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行核心素養(yǎng)方法之探究
——“古代希臘民主政治”一課教學思考

文∣張有堂

閱讀史料、認知史實、得出結論，這是歷史學科的學術功能；凈化心靈、升華人格、確定志向，則是歷史學科的教化功能。在教學實踐中，如何落實唯物史觀、時空觀念、史料實證、歷史解釋和家國情懷“五大核心素養(yǎng)”，這是當今高中歷史教師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也是最尖銳的挑戰(zhàn)。在課堂教學中，如何踐行核心素養(yǎng)？我的基本方法是將宏觀把握與微觀點撥有機地結合起來。只有認真地落實核心素養(yǎng)，才能實現(xiàn)理想課堂教學。一節(jié)理想的歷史課猶如欣賞王羲之的書法精品《蘭亭序》，既要看到整體之完美，又要看到個體之精妙，渾然一體。

一、宏觀把握，構建骨架

一節(jié)課的首要問題是備課，核心問題則是授課，而備課必須抓住三個基本要素，即教學資源、學生學情、教學方法。其中，整理教學資源是備課最基本的要素。如何整理教學資源，則是教師務必認真研究的課題，而支撐這一教學行為最基本的理論便是結構主義(建構主義)。[1]在結構主義指導下，結合歷史學科基本特點和學生內化知識的一般規(guī)律，遵循課程標準基本要求，按照歷史知識內在的、必然的邏輯關系，重新審視教科書，創(chuàng)新教學內容的構建模式，形成歷史學意義上的完整時空觀念。歷史課最大的忌諱就是沒有時空觀念的“一鍋燴”。

執(zhí)教人教版高中《歷史》必修一第二單元第5課“古代希臘民主政治”時，授課前，通過問卷調查，我得知學生對古代希臘歷史了解甚少，所以，我針對學情取舍了教科書的內容。首先，重新構建知識體系。我舍棄了教科書中的三個子目，即“希臘文明的搖籃”“雅典民主政治的確立”“雅典民主政治的‘黃金時代’”，重新設置了三個子目，即“古代希臘民主制度產(chǎn)生的條件”“雅典民主政治的發(fā)展歷程和內容”“雅典民主政治的特點和影響”。為什么要這樣處理教科書的內容呢？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將課堂教學時序化，以便形成完整的時空觀念。

如何才能快速地讓學生在腦海中形成古代希臘的地理空間？我認為僅僅憑借語言敘述難以奏效，且又浪費學生必要的學習時間，不妨給學生展示《希臘半島地形圖》《古代希臘示意圖》，以此快速地達到兩個目的：一是讓學生得知希臘半島在巴爾干半島南端，三面環(huán)海，境內多山，海岸曲折，便于海上交通。希臘半島耕地甚少，但半島盛產(chǎn)大理石和優(yōu)質陶土。這一獨特的地理條件決定著希臘半島經(jīng)濟發(fā)展的方向和模式。二是讓學生認知上古時期古代希臘不是一個完整的大一統(tǒng)國家，它由300多個城邦組成。[2]這些城邦制國家均是人口寡少的彈丸之地。其中最有影響的城邦就是斯巴達和雅典，雅典實行民主制，斯巴達則是專制統(tǒng)治，它們分別代表著古代希臘兩個不同的發(fā)展方向。概而言之，環(huán)海島嶼的地理環(huán)境和城邦制國家決定了古代希臘多元化的經(jīng)濟模式和政治制度，這就是雅典之所以能夠實行民主政治的大環(huán)境。課堂上，不了解這些信息就不足以揭曉雅典實行民主政治的可能性，不了解這個大環(huán)境則無法準確地解釋雅典民主政治發(fā)展的曲折性。在課堂上，將古代希臘的大環(huán)境與雅典民主政治的實踐過程有機地結合起來，更有利于培養(yǎng)學生運用唯物史觀解釋歷史事件本質的能力。

揭曉歷史背景、總結客觀條件是認知雅典民主政治的前提。前提影響過程，過程影響結果。所以，了解歷史事件過程是歷史學科的基本要求。沒有過程的設計則難以形成時間觀念這一歷史素養(yǎng)，沒有階段性特征的呈現(xiàn)則不會形成歷史解釋的科學結論。遵循這一認知，我把雅典民主政治發(fā)展歷程分為三個階段，即奠基、確立、鼎盛階段，分別對應著梭倫改革、克里斯提尼改革、伯利克里改革。將時間與事件對接，形成點與線的有機結合，這樣便清晰地呈現(xiàn)出雅典民主政治的階段性特征，從而有助于學生形成完整的時間觀念，有利于學生從宏觀上把握歷史脈絡，使學生在學習實踐中逐漸形成歷史認識觀。

對雅典民主制度的形成起著決定性作用的三次改革也是本節(jié)課的重要教學內容。傳統(tǒng)的教學方法無非就是讓學生讀一讀、說一說、畫一畫而已。這樣的教學是理想教學嗎？恐怕大家都會異口同聲地回答：“否！”理想教學一定是有效教學，但有效教學不一定是理想教學。理想教學是基礎教育階段課堂教學追求的終極目標，是每位教師每節(jié)課努力的方向。

為了能達到理想教學的目的，我舍棄了舊的教學方法，也沒有遵循教科書的編寫體例去逐條羅列梭倫改革內容。逐條羅列不失為歷史課教學方法之一，但它并非是最好的教學方法。我嘗試這樣做：在大的客觀條件已經(jīng)具備的情況下，實行民主政治的首要問題就是解放人本身，即如何獲取公民資格；其次是關于公民權利與義務的規(guī)定；最后是國家權力機構的設立與運行。整齊劃一雖然與歷史真相不甚吻合，但它符合人們的一般認知規(guī)律。走近歷史真相、發(fā)現(xiàn)歷史規(guī)律是歷史學家的責任，認識歷史現(xiàn)象、揭曉歷史本質、把握歷史規(guī)律才是高中階段歷史課教學需要達到的目的。在教學過程中，我基于這些認識去重新歸類排列梭倫改革內容。在公民資格的獲取和保障方面，我組織學生學習了“解負令”的部分內容。在公民權利與義務的劃定方面，我組織學生學習了財產(chǎn)等級制，即學習了四大等級的劃分標準及其權利、義務的有關規(guī)定。在國家權力機構的設立與運行方面，我組織學生學習了公民大會、四百人議事會和陪審法庭的職權，突出權力重心由貴族會議向公民大會轉移。

完成了梭倫改革內容的學習任務之后，我運用比較法來處理克里斯提尼改革和伯利克里改革的內容。關于克里斯提尼改革內容，我凸顯四個亮點，即調整行政區(qū)(即“三一區(qū)”制)，以五百人議事會代替四百人議事會，設立十將軍委員會，頒布陶片(貝殼)放逐法。

在熟悉梭倫改革、克里斯提尼改革內容的基礎之上，師生共同探討公民大會、陶片放逐法與十將軍委員會三者的關系，以便突出雅典民主政治是直接民主這一特色，從而為解釋一個結論(克里斯提尼改革是雅典民主制度確立的標志)奠定基礎。民主制度一經(jīng)確立，擺在雅典政治家面前最核心的任務就是如何維護民主制度和擴大民主權利。這樣就順理成章地過渡到伯利克里改革。

關于伯利克里改革內容，我強調三個要點：民主機構和運行機制的完善、公民參政范圍的擴大、公民參政意識的增強。

通過比較法教學，讓學生理解雅典民主制度建設史上三次重要改革的異同。在認知三次改革的基礎上，還要歸納、概括雅典民主政治的特點，即少數(shù)人(成年男性公民)的民主。進而總結出雅典民主對雅典乃至古代希臘的影響，并說明它與近代資產(chǎn)階級民主制度之間的關系——形似而神異。最后，說明民主制度僅僅是一種統(tǒng)治方式，世界上不存在天下通式的民主，且民主不是萬能的。

通過學習，使學生進一步認識到改革是一個國家前進的不竭動力，但改革必須符合國情，改革必須循序漸進。改革不同于暴力革命，改革不是對過去的徹底否定，而是對過去的揚棄。但改革又是另一類型的革命，對過去的某些東西也要“忍痛割愛”。所以，評價改革切忌“求純”，切忌以圣人的口吻去苛求前人：應該怎么樣，而不應該怎么樣。過分貶低和過分贊美都不是唯物史觀。

二、微觀點撥，點睛成龍

理想課堂是教師孜孜不倦追求的根本目標。什么是理想課堂？恐怕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糅合概括一下，理想課堂就是課堂教學力求達到有效教學框架、發(fā)掘知識內在魅力、知識生活與師生產(chǎn)生共鳴“三大境界”。教學框架承載著教學目標、策略和學習清單，可以幫助教師理解、規(guī)范、觀察和評估課堂，以達到有效教學的目的。發(fā)掘知識內在魅力可以實現(xiàn)教師、學生、書本的直接對話，學生不再是“容器”，教師不再是“圣者”，師生一道共同沿著“問題—知識—真理”的途徑進行一次科學探索，從而實現(xiàn)教學相長。知識生活與師生產(chǎn)生共鳴就是學生真正領悟到在課堂上知識的獲取不再是嚴酷的冬天，而是碩果累累的秋天，應是洋溢著收獲的喜悅。德國教育家雅思貝爾斯說得好：“教育就是引導‘回頭’，即頓悟的藝術。”[3]簡而言之，理想課堂的實現(xiàn)就是將宏觀把握和微觀點撥有機地結合起來。

構建起完整的知識框架，僅僅是完成理想課堂教學的第一步。常言道：細節(jié)決定成功。歷史課的真正魅力在于細節(jié)。抓住細節(jié)、破解細節(jié)才能激發(fā)學生探究問題的興趣。梁啟超說出了教育的秘訣：“教育事業(yè)，從積極方面說，全在喚起趣味；再從消極方面說，要十分注意不可以摧殘趣味?！盵4]

在課堂上，如何才能增強教學的趣味性和提高學生學習的興趣？我認為達到這一目的并不難。眾所周知，聯(lián)系教與學的紐帶就是一個“做”字。教師、學生務必在“做”上下功夫，即教師準備做什么，教師準備要求學生做什么，學生自己準備做什么，師生要清楚這些任務。對教師而言，最低要求就是能講課和會講課。講課是教師的基本功，課堂上最忌諱的是教師空洞地說教和干癟地陳述。教師要有詩人的情懷、哲學家的思維、演說家的口才?！爸v”是歷史課必需的手段，但教師不是“保姆”，切忌包攬一切。正如陶行知所說：“先生的責任不在教，而在教學，而在教學生學?！盵5]教師在課堂扮演的角色是設計師和引導者。學生才是課堂的主角，他們才是真正的建設者。所以，教師備課時必須精心設計教學，特別要設計好歷史情境。對于“古代希臘民主政治”一課，我重點是抓住一個片段、熟悉一個流程、得出一個認識。

(一)發(fā)掘英雄魅力，美化學生心靈

時勢造就英雄，英雄改變歷史。學習雅典民主制度建設史，務必讓學生知曉梭倫、克里斯提尼、伯利克里三大英雄人物。我要求學生問師“百度”，查找梭倫、克里斯提尼、伯利克里的事跡，了解他們的偉業(yè)。但一節(jié)課應該有主次之分，如果面面俱到就沒有亮點，亮點是一節(jié)課的生命源泉?！肮糯ＥD民主政治”一課人物方面的亮點就是伯利克里。伯利克里改革是雅典民主制度建設史上的一座里程碑，伯利克里是希臘古典時代的象征，正如馬克思所說：“希臘的內部極盛時期就是伯利克里時代。”[6]為了在課堂上把握住伯利克里身上的亮點，并通過學習雅典民主制度以達到立德樹人的教育目的，我組織學生學習了《伯利克里在殉國將士葬禮上的演說詞》。

“我們的政體并不與其他人的制度相敵對。我們不模仿我們的鄰人，但我們是他們的榜樣。我們的政體確可以稱為民主政體，因為行政權不是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而是掌握在多數(shù)人手中。當法律對所有人一視同仁、公正地調解人們的私人爭端時，民主政體的優(yōu)越性也就得到確認。一個公民只要有任何長處，他就會受到提拔，擔任公職；這是作為對他優(yōu)點的獎賞，跟特權是兩碼事。貧窮也不再是障礙物，任何人都可以有益于國家，不管他的情況有多黯淡。在社會生活中，我們不做排斥他人的事，所以在私人交往中，我們不會猜疑，也不會因鄰人做了他喜歡做的事而生氣……我們喜歡美麗的事物，但我們的趣味很單純，所以我們修養(yǎng)心性而不喪失男子氣概。我們不用財富相互吹噓、炫耀，而是用財富來做真正有用的事情。在我們那里，公開承認自己貧窮并不丟臉，丟臉的是不去設法擺脫貧窮。雅典公民不會因為要照顧小家而忽視國家，甚至連我們當中從事商業(yè)的人也有很好的政治觀點。如果一個人對公眾的事不感興趣，那么我們不會將其視為無惡意的人，而會將其視為無用的人；所以，如果說我們中間沒有幾個人是政策制定者，那么可以說，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明智的政策判斷者。照我們的看法，行動的巨大障礙不是討論，而是在先于行動的討論中獲取的知識還不夠。因為我們有一種先于行動的獨特的思考能力，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行動能力……

“總之，我要說：雅典是希臘的學校……

“我已遵照法律，用我認為合適的詞語，致了規(guī)定的悼詞。對烈士們的英勇事跡，也在某種程度上作了稱贊。烈士們已被隆重地埋葬，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是，讓烈士的遺孤們在長大成人以前一直受到公家的救濟：這是真正的獎品；在經(jīng)歷了這樣的斗爭之后，希臘像授花環(huán)一樣，將這一獎品授予她活著或死去的兒子們?！盵7]

這是伯利克里在悼念公元前431年與斯巴達人作戰(zhàn)而犧牲的雅典將士的葬禮上所作的演說。演說詞流露出伯利克里真摯的感情和偉大的情懷，表達了他對人民的熱愛、對國家政治制度的肯定和對自己祖國的頌揚。

課堂上，我沒有落入俗套，即以伯利克里演說詞為素材對雅典民主制度評頭論足，而是組織學生欣賞伯利克里演說詞。我只是完成了三步：一是組織學生閉目靜聽一位學者朗讀伯利克里演說詞的錄音；二是讓學生低聲朗讀演說詞；三是讓學生模擬與伯利克里對話。并要求學生課后寫一封致伯利克里的信。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學生走近英雄，去感受英雄的氣息，從英雄的身上受到啟迪，從英雄的身上吸取力量。

(二)介紹國家機器，熟悉民主運行流程

評價一個國家的民主政治，首先要看它的機構設置，其次就是熟悉與民主機構相適應的運行機制。這是兩個最基本的要素。課堂上，教師有必要交代清楚，讓學生熟悉民主制度的操作流程，否則就是一鍋粥。雅典民主機構由公民大會、五百人議事會、陪審法庭、十將軍委員會構成。其中，公民大會是國家最高立法機構，同時擁有最高監(jiān)督權。凡年滿20歲的合法公民均有資格參加公民大會，在大會上擁有發(fā)言權和投票權。五百人議事會是公民大會的常設機構，組成人員均通過抽簽產(chǎn)生，即由10個地域部落通過抽簽各產(chǎn)生50人組成。500人又分為10個主席團。每個主席團通過抽簽輪流主持一年內1/10時間里的公民大會，主持在任期間的國家日常事務，并取得公民大會的信任。

雅典的司法權集中于陪審法庭。全國分10個法庭開展工作，其成員由10個部落中年滿30歲的公民抽簽產(chǎn)生，負責審理絕大部分刑事和所有民事案件，判決的結果通過秘密投票決定。

此外，雅典還設有司庫、城市監(jiān)督、市場監(jiān)督等官職，均由10個部落抽簽產(chǎn)生，并根據(jù)民意隨時任免。其中，十將軍委員會是唯一通過選舉產(chǎn)生的官職，總攬軍事，兼管行政，位高而權重，但其權力受城邦法律的制約，并接受民主機構的監(jiān)督。除十將軍委員會外，其他公務人員均享受津貼。

(三)去偽存真，顯現(xiàn)民主制度本色

為了讓學生更好地理解和評價雅典民主政治，我選用2015年上海高考試卷中的第36題，師生共同來完成這一學習任務。

根據(jù)所學知識，完成以下歷史情景?。?/p>

公元前5世紀后期，一個外邦官員訪問雅典。一天，他應邀旁聽公民大會，為雄辯滔滔的演說而激動，又為無情的陶片放逐而感慨，對此他既好奇又困惑。這時，他巧遇一位雅典智者，于是有了如下對話。

外邦官員：請問，你們的制度究竟有什么好處呢？

雅典智者：A

外邦官員：我很好奇，這種制度何以能夠產(chǎn)生？據(jù)我所知，在很多地方都沒有這種制度。

雅典智者：B

聽完智者的回答，外邦官員陷入了沉思，然后說道：看來，你們的制度真不錯。不過它真的完美無缺嗎？

雅典智者：C

請你扮演雅典智者，回答外邦官員的問題(在空格A、B、C處填上內容)。

我首先將學生分成三組，合作探究高考題中三個設問。每個小組達成較為一致的認識后，推薦一人陳述本組的觀點，從而使學生對雅典民主政治既有了宏觀上的感性認識，又有了初步的理性認識。最后，將全班的三個觀點放在一起進行考量，以形成全班對雅典民主政治的共同認識。我不要求形成定性的死的結論，僅僅是求同存異而已。至此，這道高考題的問題還沒有完結。我又組織學生進一步挖掘這道高考試題所隱藏的其他信息，全班分兩組展開辯論。于是，在課堂內開展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百家爭鳴”，“小先生們”你一句我一言展開激烈的爭論，我仿佛看到了伯利克里在講壇上舌戰(zhàn)群儒，也仿佛看到了亞里士多德在回廊中高聲宣講。辯論的真正意義不在于得出一致的結論，而是享受辯論過程中的快樂，即分享學習的快樂和快樂地學習。正如陳鶴琴所說，教育的真諦就是教師“教活書、活教書、教書活”，學生“讀活書、活讀書、讀書活”。[8]教育本身就是師生共同享受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

綜上所述，認真落實“五大核心素養(yǎng)”是高中歷史課最基本的要求。而科學的教學方法是落實核心素養(yǎng)的根本途徑。古今中外，總結出來的教學方法多得令人汗顏。但因時代不同、受教育的對象不同、教育的側重點不同，所以選擇教學方法時一定要符合實際，并與時俱進。選擇什么樣的教學方法，關鍵要看它對課堂教學是否有效，即是否能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是否能讓學生收獲學習的快樂。有效就堅持，無效就舍棄。多年的教學實踐證明，將宏觀把握與微觀點撥有機地結合起來，不失為有效快樂的教學方法，也是成功的教學經(jīng)驗，更是通往理想課堂的主要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