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松幼苗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對干旱脅迫的階段性響應(yīng)

王宗琰 王 凱* 姜 濤 曹 鵬 孫 菊 王道涵

(1.遼寧工程技術(shù)大學(xué)環(huán)境科學(xué)與工程學(xué)院，阜新 123000； 2.遼寧省風(fēng)沙地改良利用研究所，阜新 123000； 3.中國科學(xué)院沈陽應(yīng)用生態(tài)研究所，沈陽 110016)

IPCC預(yù)測未來大部分干旱半干旱地區(qū)降雨將減少[1]，由此引發(fā)的降水格局的變化導(dǎo)致干旱半干旱地區(qū)干旱現(xiàn)象越發(fā)嚴(yán)重[2]。因此，水分限制被認(rèn)為是森林生產(chǎn)力下降的主要因素。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non-structure carbohydrate,NSC)是植物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一種信號物質(zhì)[3～4]，其含量及分配取決于碳吸收(光合同化)與碳消耗(呼吸及生長)的動態(tài)差值[5]，影響著樹木生長和對環(huán)境的適應(yīng)策略[6]。NSC含量可以表征植物生長情況及對環(huán)境脅迫的抵御能力[7～8]，而干旱脅迫是影響植物NSC含量變化的主要因素之一[9]。干旱對植物的影響往往是逐漸發(fā)生，植物各組織器官對干旱脅迫也會做出階段性響應(yīng)[5]，然而由于樹種、年齡及立地等方面的差異引起階段性響應(yīng)規(guī)律不同[4]。

油松(Pinustabulaeformis)是中國的特有種，從中國北部到中部分布廣泛，是用材林、水土保持林和荒山綠化的主要造林樹種[10]。以往關(guān)于油松對干旱脅迫的響應(yīng)與適應(yīng)性研究主要集中于生物量分配[11]、根系分布[12]、植物耗水規(guī)律及植物的伸長生長[13]、多酚與單寧含量[14]、光合特性[15]、可溶性蛋白[16]等方面；而對不同器官NSC的儲存和分配的研究報道較少?；诖耍疚耐ㄟ^盆栽控水試驗研究不同干旱脅迫階段油松幼苗各個器官NSC含量的響應(yīng)規(guī)律，闡明油松幼苗對干旱脅迫的響應(yīng)機制，為油松造林撫育管理提供理論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與設(shè)計

研究區(qū)位于遼寧省風(fēng)沙地利用改良研究所章古臺試驗基地(122°32′E,42°42′N)。該區(qū)在科爾沁沙地東南部，海拔高度345.1 m，年平均氣溫6.82℃；年均降水量450 mm，年均蒸發(fā)量1 590 mm，降水主要集中在6～8月。土壤主要為風(fēng)沙土，植被以抗旱性較強的沙生植物為主，為防風(fēng)固沙保護農(nóng)牧業(yè)生產(chǎn)，該區(qū)營建了大面積防護林，主要有樟子松(Pinussylvestrisvar.mongolica)、油松、楊樹(Populusspp.)、榆樹(Ulmuspumila)等。

幼苗來源于章古臺試驗站苗圃，選擇生長一致的2 a生幼苗，基徑約0.55 cm、苗高15 cm左右。于2016年5月初將幼苗移植到盆中，每盆栽植1棵幼苗，盆高26 cm，上徑25 cm，下徑18.5 cm，每盆裝干土7 kg。供試土壤為當(dāng)?shù)鼗牟莸仫L(fēng)沙土，土壤pH6.7，有機質(zhì)7.79 g·kg-1，全N、P、K分別為0.31、0.11和87.19 g·kg-1，速效N、P、K分別為6.01、3.58和59.33 mg·kg-1。待幼苗正常存活生長后，于6月30日進行干旱脅迫處理。根據(jù)以往研究[17]，設(shè)置4個水分梯度：即適宜水分(CK)及輕度(LS)，中度(MS)和重度干旱脅迫(SS)；分別為最大田間持水量(17.89%)的80%、60%、40%和20%，即土壤含水量為14.02%、10.51%、7.00%和3.50%。每個處理20盆幼苗，共計80盆。所有花盆放置在可移動遮雨棚下，晴天打開防雨棚，處于自然光照水平；雨天時遮上，防止自然降水影響。每天18:00對花盆稱重，通過人工補水使各處理水分梯度達到要求。

干旱脅迫處理后的第15、30、45、60 d進行取樣，共取樣4次。每個處理每次取樣4盆，即4個重復(fù)。取樣時將幼苗完整地從花盆中取出，用清水沖洗干凈，保鮮膜包裹后迅速帶回實驗室。將幼苗分成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粗根(直徑>2 mm)和細根(直徑<2 mm)5部分，分別裝入牛皮紙袋中，在烘干箱中120℃殺青30 min后，80℃烘干至恒重。之后將樣品研磨粉碎過0.25 mm的篩子儲存用于NSC含量分析。NSC分為可溶性糖和淀粉，可溶性糖和淀粉含量采用苯酚—濃硫酸法[18]測定，兩者之和即為總NSC含量。

1.2 數(shù)據(jù)處理

采用Microsoft Excel 2003和SPSS 13.0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運用3因素方差分析(three-way ANOVA)檢驗不同脅迫程度、脅迫時間、器官及其耦合效應(yīng)對油松幼苗可溶性糖、淀粉和總NSC含量的影響。用單因素方差法(one-way ANOVA)分析不同脅迫程度、不同脅迫時間及不同器官間可溶性糖、淀粉和總NSC含量的差異，運用Duncan檢驗法進行多重比較(α=0.05)。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干旱脅迫對油松幼苗可溶性糖含量的影響

干旱脅迫程度與時間對油松幼苗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粗根和細根可溶性糖含量均具有顯著的交互作用(P<0.01,表1)。由圖1可知，當(dāng)年生葉可溶性糖含量在脅迫15 d時，CK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脅迫30～45 d，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可溶性糖含量呈下降趨勢；脅迫60 d時，可溶性糖含量在SS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1年生葉可溶性糖含量在脅迫30 d時，MS和SS處理顯著低于LS和CK處理；脅迫45～60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可溶性糖含量增加趨勢。莖可溶性糖含量在脅迫30 d時，不同處理間差異不顯著；脅迫45 d時，可溶性糖含量在LS和MS處理顯著高于CK處理；脅迫60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可溶性糖含量呈增加趨勢。粗根可溶性糖含量在脅迫0～30 d，不同處理間差異不顯著(脅迫30 d時MS處理除外)；脅迫60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可溶性糖含量呈增加趨勢。細根可溶性糖含量在脅迫15 d時，LS和SS處理顯著高于CK處理；脅迫30～60 d時，可溶性糖含量在CK處理高于其他處理。

表1干旱脅迫程度、脅迫時間和器官對油松幼苗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含量的3因素方差分析(F值)

Table1Three-wayANOVAeffectsondroughtstressandtimeonNSCcontentsofP.tabulaeformisseedlings(Fvalue)

因素Factor可溶性糖Soluble sugar淀粉Starch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Non-structural carbohydrateD19.002??3.143?6.362??T1103??324.476??786.741??O536.963??101.811??536.226??D×T103.068??47.881??31.043??D×O13.851??12.740??12.590??T×O82.470??20.713??61.364??D×T×O23.747??10.085??17.137??

注：*P<0.05;**P<0.01;D.脅迫程度;T.脅迫時間;O.器官

Note：*P<0.05;**P<0.01;D.Drought stress degree; T.Tstress time; O.Organ.

圖1 不同干旱脅迫處理下油松幼苗可溶性糖含量 CK.適宜水分;LS.輕度脅迫;MS.中度脅迫;SS.重度脅迫;A.當(dāng)年生葉;B. 1年生葉;C.莖;D.粗根;E.細根 下同F(xiàn)ig.1 Soluble sugar contents of P.tabulaeformis seedlings in different drought treatments CK. Suitable water; LS. Light stress; MS. Moderate stress; SS. Serious stress; A. Current-year-old needles; B. One-year-old needles; C. Stems; D. Coarse roots; E. Fine roots The same as below.

圖2 不同干旱脅迫處理下油松幼苗淀粉含量Fig.2 Starch contents of P.tabulaeformis seedlings in different drought treatments

圖3 不同干旱脅迫處理下油松幼苗NSC含量Fig.3 NSC contents of P.tabulaeformis seedlings in different drought treatments

圖4 油松幼苗不同器官中NSC含量Fig.4 NSC contents in different organs of P.tabulaeformis seedlings

2.2 干旱脅迫對油松幼苗淀粉含量的影響

干旱脅迫程度與脅迫時間對油松幼苗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粗根和細根淀粉含量均具有顯著的交互作用(P<0.01,表1)。由圖2可知，當(dāng)年生葉淀粉含量在脅迫4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增加趨勢；脅迫60 d時，淀粉含量呈下降趨勢。1年生葉淀粉含量在脅迫45 d時，SS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脅迫60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淀粉含量呈下降趨勢。莖淀粉含量在脅迫30～45 d，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增加趨勢；脅迫60 d時，淀粉含量在MS和SS處理顯著低于LS和CK處理。粗根淀粉含量在脅迫1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下降趨勢；脅迫45 d時，淀粉含量在MS和SS處理顯著高于CK處理。細根淀粉含量在脅迫15 d時，CK處理顯著低于其他處理；脅迫4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淀粉含量呈現(xiàn)增加趨勢；脅迫60 d時，淀粉含量呈現(xiàn)下降趨勢。

2.3 干旱脅迫對油松幼苗NSC含量的影響

干旱脅迫程度與時間對油松幼苗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粗根和細根NSC含量均具有顯著的交互作用(P<0.01,表1)。由圖3可知，當(dāng)年生葉NSC含量在脅迫15 d時，CK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NSC含量在脅迫30～45 d，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現(xiàn)下降趨勢；脅迫60 d時，NSC含量在LS和MS處理顯著低于SS和CK處理。1年生葉NSC含量在脅迫1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現(xiàn)下降趨勢；脅迫45 d時，NSC含量在SS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脅迫60 d時，NSC含量在MS和SS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莖NSC含量在脅迫15 d時，MS和SS處理顯著低于LS和CK處理；脅迫45 d時，NSC含量在CK處理顯著低于其他處理；脅迫60 d時，NSC含量在LS和SS處理顯著高于CK處理。粗根NSC含量在脅迫1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現(xiàn)下降趨勢；NSC含量在脅迫60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呈現(xiàn)增加趨勢。細根NSC含量在脅迫15 d時，LS和SS處理顯著高于CK處理；脅迫60 d時，NSC含量在CK處理顯著高于其他處理。

2.4 油松幼苗NSC及其組分的分配規(guī)律

油松幼苗可溶性糖、淀粉和總NSC含量在不同器官中分布差異顯著(P<0.01,表1)。由圖4可知，可溶性糖含量在1年生葉中最高，莖顯著高于粗根和細根，而當(dāng)年生葉與莖、粗根和細根無明顯差異；淀粉含量在不同器官中大小順序為1年生葉>當(dāng)年生葉、莖和粗根>細根；NSC含量大小順序為1年生葉>莖>當(dāng)年生葉、粗根和細根。整個脅迫處理期間，地上部分(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和莖)可溶性糖、淀粉和總NSC含量均高于地下部分(粗根和細根)。

3 討論

干旱脅迫影響植物生長是一個復(fù)雜而漫長的生理過程[19]，植物體在這個過程中經(jīng)歷了不同的脅迫階段；各階段的響應(yīng)方式與適應(yīng)策略不同，可分為應(yīng)激響應(yīng)、主動適應(yīng)和被動適應(yīng)[5]。脅迫初期植物體內(nèi)維持水分穩(wěn)定，調(diào)整源—庫關(guān)系；到脅迫中期進行資源和能源儲備，為復(fù)水后恢復(fù)做準(zhǔn)備；再到脅迫末期對資源和能量合理利用及分配，以盡可能延長存活時間[5]。在這一生理過程中，植物通過調(diào)節(jié)NSC在不同器官中的組分及含量，以降低、緩解及適應(yīng)干旱環(huán)境[20]。這種階段性適應(yīng)規(guī)律隨著樹種、年齡及立地條件的差異而不同[4]。張婷等[21]研究發(fā)現(xiàn)刺槐(Robiniapseudoacacia)在干旱脅迫34 d時，淀粉含量增加；脅迫70 d時，根NSC含量下降。杜堯等[22]研究發(fā)現(xiàn)興安落葉松(Larixgmelinii)在干旱脅迫初期影響較小，而隨著干旱時間延長，淀粉轉(zhuǎn)化為可溶性糖，NSC總量不變。本研究發(fā)現(xiàn)2 a生油松幼苗在干旱脅迫1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當(dāng)年生葉可溶性糖含量及1年生葉淀粉含量降低(圖1～2)，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和粗根總NSC含量降低(圖3)，而細根可溶性糖(中度脅迫除外)和淀粉含量升高(圖1～2)。這可能由于干旱脅迫導(dǎo)致幼苗光合能力下降，葉片中可溶性糖和淀粉的合成減少；幼苗將NSC向細根中運輸，以促進其吸收水分，防止低水勢發(fā)生而做出的應(yīng)激響應(yīng)[23]。這與刺槐的研究結(jié)果[20]相似，干旱脅迫導(dǎo)致其光合能力下降，將更多的同化物分配給地下器官以促進根系生長。

干旱脅迫45 d時，隨著脅迫程度增加，油松幼苗當(dāng)年生葉可溶性糖含量下降，淀粉含量呈升高趨勢(圖2)，而總NSC含量呈下降趨勢(圖3)；1年生葉在重度脅迫下可溶性糖、淀粉及總NSC含量明顯升高(圖2～3)。這說明干旱脅迫導(dǎo)致當(dāng)年生葉合成可溶性糖能力下降，而1年生葉仍然繼續(xù)可溶性糖的合成，表明逆境下1年生葉是合成可溶性糖的主要器官。同時干旱脅迫導(dǎo)致幼苗對于可溶性糖的利用減緩，造成了淀粉在各器官中累積(圖2)，這種累積表征了糖類向其他物質(zhì)轉(zhuǎn)化受阻[24]?？偟膩碚f，在脅迫45 d時，幼苗NSC主要以淀粉的累積為主。為了抵御長期干旱環(huán)境進行的能量儲備，這是植物為將來環(huán)境適宜時能快速恢復(fù)組織器官形態(tài)建成的主動適應(yīng)[8]。

干旱脅迫60 d時，油松幼苗當(dāng)年生葉、1年生葉、莖和粗根可溶性糖含量會隨著脅迫程度的增加而升高(圖1)，以提高細胞滲透調(diào)節(jié)能力；而細根可溶性糖和總NSC含量會隨著脅迫程度的增加而降低(圖1,圖3)。油松幼苗在生長過程中NSC分配給地下部分明顯小于地上部分(圖4)，這與周永學(xué)等[25]研究結(jié)果相似，油松幼苗在生長過程中以地上高生長為主，而根系生長細弱、生物量較低。然而，這與以往干旱脅迫導(dǎo)致根系增加生長的研究結(jié)果相反[11]。這可能由于一方面油松幼苗各器官會首先滿足自身生長需要后才會繼續(xù)運輸NSC，NSC運輸服從自上而下且就近的原則[26]，致使有限的NSC無法供給到細根；另一方面可能運往細根中的NSC通道被阻塞，造成細根只能依靠調(diào)控自身儲存的NSC應(yīng)對干旱脅迫。此時干旱脅迫可能已經(jīng)對幼苗細胞產(chǎn)生破壞作用，使其被迫做出被動適應(yīng)，有限的NSC在幼苗體內(nèi)被分配來調(diào)控各組織器官中的水分以盡可能的延長幼苗存活時間。

綜上所述，油松幼苗在干旱脅迫初期(0～15 d)，NSC向細根轉(zhuǎn)移以促進水分吸收。脅迫中期(15～45 d)，淀粉在幼苗各器官中累積以備環(huán)境適宜時供給形態(tài)建成所需。脅迫末期(45～60 d)，NSC向根系運輸受阻，引起根系NSC含量下降，導(dǎo)致根系生長及吸收功能受限，幼苗無法獲得維持生命活動的水分，甚至造成幼苗干旱致死。建議油松幼苗在重度干旱脅迫下(土壤含水量3.50%)不要超過60 d。同時東北地區(qū)春季干旱往往造成林木生長衰退，植株死亡[27]，建議油松造林時土壤含水量應(yīng)高于3.50%。

致謝本文英文摘要經(jīng)過中國科學(xué)院沈陽應(yīng)用生態(tài)研究所宋立寧副研究員修改，在此表示感謝。

1.Church J,Clark P,Cazenave A,et al.Climate change 2013: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contribution of working group I to the fifth assessment report of the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J].Computational Geometry,2013,18(2):95-123.

2.Dai A G.Increasing drought under global warming in observations and models[J].Nature Climate Change,2013,3(1):52-58.

3.Sheen J,Zhou L,Jang J C.Sugars as signaling molecules[J].Current Opinion in Plant Biology,1999,2(5):410-418.

4.Gibson S I.Plant sugar-response pathways.Part of a complex regulatory web[J].Plant Physiology,2000,124(4):1532-1539.

5.安玉艷,梁宗鎖.植物應(yīng)對干旱脅迫的階段性策略[J].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2012,23(10):2907-2915.

An Y Y,Liang Z S.Staged strategy of plants in response to drought stress[J].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2012,23(10):2907-2915.

6.Anderegg W R L,Anderegg L D L.Hydraulic and carbohydrate changes in experimental drought-induced mortality of saplings in two conifer species[J].Tree Physiology,2013,33(3):252-260.

7.Würth M K,Peláez-Riedl S,Wright S J,et al.Non-structural carbohydrate pools in a tropical forest[J].Oecologia,2005,143(1):11-24.

8.Myers J A,Kitajima K.Carbohydrate storage enhances seedling shade and stress tolerance in a neotropical forest[J].Journal of Ecology,2007,95(2):383-395.

9.剛?cè)?閆巧玲,劉煥彬,等.種子更新與萌蘗更新蒙古櫟一年生幼苗生長特性的比較[J].生態(tài)學(xué)雜志,2014,33(5):1183-1189.

Gang Q,Yan Q L,Liu H B,et al.Comparison of growth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1-year-old seedlings ofQuercusmongolicathrough seed germination and sprout regeneration[J].Chinese Journal of Ecology,2014,33(5):1183-1189.

10.中科院中國植物志編輯委員會.中國植物志—第七卷:裸子植物門[M].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78.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Editorial Board of Chinese Ethnography.Flora of China-volume 7:gymnospermae[M].Beijing:Science Press,1978.

11.Wang Q,Liu X M,Wang H T,et al.Effects of drought and waterlogging on growth and photosynthesis of potted youngPinustabulaeformisCarr.[J].Science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2015,13(6):40-47.

12.王磊.干旱山區(qū)油松人工幼林根系分布特征與抗旱措施研究[D].太原:山西農(nóng)業(yè)大學(xué),2015.

Wang L.Research on root distribution and drought resistance of young Chinese pine forests in the dry mountain area[D].Taiyuan:Shan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2015.

13.黃華,梁宗鎖,韓蕊蓮,等.干旱脅迫條件下油松幼苗生長及抗旱性的研究[J].西北林學(xué)院學(xué)報,2004,19(2):1-4.

Huang H,Liang Z S,Han X L,et al.Growth and drought tolerance ofPinustabulaeformisunder water deficit[J].Journal of Northwest Forestry University,2004,19(2):1-4.

14.謝久祥,林恭華,都玉蓉,等.油松不同部位多酚與單寧的含量比較研究[J].植物研究,2012,32(2):243-247.

Xie J X,Lin G H,Du Y R,et al.Comparison of the contents of total polyphenols and tannins in different parts ofPinussinensis[J].Bulletin of Botanical Research,2012,32(2):243-247.

15.狄曉艷,池喜梅,陳建文,等.5個油松種源光合特性的比較研究[J].植物研究,2012,32(2):165-170.

Di X Y,Chi X M,Chen J W,et al.Comparison of photosynthesis characteristics in five provenances of Chinese pine(PinustabulaeformisCarr.)[J].Bulletin of Botanical Research,2012,32(2):165-170.

16.王琰,陳建文,狄曉艷.水分脅迫下不同油松種源SOD、POD、MDA及可溶性蛋白比較研究[J].生態(tài)環(huán)境學(xué)報,2011,20(10):1449-1453.

Wang Y,Chen J W,Di X Y.A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SOD,POD,MDA and dissoluble protein of six provenances of Chinese pine(PinustabulaeformisCarr.) under water stress[J].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2011,20(10):1449-1453.

17.馬飛,姬明飛,陳立同,等.油松幼苗對干旱脅迫的生理生態(tài)響應(yīng)[J].西北植物學(xué)報,2009,29(3):548-554.

Ma F,Ji M F,Chen L T,et al.Responses ofPinustabulaeformis seedlings to different soil water moistures in ecophys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J].Acta Botanica Boreali-Occidentalia Sinica,2009,29(3):548-554.

18.Buysse J,Merckx R.An improved colorimetric method to quantify sugar content of plant tissue[J].Journal of Experimental Botany,1993,44(267):1627-1629.

19.Lemoine R,La Camer S,Atanassova R,et al.Source-to-sink transport of sugar and regulation by environmental factors[J].Frontiers in Plant Science,2013,4:272.

20.王昕,孫永林,劉西平.土壤含水量對刺槐光合能力和碳水化合物分配的影響[J].西北林學(xué)院學(xué)報,2015,30(1):20-25,45.

Wang X,Sun Y L,Liu X P.Effects of soil water contents on leaf photosynthesis and carbohydrate partitioning inRobiniapseudoacacia[J].Journal of Northwest Forestry University,2015,30(1):20-25,45.

21.Zhang T,Cao Y,Chen Y M,et al.Non-structural carbohydrate dynamics inRobiniapseudoacaciasaplings under three levels of continuous drought stress[J].Trees,2015,29(6):1837-1849.

22.杜堯,韓軼,王傳寬.干旱對興安落葉松枝葉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的影響[J].生態(tài)學(xué)報,2014,34(21):6090-6100.

Du Y,Han Y,Wang C K.The influence of drought on non-structural carbohydrates in the needles and twigs ofLarixgmelinii[J].Acta Ecologica Sinica,2014,34(21):6090-6100.

23.Verslues P E,Agarwal M,Katiyar-Agarwal S,et al.Methods and concepts in quantifying resistance to drought,salt and freezing,abiotic stresses that affect plant water status[J].The Plant Journal,2006,45(4):523-539.

24.鄭云普,王賀新,婁鑫,等.木本植物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變化及其影響因子研究進展[J].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2014,25(4):1188-1196.

Zheng Y P,Wang H X,Lou X,et al.Changes of non-structural carbohydrates and its impact factors in trees:a review[J].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2014,25(4):1188-1196.

25.周永學(xué),樊軍鋒,楊培華,等.奧地利黑松與油松1年生苗生長和生物量對比分析[J].浙江林學(xué)院學(xué)報,2003,20(4):438-441.

Zhou Y X,Fan J F,Yang P H,et al.Comparative studies on growth and biomass of one-year-old seedlings ofPinusnigravar.austriacaandPinustabuleaformis[J].Journal of Zhejiang Forestry College,2003,20(4):438-441.

26.Dietze M C,Sala A,Carbone M S,et al.Nonstructural carbon in woody plants[J].Annual Review of Plant Biology,2014,65:667-687.

27.王凱,趙成姣,鄧杰,等.成年側(cè)柏和刺槐對春季干旱的適應(yīng)策略[J].生態(tài)學(xué)雜志,2017,36(11):3176-3181.

Wang K,Zhao C J,Deng J,et al.Adaptive strategies of adultPlatycladusorientalisandRobiniapseudoacaciato spring drought[J].Chinese Journal of Ecology,2017,36(11):3176-3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