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鋒，我們必須堅守的道德高地

陳先義

這幾年，一股暗潮悄然涌動。剛開始它見諸個別心懷叵測的人的公開講話，而后又出現(xiàn)在公開發(fā)行的報刊上

這股暗潮，有一個共同的主題，那就是惡搞像雷鋒那樣的時代英雄，詆毀領袖形象，顛覆我們一向秉持的主流價值觀。曾幾何時，這股暗潮向我們社會道德的堤壩發(fā)起洶涌的沖擊，大有與我們主流價值觀一決高下的勢頭。我們的社會，面臨一場顛覆與反顛覆的嚴肅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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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非危言聳聽，請看這樣一些嚴峻的現(xiàn)實：

2016年年底，就在全國人民迎接十九大、準備歡度新春的熱烈氣氛中，一段煞風景的視頻在網(wǎng)絡上瘋傳。視頻中，一個名叫梁宏達的人，利用自己所謂的名人身份，發(fā)表公開演講，用極其惡毒的語言污蔑雷鋒，向我們的主流價值觀發(fā)起公開挑戰(zhàn)。他聲嘶力竭地叫嚷，說雷鋒具有強烈的“自我表現(xiàn)欲”、事跡“摻假”，并用“無恥的光輝形象”這樣惡毒的語言咒罵雷鋒。如此不算，接著他還對焦裕祿、草原英雄小姐妹等社會公認的英模進行惡意詆毀，并且對美國價值觀公開鼓吹。梁宏達如此狂妄地詆毀英雄，絕不是“滿嘴跑火車”，滿足自己的表現(xiàn)欲那么簡單，他的行為已經(jīng)超越了一個民族的道德底線，自然也喪失了一個公民應有的良知，已經(jīng)構成誹謗罪。

其實，在相當一個時期內，這樣的事件已經(jīng)屢屢發(fā)生。就在2016年毛澤東同志誕辰日，山東建筑大學一名叫鄧相超的教授，公開辱罵毛主席和眾多英雄先賢的行為，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在激起眾怒的情況下，山東省有關部門斷然決定，解聘其省政府參事職務，解除其省政協(xié)常委的身份，同時山東建筑大學也作出了相應的處理決定。

如果再往前追溯，污蔑董存瑞、劉胡蘭、黃繼光的事件已經(jīng)成為樁樁公案和陣陣惡潮。為了維護英烈尊嚴，那個污蔑董存瑞和狼牙山五壯士的雜志負責人，已經(jīng)被送上了法庭。

更早的社會公憤，發(fā)生在2015年的清明節(jié)。當舉國上下紀念抗日戰(zhàn)爭勝利70周年時，在緬懷先賢英烈的肅穆氛圍中，發(fā)生了一件與這種氣氛極不協(xié)調的事件：某電視臺一名娛樂節(jié)目主持人，在一個非同尋常的場合，借助唱評京劇《智取威虎山》的唱段，用十分低俗下流的言詞公開貶損開國領袖毛澤東和雷鋒等一系列革命英雄人物，詆毀偉大的人民軍隊，嘲諷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偉大革命戰(zhàn)爭。事件一出，輿論嘩然，立即引發(fā)了一場全社會參與的公開大討論。

毛澤東同志是我們的開國領袖，是偉大的軍事家、政治家，是空前的民族英雄，這是世人皆知的事實。雷鋒等英模也是一個時代的象征。對英雄先賢和模范人物的公開嘲弄和戲謔，是對社會公德的公然挑戰(zhàn)，自然激起了社會公憤，引發(fā)了全社會參與的大討論。這場規(guī)?？涨暗霓q論，應該說是改革開放30多年來少有的、人民大眾廣泛參與的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一次捍衛(wèi)正義和尊嚴的思想交鋒。這是人民群眾自發(fā)站出來維護社會良知的斗爭，幾只哼哼亂叫的蒼蠅終究不能成什么氣候。辯論連續(xù)多日的輿論場雖然充滿了多元性，一些關于“言論自由”及關于懲罰“告密者”的噪音雜音雖然也夾雜其中，但代表當代社會主流價值觀的聲音最終匯成洶涌澎湃的浪潮，以雷霆萬鈞之力蕩滌了那些不和諧的聲音，彰顯了人民大眾對于大是大非問題的明確立場，表現(xiàn)了社會公眾的一份政治清醒和維護黨、領袖、軍隊形象和英模形象的堅定決心。

切莫小看了這件貌似“娛樂調侃”的帶有惡搞色彩的事件，它的背后是意識形態(tài)的政治博弈和思想較量。

事情過后，大家都在思考，在我們堅持不懈地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背景下，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為什么我們的大學講堂、我們的報紙刊物竟然給這樣極其糟糕的言論提供發(fā)表的空間？為什么這些精神垃圾還往往會贏得一些人的喝彩？

應該說，任何事件的發(fā)生都有它的偶然性，但這個偶然性中又常常包含著它的必然性。這些事件的連續(xù)出現(xiàn)，代表的是一種社會的暗流和思潮。

已經(jīng)有一段時期了，有人借助我國改革開放輿論環(huán)境的寬松，時時發(fā)出與國家主流價值觀極不相和諧的聲音，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向我們的社會道德發(fā)出挑戰(zhàn)。其中一個重要表現(xiàn)就是，丑化領袖、顛覆英雄、消解崇高、解構歷史，挑戰(zhàn)社會道德的底線。如果我們把這樣的事放在國際大背景下來看，就會發(fā)現(xiàn)它并非孤立地存在。

近十幾年來，西方世界推動的“顏色革命”在不少國家可以說屢試不爽，就像表演多米諾骨牌一樣攪得全球許多地方雞犬不寧。而縱觀每一個國家政權的垮臺，有一個基本的規(guī)律，那就是軍隊先出問題，先拿領袖和精神偶像開刀。對我國搞“顏色革命”，他們依然故伎重演，在軍隊身上打主意。一個時期，西方敵對勢力在不斷鼓噪叫囂“軍隊國家化”“軍隊非政治化”的同時，還使著他們另一個慣用的手法，就是惡搞戲謔我們的領袖和英雄。其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讓社會大眾放棄思想和精神的最后防線，走向“去英雄化”的不歸路。如果從理論上加以闡述，那就是歷史虛無主義。用這種方法，讓我們黨和人民與歷史切割，放棄我們曾經(jīng)堅守的信仰和真理，放棄我們對領袖和英雄曾有的敬仰和崇拜。

雷鋒，一個普通的戰(zhàn)士，一個新中國培養(yǎng)的時代楷模，這樣一個普通士兵，卻代表著我們的一個時代，代表著我們共產黨人所張揚的道德理想。國內外敵對勢力非常清楚，要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戰(zhàn)勝對手，就必須去除他們的精神偶像，讓對手失去最后的防線。污蔑雷鋒和一系列英雄，顛覆公眾對開國領袖和一代元戎的敬仰，是我們的敵人的一貫戰(zhàn)略。正是用這樣的手法，他們搞垮了前蘇聯(lián)，搞垮了東歐一個又一個的社會主義國家，幾乎顛覆了整個社會主義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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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滅其國，先毀其史。這是從古至今的一條規(guī)律。早在19世紀80年代，恩格斯就一針見血地指出：“資產階級把一切都變成商品，對歷史學也是如此。資產階級的本性，它生存的條件，就是要偽造一切商品，因而也要偽造歷史。偽造得最符合資產階級利益的歷史著作，所獲得的報酬也最多?！睂@一點，法國哲學家?？抡f得更加明白：“誰控制了人們的記憶，誰就控制了人們的行為的脈動。”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剛剛結束，西方勢力就開始了“控制人們記憶”的研究和實踐。時任美國情報部門高官的艾倫·杜勒斯直言不諱地說：“我們將拿出所有黃金和全部物質力量，把他們塑造成我們需要的樣子，讓他們聽我們的，讓他們不知不覺地改變他們的價值觀念。這個辦法比槍炮更要管用?！边@個言論，后來被他與他的擔任美國國務卿的哥哥約翰·杜勒斯加以全面完善，共同創(chuàng)造和形成了西方世界著名的“和平演變”理論。

20世紀90年代，蘇聯(lián)解體。西方世界對其使用的重要手段之一，就是先利用各種媒體丑化蘇聯(lián)黨的主要領袖乃至蘇聯(lián)的戰(zhàn)爭英雄?？梢哉f，蘇聯(lián)最后亡黨亡國的根本教訓之一，就是蘇聯(lián)國內外的敵對勢力動用和投入大量金錢，創(chuàng)辦和引導各種媒體惡毒攻擊、抹黑進而根本否定斯大林、列寧，否定蘇聯(lián)共產黨的歷史，全面抹黑蘇聯(lián)時期被視為楷模的英雄人物。

這是一件令今天的俄羅斯人至今都痛心的往事。

稍微上點年紀的人都知道瑪斯特洛夫這個名字。他是蘇聯(lián)衛(wèi)國戰(zhàn)爭時期堵敵人槍眼的英雄。斯大林親自授予他“蘇聯(lián)英雄”的稱號。但是，就是這樣一位英雄人物，在蘇聯(lián)解體前夕，不斷地受到質疑，他的事跡甚至被懷疑是偽造的。這些公開發(fā)表于蘇聯(lián)報刊的質疑文章，極大地混淆了視聽判斷，對社會造成了極大的危害，最后，將這樣一位著名英雄的形象從蘇聯(lián)百姓的記憶里抹去。那情景，很像現(xiàn)在面對雷鋒的形象被損害時，社會所表現(xiàn)的彷徨和詫異。

無獨有偶，瑪斯特洛夫的形象被損毀時，蘇聯(lián)又一個英雄也被肆意踐踏。讓我們把歷史的鏡頭推向70多年前的蘇聯(lián)反法西斯戰(zhàn)場。那是1941年冬天一個寒冷的夜晚，在莫斯科附近一個普通農莊，德國軍人抓住了一個放火燒德軍馬廄的年輕女孩。風雪寒冬，盡管女孩弱不禁風，但法西斯德軍依然對她進行了嚴刑拷打。毒刑之下，女孩毫不屈服，對敵人昂然報以冰冷的眼神。最后德軍在白雪皚皚的廣場上對這位18歲的女孩處以絞刑。當一條粗大的繩索套上女孩的脖頸時，女孩掙扎著高喊：“斗爭啊，同志們！別膽怯，最后的勝利一定是屬于我們的！”罪惡的德軍踢開了女孩腳下的木箱，女孩英勇就義。

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卓婭，20世紀五六十年代過來的人都在小學課本上讀過記述卓婭事跡的名篇《卓婭和舒拉的故事》。如果講戰(zhàn)果，卓婭的成就可以忽略不計，但她的吶喊卻響徹了整個蘇聯(lián)，從統(tǒng)帥到士兵都憤慨萬分，整個戰(zhàn)場上到處響徹著為卓婭復仇的吶喊。1942年2月，經(jīng)過斯大林和最高蘇維埃批準，授予卓婭“蘇聯(lián)英雄”的光榮稱號。

然而，50多年以后，蘇聯(lián)解體前夕，這個曾經(jīng)被作為圣女崇敬的英雄卻再次被推上了絞刑架，不過，這次“行刑”的劊子手不再是德軍法西斯，而是西方敵對勢力和國內投降賣國的知識分子。一篇由西方參與炮制、蘇聯(lián)人撰寫、在媒體公開發(fā)表的所謂解讀真相的文章震驚了整個蘇聯(lián)。文章用詭辯的手法，稱卓婭當年燒的不是德軍馬廄，而是普通老百姓的民房，是當時憤怒的村民把她抓住后扭送給德軍的。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進一步推波助瀾，編造了卓婭曾經(jīng)是精神病患者的謊言，理由是只有精神病患者才那么無畏，甚至進一步污蔑說連卓婭的尸體照片，都是奉斯大林之命為宣傳需要偽造擺拍的。一個在蘇聯(lián)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在謊言的波濤中轟然倒地。整個蘇聯(lián)在謊言中由驚訝到徘徊到動搖。

蘇聯(lián)解體，印證了拿破侖的那句名言：一支筆桿子勝過兩千條毛瑟槍。也印證了美國前總統(tǒng)艾森豪威爾那次著名演講中的一句話：一美元的外宣費用等于5美元的國防費用?；剡^頭來看，西方肢解蘇聯(lián)的戰(zhàn)略，其著眼點極其清楚，重點否定蘇聯(lián)共產黨的歷史，徹底消除人們對英雄的崇拜。蘇聯(lián)解體前夕，美國中央情報局曾經(jīng)慷慨資助有關研究機構設計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叫“哈佛計劃”，目標是用一切辦法讓蘇聯(lián)人反對斯大林、反對列寧，并相信蘇聯(lián)英模多是偽造的謊言。面對敵人的謊言，蘇聯(lián)共產黨不是有的放矢地進行斗爭，而是拱手相讓。戈爾巴喬夫在1985年的政治局會議上聲稱：“蘇聯(lián)人必須同外國人直接接觸，不用害怕……一些人會看到，世界真大，五彩繽紛?！彼麤Q定，停止對一切敵人反動電臺的干擾。撥款400萬盧布，進口西方報刊，在國內公開出售，到了1990年，美國達到了最有效的宣傳目的——大批政治勢力決心背棄社會主義道路。

緊接著，蘇聯(lián)和東歐大批社會主義國家改旗易幟。當蘇聯(lián)、東歐一批社會主義國家相繼垮臺，世界共產主義運動陷入低潮的時候，西方勢力開始把矛頭指向中國，開始了對中國“和平演變”的實踐。

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當年蘇聯(lián)女英雄卓婭的慘痛遭遇，在中國的英雄身上又一次上演。

2007年，一個受到毛澤東題詞表揚的山西省文水縣的女孩遭到了與卓婭同樣的命運，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劉胡蘭。這一年是這個被稱為“圣女”的英雄就義60周年，有關單位準備舉行紀念。突然，一家不良媒體刊文對女英雄事跡作出了另類解讀，說當年對劉胡蘭動鍘刀的劊子手并不是閻匪，而是劉胡蘭同村的鄉(xiāng)親。這幾乎同當年對卓婭的詆毀如出一轍。此言一出，輿論嘩然，社會上一片詫異之聲。此時，當年的見證者挺身而出，以親眼所見憤怒駁斥了謊言制造者的卑鄙無恥，告訴社會對劉胡蘭用鍘刀行刑的劊子手是閻匪和對共產黨有深仇大恨的“復仇隊”（見2007年1月19日《解放軍報》）。其實，對劉胡蘭行刑者的身份是閻匪也好，是“復仇隊”也罷，并不是問題所在，問題在于在紀念女英雄的特殊時間，拋出這樣一個異端邪說，足見其用心險惡。

詆毀英雄劉胡蘭并非個例，一段時期以來，惡搞英雄，幾乎成為一種時尚，我們的許多英雄都慘遭惡意糟蹋。

那個曾經(jīng)進入中小學課本、手托炸藥包的英雄董存瑞，幾乎與英雄劉胡蘭一起被人惡搞。有人公開撰文說董存瑞的事跡是作者根據(jù)一些蛛絲馬跡編造的，根本不存在。此時，幾位已是耄耋老人的董存瑞的戰(zhàn)友拍案而起，用親身經(jīng)歷憤怒駁斥。

更有甚者，打著“追求真相”的名義，對上甘嶺的“特級英雄”黃繼光公開提出質疑，認為用“粗淺的物理分析方法”就可以證明，堵槍眼的事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很可能是記者嘩眾取寵的杜撰；否則，黃繼光就是一個傻子，神經(jīng)有問題。有人進而用惡搞的方式編了順口溜詆毀黃繼光，說“槍炮基本不用，炸藥基本失靈，全軍爬著不動，圍觀一人玩命”。這種對英雄構成極大傷害的說法，幾乎成為某些人引以為樂的談資。事實真相是，在黃繼光和他的戰(zhàn)友經(jīng)歷的那場作戰(zhàn)中，黃繼光所在的15軍135團6連的官兵幾乎全部陣亡了，重傷生還的戰(zhàn)友萬福來戰(zhàn)后聽說黃繼光僅僅被追授“二級英雄”時大為不解，他上述陳情，以親眼所見講述黃繼光堵槍眼的偉大壯舉，后來才有了黃繼光被追授“特級英雄”稱號。這樣一個被我們后輩奉為“軍神”的英雄形象，就這樣被他們肆意踐踏。

還有，那個為了潛伏部隊不暴露、被活活燒死的邱少云，被人質疑是違背生理學常識；群體英雄狼牙山五壯士被說成是行竊鄉(xiāng)里的土匪；至于助人為樂的雷鋒更是被無端抹黑；無私奉獻的焦裕祿也被隨意丑化……有人憤怒地大聲疾呼：我們到底還有多少英雄沒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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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鋒等英模人物，代表的是我們這個時代。一個普通戰(zhàn)士，他能成為全國人民的楷模，能受到全國人民的尊敬，關鍵在于他身上所體現(xiàn)的對祖國、對人民、對黨的無比忠誠和熱愛，而這種忠誠和熱愛，正是中華民族傳統(tǒng)道德和共產主義思想的完美結合，是我們這個時代所迫切需要的道德精神。雷鋒作為一個士兵偶像存在，早已超越了士兵楷模的意義，他是我們整個時代的道德楷模，是民族精神的象征。

其實，推而廣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不重視對英雄形象的維護。當今世界，無論哪一個國家和民族，對褻瀆和貶損英雄的行為都是不能允許的。

眾所周知，在法國，圣女貞德是法蘭西民族的英雄。對這位17歲帶兵出征，19歲英勇犧牲，為挽救法蘭西作出巨大貢獻的女英雄，法國人歷來認為是他們整個法蘭西民族的驕傲，對她的任何調侃和不恭，在法國都被看作是犯罪行為；在印度，甘地被尊稱為圣雄，如果有誰膽敢對甘地指手畫腳，普通百姓都會把他看作是大逆不道的瘋子和罪犯；在美國，馬丁·路德金是反抗種族壓迫和種族歧視的無畏戰(zhàn)士和精神領袖，在美國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場合，對馬丁·路德金的不敬都會遭到普通公民的唾罵，甚或掀起軒然大波。

隨著歷史的演進，如今人們越來越清晰地發(fā)現(xiàn)，億萬人民對毛澤東的敬仰，體現(xiàn)的是整個民族的人心所向，盡管有幾個丑類不時發(fā)出不和諧的狂吠，但絲毫不能顛覆植根于人民心中的堅定信念，那些敢于公開謾罵領袖、嘲弄英雄的丑類已經(jīng)遭到人民的唾棄和無情批判。這表明我們民族在大是大非問題上的清醒，表明我們億萬人民的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

當今世界沒有任何一支軍隊，像我軍這樣，為人民利益舍身赴死。長征出發(fā)時，我們曾經(jīng)有十幾萬紅軍，可到達陜北只剩下3萬人；14年抗戰(zhàn)中，我黨領導的革命武裝傷亡60多萬人；解放戰(zhàn)爭中，26萬子弟兵犧牲在五星紅旗升起的前夜；新中國成立后，又有30多萬官兵為人民光榮獻身。從1921年到1949年，為祖國解放犧牲的共產黨員有名有姓的就多達379萬人?？梢哉f，這些英勇獻身的先賢，他們都是英雄。

翻翻我軍的歷史，沒有重金懸賞，沒有嚴刑峻法，更沒有國民黨那樣殺氣騰騰的督戰(zhàn)隊，但是，我軍的每一個官兵，都會在祖國召喚的時候，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完成從士兵到英雄豪杰的升華。這樣的升華，就是中國軍人的英雄精神。

這樣的升華，可以使董存瑞毫無懼色地單手托起冒著導火索的炸藥包；這樣的升華，可以讓黃繼光奮然一躍，撲向噴著火舌的美軍機關槍；這樣的升華，可以讓邱少云在熊熊烈火燒身時穩(wěn)如泰山；這樣的升華，可以在洪流襲來時用胸膛筑起抗洪的堤壩；這樣的升華，可以在人民遭難時用血淋林的手指去挖水泥板下一息尚存的生命。

在今天這樣一個價值取向多元化的時代，我們不得不承認，受各種各樣社會思潮的影響，我們一向秉持的英雄觀正在不斷接受考驗，很多人對英雄的理解也常常發(fā)生偏移。一些別有用心者，常用的手法便是拿英雄開涮，拿經(jīng)典說事。這些行為不僅攪亂了大眾的視聽判斷，也降低和損害了自己的道德操守，在無形中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

英雄主義精神代表的是信念、意志和精神。當一個國家、一個政黨、一支軍隊的信念和意志開始消退時，失敗也就為期不遠了。據(jù)說退居臺灣的蔣介石把軍事上失敗的原因歸結于將領無能、派系傾軋，甚至歸結于統(tǒng)帥部有“共諜”“內奸”，但他唯一沒有想到和提到的是，他早已在信念、意志、精神上輸給了對手。而毛澤東此時既有慶幸也有憂慮，他深有所思地告誡全黨全軍：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以后的路程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苦。他告誡全黨，炮火硝煙的戰(zhàn)爭結束了，來自其他戰(zhàn)線的斗爭，也許剛剛拉開序幕。毛澤東要求，“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如同給毛澤東同志的講話作注腳一樣，1957年，美國的杜勒斯發(fā)表預言：“‘和平演變’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中國第三代、第四代身上”。從此，一場新的較量開始，一直延續(xù)到今天。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包括我們圍繞英雄觀進行的這場政治的、思想的博弈，都在考驗著我們的意志和定力。今天，這個斗爭依然在繼續(xù)。

責任編輯 馬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