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書業(yè)對“九一八”事變之反應

王曉霞/天津職業(yè)技術師范大學

“九一八”事變后，上海書業(yè)抱著“打倒帝國主義的工具是讀書”[1]的想法，做起了“救國的生意”，即圍繞“抗日救國”的主題，策劃出版了一系列圖書，如日本侵華史、國際關系、東北問題、日語工具書、地圖繪制、詩集、日歷等，表達了民族危難之時上海書業(yè)的態(tài)度和選擇。本文就事變后1931年9月至1932年1月上海書業(yè)的變化情況進行介紹。

一、日本侵華史

“九一八”事變后，以“日本侵華”為話題，上海書業(yè)通過單本或專題等形式推介日本侵華方面的研究、著作。1931年9月21日，華通書局率先反應，推介日本侵華的著作[2]。在此示范下，大東書局、現(xiàn)代書局、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紛紛關注侵略通史、經(jīng)濟侵略史、侵略東三省史。

（一）對華侵略通史。1931年9月22日，現(xiàn)代書局推出蔣堅忍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史》，稱“九一八”事變的爆發(fā)是“其野心舉發(fā)的總揭曉”，更是“其六十年來一貫的侵略政策”的體現(xiàn)[3]。11月2日，光華書局推介漆書芬著《帝國主義鐵蹄下之中國》，關注日本的經(jīng)濟侵略；騰田主計著《日本對華侵略之過去及將來》，指出“日本侵略我國，蓄志已非一朝一夕”[4]，強調“九一八”事變的發(fā)生“即是對于國際政治毫無常識的人，亦明白這事情完全是日本有計劃、步驟和準備的動作，決不會再疑心單是‘日本少數(shù)軍人的盲動’了”[5]。1932年1月24日，大同書局出版李白英著《日本侵略中國史》，旨在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6]。

（二）經(jīng)濟侵略史。1931年11月17日，商務印書館推介章勃著《日本對華之交通侵略》，指出“交通侵略為經(jīng)濟侵略最銳利之武器，同時又有政治侵略之意味存于其間”，向時人呈現(xiàn)日本“交通侵略之實況”[7]，“期使國人洞悉日人之野心”[8]。12月29日，黎明書局推出侯厚培等著《日本帝國主義對華經(jīng)濟侵略》，從經(jīng)濟角度解說日本對華侵略之全部，“全書三十萬言，厚四百余頁，統(tǒng)計表二百余幅”，“日本在全中國經(jīng)濟侵略及企業(yè)經(jīng)營情形”“日本對華經(jīng)濟侵略的過程及事實”“全書均系直接取材且多取自日人不流傳外面之材料”[9]，“理論與事實并重，以實際材料來證明理論”[10]。

（三）侵略東三省史。1931年9月22日，大東書局重點推介胡石明著《日本侵略下之滿蒙》，關注日本侵略滿蒙歷史，討論“滿蒙的地位與日本的關系”“日本侵略滿蒙的歷史”“日本在滿蒙的政治軍事勢力”“日本在滿蒙的經(jīng)濟文化侵略和殖民政策”，揭露“日本最近侵略滿蒙的陰謀及事實”[11]。9月29日，上海昆侖書店推出許興凱著《日帝國主義與東三省》[12]，“不但提供了日帝國主義侵略東省的整個理論，同時更提供了許多的統(tǒng)計材料”[13]。10月6日，太平洋書店推介細野繁盛著、王慕寧譯《日本并吞滿蒙論》[14]，該書被認為是“日本傳統(tǒng)的對華侵略政策之自白也”[15]。

二、日本問題

學界對日本問題的研究，自晚清以來間有著作問世。事變之后，世界書局、光華書局等或以叢書、單本發(fā)行、或以書籍展覽會的形式推出日本研究叢書，引導時人關注日本、了解日本的歷史，試圖從日本的角度解讀其侵華政策，論證日本發(fā)動“九一八”事變的必然性。

（一） 叢書。1931年9月27日，世界書局推出陳德征編《日本研究叢書》《日本研究叢書提要》[16]，“將日本富強之緣因、及其侵略政策之真相等”“盡量宣布”[17]，稱“我們要圖強雪恥，非讀本書不可”，該書內(nèi)容包括日本地理、日本民族性、日本維新運動、日本文明思想概觀、政治制度、社會組織、經(jīng)濟組織、教育制度、軍備、人口問題、銀行事業(yè)與財政等[18]。10月9日，日本研究社發(fā)行陳彬龢主編的日本問題叢書，涉及日本的歷史、地理、國勢、工業(yè)、農(nóng)業(yè)、財閥、海外貿(mào)易、軍備、人口問題、教育、交通、中日關系等[19]。11月22日，民智書局推出日本學者山田武吉著、周佩嵐譯《日本對華最近野心之暴露》，“為日本野心家對于滿蒙問題之親筆供狀”[20]；日本學者北澤直古著、梁大鵬編譯《日本政府》，討論“日本之民族性與政法生活”“日本政治史”“日本憲法”“地方政府”，被稱作“國內(nèi)介紹日本政府之第一專書”[21]；周曙山著《日本社會運動史》和《現(xiàn)代日本社會運動家及思想家傳略》，介紹“日本自明治維新以來之社會運動”[22]，“敘述日本最近各派社會運動家及思想家之生平及其學說”[23]；戴季陶著《日本論》[24]，關注日本的過去和現(xiàn)在。12月9日，昆侖書店推出“反日帝國主義叢書”，共計12冊，強調應充分了解日本的“經(jīng)濟狀況”“社會狀況”“政治狀況”，了解日本侵華史、東三省的概況、國際聯(lián)盟的態(tài)度等，試圖說明“日本侵占東北之必然性”，并思考“中國怎樣對付日帝國主義”的現(xiàn)實問題[25]。

（二）單本推介。1931年10月8日，光華書局推出郭真著《現(xiàn)代日本論》，講述“日本的最近變化，剖明日本與滿洲的關系”[26]。12月7日，大東書局發(fā)行王善繼著《日本國勢現(xiàn)狀》，強調該書“將日本的人口、產(chǎn)業(yè)、交通、金融、政黨、軍備、勞工問題、教育狀況完全編出……淺顯完全，人人應讀”[27]。

（三）展覽會。1931年12月19日，上海光華書局舉辦“中日問題書籍展覽會”，強調中國面對日本的侵略，在“充實自己的力量”之時，應“明了日本的國情和其國際的背景”，故而“發(fā)起反日書籍展覽會，搜集研究日本的書籍數(shù)百種，逐日更換”，研究“日本國內(nèi)的”“日本之國際關系及侵略中國的真相”“反日的策略和戰(zhàn)術”[28]。

三、國際關系問題

上海書業(yè)整合國際關系方面的著作，關注國際法，從法律的角度證明日本發(fā)動戰(zhàn)爭的非正義性，通過叢書或專題或單本形式推介，引導時人關注中日關系、國際關系、國際社會的規(guī)則、中國外交。

（一） 叢書。1931年10月9日，大東書局刊發(fā)“抗日中應有之常識”和“抗日中應有之實際知識”系列叢書，如“國際”“外交”“日本與中國”“列強與中國”“日本研究”“中國地圖”“世界地圖”“地理”等[29]。10月10日，商務印書館重點推介“研究外交問題之要籍”系列叢書，分為“國際聯(lián)盟”“華盛頓會議”“中國外交關系”“不平等條約”[30]。

（二）專題。1931年9月26日，商務印書館策劃了“日本研究與中日關系”專題，研究日本及其與周邊國家的關系，詳細介紹日本的歷史、日本人的性格和民族性以及日本與朝鮮、臺灣的關系[31]。12月9日，新月書店推介張忠紱著《英日同盟》，認為“日本帝國主義之所以形成，它所以有今日的強盛，它在國際上所以有現(xiàn)在的地位，英日同盟是個主要的動力。這次日本之侵略我東北，可說也是英日同盟種下的惡果”；陳耀東著《國民外交常識》，指出“現(xiàn)在正是我們實行國民外交的時候了！但實行國民外交人民不可不有外交的常識”[32]。

（三）單本。11月3日，上海法學編譯社編輯發(fā)行《世界公約——中外專約合編》，指出“全國同胞要明了國際聯(lián)盟的權力，要明了非戰(zhàn)公約的由來，要明了如何可使暴日撤兵，要明了如何可使世界和平，要明了如何可以收復失地，賠償損失”[33]。12月13日，申報館編譯《九國公約》、《非戰(zhàn)公約》中英對照合訂本等，認為“東省事變以來，外交折沖，均以國聯(lián)盟約、九國公約、非戰(zhàn)公約為根據(jù)”[34]，進而思考國際社會對“九一八”事變態(tài)度的原因。

四、軍事訓練學

面對“九一八”事變，“救國”的“出路”成為上海書業(yè)關注的問題。在時人看來，最可能的出路是普及軍事常識、加強軍事訓練。上海書業(yè)注重從理論和實際層面關注抗日救國的方案，主張加強國防知識的學習、青年的軍事訓練、組織義勇軍，呼吁國人行動起來，積極抗日。

（一）軍事訓練類。1931年9月30日，大東書局出版軍事類的著作，或側重軍事訓練，或側重軍事學理論，如石鐸著《歐美各國軍事訓練和國家總動員》和《國民軍事學》，介紹“各國青少年軍事訓練的法源及目的，列強和軍事教育的關系”“國防之原理，凡戰(zhàn)爭、國防、國力、戰(zhàn)略戰(zhàn)術定義、戰(zhàn)爭與外交”“國防各機關，對于兵力要素，陸?？哲姷姆植迹煌ㄖ堑闹洹薄皣栏鳈C關之用法”等[35]。10月12日，上海學武書局認為“救國之唯一良策”是進行軍事訓練，推出基礎訓練系列叢書，如《步兵草案問答》《步兵操典草案》等[36]。11月6日，中華書局重點推介“軍國民教育用書”，如萬爾康、石鐸、楊邦藩編《青年軍事訓練教程》，強調“以軍事的方式，發(fā)揮青年之精神的智識和能力”；龔厥民著《軍事學大意》“專述各兵種之連合行動、特種兵戰(zhàn)爭”，屬于“軍事學之根本知識”[37]。11月7日，民強書局推出周劍橫編《軍事訓練大綱》，“陣地之演習以及戰(zhàn)術、炮術、飛行術、步兵操練法典”“最實用于童子軍，當玆國難聲中，軍事訓練位當務之急”[38]。11月22日，民智書局刊出許崇灝編譯的“青年義勇軍軍事訓練叢書”[39]。

（二）國防類。1931年11月29日，民智書局推出香棣方著《中國國防論》，系“我國國防軍事之系統(tǒng)著作，預備對日宣戰(zhàn)之重要參考”，其中“詳論國軍兵役及建制”“國軍編制法”“我國河山攻守之形勢與物質”“我國民族性與戰(zhàn)斗力”，強調國防的重要性[40]。

（三）義勇軍類。1931年12月26日，民智書局出版陳同編《義勇軍手冊》，針對愛國青年組織義勇軍救國但缺乏組織訓練的狀況，重點介紹“槍學、操法、戰(zhàn)斗三大部分”知識，以便“義勇軍軍事訓練之用”[41]。

五、東北問題

東北問題亦成為上海書業(yè)關注熱點。事變之后，上海書業(yè)積極組織力量，編寫“九一八”事變史，繪制最新東北地圖，試圖向關心時事、國事的民眾呈現(xiàn)中國東北、日本、乃至世界的真實狀況，便于了解日本侵華的真相和東北地區(qū)民眾的抗爭情況，激發(fā)時人的愛國熱情。

（一）“九一八”事變史。1931年9月28日，上海良友圖書公司刊行羅隆基著《沈陽事件》，“前日發(fā)生之國事，今日出版之新書”[42]。10月9日，良友又發(fā)行《日本侵占東北真相書刊》，指出“九一八”事變“是民族之血跡，是國家之痛史”，配有70多幅照片、附記事文一篇，“詳述事件之經(jīng)過”[43]。11月7日，東北編譯社編輯《日本侵略我東北暴行之真相》，介紹“日本在我國政治上、軍事上、經(jīng)濟上各種勢力以及此次侵略滿蒙之計劃”[44]。11月22日，東方輿地學社推出程旨云編《東北事變與日本》，“昭示讀者以日本侵略東北的現(xiàn)狀和民族存亡上的關系，再指出日本的危機及國際的大勢，最后說明中日決戰(zhàn)的可能性，以喚起民眾應有的認識”[45]。

（二）東北地圖。1931年10月21日，大東書局刊行李長傅編、陳安繪《最新東北四省大地圖》，根據(jù)最新形勢的變化“將遼寧、吉林、黑龍江、熱河四省全部做詳細的測量，凡日軍駐兵地點及造成慘案的重要區(qū)域，完全收入”[46]。10月25日，東方輿地學社聯(lián)合大東書局發(fā)行洪懋熙編繪《最新世界形勢一覽圖》，分析“東京灣口要塞地圖”“日本兵役之制度”“日本陸軍的實力”“日本海軍的艦數(shù)”“日本空軍的分配”“日本面積人口”等[47]。10月28日，商務印書館出版童世亨編《東三省明細全圖》，“近年東三省新筑之鐵路，悉數(shù)加入”[48]。10月29日，日新輿地學社出版蘇甲榮繪《日本侵略我東北地圖》，用紅色標明“東北四省、縣、各市鎮(zhèn)、各鐵路、車站”“日軍占據(jù)地及飛機軍艦所在地”“附說東北簡要地理及日本在我東北掠奪之利益”[49]。12月13日，世界輿地學社推出“最新實測”《東北四省現(xiàn)勢圖》，介紹遼寧、吉林、黑龍江、熱河四省的最新變化[50]。12月23日，東北輿地學社編印《東北富源圖》，介紹“‘礦產(chǎn)’‘森林’‘農(nóng)品’‘牧畜’‘水產(chǎn)’以及其他一切富源所在地點外，更將‘日本領事館’‘日本駐兵處’‘暴日僑居東北的人數(shù)’”，“并附列統(tǒng)計圖表，國防要隘，重要路線”[51]。

此外，上海書業(yè)還推介體育學、世界年鑒、日本的工具書、救護學、攝影、日歷、詩集、抗戰(zhàn)日記等方面的著作。1931年10月3日，上海勤奮書局推出“體育與救國”叢書，強調“日軍暴行，全國憤怒，急宜鍛煉身體，一致抵抗，體育叢書為救國強身利器”[52]。10月4日，中學生書局出版“研究日本之工具”，如《標準日蘇辭典》《速成日語讀本》等[53]。10月6日，大東書局推出《世界年鑒》[54]。10月14日，覺人書局推出金承銘《婦女戰(zhàn)地救護學》，“舉凡救傷、止血、包扎、斷骨矯正、繃帶使用，藥物常識”[55]。11月12日，上海美華美術圖書印刷公司印刷《抗日日歷》”[56]。12月22日，良友印刷公司推出 《甲午中日戰(zhàn)事攝影集》和《黑龍江戰(zhàn)事畫刊》，“采集所得日軍攻黑照片，編成畫刊”，講述“九一八”事變的經(jīng)過[57]。12月25日，新中華書局出版李劍虹編《慷慨集》[58]。1932年1月28日，上海美華美術圖書印刷公司推出《抗日救國袖珍日記》[59]，通過時人真實的抗日事跡，呼吁民眾投身抗日救國的熱潮中。

綜上可知，自事變發(fā)生之后，上海書業(yè)自覺地投身“抗日救國”的洪流中，反應不可謂不迅速，推介的節(jié)奏不可謂不快，著作的數(shù)量不可謂不多，關注的問題不可謂不廣，表達了書業(yè)對“九一八”事變的態(tài)度。通過重新整合已有的文化資源和分專題策劃，凸顯“抗日救國”的主題，關注日本侵華史、日本問題、東北問題、國際關系、軍事學等，為時人了解相關問題提供了較為豐富的文化資源，對時人進行了一場“抗日救國”的“文化啟蒙”，向時人說明這場侵略戰(zhàn)爭是日本蓄謀已久、必然發(fā)生的戰(zhàn)爭，試圖激發(fā)國人的愛國之心，呼吁時人團結抗戰(zhàn)，“暴日占我領土，殺我同胞，毀我城市，奪我財寶——我同胞悲痛何極，與其坐以待斃，曷若挽臂奮起，決一死戰(zhàn)”[60]，堅定抗戰(zhàn)的決心，表現(xiàn)出上海書業(yè)對國家、社會現(xiàn)實的人文關懷。

需要指出的是，面對時勢突變，“抗日救國”逐漸成為全社會的共同話語。對上海書業(yè)而言，當“救國”遭遇或者成為“生意”時，各出版機構均努力表達“抗日救國”的主張。他們試圖營造“抗日”“愛國”的氛圍，號召時人尤其是讀書人“抗日救國”，而讀書人何以“抗日救國”？上海書業(yè)認為“讀書即愛國”，將知識人的愛國之情具體化為讀書行動，購買相關著作的行動，試圖說明即使是個普通的讀書人也能為“抗日救國”助力，表達自身的愛國訴求。通過大量的書業(yè)廣告，傳播“讀書即愛國”的主張，將“抗日救國”與“生意”結合在一起，既表達了書業(yè)抗日救國的主張，又推動上海書業(yè)的發(fā)展，尤其為把握市場先機的出版機構帶來發(fā)展的機會。

注釋與參考文獻：

[1]光華讀書會：《打倒帝國主義最有力的工具是讀書》，《申報》1931年12月12日，第5版。

[2]華通書局：《日帝國實行武力侵華中應讀的幾本書》，《申報》1931年9月21日，第9版。

[3]現(xiàn)代書局：《國人注意》，《申報》1931年9月22日,第4版。

[4]光華書局：《反日運動理論與實際上的指導書籍》，《申報》1931年11月1日,第3版。

[5]《書報介紹》，《申報》1931年12月10日,第19版。

[6]大同書局：《日本侵略中國史》，《申報》1932年1月24日,第4版。

[7]商務印書館：《日本對華之交通侵略》，《申報》1931年11月17日，第4版。

[8]商務印書館：《日本對華之交通侵略》，《申報》1931年12月8日，第1版。

[9]黎明書局：《日本帝國主義對華經(jīng)濟侵略》，《申報》1931年12月29日，第4版。

[10]《書報介紹》，《申報》1931年12月19日,第21版。

[11]大東書局：《日本侵華》，《申報》1931年9月22日，第4版。

[12]昆侖書店:《日本帝國主義與東三省》，《申報》1931年9月29日,第4版。

[13]張非：《書報介紹》，《申報》1931年12月4日,第19版。

[14]太平洋書店：《日本吞并滿蒙》，《申報》1931年10月6日,第2版。

[15]《日本并吞滿蒙論》，《浙江省立圖書館月刊》，1932年第3期，第4頁。

[16]世界書局：《抗日救國的讀物》，《申報》1931年9月27日，第4版。

[17]《出版界消息》，《申報》1928年11月20日，第25版。

[18]世界書局：《日本研究叢書》，《申報》1928年12月2日，第5版。

[19]日本研究社：《抗日問題叢書》，《申報》1931年10月9日，第7版。

[20]民智書局：《日本對華最近野心之暴露》，《申報》1928年5月9日，第5版。

[21]民智書局：《日本政府》，《申報》1930年11月2日，第3版。

[22]民智書局：《日本社會運動史》1930年12月28日，第3版。

[23]民智書局：《現(xiàn)代日本社會運動家及思想家略傳》1931年4月12日，第5版。

[24]民智書局：《抗日救國新書》，《申報》1931年11月22日，第5版。

[25]昆侖書店：《反日帝國主義叢書》，《申報》1931年12月9日，第4版。

[26]光華書局：《現(xiàn)代日本論》，《申報》1931年10月8日，第4版。

[27]大東書局：《日本國勢現(xiàn)狀》，《申報》1931年12月7日,第1版。

[28]光華書局：《中日問題書籍展覽會》，《申報》1931年12月19日，第4版。

[29]大東書局：《抗日中應有之常識》，《申報》1931年10月9日，第16版。

[30]商務印書館：《研究外交問題之要籍》，《申報》1931年10月10日，第3版。

[31]商務印書館：《日本研究與中日關系》，《申報》1931年9月26日，第1版。

[32]新月書店：《國難當頭必讀書五種》，《申報》1931年12月9日，第4版。

[33]上海法學編譯社：《世界公約——中外專約合編》，《申報》1931年11月3日，第3版。

[34]申報館：《九國公約非戰(zhàn)公約中英對照合訂本》，《申報》1931年12月13日，第7版。

[35]大東書局：《國民軍事學》，《申報》1931年9月30日，第4版。

[36]上海學武書局：《目下救國之唯一良策》，《申報》1931年10月12日，第3版。

[37]中華書局：《軍國民教育用書》，《申報》1931年11月6日，第4版。

[38]民強書局：《為抗日救國唯一途徑》，《申報》1931年11月7日，第11版。

[39]民智書局：《青年義勇軍軍事訓練叢書》，《申報》1931年11月22日，第5版。

[40]民智書局：《中國國防論》，《申報》1931年11月29日，第5版。

[41]民智書局：《義勇軍手冊》，《申報》1931年12月16日，第4版。

[42]上海良友圖書公司：《沈陽事件》，《申報》1931年9月28日，第4版。

[43]上海良友圖書公司：《日本侵占東北真相書刊》，《申報》1931年10月9日，第7版。

[44]東北編譯社編輯：《日本侵略我東北暴行之真相》，《申報》1931年11月7日，第11版。

[45]東方輿地學社：《東北事變與日本》，《申報》1931年11月22日，第5版。

[46]大東書局：《最新東北四省大地圖》，《申報》1931年10月21日，第3版。

[47]東方輿地學社：《最新世界形勢一覽圖》，《申報》1931年10月25日，第2版。

[48]商務印書館出版：《東三省明細全圖》，《申報》1931年10月28日，第1版。

[49]日新輿地學社：《日本侵略我東北地圖》，《申報》1931年10月29日，第1版。

[50]世界輿地學社：《東北四省現(xiàn)勢圖》，《申報》1931年12月13日，第7版。

[51]東北輿地學社：《東北富源圖》，《申報》1931年12月23日，第4版。

[52]勤奮書局：《體育與救國》，《申報》1931年10月3日，第4版。

[53]中學生書局：《研究日本之工具》，《申報》1931年10月4日，第5版。

[54]大東書局：《世界年鑒》，《申報》1931年10月6日，第4版。

[55]覺人書局：《婦女戰(zhàn)地救護學》，《申報》1931年10月14日，第4版。

[56]上海美華美術圖書印刷公司：《抗日日歷》，《申報》1931年11月12日，第11版。

[57]上海良友印刷公司：《民族精神先后輝映兩件悲壯事跡》，《申報》1931年12月22日，第4版。

[58]新中華書局：《一步生氣勃勃，別開生面的詩集》，《申報》1931年12月25日，第3版。

[59]上海美華美術圖書印刷公司：《愛國同胞必備的〈抗日救國袖珍日記〉》，《申報》1932年1月27日，第4版。

[60]民智書局：《義勇軍手冊》，《申報》1931年12月16日，第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