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明
我無法刻意忘記,沉重也是記憶
每一輪時光軸,極像保溫瓶
在白晝里,逐漸冷卻
方位上的北極,是令人疼愛的溫度
我出殼的南方,躺在陽光下
每一縷闌珊,都釋放光芒
我試圖修煉阿拉
每次嘗試都變成縫補
線路越縫越密,阿拉有了模樣
針 線 布匹。一串謙遜的名詞
扎下去。疼痛就會愈合
風還未睡去,我聽見樹葉被戲弄
此刻,路燈比臥室亮
我沒有飲酒的習慣,遇見愛酒人
就沒了夜晚
太多的聲音在戰(zhàn)斗
不知誰家的雞
在此刻歌唱,有人聽聞響動
不愿起身,睜開眼,不見天明
斗爭一直在聲東擊西的持續(xù)
我不愿聲明失眠,昨晚為照顧一個男人
引發(fā)了我目前的沉思
雪花使勁的往地上堆
打算把泥土加厚
仰視的天空,雪很零散
摔下來,就是豐年
太陽關上燈,月亮并未照明
視覺暗淡。腦海,懵然
我不想譴責晝夜。到指定時區(qū)
也應給自己一個夢
今夜,誰也沒勸我早睡
白織燈沒收到指令,翻開的
書,沒人掩蓋。風,吹動臉頰
暗示青年,櫻花悄悄綻放啦
明日,是個花枝招展的艷陽日
預言不會給你,一個逼真的
夢。今夜我未閉眼
明天來不及天黑
是誰借了我三秒不眠之夢
可愛的真主
你太折騰,太渴望祈禱
天亮時,讓它流過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