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兒時想從母親那里得到什么呢?百依百順……你想要母親承認她和生活中其他事物的戰(zhàn)斗業(yè)已結(jié)束。她要放下武器,來到你身邊。如果她拒絕如此,那就真的是戰(zhàn)爭了,我和我媽之間就是一場戰(zhàn)爭。成年后我才發(fā)自肺腑地欽佩她,欽佩她不遺余力在這個世界上刨出一點屬于她自己的生存空間。
——扎迪·史密斯,《搖擺時光》
我已經(jīng)接受了失明,就像我已經(jīng)接受了衰老……當然,接受生活就不錯了,不是嗎?失明是生活的眾多意外之一。有人對蕭伯納說不要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行事,因為那是草率的。對此蕭伯納說:“生下來就是草率的,活下去也是草率的?!币磺卸际遣萋实?,但那是一場美麗的冒險。
——博爾赫斯,《最后的對話》
浪漫主義認為享樂是被罕見的、難求的事物深深打動,常常需要人們遠離平日的生活。浪漫主義發(fā)展出一種對異域的狂熱,他們贊頌獨一無二的時刻。微小的幸福不同于浪漫主義對幸福的定義,幸福在家里都能獲得,這種幸福周而復(fù)始。
——人生學校編著,《微小的幸?!?/b>
花生漫畫表面上是給孩子看的,但它回應(yīng)的問題,從孤獨到對失敗的恐懼,適合所有年齡的人。雖然讀到查理在情場和球場的反復(fù)失利讓人泄氣,但這讓這部漫畫跟廣泛的受眾有關(guān)。
——英國記者凱莉·華納,《查理·布朗和史努比如何討得我們的歡心》
莫扎特并不總是意志消沉。即使在他債臺高筑的歲月里,當他抱怨悲傷和感情空虛時,他依然可以在某個時刻充滿熱情;他依然可以玩牌,讓自己沉浸在臺球游戲中,盛裝打扮出席宴會,搞惡作劇。如果把莫扎特描畫成一個始終病態(tài)的人,其歪曲程度就如同把他看成是一個精力過剩的孩子一樣。
——彼得·蓋伊,《企鵝人生·莫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