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俊梅 +莫雪菲 +葉圣濤
摘要:對廣東省韶關、梅州、江門、佛山4市的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的支付意愿進行實證調研,運用二項Logistics回歸分析方法,建立影響因素模型,分析影響城鎮(zhèn)居民支付意愿的因素。結果發(fā)現(xiàn),超過一半的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其平均意愿支付價格為每年138.85元/戶,且男性居民的支付意愿比女性強烈;文化程度越高,其支付意愿越大,但60歲以上曾經是農民的城鎮(zhèn)居民支付意愿最大;家庭食物支出占總支出比重越大,支付意愿越小。影響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支付意愿的因素包括食物支出占比、對全社會共同保護耕地的態(tài)度、是否曾經是農民、脫離農業(yè)生產年期、性別、耕地變化對家庭生活產生影響的認知、耕地保護作用的認知。
關鍵詞: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支付意愿;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 F321.1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7)11-0314-05[HS)][HT9.SS]
收稿日期:2016-03-09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編號:13BGL100);華南理工大學中央高?;究蒲袠I(yè)務費項目(編號:2013GD03)。
作者簡介:臧俊梅(1971—),女,新疆烏魯木齊人,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土地經濟與土地政策。E-mail:jmzang@scut.edu.cn。
通信作者:莫雪菲,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土地經濟與土地可持續(xù)發(fā)展。E-mail:ye_xuefei@yeah.net。
[ZK)]
從1998年以法律的形式確立了耕地保護是基本國策起,我國就開始實施了一系列耕地保護實踐,我國的耕地保護制度堪稱世界上最嚴格的耕地保護制度,但就當前耕地數量及質量來看,這一制度的運行效果與預期目標仍存在很大的差距。國內的耕地保護實踐仍以農業(yè)補貼為主,包括良種補貼、糧食直接補貼、農資綜合補貼、農機具購置補貼等形式的組合,部分經濟發(fā)達?。ㄊ校╅_始嘗試向農民發(fā)放耕地保護專項補償,如上海市、江蘇省、廣東省等地以耕地生態(tài)補償及耕地保護基金等形式補貼給農民。國外的耕地保護實踐主要通過將耕地保護的經濟補償與農業(yè)補貼相結合,比如美國的耕土地保護計劃和農田保護計劃,政府通過補貼及獎勵結合農地發(fā)展權,加強對農田的保護[1]。歐盟的ESA項目,根據耕地質量的好壞,對農民進行農業(yè)補貼及農產品價格的支持,激勵農民提高農地的土地質量。當前國內的耕地保護經濟補償機制設計主要是從農民補償、政府管理方面展開[2-3],而忽略了城鎮(zhèn)居民在耕地保護補償機制中所起到的關鍵作用。耕地的外部效益及公共物品屬性使得個人利益與社會整體利益發(fā)生偏離,讓個人自覺去進行耕地保護幾乎很難實現(xiàn)。從當前耕地保護行為的實施主體來看,農民是唯一的直接行動者,而同樣作為耕地保護外溢效益的受益者——城鎮(zhèn)居民卻無償享有這一部分效益,著實有著坐享其成的嫌疑。事實上城鎮(zhèn)居民的耕地保護補償支付在一定程度上會為耕地補償機制提供長效的物質保障,是耕地保護公眾參與不可或缺的環(huán)節(jié)。學術界對于耕地保護補償機制的實施績效[4]、補償機制的構建[5-6]、民眾參與耕地保護等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尤其是對于農戶耕地保護認知及意愿展開了大量實證研究[7-10],但對于城市居民的耕地保護認知、意愿及其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仍較少。筆者所在課題組通過問卷調查及訪談記錄的形式,收集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的認知及支付意愿,找出影響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支付意愿的因素,為完善公眾參與耕地保護提供實踐參考。
1數據獲取及樣本的統(tǒng)計分析
1.1數據獲取
本次調研遵循隨機抽樣原則,在廣東省內選取了韶關、梅州、江門、佛山4市的4個典型鎮(zhèn),即桂頭鎮(zhèn)、仁居鎮(zhèn)、沖蔞鎮(zhèn)、九江鎮(zhèn)。筆者所在課題組于2014年11月進行了小規(guī)模的預調查,隨機抽取了佛山市九江鎮(zhèn)、韶關市桂頭鎮(zhèn)30位城鎮(zhèn)居民進行問卷調查,根據回收的預調查樣本對問卷進行了完善。2015年1月,筆者所在課題組在廣東省內展開正式調查。正式調查共發(fā)放問卷140份,回收問卷137份,剔除填寫不完整、邏輯有問題、胡亂填答等問卷后,有效問卷為133份,問卷有效率為 97.08%。調研采用一對一訪談加問卷的形式展開,調查員均是華南理工大學土地資源管理專業(yè)的碩士研究生,有一定的專業(yè)知識背景,并在調研前接受過調查研究的相關知識培訓,可確保調研所得信息的準確性。
1.2樣本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
1.2.1樣本基本特征
本次調研的男性比例稍高于女性的比例,其中被調查對象男性占51.9%,女性占48.1%;平均年齡為38.98歲,其中30歲以下的年輕人占25.6%,30~49歲之間的青壯年占比最大,達到50.4%,50歲及其以上占 24.1%;小學及以下文化程度的居民占6.0%,初中占 17.3%,高中占24.8%,大專占21.1%,本科及以上的占比最大,為30.8%;大部分被調查居民家庭年收入水平處于10萬元以下,其占比為54.1%,家庭年收入達到30萬元及以上的僅占8.3%;家庭年支出在5萬元以下的占70.7%,僅6.8%以上的家庭年支出≥11萬元;有51.1%的被調查者家庭食物支出占總支出比重達到40%~59%,說明大部分的被調查居民家庭恩格爾系數相對較大(表1)。
1.2.2不同類型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的支付意愿
50.4% 的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49.6%的城鎮(zhèn)居民表示不愿意支付,即超過一半的城鎮(zhèn)居民愿意為耕地保護支付補償款,其平均支付意愿價格為每年138.85元/戶。調查結果顯示,27.1%的被調查者認為應該由中央政府來保護耕地;24.1%的被調查者認為應該由地方政府來保護耕地;37.6%的被調查者認為應該由全社會公民來保護耕地;僅有6%、5.3%的被調查者認為應該由村集體和農民來保護耕地。可見,大部分被調查的城鎮(zhèn)居民認為耕地保護的責任應該由政府承擔或由全社會公民共同承擔。從支付意愿的結果來看,盡管只有37.6%的被調查者認為應該由社會共同承擔保護耕地的責任,但仍有超過一半的被調查者愿意為耕地保護支付補償款,由此說明被調查居民保護耕地的積極性比較高(圖1)。
從被調查者的個人特征來看,有55.07%的男性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而女性愿意支付的比例為 45.31%,即說明男性居民比女性居民的支付意愿更加強烈;60歲及以上的被調查者的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支付意愿最大,為 71.43%;小于20歲的被調查者的支付意愿為66.70%;隨著文化程度的提高,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的城鎮(zhèn)居民的比例逐漸增大,一定程度上表明文化水平的提高可以增加城鎮(zhèn)居民保護耕地積極性(圖1)。但值得一提的是有75.00%小學及以下文化程度的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這些城鎮(zhèn)居民大部分為60歲以上老人,他們大部分曾經是農民,更加能體會到農民種地的艱辛以及保護耕地的重要性。除經理人員的支付意愿達到80.0%外,其余職業(yè)類型的城鎮(zhèn)居民支付意愿差異不大,但值得注意的是,有少部分被調查的城鎮(zhèn)居民是農業(yè)從業(yè)人員,他們都表示不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認為自己從事農業(yè)生產已經在保護耕地了(圖2)。
從被調查者的家庭特征來看,各階段收入水平的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的支付意愿差異不大,均在50%上下浮動;但是不同家庭支出水平的城鎮(zhèn)居民支付意愿有較大差異,家庭年支出≥11萬元的被調查者的支付意愿最大,達到7778%;家庭年支出為5萬~<8萬元的被調查者的支付意愿為61.90%,其余支出水平的被調查者的支付意愿均不到50%;隨著食物支出占總支出比重的增加,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支付意愿越低,其中家庭食物支出占總支出比重小于20%的城鎮(zhèn)居民支付意愿為100%(圖3)。由此可見,收入水平對居民的支付意愿的影響并不十分明顯,但居民家庭生活水平的寬裕程度對其支付意愿的影響十分明顯。
1.2.3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支付意愿選擇的原因
對于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的原因調查結果顯示,36%的被調查者認為為了后代的發(fā)展,支付一定的補償款是值得的;24.8% 的被調查者認為農民為耕地保護付出太多,應該給予
[FK(W13][TPZJM3.tif][FK)]
補償,自己可以出一點力。根據訪問員的記錄,有部分被調查者表示日常生活中有消費農產品,因此在耕地保護中確實應該出力,還有部分表示自己有充足的資金用于支付該補償款。
對于不愿意支付的原因調查結果顯示,30.8%的被調查者認為自己對社會應盡的義務已經通過納稅履行了,不愿意再出錢;22.6%的被調查者認為自己沒有多余的資金用于支付補償款;15.8%的被調查者認為自己沒有參與破壞耕地的行為,不愿意出錢;8.3%的被調查者認為政府已經有很多的耕地保護補貼了,因此自己不應該再出錢補償給農民。此外,部分被調查者表示,目前的糧食蔬菜價格已經很高了,已無力承擔這一部分額外的補償款,還有部分被調查者認為耕地保護補償資金流向不明,因此不愿意自己的錢被隨意使用。
2計量模型與影響因素分析
2.1變量選擇
因變量的選擇為本研究的對象,即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的支付意愿,表現(xiàn)為愿意和不愿意。影響因素的選擇既有個體特征、家庭特征的客觀因素,也包括認知、態(tài)度等主觀因素,因此結合當前耕地保護補償的實踐,在學者們已有的研究成果[11-17]的基礎上設計出的自變量包括以下幾點:
2.1.1個人特征變量
個人的特征變量主要有性別、年齡、文化程度、職業(yè)等。此外,此次調查的城鎮(zhèn)居民很大一部分曾經是農民,因此必須考慮到在農民市民化后,曾經的農民身份背景是否會影響其支付意愿,故增加“是否曾經是農民”及“脫離農業(yè)生產年期”2個特征變量。
2.1.2家庭特征變量
家庭特征變量主要有家庭人口、勞動力、家庭年收入等。對于城鎮(zhèn)居民來說,耕地與其家庭生活最直接的聯(lián)系就是日常生活中的食物支出,表現(xiàn)為糧油、蔬菜價格的變化對家庭支出的影響,因此須考慮到食物支出占家庭總支出的比重是否會影響其支付意愿。
2.1.3耕地保護認知變量
認知變量主要包括對耕地的認知及對耕地保護這一行為的認知。其中耕地的認知變量具體為對耕地功能的認知、耕地數量及質量變化產生的影響的認知;對耕地保護的認知變量具體為對這種保護行為的理解、相關政策的熟悉程度、當前存在的問題及其重要性的認知等。
2.1.4耕地保護的態(tài)度變量
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的態(tài)度是其保護意愿的直接反映,但態(tài)度與實際的行動意愿仍存在一定的差異,因此本研究加入了對耕地保護的態(tài)度這一變量,試圖探討該變量對于實際的意愿是否有影響(表2)。
2.2模型建立
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的支付意愿表現(xiàn)為“愿意”和“不愿意”2種情況,可以分別賦值為“1”和“0”,對于這種離散型的二分變量,主要選用Logistics離散選擇模型或者Probit離散選擇模型,本研究選用Logistics離散選擇回歸模型(Binary Logistics)進行分析。假設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概率為P,1-P為不愿意的概率,則有:
[HS2][JZ]P=[SX(]ef(x)1+ef(x)[SX)];1-P=[SX(]11+ef(x)[SX)];
[HS2]則機會比率為[SX(]P1-P[SX)]=[SX(]1+ef(x)1+e-f(x)[SX)]=ef(x);
轉化為線性方程,最后得到Logistics的函數形式:
[HS2][JZ]y=ln([SX(]P1-P[SX)])=β0+β1x1+β2x2+β3x3+…+βixi+μ。
其中:β0為回歸方程的截距;β1,β2,…,βi為自變量的回歸系數;x(x1,x2,…,xi)為自變量的實際觀測值;μ為隨機干擾項。
2.3共線性診斷
模型運行前須對研究所選擇的變量進行共線性診斷,排除變量間的多重共線性問題。本研究運用SPSS 17.0對各個變量間進行線性回歸分析,通過容忍度及膨脹因子(VIF)2個評價指標檢驗多重共線性問題,分別以21個變量作為每次回歸分析中的因變量,其余變量為自變量,重復進行21次回歸分析,分析結果顯示,變量間均不存在共線性問題。因文章篇幅原因,這里僅顯示以性別為因變量的多重共線性檢驗結果(表3)。
2.4模型運行結果分析
運用SPSS 17.0對統(tǒng)計結果進行Binary Logistics回歸分析,并選用強迫回歸方法,得到模型的回歸結果。模型中的Hosmer和Lemeshow檢驗中P值為0.973>0.05的顯著性水平,即不拒絕原假設,說明在可接受的水平上估計較好地擬合了數據;Nagelkerke R2值為0.312,表明模型的有效解釋力度達到31.2%;χ2檢驗的P值小于0.05,表明模型是顯著的,即模型中的自變量很好地解釋了因變量。參與回歸分析的21個自變量中,有7個自變量通過顯著性檢驗(表4)。
2.4.1個人特征因素
性別、是否曾經有農民的身份背景及脫離農業(yè)生產經營的年期對城鎮(zhèn)居民的支付意愿產生顯著或極顯著影響,其中是否曾經是農民的身份背景影響最大,其次是脫離農業(yè)生產經營的年期、性別(表4)。曾經是農民的城鎮(zhèn)居民更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且脫離農業(yè)生產越長時間,支付意愿越強烈。這些脫離農業(yè)生產較長時間的城鎮(zhèn)居民一般年齡較大,在他們作為農民的那個時期,農民完全以土地為生,與新時代的農民(外出務工為主、在村務農為輔)不同,他們對土地有著深厚的情感,也深知保護耕地的重要性及困難。此外,性別變量的偏回歸系數小于1,說明男性比女性更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
2.4.2家庭特征因素
家庭食物支出占全年總支出的比重顯著影響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支付意愿,且其偏回歸系數為負值,表明食物支出占總支出的比重越大,其支付意愿越低。家庭用于食物支出的比重占總支出的比重越大,用于其他方面可支配的支出則越小, 說明人們需要在滿足基本
[FL(2K2]溫飽的前提下才有足夠的能力去關注其他方面。
2.4.3認知特征因素
耕地保護作用的認知變量均為正值,表明對耕地保護的認知越深入,其支付的意愿越強烈。其中,城鎮(zhèn)居民對于耕地保護作用的認知越深入,其支付的意愿越強烈;隨著城鎮(zhèn)居民對于耕地變化對自身家庭所產生影響的認知的加深,支付意愿也越大。對于城鎮(zhèn)居民來說,耕地與其唯一的直接關聯(lián)就是日常的“米袋子”和“菜籃子”,因此更關注耕地變化對家庭生活所帶來的影響。
2.4.4態(tài)度特征因素
耕地保護的態(tài)度變量對城鎮(zhèn)居民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意愿產生顯著影響,且偏回歸系數為正值,表明城鎮(zhèn)居民越是贊成由全社會共同保護耕地,其支付的意愿越強烈。[FL)]
3結論與討論
超過一半的被調查城鎮(zhèn)居民愿意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愿意支付的平均價格為每年138.85元/戶,且男性的支付意愿比女性強烈,文化程度越高其支付意愿越大,但60歲以上且曾經是農民的城鎮(zhèn)居民的支付意愿最大。因此,國家應進一步加強在城鎮(zhèn)居民中的相關宣傳,增加城鎮(zhèn)居民參與耕地保護的積極性,同時更加關注對女性居民的教育和宣傳,鼓勵女性居民參與到耕地保護中去。此外,相當一部分被調查城鎮(zhèn)居民不愿意支付補償款的原因是由于耕地保護補償資金存在流向不明的問題,因此應該加強對耕地保護補償款的監(jiān)管,完善對資金監(jiān)管這一環(huán)節(jié)的制度設計,提高民眾的信心,從而增強其支付意愿。
影響城鎮(zhèn)居民支付耕地保護補償款意愿的因素包括個人特征、家庭特征、對耕地保護的認知及態(tài)度4個方面。影響因素按貢獻率從大到小排列分別是食物支出占比、對全社會共同保護耕地的態(tài)度、是否曾經是農民、脫離農業(yè)生產年期、性別、耕地變化對家庭生活產生影響的認知、耕地保護作用的認知,除了食物支出占比與支付意愿呈反向影響以外,其余影響因素均對城鎮(zhèn)居民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支付意愿起正向影響作用。由此可知,城鎮(zhèn)居民對耕地保護補償款的支付意愿不僅受到居民自身的社會經濟條件影響,還受到對耕地保護的認知及態(tài)度的限制。因此政府可通過相關培訓和教育加強居民對耕地保護的認知,強化保護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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