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前會上,討論這期封面,憤怒的情緒在貴刊CAO張曼頭上盤旋。她一忍再忍,終于爆發(fā):我覺得就該對玩游戲的行為進(jìn)行限制!
玩游戲的是她老公。每次,張曼辛辛苦苦回到家,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她希望看到老公甩著胳膊跑過來,跪在門口把拖鞋獻(xiàn)給自己。結(jié)果每一次,都只看到老公的背影——他又對著電腦玩游戲。有幾次,她忍無可忍,摔門而去。穿過昏暗的小區(qū),肩頭抖動著閃進(jìn)無人的街,張曼仰起頭來問蒼天,孤獨到連星星都看不到——滿是霧霾。
她是一個被游戲傷過的女人。一次,又一 次。
苑美峰的兒子也開始玩游戲了。那天,他帶著孩子到公司來,給兒子下載一款熱門游戲。姜北恰好在玩,據(jù)說,她為了下班路上能玩一會兒,特意換了回家的路線——原來的地鐵里,手機(jī)信號不好,沒法玩。
苑美峰的孩子剛上手,自然玩不好。有些地方不明白,就想找人幫忙,抬頭就叫:“阿姨!”沈瑩聽到,忙不迭地回:“誒!怎么了?”結(jié)果這孩子也耿直:“我沒叫你,我叫姜北阿姨呢!”
又一個被游戲傷過的女人。一個,又來一個。
終于,所有傷痛帶來的怨恨,在編前會上爆發(fā)了:“老子為了玩游戲的事兒,都離家出走了好多次了!”張曼仍然盡最大努力克制地說,半長的頭發(fā)滑落,遮住了她閃著寒光的鏡片。
● 執(zhí)筆小黑手:喜歡在傷口撒鹽的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