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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同與支持:居民對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的后效應

      2021-06-20 07:56:40劉小同劉人懷文彤楊汀
      旅游學刊 2021年5期
      關鍵詞:演藝態(tài)度居民

      劉小同 劉人懷 文彤 楊汀

      引用格式:劉小同,劉人懷,文彤,等. 認同與支持:居民對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的后效應[J]. 旅游學刊, 2021, 36(5): 42-54. [LIU Xiaotong, LIU Renhuai, WEN Tong, et al. Identity and support: The post-effects of residents locality placeness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J]. Tourism Tribune, 2021, 36(5): 42-54.]

      [摘? ? 要]旅游演藝是基于地方文化的藝術性的生產(chǎn)結果,可以從多方面再現(xiàn)地方性。但其對地方性的呈現(xiàn)效果如何,當?shù)鼐用袷欠裾J可其地方性進而產(chǎn)生地方認同及支持態(tài)度尚不明晰。文章以湖北恩施女兒城為案例地,基于327份居民問卷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運用結構方程模型方法,探索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及其對地方認同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1)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包括地方獨特性感知、地域附著性感知兩個維度,旅游演藝在兩維度上的地方性呈現(xiàn)獲得基本認可:(2)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可以顯著增強其地方認同,但地方性感知的兩維度對地方認同的影響效應存在差異;(3)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一方面會直接促使其對旅游支持,且集中體現(xiàn)在地方獨特性感知維度,另一方面也可通過地方認同間接影響旅游支持態(tài)度,主要體現(xiàn)在地域附著性感知維度。

      [關鍵詞]旅游演藝;地方性;地方認同;旅游支持

      [中圖分類號]F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5006(2021)05-0042-13

      Doi: 10.19765/j.cnki.1002-5006.2021.05.009

      引言

      作為旅游目的地民俗文化與藝術表演的有機結合,旅游演藝可以對旅游目的地民俗文化資源加以利用與轉(zhuǎn)化,在帶動區(qū)域旅游產(chǎn)業(yè)經(jīng)濟發(fā)展的同時,推動旅游目的地民俗文化營銷創(chuàng)新和活化傳承[1]。文化與旅游的深度融合給旅游演藝創(chuàng)造了更大的發(fā)展空間,但目前中國旅游演藝仍處于資本化經(jīng)營與市場化運作的“野蠻生長”階段,很多民族民俗文化已成為快餐式的旅游消費品,原有的文化內(nèi)涵和精神意義被扭曲和扼殺[2]。當下轉(zhuǎn)型語境中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藝術展演在動態(tài)格局中凸顯了政府、民間組織和企業(yè)在保護與開發(fā)民族文化中的互動與沖突[3],合理協(xié)調(diào)旅游演藝的內(nèi)在文化張力、維護旅游演藝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根基,須立足于民族民俗文化本身及其持有者,在新文化語境中發(fā)掘民族民俗傳統(tǒng)文化的當代價值和存續(xù)意義,并獲得文化持有者認同和特定社會文化環(huán)境認可[4]。旅游演藝能否挑選出最具地方代表性的文化符號及打動人心的故事題材是衡量其生命力的試金石,而當?shù)厣鐓^(qū)居民對旅游演藝活動的認同態(tài)度則是衡量旅游演藝活動生命力的重要因素,民眾認可并參與的旅游演藝才能獲得持續(xù)長久發(fā)展的原動力[5]。如果居民認為旅游演藝保存和促進了當?shù)匚幕麄兛赡軙械阶院?、滿意和感激[6],否則可能會滋生擔憂、沮喪與憤怒[7],影響其支持與參與,甚至可能導致面向游客的負面口碑[8]。

      旅游演藝開發(fā)應堅持本真性與地方特色相結合,民族特色性展演是民族旅游演藝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原則之一[9],而其中的地方特色、民族特色是民族旅游地地方性的核心表征[10]。地方性的本質(zhì)是指一個地方的特殊性[11],即一個地方所具備的有別于其他地方的獨特性[12]。旅游地的地方性主要通過地理環(huán)境、歷史文化以及民族民俗3個方面得以呈現(xiàn)[13],它既包括地脈,也包括文脈[14]。旅游地的地方營銷即是通過一系列的物質(zhì)景觀、文化表征、文化符號以及官方話語的生產(chǎn)對地方性進行的“打包出售”[15],新建構出來的符號或表征本質(zhì)是對地方性的再現(xiàn)。作為一種文化藝術產(chǎn)品,旅游演藝是以表現(xiàn)旅游地人脈、文脈和地脈為主要內(nèi)容,給當?shù)鼐用窦坝慰蛶碛鋹偟谋硌莼顒覽16],以呈現(xiàn)地方文化特色為核心[5],是旅游地地方性的重要再現(xiàn)方式。而地方性再現(xiàn)的機制多來自人們意識形態(tài)需要,“我”與“他者”的精神訴求不同,再現(xiàn)的地方性也不同,其結果既可能強化地方性,也可能削弱地方性[17]。旅游演藝即是經(jīng)由政府、企業(yè)以及演藝生產(chǎn)人員對地方文化深入挖掘并符號化表征的結果,其對地方性的再現(xiàn)是一個精心編碼的過程,主觀性非常強,表達的是“他者”建構的地方性[18]。地方性亦是人的地方性,由于個體的經(jīng)歷差異,對同一個地方的認知存在差異,個體建構和認可的地方性就有差異[10],地方性再現(xiàn)效果的最終衡量有賴于相關主體的主觀感知與解讀[15]。旅游演藝是一種經(jīng)過藝術加工的地方文化再現(xiàn),這種再現(xiàn)亦有可能誤傳或破壞地方性的宣傳,引發(fā)居民的不滿與負面行為,當?shù)鼐用癫⑽磳⒙糜窝菟囈暈閮H服務于游客的表演,而是通過表示興趣和愛好將其視為自身的潛在旅游資源[8],因此,當?shù)鼐用駥β糜窝菟嚨胤叫栽佻F(xiàn)效果的感知評價及其影響是旅游演藝可持續(xù)發(fā)展中不可忽視的問題。

      受“文化轉(zhuǎn)向”思潮影響,旅游領域的地方性研究呈上升趨勢,已有文獻的研究議題主要集中于全球化與地方性、地方性的應用及地方性的具體對象分析3個方面[19],多以現(xiàn)象學的質(zhì)性研究探討地方性的生產(chǎn)與建構[20-21],在基于環(huán)境心理學的定量研究中,地方性更多是作為地方感的組成部分內(nèi)含在地方感及相關變量研究中[22-23],對于地方性的研究并未予以足夠重視[24],對再現(xiàn)地方性的關注則更少。地方性與地方認同概念均來自地方本身,都是地方感的核心內(nèi)容,其中前者代表著人-地感知系統(tǒng)中“地”的要素[24],后者則關注人-地感知系統(tǒng)中的“人”的要素,鮮有研究對二者的關系進行探討[25-26]。同時,已有學者探討了地方感或地方認同對居民旅游態(tài)度與行為的影響[27-29],但關于居民對地方性的再現(xiàn)感知、地方認同與旅游支持三者的關系還有待進一步厘清。在旅游演藝情境下,當?shù)鼐用駮γ袼孜幕寡葜性佻F(xiàn)的地方性形成其自身的認知與評價,進而可能對地方認同與旅游支持產(chǎn)生影響[8,26]。那么,當?shù)鼐用袷欠裾J可旅游演藝呈現(xiàn)出的地方性?這種認可的意義與影響在居民地方認同和旅游支持態(tài)度上的表現(xiàn)如何?旅游演藝再現(xiàn)的地方性是否可以強化居民對旅游演藝地的地方認同,進而提高旅游支持度?針對以上問題,本文以湖北恩施女兒城為案例地,通過對當?shù)鼐用竦膶嵉卣{(diào)查獲得一手數(shù)據(jù),運用結構方程模型方法,探索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及其對地方認同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影響。本研究實證有利于衡量旅游演藝對地方性呈現(xiàn)的實際效果及其對當?shù)芈糜慰沙掷m(xù)發(fā)展的社會效益,研究結論是對旅游演藝與地方文化的反饋與互動的延伸性詮釋,并可為旅游演藝的產(chǎn)品創(chuàng)新提供一定的決策參考。

      1 研究假設

      1.1 地方性感知

      地方性是一個地方擁有的特質(zhì),可體現(xiàn)為獨特性、地域附著性、主體性[12]。獨特性是地方性的基本含義,包括自然形成的自然地理環(huán)境的獨特性和長期積累并得以傳承的社會文化獨特性;地域附著性意指地方性是在一定范圍的地域中形成的,對地方性的認識和理解離不開其所在的地域環(huán)境,亦即不可移動性;主體性則表現(xiàn)為不同的人對一個地方有不同的經(jīng)驗和認識,會賦予地方不同的意義及地方性描述[12]。地方性具有很強的外部可感知性[30],作為主體對地方的抽象感知,地方性與地方文化及感知主體息息相關,研究地方性的文化意義需要探討社會成員主觀層面的感知與解讀[15]。

      旅游演藝作為表演者和劇創(chuàng)者地方性解讀共同作用的結果,可以從獨特的自然環(huán)境、人文物理實體、歷史事件和民俗風情等方面來再現(xiàn)地方性,對應的表達方式為景觀符號、原生意象、人物原型和身體即興,實現(xiàn)途徑為各種多媒體技術手段、舞臺藝術和行為表演 [18],本文關注的是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概念,亦即相關主體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呈現(xiàn)感知?;诘胤叫缘闹黧w性特征,不同主體對旅游演藝再現(xiàn)的地方性感知不同,而旅游地居民是地方文化的主要創(chuàng)造者和地方性的核心承載者,對旅游地的獨特性有更全面的理解 [31],故本研究選取旅游演藝目的地居民作為旅游演藝地方性的感知主體,其對旅游演藝地方性的感知可分為地方獨特性感知與地域附著性感知兩方面[12]。其中,旅游演藝地方獨特性感知是指居民對旅游演藝在地方自然地理環(huán)境獨特性及社會文化獨特性等方面的再現(xiàn)感知,是地方本身的特性通過旅游演藝生產(chǎn)者的建構而映射于旅游演藝表演中的結果,其感知的強弱會受到旅游演藝生產(chǎn)者對地方特征挖掘程度、理解視角及呈現(xiàn)方式等的影響;地域附著性感知是居民對旅游演藝與地方依附關系的感知,其反映的是旅游演藝與地方的共生性關系,強調(diào)旅游演藝產(chǎn)品與地方的一體性、專屬性,主要受到旅游演藝產(chǎn)品所依托的地方文脈及整體氛圍的影響。

      1.2 地方性感知與地方認同

      地方認同的概念源自Tuan觀察到的客觀現(xiàn)象,即某些地方與人之間似乎存在著一種特殊的依賴關系[32]。Proshansky等將認同概念正式引入環(huán)境心理學,認為地方認同即是根據(jù)自我和物理環(huán)境之間的認知聯(lián)結,通過人們在有意識和無意識中產(chǎn)生的思想、信仰、偏愛、情感、價值觀、目標和行為傾向以及技能等的復雜交互作用而確定與物理環(huán)境相關的個人認同 [33]。地方認同可理解為“人”對地方的情感認可及肯定 [34],它暗示的是一種“家園感”,這種感受集對地域的美好回憶與文化認同于一身,能夠給予人穩(wěn)定的安全感與歸屬感[35]??梢?,地方認同的概念源出一致但概念寬度日漸拓展,其共同的核心內(nèi)涵是人對地方的情感歸屬。目前,對于地方認同維度的選擇因?qū)W者對概念的認知差異而有所不同,有學者通過對地方認同研究的梳理發(fā)現(xiàn),國內(nèi)學界普遍認可Proshansky提出的地方認同概念及其認知、情感和意向三維模型[36],典型的如劉博等基于該模型探討了傳統(tǒng)節(jié)慶在地方認同建構中的意義[37],及新創(chuàng)民俗節(jié)慶對地方認同的影響[26]。本研究的情境對象——旅游演藝與節(jié)慶具有相近性[38],對地方認同的測量亦采用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三維度,并采納地方認同是歷經(jīng)認知、情感、意向的動態(tài)建構過程的觀點[37],提出如下假設:

      H0a-c:地方認同中認知認同對情感認同、情感認同對意向認同、認知認同對意向認同具有直接正向影響

      地方性是地方依戀產(chǎn)生的來源[24],地方的特征是個體地方認同構建的基礎[39]。地方認同是根據(jù)特定地方的獨特要素、人地互動的本質(zhì)發(fā)展出來的[35]?;讵毺匦岳碚摚瑢W者認為具有鮮明的引人注目的獨特性是社會認同的基礎[40],如果居民居住的地方具有(自然或文化)獨特性,那么居民會表現(xiàn)出比其他地方更強的地方認同[29]。地方認同構建經(jīng)由一系列的文化符號與隱喻作用產(chǎn)生,通過這些文化符號或隱喻,居住在地方的個體人與社會群體在地方社會化過程中,可以區(qū)分我者與他者的地方身份,形成基于地方文化的身份認同[41],如通過地方戲曲(秦腔)展演,文化消費者可從演藝過程中獲得對地域文化價值的認同[42]。在民俗節(jié)慶情境中,新創(chuàng)節(jié)慶與地方的無縫對接有助于建構地方性,并增進地方群體對地方文化的認同[43],居民對節(jié)慶展演的地方性認知可直接作用于地方認同[26]。鑒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1a-f: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地方獨特性感知、地域附著性感知)對其地方認同(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具有直接正向影響

      1.3 地方性感知與旅游支持

      居民對旅游的支持是一個動態(tài)且復雜的概念,它既可以是居民對旅游的一種支持態(tài)度[44],也可理解為居民對旅游的一種行為意向或?qū)嶋H的支持行為[45],具體可體現(xiàn)為旅游開發(fā)支持態(tài)度、旅游地推薦意向(口碑)、旅游參與行為等,本研究的旅游支持意指居民對旅游發(fā)展的整體支持態(tài)度。居民是否支持旅游發(fā)展被公認為是旅游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先決條件,基于此,眾多學者探討了居民旅游支持的影響因素,其主流觀點是基于社會交換理論提出的旅游影響(感知)是居民支持旅游發(fā)展的主導影響因子[46],在此基礎上學者補充了眾多理論視角與相關影響因素[47],但鮮有研究意識到居民對所在地的地方意象感知對其旅游支持形成的重要性[48]。

      居民對所在地的地方意象聚焦于地方的獨特屬性,亦即地方性,是理解居民旅游支持形成的關鍵因素之一[48]。對旅游地持有積極地方意象的居民更有可能推薦外地人來旅游,也會更多地參與到當?shù)氐穆糜位顒又衃49]。居民會對“標準化的無地方性”導向的旅游發(fā)展感到不滿,對凸顯地方及本土居民獨特性的旅游發(fā)展則表示支持[50]。如果旅游目的地的外部表征與當?shù)鼐用袼值牡胤綄傩愿兄粎f(xié)調(diào),則會引發(fā)居民對旅游業(yè)的反抗[51]。地方性感知可視為居民地方意象感知的一種表征,地方獨特性感知會影響居民對旅游影響的感知及其對旅游的支持態(tài)度[29],地方獨特性對居民旅游支持有顯著正向影響,居民對地方獨特性感知越強,越支持旅游發(fā)展[52]。旅游演藝是對旅游目的地地方性的一種表征,如若當?shù)鼐用裎磸倪@一表征中感知到其所認為的地方性,或這一表征中的地方性與其所認為的地方性不一致,則會使其產(chǎn)生負面情感與行為反應[8]。鑒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2a-b: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地方獨特性感知、地域附著性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具有直接正向影響

      1.4 地方認同對地方性感知與旅游支持的中介

      認同是一系列與自我有關的意義表達,引導著個體在特定情境下的行為。個體對某一特定對象的認同與歸屬感會影響其態(tài)度及后續(xù)行為[53]。認同對個體行為的影響作用已獲得大量實證研究的支持[54],典型如認同對居民旅游推薦行為的影響[55]。地方認同是建立在地方之上的一種認同表達,強調(diào)個人對地方的情感歸屬。旅游情境下,大量研究探討了旅游者的地方認同對其支付意愿、忠誠、資源保護態(tài)度與環(huán)境責任行為等相關旅游態(tài)度及行為的影響[36],關于居民地方認同對其態(tài)度與行為的影響關注得相對較少。有學者研究發(fā)現(xiàn),有強烈地方依戀感的居民比無依戀感的居民更關注旅游的積極方面,其研究主張在探討居民是如何感知旅游的問題時應該綜合考慮地方認同在研究模型中的作用機制[56]。在旅游目的地情境下,旅游地居民的地方認同屬性及其對社區(qū)與周圍環(huán)境的依戀強度決定著居民與旅游業(yè)是否能和諧共存[56]。

      基于認同是行為的關鍵決定因素,地方認同理論可以是一個具有普適性的行為解釋理論[57]。地方認同理論提出,影響居民對旅游的態(tài)度的主要動因是居民對地方的自我概念,這種基于地方的自我概念在旅游發(fā)展方面表現(xiàn)得更活躍[58]。就居民對旅游的反應而言,相比旅游帶來的經(jīng)濟利得,居民對旅游地的理解與強烈的地方感會發(fā)揮更大的影響作用[59]。在居民的地方認同受到旅游發(fā)展威脅的情況下,居民會對旅游持反對態(tài)度[60],而如果居民覺得旅游發(fā)展與其地方認同一致,則更有可能支持旅游[29],地方認同可以是居民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有效解釋變量[58]。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3a-c:地方認同(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具有直接的正向影響

      個體對地方的依戀與認同會受人和地方特征的影響,從而影響相應主體對地方的態(tài)度與行為[61]。當居民所居住環(huán)境中的社會和物質(zhì)資源能夠很好地滿足其需求和偏好時,便會引發(fā)居民積極的地方認同,進而影響其對地方的態(tài)度和行為[62]。旅游地居民地方感即居民對社區(qū)認知和情感聯(lián)結方式差異決定了居民個體不同的旅游發(fā)展感知和態(tài)度,而地方感包括了地方本身的特征與個性以及人對于地方依附的情感與認同[62],地方感的形成是通過人對地方客觀特征的主觀認知過程實現(xiàn)的[63],即居民基于地方性感知形成地方認同,進而影響其旅游發(fā)展態(tài)度。旅游演藝是對地方文化的活化再現(xiàn)[64],當?shù)鼐用駥β糜窝菟囋佻F(xiàn)地方性的感知與評價會在心理上作用于其對旅游演藝地的認同與情感,而這種認同與情感是影響居民旅游支持的重要因素[8,58],故可認為地方認同在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關系中發(fā)揮中介作用。鑒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4a-f:地方認同(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中介了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地方獨特性感知、地域附著性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影響

      為了更詳細地了解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對地方認同及其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影響,基于以上3個構念、6個結構變量之間的關系假設構建本研究的概念模型(圖1)。

      2 研究設計

      2.1 問卷設計

      本研究的調(diào)查問卷包括居民的個人基本信息和主變量測量量表兩部分。其中,個人基本信息包括人口社會學屬性5個題項(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個人月收入、戶籍)和旅游演藝具體情境3個題項(對旅游演藝了解程度、最熟悉的演藝節(jié)目、是否參與演藝節(jié)目)。量表部分均采用Likert 5點式量表,設置從“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對應的1~5分進行測量,內(nèi)容涵蓋了地方性、地方認同、旅游支持3個主要研究構念,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分量表主要參考唐文躍對地方性的內(nèi)涵闡述[12],部分借鑒地方獨特性量表[29]及地方性認知量表[26]進行拓展開發(fā),從旅游演藝地方獨特性感知和旅游演藝地域附著性感知兩個維度進行測量;地方認同分量表參考認知、情感和意向三維模型[34]和地方認同量表[26]題項,包括地方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旅游支持態(tài)度采用成熟的旅游支持量表[52]測量。

      為了提高問卷設計的合理性,筆者先進行問卷測試,就問卷內(nèi)容與題項表述征詢相關專家及旅游管理專業(yè)研究生的意見,調(diào)整了部分題項的先后順序及措辭,以優(yōu)化問卷的邏輯性和可讀性。

      2.2 數(shù)據(jù)收集

      本研究以湖北恩施女兒城為案例地,探討當?shù)鼐用駥Χ魇┡畠撼锹糜窝菟嚨牡胤叫愿兄捌浜笮0咐匚挥诤笔《魇┦袇^(qū)七里坪,是中國土家族文化集聚地,也是武陵地區(qū)城市娛樂消費中心和旅游集散地。作為一座以土家族傳統(tǒng)文化“女兒會”為背景打造的文化旅游特色小鎮(zhèn),恩施女兒城已成為旅游背景下土家族傳統(tǒng)文化傳承與創(chuàng)新的一個典范。女兒城內(nèi)整體建筑風格結合了仿古與土家吊腳樓,旅游業(yè)態(tài)除特色客棧、主題餐廳、少數(shù)民族購物風情街之外,最具特色的是富有土家特色的各類歌舞表演。其中,有全國首創(chuàng)室內(nèi)情景劇場——女兒城大劇院和恩施土家最負盛名的特色民俗相親活動——女兒會,旅游演藝項目包括趕場相親女兒會(大型互動實景?。蜄|堂戲(國家級非遺項目)、土家南曲(國家級非遺項目)、西蘭卡普(國家級非遺項目)、打糍粑(申遺項目)、土家十大碗(申遺項目)、火堂賽歌會和舞獅等,旅游演藝類型與內(nèi)容豐富,充分展示了土家族的民風民俗及其少數(shù)民族地方特色。

      實地調(diào)查采用滾雪球的方法,主要通過調(diào)研者的社會關系對當?shù)鼐用襁M行問卷發(fā)放,于2019年2月1日至3月1日(春節(jié)前后)收集樣本,包括了恩施女兒城內(nèi)居民和外部居住居民,最終收回有效問卷327份,有效回收率為92.80%。筆者對有效樣本進行數(shù)據(jù)編輯,運用統(tǒng)計分析軟件SPSS 19.0和AMOS 24.0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處理。有效樣本中,受訪居民的性別比例相當,年齡段主要分布于15~44歲(77.07%),絕大多數(shù)接受過大專及本科教育(74.62%),月收入在3000~6999元居多(52.60%),且基本都是恩施本地戶籍居民(94.50%),其最熟悉的恩施女兒城演藝節(jié)目主要是趕場相親女兒會、打糍粑和土家十大碗(表1)??傮w來看,所獲得的有效樣本結構合理,符合恩施女兒城旅游演藝發(fā)展現(xiàn)實,可以進一步展開數(shù)據(jù)分析。

      3 數(shù)據(jù)分析

      3.1 信度與效度檢驗

      信度分析用于鑒定定量數(shù)據(jù)的可靠準確性,一方面,采用內(nèi)部一致性系數(shù)(Cronbachs α值,簡稱α值),一般認為,該值大于0.8表明數(shù)據(jù)可靠性較理想[65]。本研究中,受訪居民對恩施女兒城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量表的α值為0.89,其中,地方獨特性感知維度的α值為0.93,地域附著性感知維度的α值為0.91;地方認同量表的α值為0.93,地方認同中認知、情感、意向的α值分別為0.93、0.96、0.90,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α值為0.95,均大于0.8,表明數(shù)據(jù)的信度或可靠性高。另一方面,參考組合信度(CR)值,由表2可知,6個一階因子的組合信度取值范圍在0.89~0.96之間,信度值較理想,表明數(shù)據(jù)的整體可靠性可以接受[65]。

      效度檢驗主要考量結構效度,包括收斂效度與區(qū)分效度??傮w結構效度首先參考KMO值和Bartlett球形檢驗,總量表的KMO值為0.92,Bartlett球形檢驗的p值為0.000,小于0.05,表明該量表所收集的數(shù)據(jù)可進行因子分析,具有基本的結構效度;進一步運用一階驗證性因子分析測度各題項對一階因子的載荷值,發(fā)現(xiàn)各題項對一階因子的載荷值除個別(II2)外均在0.8以上,且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同時,平均方差抽取量(AVE值)在一階因子層面均在0.7以上,表明研究變量涵蓋了大部分測量內(nèi)容,量表的收斂效度較好[66]。而區(qū)分效度主要通過比較平均方差抽取量(AVE值)的平方根值與變量間相關系數(shù)值來檢驗,如果AVE值的平方根值大于任何一組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shù),則認為具有區(qū)分效度[67]。測算結果見表3,本研究中所有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shù)均小于AVE值的平方根,表明量表測量結果具有區(qū)分效度,各研究變量能很好地加以區(qū)分。

      3.2 測量模型檢驗

      為了檢驗居民對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的兩維度結構和地方認同的三維度結構,基于以上對整體測量模型的一階驗證性因子分析結果,利用AMOS 24.0軟件針對性地對地方性感知分量表和地方認同分量表進行二階驗證性因子分析(表2)。

      地方性感知的二階驗證模型中,χ2/df為1.02(<3),p值為0.419(>0.1),RMR和RMSEA分別為0.01(<0.05)、0.01(<0.05),GFI、AGFI、NFI、IFI、TLI和CFI分別為0.99、0.98、0.99、0.99、1.00、1.00,均大于0.9,表明該驗證模型與樣本數(shù)據(jù)的整體適配度很好[68]。進一步分析發(fā)現(xiàn),地方性感知對地方獨特性感知和地域附著性感知兩維度的標準化關系路徑系數(shù)分別為0.70、0.75,且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組合信度為0.69,AVE值為0.52,表明地方性感知包含地方獨特性感知和地域附著性感知的二維結構成立。根據(jù)變量打分均值結果可知(表2),居民對旅游演藝地方獨特性(3.87)與地域附著性(3.85)的感知水平相當,均處于中上水平。

      地方認同的二階驗證模型中,χ2/df為1.30(<3),p值為0.134(>0.1),RMR和RMSEA分別為0.07(<0.08)、0.03(<0.05),GFI、AGFI、NFI、IFI、TLI和CFI分別為0.98、0.96、1.00、0.99、1.00、1.00,均大于0.9,表明該驗證模型與樣本數(shù)據(jù)的整體適配度佳[68]。進一步分析發(fā)現(xiàn),地方認同對地方認知認同、地方情感認同、地方意向認同的標準化關系路徑系數(shù)分別為0.78、0.76、0.80,且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組合信度為0.83,AVE值為0.61,表明地方認同包含地方認知認同、地方情感認同、地方意向認同的三維結構得以驗證。綜合變量打分均值發(fā)現(xiàn),居民地方情感認同(3.97)>認知認同(3.93)>意向認同(3.85)。

      3.3 結構模型檢驗

      利用AMOS 24.0軟件對基于6個一階潛在變量構建的結構方程模型進行檢驗,模型的擬合指標中,χ2/df=2.03(<3)、RMSEA=0.06(<0.08),NFI=0.96(>0.9)、RFI=0.95(>0.9)、IFI=0.98(>0.9)、TLI=0.97(>0.9)、CFI=0.98(>0.9),表明該結構模型與樣本數(shù)據(jù)的整體適配度佳[68]。

      由表4和圖2可知,地方認同的3個維度之間的影響路徑系數(shù)分別為0.23、0.37、0.23,且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表明地方認同是在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3個層次上的動態(tài)建構的過程,H0a-c得以驗證。

      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中,地方獨特性感知對地方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的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0.33、0.17、0.18,且顯著性水平存在差異,相比對情感認同和意向認同的影響,地方獨特性感知對地方認知認同的直接正向影響更顯著;地域附著性感知對認知認同、情感認同的直接影響系數(shù)顯著較高,均為0.40,但對意向認同不存在顯著的直接正向影響,H1a-e成立,H1f不成立。

      旅游演藝的地方獨特性感知對居民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直接影響系數(shù)為0.22,且顯著性水平高;但旅游演藝的地域附著性感知對居民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直接影響不顯著,H2a成立,H2b不成立。而地方認同的3個維度對居民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直接影響系數(shù)顯著為正,分別為0.21、0.20、0.28,表明地方認同三維度對居民旅游支持態(tài)度均存在直接顯著的積極影響,H3a-c得到證實。

      3.4 中介效應檢驗

      為了檢驗地方認同在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和旅游支持態(tài)度關系中的中介效應,參考學者建議的方法[69],運用AMOS 24.0軟件進行Bootstrap分析,Bootstrap的樣本數(shù)設定為2000,置信水平設定為95%。參照特定影響的檢驗步驟[70],可以得到變量間的總影響、直接影響和間接影響系數(shù)及其對應的置信區(qū)間和顯著性p值。由于直接影響已在上文闡述,故主要分析地方性感知兩維度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總影響與地方性感知兩維度通過地方認同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間接影響,具體結果見表5。

      綜合表4、表5,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獨特性感知經(jīng)由地方認同對其旅游支持態(tài)度產(chǎn)生顯著的間接影響(0.22),其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意向認同的中介效應均顯著,基于上文驗證的地方獨特性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具有顯著直接影響,可認為地方認同及其三維度在地方獨特性感知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間發(fā)揮部分中介作用,且整體中介效應中等(0.22/0.44);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域附著性感知經(jīng)由地方認同對其旅游支持態(tài)度產(chǎn)生顯著的間接影響(0.28),由于地域附著性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直接影響不顯著,故地方認同完全中介了地域附著性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影響,且整體中介效應較強(0.28/0.30),其中,認知認同與情感認同的中介效應顯著,意向認同的中介效應不顯著。因此,H4a-e得到驗證,H4f未得到證實。

      4 結論與討論

      (1)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可以細分為地方獨特性感知和地域附著性感知兩個維度,旅游演藝在兩個維度上的地方性呈現(xiàn)獲得了居民基本認可。旅游演藝的地方獨特性是基于地方文化特色的挖掘經(jīng)由旅游演藝生產(chǎn)者建構的結果[8],表征的是地方(特性、文化)向旅游演藝的內(nèi)容輸入關系,而地域附著性是旅游演藝根植于地方的實質(zhì)性反映,表征的是從旅游演藝到地方的共生反饋關系[12],亦即地方性的根深蒂固性(rootedness)[71],故地方獨特性和地域附著性共同詮釋了地方與旅游演藝的雙向互動關系,能更全面反映旅游演藝地方性的內(nèi)涵。有學者指出,在地方認知層面,相比旅游者對旅游地與自身互動的關注,居民更看重“自我”“環(huán)境”[72],故旅游地居民會更重視旅游演藝與地方的粘性進而產(chǎn)生地方自豪感。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的二維結構,一方面是對已有學者所提出的地方性概念及內(nèi)涵[12]的量化驗證,另一方面是對現(xiàn)有的地方性維度構成[24-25]的拓展。

      (2)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可以顯著增強其地方認同,但地方性感知的兩維度對地方認同的影響效應存在差異。其中,地方獨特性感知對地方認同的三維度都具有顯著的積極影響,但以對認知認同的正向效應為主;地域附著性感知對地方認知認同、情感認同有直接正向影響,且影響效應相當,對意向認同無顯著直接影響。旅游演藝的地方獨特性反映的是旅游地自然人文環(huán)境及民俗民風的獨特性,呈現(xiàn)方式相對比較表象化,因此,居民在這方面的感知首先會更多形成對地方的認知,同時伴隨產(chǎn)生情感認同和意向認同[72];而旅游演藝的地域附著性與旅游地地方文脈氣質(zhì)與環(huán)境氛圍相關,居民對旅游演藝與地方的共生性感知在形成其對地方的認知的同時,也會使其傾注更多的情感因素[8],個體對那些自己生長、生活或曾經(jīng)有過特殊體驗的地方往往會形成強烈的情感依戀[73],因此,地域附著性對地方情感認同的積極影響得以凸顯,對意向認同的直接影響不顯著則與已有的節(jié)慶情境研究結論相一致,即意向是經(jīng)由個體認知與情感產(chǎn)生的[26]。

      (3)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一方面可直接促使其對旅游支持(集中體現(xiàn)在地方獨特性感知維度),另一方面也會通過地方認同間接影響旅游支持態(tài)度(主要體現(xiàn)在地域附著性感知維度)。地方認同在地方獨特性感知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關系中僅發(fā)揮部分中介作用,但在地域附著性感知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關系中發(fā)揮完全中介作用。這一方面說明旅游演藝對地方特性的呈現(xiàn)因滿足了地方文化主體的話語表達[74],故可直接贏得居民的擁護;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地方獨特性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作用機制相對較多元,如有學者得出地方獨特性可通過心理增權影響旅游支持態(tài)度的結論[52],也可通過旅游影響感知對旅游支持態(tài)度發(fā)揮作用[29],本研究則證實了居民對旅游演藝的地方獨特性感知可轉(zhuǎn)化為地方認同來預測居民旅游支持態(tài)度;而地域附著性意指旅游演藝與地方的共生性,地方為旅游演藝提供了場景感與真實感,地方文化的在地原生態(tài)呈現(xiàn)更能促使主體產(chǎn)生地方情感,進而影響對地態(tài)度及行為[75]。因此,地方認同在旅游演藝地域附著性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間的中介效應更強,契合地方認同理論對地方認同作用機制的詮釋[29,58]。

      本研究聚焦旅游演藝對地方性的再現(xiàn)效果及其效應,通過旅游演藝地居民的感知及其影響機制詮釋了再現(xiàn)地方性的主體性問題及其對旅游演藝目的地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推動作用。作為旅游目的地管理方應重視旅游演藝產(chǎn)業(yè)的多元化功能,特別是對包括地方文化在內(nèi)的整體地方性的再現(xiàn)與傳播功能,發(fā)揮其在促進居民認同與旅游支持上的社會效應;旅游演藝運營管理方對旅游演藝產(chǎn)品的生產(chǎn)應以地方文化的深度挖掘為前提,在此過程中需要充分考慮地方文化中人的要素,重視地方文化主體的反饋,以動態(tài)衡量旅游演藝產(chǎn)品是否再現(xiàn)了地方性及多大程度上再現(xiàn)了地方性,而在地方性的把握上,既要考慮地方獨特性的呈現(xiàn),也要兼顧地域附著性的屬性,即旅游演藝產(chǎn)品與特定的目的地氛圍的密不可分。基于對再現(xiàn)地方性的關注,本研究是對地方性理論在旅游演藝情境中的微觀解讀,同時,考慮地方認同在其中的機制效應,強化了地方認同理論對居民旅游支持的解釋力。

      本文探討了旅游演藝的地方性問題,這與地方本身的地方性既有聯(lián)系又有區(qū)別。由于旅游演藝是基于地方文化的藝術性的生產(chǎn)結果,其地方性實質(zhì)是建構再現(xiàn)的地方性,因此,本文中旅游演藝的地方性感知在原有獨特性屬性的基礎上增加了地域附著性,這一二維結構是否具有穩(wěn)定性與普遍性有待更多的實證研究加以驗證。旅游演藝地方性感知的后效應主要基于地方認同理論考量了地方認同與旅游支持態(tài)度,研究結論具有一定解釋度,后續(xù)可以進一步綜合其他視角,如社會表征理論、情感理論,增加其他合理的解釋變量和結果變量進行模型驗證。本文的研究結論是基于旅游演藝所在地居民的實證得出的,關注的是旅游演藝的社會效益,如前所述,地方性具有主體性,旅游演藝產(chǎn)品的地方性再現(xiàn)效果衡量還需要考慮其他主體,如游客群體是否對其地方性產(chǎn)生共鳴,以及后續(xù)的市場影響。研究中分析的樣本更多是目的地居民中看過恩施女兒城旅游演藝、對其熟悉了解的群體,而這無形中存在一個篩選門檻,即未充分囊括散布在鄉(xiāng)村、未看過女兒城旅游演藝的一些原有文化擁有者,后續(xù)研究可對居民群體進行擴充性調(diào)研,深入探討不同類型居民對地方文化再現(xiàn)的反應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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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entity and Support: The Post-effects of Residents Place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LIU Xiaotong1,2, LIU Renhuai2, WEN Tong1,2, YANG Ting1

      (1. Department of Tourism Management, School of Management,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2, China;

      2. Strategic Management Research Center, School of Management,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2, China)

      Abstract: The placeness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is the basis of tourism development, whereas tourism development can reflect, enrich, change or reproduce the placeness. Tourism performing art is a performance activity that represents mainly the culture and geography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and brings pleasure to local residents and tourists. It is an important way to reproduce the placeness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As the result of in-depth exploration and symbolic representation of local culture by the government, enterprises and performing arts production personnel, the reproduction of placeness in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is a carefully coded process that is very subjective and may strengthen or weaken the placeness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The final measurement of the effect of this reproduction depends on the subjective perception and interpretation of relevant subjects. The identification of local communities with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 measuring the vitality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activities, and only the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that the public recognizes and participates in can obtain the driving force for sustainable and long-term development. In the context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local residents would form their own perceptions and evaluations of the placeness reproduced in folk cultural performances, which may have an impact on place identity and tourism support. However, there is still a lack of empirical research on whether local residents recognize the placeness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and its influence on place identity and tourism support attitudes. To fill this gap, this article conducts a case study on Girls town in Enshi, Hubei province, with first-hand data obtained through field investigations of local residents. Then with the data taken from 327 questionnaires of local residents, it uses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method to explore residents place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and its influence on place identity and tourism support attitudes. The study shows that: (1) Residents placeness perceptions of tourism performance include two aspects: distinctiveness perception and rootedness perception. The placeness representation of tourism performance in two dimensions is generally recognized; and through tourism performances, residents can develop place identity based on the three-dimensional dynamic construction of cognition, emotion and intention; (2) Residents place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ance can significantly enhance their place identity, but the two dimensions of placeness perception have different effects on place identity. Distinctiveness perception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all three dimensions of place identity, but mainly on cognitive identity. On the other hand, rootedness perception has similar direct positive effects on cognitive identity and emotional identity but has no significant direct impact on intention identification; (3) Residents place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ance can directly promote their support for tourism, which is reflected in the distinctive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It can also indirectly influence the attitude of tourism support through place identity,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rootedness perception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The empirical results of this research can facilitate measure the actual effect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on placeness presentation and its social benefits to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local tourism. The conclusion of the research is an extended interpretation of the feedback and interaction between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and local culture. It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decision-making on the product innovation of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Keywords: tourism performing arts; placeness; place identity; support for tourism

      [責任編輯:周小芳;責任校對:劉? ? 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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