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四十年歷程

周巧燕 張帥華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原名“河南省文物商店”，1975 年10 月8 日在原開封市文物商店的基礎上組建而成，負責全省各地的傳世文物收購和銀行、煉銅、造紙及廢品收購等部門的文物揀選工作。1999 年11 月8 日，河南省文物商店更名為“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 多年來，河南省外貿部門出口的文物商品，貨源一律由該機構供應，同時還為國有博物館揀選購買文物提供服務。

一、順應時代，奠基創(chuàng)業(yè)

現(xiàn)有的國有文物商店，大多數(shù)成立于20世紀60—70 年代。1949 年前，我國的文物市場處于無序狀態(tài)，無數(shù)珍貴文物遭到破壞或流失國外。 之后，黨和政府高度重視流散文物保護工作，采取了一系列有力措施。 隨著社會主義工商業(yè)的改造，文物商業(yè)由私營轉變?yōu)楣胶蠣I或合作。 藝術品收藏也發(fā)生巨大變化，民間交易市場經歷了限制、改造以后幾乎消失。 1950 年12 月29 日，政務院頒布了《私營企業(yè)暫行條例》，開始了對資本主義工商業(yè)的社會主義改造。 1956 年年初，全國范圍內實現(xiàn)了資本主義工商業(yè)全面公私合營，作為私有形式存在的古玩行業(yè)不復存在，國有文物商店體系快速崛起，按照上級指令進行統(tǒng)購統(tǒng)銷，在計劃經濟的指令下對內對外銷售“文物商品”。

在新興和發(fā)展中，新中國的文物事業(yè)也遇到了一個管理上的問題。 由于多頭管理、利益競爭， 一些尚未認真鑒定過的文物被當作一般文物商品、工藝美術品外銷出境，而且是論斤論捆地出售。 為此，文化部、商業(yè)部、 外貿部于1960 年在調研會商的基礎上形成了 《關于改變文物商業(yè)的性質和管理體制的方案》（簡稱“三部聯(lián)合指示”）。 當年9 月，國務院批復同意了這個送呈件，決定各地純商業(yè)性質的文化商業(yè)， 一律改為實行“事業(yè)單位，企業(yè)管理”的文化事業(yè)單位， 作為國家收集社會流散文物的收購站和臨時保存所，統(tǒng)一劃歸文化部門領導。 文物商店改變隸屬關系后的工作任務： 第一是收集社會流散的文物， 有計劃地提供各地博物館（院）、科研單位和大專院校等文博單位， 作為陳列展覽的藏品和研究對象的資料使用。 第二是有計劃、有選擇地滿足國內外群眾的需要，“細水長流， 少出高匯”，適量組織出口。 第三是代表國家辦理廢舊物資中的文物揀選。 文物商店的業(yè)務經營范圍，不僅包括具有歷史、藝術、科學價值的金石、字畫、陶瓷器、碑帖等專業(yè)文物，而且也包括織繡、玉器、木器、舊貨等雜件。

1974 年12 月，國務院批準《關于加強文物商業(yè)管理和執(zhí)行文物保護政策的意見》，明確指出“對于文物商業(yè)市場，則應歸口經營、統(tǒng)一收購、統(tǒng)一價格、加強管理”的方針。當時采取的是“三統(tǒng)一”的政策，即由國家統(tǒng)一收購、統(tǒng)一定價、統(tǒng)一銷售，形成了國有文物商店一統(tǒng)天下的格局。

1975 年，河南省文物商店正式成立。 辦公， 借用河南省文化物資供應站的幾間房。營業(yè)場所在鄭州市二七路179 號，有一處約80 平方米的門面房，原為開封市文物商店駐鄭州辦事處（營業(yè)部）。

建店之初，河南省編委核準編制30 名，實有職工20 多人，由河南省文化局分別從河南省博物館、文物隊、局機關以及文化系統(tǒng)其他單位抽調過來。1978 年，根據政策招收了10 名應屆高中畢業(yè)生。 1996 年，核準事業(yè)編制41 名，規(guī)格為處級，經費自收自支。 2000 年，接收軍隊轉業(yè)干部增加編制1名。 截至2015 年，人員編制42 名，實有36人，副研究館員4 人、文博館員22 人，助理館員10 人。 大多數(shù)職工都受過國家級或省級各種文物鑒定培訓班、提高班、研修班的培訓。 河南省文物鑒定委員會有成員20 余人，該機構占6 人，均為文物鑒定專家，協(xié)助河南省文物管理局及海關、公安、法院、檢察院、 工商等機關進行文物鑒定和市場管理工作。

1977 年，河南省文物商店決定興建辦公營業(yè)樓。 位置定在金水路東段、經一路東側的民航局家屬院前的一處耕地，即以民航局家屬院西南角為基點，東西長53.5 米，南北寬43 米，總面積2300.5 平方米。河南省批準基建費30 萬元。 1980 年，建筑面積為3300平方米的辦公營業(yè)樓正式落成營業(yè)。

二、傳承保護 購銷并舉

河南省文物商店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創(chuàng)建伊始，購銷并舉，以收為主。 1976—1989 年，是河南省文物商店創(chuàng)建初期的收購高峰期。

1990 年之前，在全省范圍內下設流散文物代購點32 個，如洛陽市物資回收站、洛陽市白馬寺、安陽市南大街物資回收站、安陽市博物館、湯陰縣文管處、浚縣文管處、新鄉(xiāng)市物資回收站、輝縣文管處、焦作市博物館、商丘市博物館、周口市博物館、淮陽縣太昊陵博物館、南陽市博物館、鎮(zhèn)平縣物資回收站、新野縣物資回收站、駐馬店市物資回收站、駐馬店市博物館、許昌市博物館、許昌市物資回收站、漯河市物資回收站、靈寶縣文管會、信陽市文管會等。

2002 年至2015 年，是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的第二個收購高峰期， 每年的收購投入資金從幾十萬元到幾百萬元遞增， 最高一年是2005 年，收購金額達到600 余萬元。14 年間， 收購文物6295 件 （套）， 古錢幣2965 枚，投入收購資金2910 萬元，購進了大量符合銷路的瓷器、玉器、雜項，及時補充了庫存， 增加了庫存中的精品和高中檔文物，同時補充了貨源，使中心銷售得以可持續(xù)發(fā)展。

自1975 年成立至2015 年的40 年間，共征集各類文物20 余萬件，其中經國家鑒定委員會評定為一級品文物8 件， 二級品文物7 件。 曾先后向中國文物協(xié)調中心和河南博物院、 安陽市博物館、 開封市博物館、新鄉(xiāng)市博物館、河南省群眾藝術館、商丘市博物館、駐馬店市博物館、周口市博物館、豫西博物館、許昌市博物館、深圳市博物館、南京博物院、杭州市博物館、上海博物館、中國財稅博物館15 家博物館（院），以及浙江中醫(yī)學院、河南大學、鄭州大學、內蒙古民族學院、 廈門大學5 所大專院校提供文物藏品和標本17967 件。 其中，玉器2063 件，陶瓷器10271 件，青銅器4404 件，雜項1229 件。 2003 年，提供給上海博物館一級品玉器一件：龍山文化玉神人首雕像。2004 年， 提供給中國財稅博物館二級品陶瓷器一件： 唐代郟縣窯彩斑罐。 截至2015年，庫存文物一級品7 件，二級品6 件，普通文物近10 萬件。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嚴格遵照國務院給文物商店的定位，經營范圍從歷代陶瓷器皿、古今書畫、古銅琺瑯、金銀漆器到翠玉料器、竹木牙雕、硬木家具、緙絲刺繡、碑帖印章、紙筆墨硯、各色煙壺、鳥籠蛐罐、舊地毯等，幾乎囊括了古玩行業(yè)的各個門類。 1975年至1988 年期間，主要銷售對象是外賓，基本不接待國內客戶， 創(chuàng)外匯收入800 多萬元，是國家旅游局頒布的“省級旅游涉外定點單位”，接待了來自30 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國際友人和觀光游覽的游客。 彼時，全國文物商店的銷售也基本以外銷為主，占整個銷售額的90%以上。 20 世紀90 年代，根據國家允許三級品以下文物(包括三級品中重復品較多的文物)作為商品向國內民眾開放的規(guī)定，中心適時調整了營銷結構，加大了文物內銷力度，使文物內銷業(yè)務成為銷售工作的主流。

三、經營創(chuàng)新 交流會展

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與時俱進，不斷進行單位內部深化改革，實行聘任和經營目標責任制，提高經濟效益，增強活力。 1996—1998 年，實行內部職工承包經營，定員定額，下放經營權。 自2000 年起， 開始實行第一套經營管理改革方案，各個科室全面實行崗位責任制和年度目標責任管理，至2004 年已實施了五套改革方案，改革力度一年比一年加大。2005 年，根據《國務院辦公廳轉發(fā)人事部〈關于在事業(yè)單位試行人員聘用制度意見〉的通知》和《河南省文化廳直屬事業(yè)單位實行人員聘用制度實施方案》兩個文件的精神，為進一步深化人事制度改革，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與本單位內部管理機制和運行機制相結合的人才管理機制， 該中心于2005 年5 月至8 月開展了人員聘用制度改革工作。 隨著人員增加和業(yè)務量的擴大，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以改革促發(fā)展，實行雙向選擇、競爭上崗、擇優(yōu)聘用的全員聘用制和經營目標責任制，將原來的經營部一分為四。 這四個經營部，屬于單位的內設機構，是具有一定經營自主權的經濟實體，可以在內部經營管理、用人選才上引入競爭機制，調動職工的積極性，明確經營目標，提高經濟效益。2006 年，在保留原有四個相對獨立的經營部的前提下，又增設了中心經營部。

2000 年4 月，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聯(lián)合開封市文物商店、洛陽市文物商店成功舉辦了首屆“新世紀河南·鄭州·全國文物藝術品展銷會”，參展單位均為全國各省、自治區(qū)、直轄市國有文物商店或經國家批準的文物經營單位。 中原深厚的文化底蘊和各具特色的文物藏品， 吸引了眾多來自國內外的客商，此次交流會成為國內規(guī)模最大、最有特色的文物藝術品交流會。

2005 年10 月，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嘗試文物交流經營模式再創(chuàng)新，委托北京盤龍企業(yè)拍賣股份有限公司在鄭州舉辦了首屆“河南·鄭州·全國文物藝術品拍賣會”。這是河南省首次舉辦全國性的、最大規(guī)模的文物藝術品拍賣會。 從征集到拍賣，歷時8 個月，推出拍品1471 件，實際成交700 多萬元，傭金收入約120 萬元。2006 年10 月，委托上海東方國際拍賣股份有限公司在鄭州舉辦了“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文物藝術品展銷競買會”， 征集各類文物藝術拍品近2000 件，但由于經濟效益仍低于預期，中心決定暫停續(xù)辦，待總結經驗后再作嘗試。

當年，河南省領導到該中心調研工作時多次強調：“河南是文化、文物大省，要在市場經濟中求生存、求發(fā)展，就必須勇于探索文化產業(yè)發(fā)展的新路子，敢于拓展、造勢，做出河南的品牌。 要從長遠考慮， 積累經驗，使事業(yè)有一個廣闊的市場……”對中心舉辦文物藝術品交流會和首次文物藝術品競買會， 河南省領導給予了堅決支持和親切指導。 河南省文物局領導也多次到中心聽取匯報、具體指導籌備工作，幫助解決實際問題，支持在國家法律、法規(guī)允許的范圍內開拓發(fā)展新路子， 進一步提升河南文物藝術品市場的地位。

四、商海沉浮 體制改革

市場有變化，機遇與危機并存。 從2009年開始，文物市場進入了“寒冬”。 自20 世紀90 年代開始，各地依法審核和批準的文物商店和配合國家文物局審批的文物拍賣企業(yè)相繼崛起，數(shù)量逐年增多。 具備文物拍賣經營資質的企業(yè)當時有近千家， 國際拍賣行也紛紛向國內開放。 拍賣企業(yè)的成交額逐年上升， 從幾億元到幾百億元， 占據了80%以上的文物市場份額。 同時，全國各地的古玩市場如雨后春筍般急劇增多， 龐大的個體私營和民間收藏隊伍私下交易也十分活躍。 在激烈的競爭之下，國有的文物商店難免會業(yè)務收縮， 收購和銷售都舉步維艱。 受政治影響、經濟下行壓力和文物市場缺乏誠信機制等各方面因素制約， 賣家惜售，買家謹慎，進一步導致了文物資源的沉淀。2009 年，文物市場開始出現(xiàn)拐點。自2012年以來，文物市場進入深度調整階段，這一輪調整可以說是周期最長、 深度最廣的一次，包括拍賣行、文物商店和古玩市場都在不景氣的蕭條期艱難前行。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的年銷售額自2005 年取得700 萬元最高峰值后，開始逐年下滑，至2015 年，已經降到85 萬元的冰點。

究其原因，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20 世紀80 年代后期， 隨著改革開放的擴大和對外交往日增，旅游業(yè)蓬勃興起，文物經營“三統(tǒng)一” 方針受到嚴重沖擊。 進入20 世紀90年代，隨著文物市場的放開，流散文物在文物流通領域的經營權也由過去規(guī)定的國有文物商店獨家經營， 變更為民間文物市場、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均可參與，文物經營多元化格局逐步建立，原先國有文物商店的經營特權喪失殆盡。 此時，國有文物商店傳統(tǒng)體制、機制、觀念等與市場經濟不相適應的矛盾日益凸顯。 是墨守成規(guī)，還是順應潮流轉換機制，贏得發(fā)展主動權，歷史把國有文物商店推向了十字路口。

國有文物商店非同一般的商業(yè)單位，經費來源由以前的財政包干，已逐步過渡到目前的自收自支， 經費收入當中的相當數(shù)額補充給國家的文博事業(yè)。 它不僅具有公益性的文化事業(yè)職能， 還具有經營性的文化產業(yè)職能。 這種雙重職能， 在政府統(tǒng)攬統(tǒng)包、計劃壟斷的條件下，國有文物商店能較好地履行。 但是，面對開放的市場經濟，國有文物商店顯然難以負重前行。 作為經營性的文化產業(yè)單位， 利潤最大化是共同目標，其一切工作都必須以此為核心。 而公益性文化事業(yè)單位， 必須把公益性放在工作的首位，所以把公益性與經營性的雙重職能強加于一個微觀主體，使國有文物商店在完全競爭的市場條件下，處于不平等的競爭地位，其劣勢顯而易見：一是中國文物市場的政策性色彩濃厚。 文物市場不僅受單純的供需影響，而且會為意識形態(tài)領域內的政策所左右。 “一店二性”，使文物商店無法完全按市場機制經營。 二是流動資金短缺。 國有文物商店大多建立于計劃經濟時代，定為事業(yè)單位性質，執(zhí)行企業(yè)管理模式，不必國家投入資金，完全自收自支，并源源不斷地提供自身發(fā)展所需的事業(yè)經費。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僅在20 世紀70 年代，享有國家每年撥給的幾萬元收購經費，后來這一撥款停止了。 在稅收上，長期以來，文物作為特殊行業(yè)一直按小規(guī)模納稅人的標準納稅，但是到了后期， 國家規(guī)定要按一般納稅人的標準征收17%的所得稅，可謂是雪上加霜。國有文物商店在長年的經營中，由于自收自支政策限制和體制矛盾，沉淀下來大量的庫存文物，包括不得銷售的上限文物和價值不高、銷路不暢的下限文物，造成積壓，不能周轉。 另一種情況是，由管理的原因造成銷售不佳而致使存貨周轉率偏低， 因而造成流動資金缺乏。 三是庫存日益減少。 一方面其職能的公益性，使得一部分高、精、尖的文物藏品流向了博物館，另一方面由于文物商店自收自支、 自負盈虧的經營性職能，文物商店為維持自身生存發(fā)展之需，必須進行一定數(shù)量的文物銷售。 文物是不可再生資源， 有限的資源被拍賣行和私有古玩店瓜分，必然會造成貨源緊張的局面。 再加上收購征集經費的有限，以及收購成本的日益加大，長期購銷失衡，如此日積月累，從而導致了國有文物商店商品庫存量日益減少，成本增大。 國有文物商店亟待運行機制和經營模式的改革。

2004 年，國家文物局下發(fā)《關于加強國有文物商店改制管理工作的通知》，對國有文物商店的性質，作了如下表述：“國有文物商店是國家依法批準設立并實行企業(yè)管理的文化事業(yè)單位，其主要任務是，以商業(yè)手段征集、保護民間傳世文物，向博物館、科研單位提供藏品和資料， 供應人民群眾收藏和文化需求。 ”對于文物商店的定義，有了幾點改變：一是“文物事業(yè)單位”改為“文化事業(yè)單位”；二是提到“民間傳世文物”這一說法， 并強調供應人民群眾收藏和文化需求；三是刪除了“或為國家創(chuàng)造較高的外匯收入”這一已經成為歷史的任務。 針對國有文物商店改制，《通知》提出：文物商店改制工作必須經省級文物行政管理部門審批，并報經國家文物局批準后方可實施。 各級文物行政部門要重視文物商店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出現(xiàn)的新情況、新問題。對文物商店體制改革， 要開展深入細致的調查研究，積極探索，穩(wěn)妥論證，規(guī)范審批，依法推進。 要做好文物商店人員的思想穩(wěn)定工作，加強庫存文物的安全保管工作，防止國有資產流失。 文物商店改制，應納入文化體制改革中進行。

各地文物商店紛紛自發(fā)開始嘗試改革，轉換經營模式與運行機制，主要呈現(xiàn)出以下幾種類型：

1.傳統(tǒng)經營的事業(yè)單位，實行內部企業(yè)運營機制改革。 例如上海文物商店。

2.在傳統(tǒng)經營的基礎上建立文物藝術品拍賣公司。 例如上海朵云軒拍賣公司、南京十竹齋拍賣公司等。

3.內部實行個人承包。例如上海古籍書店。

4.文物商店與博物館合并，成為博物館的一個收售、經營部門。 例如，江蘇省文物商店就隸屬于南京博物院，景德鎮(zhèn)文物商店是景德鎮(zhèn)陶瓷博物館的下屬部門，其收購的文物首先提供館藏，博物館的重復品和多年的積壓品由文物商店銷售。

5.直接改制為博物館。 例如，河北省文物商店改建成為民俗博物館。

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的體制改革也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 2015 年10 月23 日，河南省機構編制委員會辦公室下發(fā)通知， 同意撤銷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 收回其空余的6 名事業(yè)編制，現(xiàn)有36 名在職職工連人帶編劃轉到河南博物院。 作為河南省文物事業(yè)的一員，從1975 年10 月8 日到2015 年10 月23 日，河南省文物交流中心走過了整整40 年的歷程， 為河南省文物與外貿事業(yè)做出了應有的貢獻，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