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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順福
>>作者在《民主與法制》雜志刊登過的稿件 作者供圖
上世紀80年代初,我所在的縣城出現(xiàn)一條很“奢華”的街道,長達兩公里的“小洋樓”全是當?shù)亍皺噘F”所建。改革開放之初,這是一件很扎眼的事,老百姓稱之為“華爾街”,在社會上鬧得沸沸揚揚。那時,我剛參加工作,在鎮(zhèn)政府做計生宣傳工作。
創(chuàng)刊不久的《民主與法制》雜志不知從何得到這條新聞線索,當即派出三名記者,從上海飛到重慶再轉乘汽車,到達我所在的那個縣城,深入到街頭巷尾細致采訪,回去后用了5個版面報道這條街的新聞。記得那是第一家外地媒體遠道而來采訪報道,反響很大,幾乎家喻戶曉。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知道了《民主與法制》,也記住了《民主與法制》。
后來,無論我在重慶、浙江還是在海南工作,一直訂閱《民主與法制》雜志并為其寫稿,在上面發(fā)表了好幾篇有影響的紀實報道,比如《當代“白毛女”的傳奇人生》《“小娘子幫”覆滅天臺城》等,在讀者中產生過強烈反響。我在浙江工作期間,還擔任過《民主與法制》的特約記者。
90年代初,我從國企改行到一家財經類報社做一線記者,一年后,報社派我組建鄂西記者站并任站長一職。有一次,我到利川市采訪,遇到一件震驚湖北的新聞事件:外地幾名法官到該市執(zhí)行一起經濟糾紛案件,他們不是通過正常程序執(zhí)行,而是采取“綁架人質”的方式,將該市一位局長開槍打傷后強行帶走,企圖以此達到執(zhí)行目的。這顯然有悖于法律和最高人民法院的相關規(guī)定。該市領導問我敢不敢報道這件事,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這有什么不敢報道的?任何單位和個人都要遵紀守法,法官更應該如此?!蔽仪昂笕蔚皆撌胁稍L、取證,最后寫成了《震驚鄂西的槍聲》一稿。本來,在我正式介入調查采訪此事前,已向我供職的報社領導作了匯報,領導也同意我采寫這篇報道。可稿子交回編輯部后,幾個編委的意見卻不統(tǒng)一,多數(shù)編委擔心這篇報道會給報社帶來麻煩,最后把稿子給“斃”了。
我覺得這篇報道應該與讀者見面,不應該只考慮媒體和記者的麻煩,如果都這樣,媒體和記者擔當?shù)哪欠萆鐣熑尉蜔o從說起。于是,我將稿子連同采訪到的證據(jù)一并發(fā)給已從上海遷至北京的《民主與法制》雜志。結果,報道很快原文刊發(fā),連標題都沒動。報道出來后,引起湖北省的高度重視,湖北省委政法委迅速成立調查組,對此事進行了認真調查處理。這篇報道對當時公正處理該案起到了一定的監(jiān)督作用。據(jù)我了解,那是當時國內對此案唯一的一篇公開報道。至今,利川官方一些人士,都還記得《民主與法制》和我這個不怕惹事的記者。
>>作者在《民主與法制》雜志刊登過的稿件作者供圖
《民主與法制》以助推我國民主與法制建設為己任,弘揚正能量,開展新聞輿論監(jiān)督,也是《民主與法制》一大特色。記得2015年,我深入重慶大足區(qū),著手為期一周的調查采訪,寫出了一篇一萬多字的報道《破解“村官貪腐”難題之重慶樣本》。《民主與法制》作為封面報道刊發(fā),用了10個內頁,隨后,新華網(wǎng)在首頁推出這篇報道,全國數(shù)十家主流新聞門戶網(wǎng)站進行了轉發(fā),收到良好的社會宣傳效果。
>>農民家訂閱的《民主與法制》雜志 作者供圖
2017年7月,已改為周刊的《民主與法制》刊發(fā)了我和另一位同事采寫的調查報道《重慶彭水:“精準扶貧”扶了誰?》,很快引起讀者和網(wǎng)友的關注,也引起重慶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和分管領導的高度重視,分別作了批示,并派出調查組進駐彭水縣深入調查,不僅處理了相關責任人,還及時整改了問題。重慶市委領導在全市扶貧工作電視電話會上,多次提到《民主與法制》,使《民主與法制》的聲譽在重慶得到很大提升。
去年,我到利川市采訪,在一個農戶家里,居然在一個裝著雜物的木桶上看到一本2006年出版的《民主與法制》雜志。農戶告訴我,他們家訂閱這本雜志快二十年了,從雜志上學到不少實用的東西。
幾年前,我一位朋友想進入媒體,他在幾家媒體中猶豫不決,征求我的意見,我想都沒多想就建議他去《民主與法制》應聘,他采納了我的意見,后來被聘用了。幾年下來,他把《民主與法制》在某市的工作做得風生水起,頗受社領導贊賞。他說,主要還是得益于《民主與法制》這個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