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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童謠

      2020-08-19 12:49:27程多寶
      當代人 2020年8期
      關鍵詞:中尉老高女兵

      1

      如靈猴般輕抒猿背,眼前橫亙的那道一人高的院墻,七八個男兵女兵嗖地翻越而過,直到雙腳一一踏實地站立在九里山的山坡上,心思這才激活了。

      身后的這座水塔,屬于明顯方位物,我們輕易找到了這個約好的集合地點,好一番愜意滋味。人馬到齊,穩(wěn)穩(wěn)當當地坐定,起初腦子里還有點發(fā)蒙:真可謂大膽了這么一回,既然值班的領導點頭同意了,那就立刻行動;要是晚一步領導后悔了,還能如此瀟灑地上山打個秋風?

      哈,有點驚險刺激,也有點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該干點什么才好,要不然,豈不辜負這大好秋色?

      月至中秋,滿山醉色。吃晚飯那會兒,我們就覺得營院有些空蕩了,有家屬隨軍的幾個軍官猴急急地去了家屬區(qū);駐地成家的騎車去了市里。幾層樓的氣象室,只剩下值班的中尉和兵們玩那種叫做“淮南摜蛋”的撲克牌,說起來竟然還是贏月餅的,但真正的贏家恐怕對那幾塊月餅也沒幾多興趣。

      透過樹梢縫隙,那輪月兒似乎與我們鬧著玩兒??此s進云層,水塔下面就有了些陰森;等它掙脫出來,山坡又亮堂了不少。于是,我們齊齊地來了個“舉頭望明月”。也難怪,昨天報紙發(fā)下來,吳娟剪了四版上的“豆腐塊”,那上面說,今晚的月亮,史上最大最圓最亮,下次的類似“史上之最”,要再等38年?!?8年過去,彈指一揮間?!蔽覄傄髡b出這句偉人詩作,就被凱雯接了過去,“別介,我不愿意,還38年,豈不老太婆了?”

      似乎與賞月的心情有點不搭。月光不疾不徐地向葉縫叢中肆無忌憚地漏灑著,幾個人的軍裝也如同繡上了斑斑點點的暗花,乍看像是迷彩服一般。

      老高撿了兩塊好看的石子,遞給吳娟和凱雯。我們一起爬墻出來的,只她倆是女兵寶貝蛋兒。剛才翻墻時,我們幾個歲數大一點的老兵,還用手在下面托舉著,生怕她倆崴了腳。這是她倆入伍后的第一個中秋節(jié),除每人領了一盒月餅之外,與平常的任何一天沒什么兩樣。

      算是老高兵齡最長,十年的專業(yè)軍士,又是業(yè)務能手。吳娟與凱雯這兩個丫頭一分下來,孫指導員就吩咐老高收徒。起初,老高不當回事,時不時地還罵她倆飯桶窩囊廢,說“斤半加四兩,白喂你們了”。

      斤半加四兩,是部隊的副食定量,陸軍一類區(qū)一類灶是這個標準,這也不算什么軍事秘密,公開發(fā)行的軍報上經常提及,要做到官兵人人皆知。也就是說,每人每天0.8千克的主食標準之外,還有一斤半蔬菜,加上一兩動物油、一兩肉、一兩魚禽蛋和一兩豆制品。實際上,女兵們吃不完如此定量,她們哪個不怕胖?甚至軍裝褲腿都緊了又縮,吳娟與凱雯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高卻不管這些,他是個農村兵,好不容易轉了士官,性子還是大大咧咧的。有次,吳娟被老高罵得哭了鼻子,要不是凱雯勸了半天,真不知道吳娟會做出什么,有人都擔心她會不會慫恿汪彪,干點什么出格的事。浙江男兵汪彪像是對上海女兵吳娟,有那么點暗戀的意思。

      男兵女兵有了那么點朦朦朧朧,誰要是沒個控制,軍紀鐵板一塊,吃了豹子膽吶!雖然這次沒叫汪彪,但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兒和倆女兵在荒郊野外游玩……一想到這,腦門上直冒冷汗。幸好老高幫大家請上假了,不然真不敢哪。

      “這大過節(jié)的,只發(fā)了一斤月餅,什么活動也沒有,出來打個秋風,有啥不行?”最后一句,老高嗓音提高了八度,聲音在山谷里回響,水塔上也不知咋的了,突然滋出一片水聲。

      趕緊挪了塊地方,大家面朝東方坐著,眼睛盯著初升的那枚天邊月。月亮怎么是紅色的?像是與誰生悶氣弄了個紅臉。大家無話,除了默默流淌的月光,還有閑不住插話的蟲鳴,只剩下幾個人靜靜喘氣的聲音。

      2

      其實是下午那會兒,大家伙房幫廚,老高首先提議,大家一密謀,紛紛為這個創(chuàng)意叫好。兩個女兵還沒怎么軟磨硬泡呢,值班的中尉就點頭同意了。現在坐在山坡上,一方天地舞臺這么一下子突然還給了我們,放開了自由了灑脫了……可是,我們不知所措了。好不容易到了山上,總該做點什么吧?

      “月色,多美啊。”是吳娟的贊嘆,只一句,后面沒詞了。

      我推了推老高,“看看你,該帶的時候不帶,可惜啊?!?/p>

      老高知道我說的是照相機,可是今晚匆忙一時忘了。那是老高省了一個月薪水買的。老高喜歡攝影,一開始有點兒葉公好龍,直到來了凱雯她倆,這才斗膽破費了一回。

      “哪位帶個頭,唱支歌?”凱雯說。凱雯這姑娘招人喜愛,人前人后沒一點女兵的嬌氣。我們幾個都有點感激她,要不是因為她想當兵,我們單位能進來幾個女兵,那真的是比徒手爬上這座水塔還難。好在她來了,還捎來了吳娟,有點“買一贈一”的意思。九里山大院,一個男兵扎堆的營盤,我們這棟樓居然分了兩個女兵,其他連隊男兵眼里冒出了火星子。在這樣一個男女兵混編的小散遠單位,她倆自然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凱雯想唱歌,贏得一片掌聲。

      沒有人起頭。停了會兒,有幾個一一報出歌名,有一搭沒一搭的。這其中有思鄉(xiāng)的也有家國情懷的,當然也有幾首進行曲,很嘹亮很激越的那種,中秋之夜顯然不宜。

      可是,總不能辜負了這輪皓月,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晚,隨隨便便地過了,以后還不悔青了腸子?

      “再過一個月,就成老兵了,這一道杠,就要拜拜了。青春啊青春,怎么剛打了個盹兒,就往前溜了一大截?”凱雯說。

      說起來,凱雯到底是新兵蛋子,汗毛還沒褪盡吧,就這么成天想著快點卸了列兵軍銜,你就是扛了上等兵軍銜又能咋的?“你看看我,超期服役的五年義務兵,肩上扛著上士軍銜,再往上還真的不好說了。要是年底轉不了專業(yè)軍士,炊事班長就與你們拜拜了。”

      這個敏感的話題一時讓我有了傷感,說心里話,我舍不得營盤,新兵連一結束分到炊事班,三尺鍋臺一站就是五年,真正的死黨類伙頭軍。真不知道,要是我退伍了,他們再也吃不到我做的飯菜,日子過得慣么?還有,這五年來,除了燒飯,其他的我真是一竅不通,要是脫了軍裝回老家,還真不知道能做點什么,又能做好什么?

      我拾起一片石子,投向山下的樹梢,秒把秒的時間,那枚馱著月光的石子,在山徑上劃拉出一串叮叮咚咚的響聲。

      又是沉默,好長一陣沉默。眼瞅著一開始還賴在山頂上摸爬滾打的那朵月亮,突然受驚似的一個彈跳,脫離山頂起碼有一竿子高了。凱雯嘆了口氣,吳娟也是急了,說好不容易月夜爬一回大山,怎么一個個哀聲嘆氣?

      于是,大家都想挑開話題,沒想到幾個人說著說著,又回到了鄉(xiāng)愁探家、立功受獎、退伍轉業(yè)這一檔子老路上?!熬筒荒苷f點別的嗎?”老高的失望最為明顯,因為晚上爬山的創(chuàng)意是他最先提出的,總不能這趟院墻白翻了。

      “說說小時候好不好?”我只有拋磚引玉,“你看啊,我是皖南的,高班長是河北的,吳娟是上海的,凱雯是南昌的……大家天南海北,說說小時候在老家怎么過中秋,好不好?”

      老高說,“好啊,炊事班長,你先來?!?/p>

      3

      我想起來一首鄉(xiāng)間民謠,與月亮有關,小時候外婆照顧我們幾個孩子時,曾經哼唱過:

      月亮月亮粑粑

      照應照應家家

      ……

      必須說明一下,童謠開頭兩句,“家”要發(fā)“gā”的音調。在我們老家那一帶,“家家”還有一層意思,指的就是外婆。這個童謠大意是:月亮是座大房子,里面有一個愛著我們的外婆。就算是我們以后長大了,出門在外時看不到外婆,但只要我們對望著月亮,心里哼著這首童謠,千里之外的外婆就會飛到月亮之上,與我們深情凝望。

      “不要解釋了,童謠嘛,此時無聲勝有聲?!眲P雯發(fā)話了。于是,我就繼續(xù)吟誦起來:

      家家出來買賣

      窗下守個老太

      老太出來梳頭

      里面拴頭小牛

      小牛出來開門

      門里蹲個小人

      小人出來喝水

      突然進了小鬼

      小鬼出來點燈

      燒你鼻子眼睛

      ……

      記憶深處,“燒你鼻子眼睛”這句剛一結束,吟誦的人要出其不意,趁旁邊的伙伴沉醉其中時,突然地點一下對方的鼻子與眼睛,帶點惡作劇的意味。此時雖說一地月華如水,但我們幾個在樹蔭下面,對方哪怕近在咫尺,鼻子眼睛也看不真切——何況還有女兵妹子,動手動腳的不太文雅。

      童謠雖然有點短,但點燃了大家。在那片如水的月華里,他們幾個一個個如同述說革命家史似的,嘰嘰喳喳說起小時候的中秋節(jié),聲音如同起落的小鳥——穿軍裝的相思鳥,遠離家園天涯海角。那一晚的月光之下,我們好像成了山坡上結出的樹果子,沐浴著日精月華,享受著春風秋露,通體泛出了一種叫做青春的芬芳。

      那……本是果子般的成熟啊。

      如果不是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我們已經忘記了時光流逝。然而,這個人影還是聞著味兒找來了,遠遠的一度看不真切,一旁的吳娟有了些不安分,嘀咕了一句:他來干什么?閑吃蘿卜淡操心。

      這么一說,八九不離十了,果然是汪彪。

      汪彪帶來了一個讓人掃興的消息,說打牌的中尉連輸兩局之后,突然抽瘋似地想起來要來個晚點名。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連忙跑過來通知我們提前歸隊。

      哈,你個王連舉,你個甫志高。大伙兒有點樂了,倒是老高的嗓音有了些沉重:快回,撤!

      4

      返營動作自然迅速,只是大家都不想再爬墻重走回頭路,畢竟出來這幾個鐘頭,坡上坡下的有點疲乏,再說那塊院墻豁口處,現在也看不真切了。

      然而,要是從營院正大門進去,哨兵那關怎么過?外出比例是嚴格控制的,我們那幢樓里,今夜怎么一下子多出來了好幾個兵?

      我們這個營院駐扎的單位龐雜,這個月行使營院警衛(wèi)的,是警衛(wèi)連一個班,他們是臨時加強過來擔任一項特殊的值勤任務,本來心里就有點窩火,再加上平時見個將軍小菜一碟,到我們這里屬于“仙人下凡”,一個個牛叉得不行,要是看不到士兵外出證,就是首長來了,怕也會鬧出個“列寧與衛(wèi)兵”的故事翻版。

      這才想起來,老高幫大家請假時,一時忘了帶上士兵外出證。就是把整幢樓的證件都搜集齊了,也不能達到人手一證啊。如此,我們八九個人要是沒有過硬理由,恐怕這一晚上只能在山上打游擊不說,弄不好他們會直接打電話找到家屬院。孫指導員家屬剛來隊,被窩還沒孵熱……到時候老高和我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凱雯說:沒事,我和吳娟在前面,你們幾個在后面,大家裝著體能訓練的樣子,一路小跑進去;我們兩個女兵打頭陣,看他們能怎么著?

      “要是問得緊,我來對付。”凱雯又加了一句:就說我倆是上一班崗哨那會兒出來跑五公里的,只帶了一張士兵外出證,一不小心路上弄丟了,你們幾個出來,沿路幫我倆尋找的……

      這主意鬼精鬼精的,妙也!眼下,也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啦。我剛想插話,吳娟遞過來一句:警衛(wèi)班的,不敢打我們小報告,除非……他們不想好了。

      這么一說,我想起來:聽說凱雯要來九里山,吳娟是突然從集團軍部話務連調來陪伴她的。在軍部大院待過的女兵,哪個跟集團軍首長不熟?一個電話耍個小性子,警衛(wèi)連的頭頭腦腦還不把這幾個站哨的小兵訓得賊死?

      于是,兩個女兵在前,老高特地讓我與汪彪殿后,他承擔起了帶隊領導的角色,忽前忽后地跑著。一會兒,老高墜到我們后面,鼓勵大家鎮(zhèn)靜些;一會兒老高又沖到前頭吩咐著什么,好像是與吳娟說了句:離他遠點。

      這又是什么意思?等到老高又飄到了隊伍后面,我問了一句。老高說:沒什么,大家注意了,回去別說今晚的事,一口咬死啊。

      順利回營。直到洗漱完畢,并沒有等來那晚的中尉進行的晚點名。其實那天本不該他當班,因為值班干部回駐地過中秋節(jié)了,他是臨時頂班,所謂的晚點名不過是虛晃一槍。我們幾個自然是感到很慶幸,只是沒想到,第二天,孫指導員還是聞著味道找來了。

      老高絕對不會承認,他可不是王連舉。

      汪彪也不會認賬,他也不當甫志高。

      我這里更不會說了,誰會做這樣的小人?至于凱雯和吳娟,孫指導員一時更不好過問。

      但是結局卻不好,這事還是從營院警衛(wèi)那里泄露了出來。凱雯知道后主動找了孫指導員。據說,凱雯出門的時候,眼圈紅紅的,還說了句“要處分,處分我好了”,讓一路護送的孫指導員小心翼翼,仿佛他這個本樓最高行政主官,倒是在那晚私自外出一般。

      5

      后來,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了一些事,結局難以預料。

      與月光童謠有關的我們幾個,先后有了處理,盡管這些結果對我們來說,多少有些不公正:吳娟與凱雯還沒待上一年,一紙命令調回軍部;汪彪調到鄰市一家部隊醫(yī)院;我一心轉專業(yè)軍士的希望成了泡影,不得不退伍走人;老高最慘,調到某后勤農場,還挨了個警告處分。

      這批被肢解的人員,我是最后一個離開九里山的。歡送退伍的聚餐上,孫指導員單獨敬了我三杯酒,一個勁兒替我惋惜。本來,挽留我留隊超期服役之際,孫指導員曾拍胸脯打包票,說我只要再留隊一年,專業(yè)軍士板上釘釘……

      有酒壯膽,我一吐為快:指導員,其他的就別說了,我也不想聽。我只想知道,這次集中發(fā)配,組織上能不能……給一個理由?

      “不需要理由。兄弟,知道你委屈,但這事……誰也不能瞞著首長。就事論事,說小不算小,說大也不算大。中尉批假控制不嚴格,那是中尉的錯;你們難道就不能徹底反思一下自己?”

      接送老兵退伍的卡車開到樓前,孫指導員替我一一拎過行李,最后還擁抱了我:“兄弟,凱雯是根高壓線,誰敢碰?那晚,幸好沒事,要不然,處分就不止老高一個人背著了……弄不好,我也跑不掉?!?/p>

      想想也是。大晚上的,就算值班中尉同意了,我們幾個男兵翻越部隊院墻事小,把兩個女兵帶到荒郊野外事大。青春沖動的年紀,要真的哪里剎不住車最后捅了什么簍子,這個責任哪個也擔當不起。

      這份內疚的確讓我心服口服。后來,中尉送我登上火車,臨別這才道出原委:聽說,凱雯是集團軍某首長千金;還有另外一個版本,說她是軍區(qū)某個病故首長的女兒??傊?,年初把她放在這里,孫指導員立過軍令狀,確保不出任何差錯……

      我說,算了,這些說法哪個是正版哪個是盜版,不重要了;做人做事,還是要看長遠。

      6

      也許,還真是應了“地球是個小村莊”的道理,N年過去,我都把月光童謠忘得差不多了。有天,手機微信里有人主動加我,正疑惑著,有了一行字:戰(zhàn)友吳娟。

      一看,還真的是。特別是那個頭像,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好像還是那個月光如水之夜里的微笑,那種淺淺的笑紋。

      真是夠久遠的,一晃,二十多年就這么翻過去了。

      急忙,問了有關凱雯的事。遺憾的是,她繞過了;我原想問一下汪彪,聽說他倆后來也沒有走到一起……估計她不會說,想想也就罷了。

      第二天,凱雯也在微信里主動加了我,又一個突然。我們聊了會兒,挺戰(zhàn)友的那種。聊到最后,快子夜了,她突然發(fā)來一段視頻,是山頂一輪圓月,還配了些如歌詞般的字幕,細細一看,是早年那晚我吟誦的那幾句半拉子童謠。

      視頻的最后是凱雯錄進去的語音:那晚的月光童謠,好美!謝謝班長,一路陪伴了我這么多年……只是有幾句想不起來了。班長,能再哼一遍不?

      當時,窗外正值中秋。只是,眼前的這個中秋,在我這里卻是個陰雨天,沒有月光。也不知老高在河北老家,能不能望見月亮?一想起來,我們挺對不起老高的,所有的過錯最后讓他一人背……

      “哪天,再聚,去一趟河北,看望高班長吧!”我說。凱雯說:“知道……誰有老高的手機號?”

      “沒有,這么多年,一直沒聯系呢。”我望了望天,依舊陰黑,滿天滿地的,只有細雨,沒有月亮……

      (程多寶,曾在軍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小說作品見于《解放軍文藝》《北京文學》《莽原》等,有作品被《小說選刊》《小說月報·大字版》《小說精選》《作家文摘》等轉載,或收入多種選本叢書。出版小說集《流水的營盤》等。曾獲“解放軍文藝”雙年獎、“《橄欖綠》年度中篇獎”、第三屆延安文學獎等獎項。)

      編輯:安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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