強健大眾體魄進行抗擊肺炎的傳播主體主要以社會組織為主,個人傳播為輔,本應該發(fā)揮主導作用的政府機構成為了“弱勢”,企業(yè)傳播難覓蹤跡,如大同大學、四川農業(yè)大學等8個社會組織所占傳播主體比例約為53.34%、劉曉蕾、謝兆瑞等個人約占比例33.33%,而國家體育總局健身氣功管理中心等政府機構所占比例僅約為13.33%,未發(fā)現如以營利性為主要目的的專業(yè)或綜合性健身氣功館主動進行健身氣功的傳播,傳播主體較為單一.主要因為:一方面由于某些政府機構對健身氣功用于抗擊疫情的強大功效認知不夠,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引導力量的不足,從而導致社會上合理運用健身氣功抗擊疫情的相關組織、個人和企業(yè)整體也較少,正所謂“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反之亦然.另一方由于缺乏一定的經濟刺激,相關的健身氣功企業(yè)未能積極主動地參與到健身氣功的傳播中去,最終導致到資料收集截止——2020年2月19號——健身氣功的整體傳播乏力,影響了健身氣功的健康發(fā)展.
傳播的內容是整個傳播的基礎,沒有內容傳播就無從談起,就如同沒有主題的會議就沒有開的必要性一樣,它是連接傳播各個部分的橋梁,是傳播過程中的流動部分[5].另外內容的豐或寡決定了事物吸引受眾的能力,豐富且好的內容能夠較好地促使受眾產生了解的欲望,滿足受眾自身需要的各種利益需求,從而積極主動地感知、記憶、研究、使用事物[6],它不僅影響著傳播中“人”的部分,同樣也作用于“物”的部分,制約著傳播的范圍和效果.在2000年國家體育總局頒布的 《健身氣功管理辦法》中將其概念界定為是以自身形體活動、呼吸吐納、心理調節(jié)相結合為主要運動形式的民族傳統(tǒng)體育項目,是中華悠久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7].這一稱謂如同“武術套路”概念一樣,都是總概的界定,它們具體都是由不同的套路和功法所組成.現在國家健身氣功管理中心承認并積極推廣的功法套路共有九種,分別是五禽戲、八段錦、易筋經、六字訣、十二段錦、大舞、導引養(yǎng)生功十二法、太極養(yǎng)生杖、馬王堆導引術,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這九個套路所蘊含的內容基本體現了健身氣功所存在的外在肢體動作和內在文化內涵,是健身氣功功法套路的杰出“代表”.然而通過表1的統(tǒng)計發(fā)現,雖然在疫情期間運用健身氣功功法進行抗疫的功法套路達到8種,但使用國家承認并推廣的套路卻非常少,僅有四種,占44.44%,分別是五禽戲、八段錦、易筋經、導引養(yǎng)生功十二法,其他基本都是自創(chuàng)或托古功法套路,如引體令柔十三式、養(yǎng)肺方等.并且傳播的過程多是注重外在的肢體動作練習,對內在的文化內涵不夠重視.這種情況的出現,一方面顯示了官方承認并推廣的套路在某種程度上還沒有很好地得到大眾的認可,導致傳播力度不夠,另一方面也體現了非官方的民間對健身氣功功法套路的開發(fā)和使用力度相對較大,但總的來看在疫情期間健身氣功傳播的功法內容還是相對匱乏,嚴重削弱了自身對民眾的吸引力.
受眾是傳播內容所要“接收”的對象,在傳播環(huán)節(jié)中有著關鍵性作用,如不管是在拉斯韋爾的5W傳播理論中,還是在賴利夫婦的社會系統(tǒng)模式、施拉姆的控制理論中都明確指出了“受眾”在傳播環(huán)節(jié)中的重要作用.據有關研究表明,在“傳統(tǒng)”的健身氣功傳播“樣式”中,老人群體是其傳播的主要受眾群體,少年及青壯年群體參與缺失,在老年群體中女性多于男性[8].這樣傳播的受眾群體特性在本次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中仍舊突出,盡管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的脅迫下,使得廣大民眾宅在家中無法外出,嚴重限制了人們運動的空間,如一般只能在客廳進行鍛煉,而一般家庭的客廳可使用鍛煉面積僅有8~10 m2左右,迫使人們只能選擇一些適合空間小的項目進行運動鍛煉(健身氣功的多數具體項目因其活動所用空間小,動作柔軟,鍛煉效果顯著,運動量適中非常適合居家鍛煉,成了一些部門、組織和個人向大眾首推的身體鍛煉項目,如央視和人民日報同時向大眾推薦疫情期間練習健身氣功八段錦),但根據調查和訪談顯示,盡管傳播主體想要的傳播對象是全體民眾,但實際上老年群體仍然是此次傳播受眾中的主要部分,多數青少年及壯年群體依然不愿運用健身氣功進行鍛煉身體.在受訪的群體中,少年主要感覺健身氣功動作“呆板”、“不好玩”,趣味性差,尤其是不喜歡視屏中教授“人”過于“老氣”的人物形象;青年群體則認為健身氣功可供選擇學習的套路太少,且套路動作“活力”和“美感”不足,教授“人”親和力較差;壯年群體更多的是感到難以感受到“氣感”——呼吸和動作不易配合,教授“人”對所蘊含的文化闡釋不夠.究其原因,一方面是青少年和壯年本身受某種“現代”固化思維影響,認為健身氣功只適合老年群體練習,從內心深處就對健身氣功有抵觸.另一方面也顯示了傳播主體平時及在本次疫情中對健身氣功肢體套路開發(fā)和內涵文化闡釋的宣傳力度及引導方式不足,導致了傳播的“接受力”依舊狹窄.
一般意義上認為凡是能使人與人、人與事物或事物與事物之間產生聯系或發(fā)生關系的物質都是媒介,而在傳播學上意義則是指利用媒質存儲和傳播信息的物質工具,亦或者說媒介在傳播過程中是信息的載體——媒介即信息,包括符號、語言、文字、印刷制品、電子產品、互聯網等方面.恰當的使用媒介對信息傳播的作用不容忽視,它能強有力地輔助信息傳播,因此如何合理高效地利用媒介進行信息傳播就成了傳播主體必須慎之又慎的問題,如傳播媒介選擇得當信息傳播就會暢通無阻,若選擇不適則會導致信息難以傳播.針對常態(tài)下的健身氣功傳播模式及媒介使用情況,王建等人做了專門調查研究,認為常態(tài)下健身氣功比較普遍的傳播手段是運用健身氣功站點,即主要使用語言及肢體動作作為主要媒介進行“直面”的人際傳播和組織傳播為主,使得站點成了推廣傳播健身氣功的主要途徑,缺乏運用科技手段進行傳播的思維和方式,如運用互聯網等方式進行傳播[9].由于本次疫情的特殊情況把“人”宅在家中,使得平時站點式的傳播方式無法進行,在一定程度上倒逼了健身氣功的傳播主體改變傳播方式,借用新的傳播媒介進行傳播,從調查的情況來看,傳播主體幾乎都是采用線下個體視頻錄制——把視屏上傳到某個網站——受眾訪問網站跟隨視屏學、練,傳播的推廣方式也幾乎如此,運用網絡視屏直播或電視視屏直播的傳播主體幾乎是鳳毛麟角,傳統(tǒng)印刷品傳播尚未發(fā)現.就傳播媒介運用而言,整體呈現為不夠多元的特征.
傳播效果是傳播的終端,是傳播中所有因素共同作用所要達到的目的,更是檢驗傳播是否有意義之所在.對此就有學者直言不諱的提出:沒有傳播效果的傳播將是無生命的,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換句話說,傳播是否有效果或達到了何種效果是對一次傳播“生命”的終極驗證.這就要求傳播主體在計劃實施某種傳播之前必須預設傳播所要達到效果、目的,否則傳播就沒有必要進行.健身氣功作為我國優(yōu)秀民族傳統(tǒng)體育的代表之一,自國家大力推廣、傳播以來就非常重視傳播的效果,但是由于某些因素的影響,導致健身氣功傳播的效果差強人意,如主要是在老年群體中傳播,受眾也主要在城市,鄉(xiāng)鎮(zhèn)及農村民眾對其知之甚少等等.通過對調查的材料分析發(fā)現,在本次疫情中由于傳播主體力量薄弱、傳播內容單一、傳播媒介及傳播方式不夠多元,傳播主體沒有及時的了解受眾的反饋,及平時大眾對健身氣功了解不多,導致即使在央視、人民日報及一些醫(yī)生都強烈推薦其用于健身,防抗新冠肺炎有良好作用的情況下,如武漢方舟醫(yī)院的醫(yī)生帶領患者進行練習健身氣功八段錦等,廣大民眾對其接受、練習的熱情仍然沒有多大改觀,沒有達到良好的傳播效果.
健身氣功自被國家正式推廣以來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在抗擊本次新冠狀肺炎疫情中也揮發(fā)了不錯的功效.但面對本次疫情給健身氣功傳播提供的良好契機,實際上的健身氣功傳播效果未盡人意,使用何種方法破解當下傳播所處的“圍城”之困,即進一步地變革健身氣功的傳播策略,推動健身氣功的傳播值得深入探討.研究設計的健身氣功傳播策略變革整體思路,如圖1:
傳播主體是傳播得以進行的推動力,當前我國健身氣功推廣傳播的官方力量是國家體育總局健身氣功管理中心,主要負責健身氣功的業(yè)務管理、方針、政策、發(fā)展規(guī)劃和管理制度的制定和實施等工作,對健身氣功的發(fā)展推廣進行頂層設計,從根本上解決健身氣功存在、發(fā)展的合規(guī)合法問題[10].在民間的推廣傳播力量則主要是中國健身氣功協(xié)會,該組織在其網站扉頁明確表明它是從事健身氣功推廣、普及和研究的全國性群眾體育社會團體.從形式上來看這兩者均屬“組織”,所采用的傳播方式也主要是組織傳播,如站點方式的傳播,雖然這也有人際傳播的成分,但仍然是組織傳播為主——以政府機構和“半政府組織”為主要傳播主體.企業(yè)傳播和個人傳播參與力量薄弱,個人力量的參與不足導致在健身氣功的傳播過程中少有“名人”出現,使得傳播中榜樣的力量不足[11].同時也有學者調查研究發(fā)現我國健身氣功俱樂部整體上較少,且經營理念和管理水平都有待提升[12],這給健身氣功的發(fā)展帶來了障礙.這種依靠政府組織和“半政府組織”為主要傳播主體帶來的傳播弊病在本次疫情傳播中尤為突出,由于此次疫情把人都“關”家里,站點式傳播的停滯,使得健身氣功的傳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問題.因此,認為應整合健身氣功傳播推力,豐富傳播主體,第一,在進一步發(fā)揮健身氣功中心和協(xié)會主導作用的基礎上,主動聯合相關醫(yī)療衛(wèi)生部門加入到傳播主體中來,用這些部門的資源加強健身氣功用于防控疾病的科學性、可信性、權威性;第二,加強個人傳播,打造“體育系統(tǒng)”及“醫(yī)療系統(tǒng)”的健身氣功個體傳播“明星”,使得“他”在任何時期都可以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推動健身氣功線下及線上的傳播,用以點帶面的方式推動健身氣功傳播;第三,使用經濟手段刺激健身氣功企業(yè),如特殊時期可以給企業(yè)免稅或進行適當的經濟補貼,發(fā)揮企業(yè)的資源整合優(yōu)勢傳播健身氣功.此外,也還應堅持內容為“王”,充實健身氣功的外在肢體功法套路和內在文化底蘊,創(chuàng)編推廣具有豐富文化內涵的、多種用途的健身氣功功法套路,如具有游戲性質的適合兒童生長發(fā)育的套路、滿足女性美容減肥的套路等等,使廣大受眾在學習到肢體動作的同時感受到深厚的文化內涵[13].
從媒介即信息的角度來看,傳播媒介是健身氣功得以傳播的必要條件,是傳播的雙“手”,是連接傳播主體和受眾之間的紐帶,正是因為有媒介的存在才使得傳播主體能夠把傳播內容提供給受眾,沒有媒介健身氣功的傳播就無法進行,因此恰當的使用媒介對健身氣功的傳播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同時,傳播主體也應意識到受眾獲取信息的渠道已經發(fā)生了巨大變化,應主動拓寬和提升各種傳播媒介的使用,積極回應受眾關切,對于善意的意見、建議、批評應認真地聽取,并及時地給與回應.由此,認為應該從媒介的顯性和隱性功效兩個方面共同促進健身氣功的傳播,顯性方面:廣泛地使用傳統(tǒng)的文字、印刷制品、電子類產品媒介告訴大眾健身氣功的健身作用和文化傳承意義,促進健身氣功的傳播,還應該更加主動地采用現代網絡技術和思維對其進行傳播[14],如和知名網站合作開通網絡直播、或在抖音、快手等大火的網絡平臺及時地上傳健身氣功內容,也可運用較為受歡迎的動漫人物——哪吒之魔童降臨、大圣歸來、冰雪奇緣中的哪吒、敖廣、大圣、愛莎、雪寶等人物——練習健身氣功引導兒童進行學習鍛煉,當然所需要的動漫人物應及時的根據情況進行更換,以推動健身氣功的快速傳播.隱性方面:積極使用媒介即隱喻的作用,雖然說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它指導著受眾看待和了解傳播主體所要傳播的內容的方式,但它的這種隱藏性介入往往不為受眾所注意,如某位國家領導人、公眾明星或重要人物在某種公眾場合練習了某項目,一些受眾及潛在受眾都會不自覺的模仿學習,而他們自身并沒有或少有意識到自己被影響,這就是媒介隱喻魅力所在[15].當然,除此之外也應該積極地改進傳播模式,把個人傳播、組織傳播及大眾傳播有機的組合利用,以實現健身氣功的健康傳播.
受眾是傳播內容的接受者,是傳播的核心,他們對傳播內容的理解、接受及日后使用程度直接決定了傳播效果所能達到的高度.因此認為受眾和傳播效果是一對互生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重視受眾的傳播幾乎無一例外的難以取得理想的傳播效果,只有受眾把傳播內容“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才能是真正達到了傳播效果,實現了傳播目的.另外,費斯克認為“ 觀眾既受眾不是消極、被動地接受文化工業(yè)的產品, 而是具有不可忽視的‘辨識力’和創(chuàng)造力, 他們在接受大眾文化產品的同時, 也在生產和流通著各種‘意義’”[16].這就要求傳播主體首先必須考慮傳播的內容是否是受眾所需要、喜歡的,只有設身處地的站在受眾的位置考慮、設計出來的內容,才會被受眾樂于接受,不然,受眾就會對傳播的內容不屑一顧.其次,考慮采用的傳播方式是否適合受眾群體,如在鄉(xiāng)村傳播健身氣功使用網絡就顯得不恰當,所以傳播方式的選用對受眾快速、便利地接受傳播內容,達到傳播效果同樣重要.再次,要重視受眾的反饋,反饋是傳播環(huán)節(jié)中不可或缺的組成要素,只有及時地了解到受眾對傳播內容和傳播方式的接受程度及想法,才能快速地做出改變.此次疫情中由于缺乏對傳播對象既受眾群體進行分層、分類、分時、分條件的推廣健身氣功功法套路、講解文化內涵和不了解受眾的心中所需所想,導致傳播效果欠佳.所以,在以后的傳播中必須在了解所要傳播群體的基礎上進行科學合理地規(guī)劃,根據不同受眾群體實際條件、需要及接受能力情況進行有的放矢的傳播,以滿足他們的多樣化需求,推動健身氣功的發(fā)展傳播[17].
自華佗創(chuàng)編出第一套健身氣功功法五禽戲以來,健身氣功就始終在為我國人民的疾病防控貢獻自己的量.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國家高度重視健身氣功發(fā)展,并把它列入我國第56個推廣普及的體育項目,但由于一些歷史的原因造成健身氣功的發(fā)展傳播并不理想.文章運用多種科學方法對我國健身氣功的傳播情況特別是新冠肺炎疫情下的傳播現狀進行了分析,針對出現的問題提出了變革策略,以期全面地推動健身氣功發(fā)展傳播,繼而傳承民族傳統(tǒng)體育和民族傳統(tǒng)文化,為增強民族文化自信和文化強國建設貢獻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