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語料庫的《紅字》研究

閆長紅

(陜西理工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陜西 漢中 723001)

基于語料庫的《紅字》研究

閆長紅

(陜西理工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陜西 漢中 723001)

利用語料庫分析的方法進行文學(xué)研究已成為一種趨勢。運用AntConc軟件中“Concordance、Keyword List”工具對《紅字》的主題、故事情節(jié)和主要人物形象塑造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對文本有了更為準(zhǔn)確和細致的把握，體現(xiàn)了量化分析的客觀和嚴(yán)謹。

語料庫檢索；主題；故事情節(jié)；人物刻畫

隨著語料庫語言學(xué)的飛速發(fā)展，語料庫語言學(xué)與文學(xué)批評相結(jié)合，利用語料庫分析的方法進行文學(xué)研究已成為一種趨勢。其研究方法是運用各種語料庫軟件從語音、詞匯、句法、語義等方面對文學(xué)語篇進行定量描寫和定性分析，進而研究文學(xué)作品的主題、人物形象塑造、敘事發(fā)展以及作家寫作風(fēng)格等(陳嬋2014)。文學(xué)批評是定性的、闡釋性的、以閱讀體驗為基礎(chǔ)的研究；而語料庫方法則是量化的、描述性的、以概率為基礎(chǔ)的語料統(tǒng)計分析。二者的結(jié)合能使文本的分析描述更系統(tǒng)，也更為可靠(趙永剛2011)。因此，基于語料庫的研究方法是對傳統(tǒng)文體學(xué)的一種有效補充(盧衛(wèi)中，夏云2010) 。語料庫語言學(xué)對文學(xué)批評的最大吸引力是其嚴(yán)密、準(zhǔn)確的統(tǒng)計方法，這種統(tǒng)計方法有效避免了文學(xué)批評研究者的主觀臆斷以及通過直覺和內(nèi)省得到的研究結(jié)論?？梢哉f，語料庫的檢索分析通過量化的方法給予了文學(xué)批評和研究一座新的通往客觀、理性研究的橋梁 (劉冰2013)。

本文利用語料庫方法對霍桑的名作《紅字》從主題、故事情節(jié)和主要人物形象塑造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分為以下三步：(1)利用語料庫分析軟件AntConc工具的“Keywordlist”功能建立小說“紅字”的主題詞表，并歸類分析。(2)利用該軟件的索引功能對主要角色Hester進行檢索，根據(jù)索引行所在的上下文進行人物分析。(3) 進一步分析檢索行，找到和Hester密切相關(guān)的詞匯，考察其語義特點，從而探究作者對Hester的刻畫手段以及評價和情感傾向。

一、 主題和情節(jié)的檢索與分析

在語料庫分析中，在單篇或多篇文本中具有超高復(fù)現(xiàn)率的詞稱作主題詞。通過觀察主題詞，可以發(fā)現(xiàn)某一給定文類或主題文本的詞語特征(梁茂成等)。主題詞是探究文本主題的窗口。統(tǒng)計主題詞需要建立兩個語料庫，一是觀察語料庫，二是參照語料庫。本研究中觀察語料庫為“紅字”，參照語料庫為“世界文學(xué)名著”(總詞數(shù)為32761779)，利用AntConc工具的“Keywordlist”功能建立小說“紅字”的主題詞表。對排在前40位的關(guān)鍵詞做一歸類如下。

表1 主題詞歸類

由上表中可知，小說中主要人物有7個，其中出現(xiàn)頻率和關(guān)鍵值最高的為Hester Prynn，表明小說主要是圍繞Hester Prynn展開的。排在第二位的是Pearl，查閱檢索行可知，Pearl是Hester Prynn的女兒，所以在“人物關(guān)系”一欄中展示的正是Hester Prynn和Pearl的母女關(guān)系，講述了Pearl從嬰兒(infant)到孩子(child)的成長過程。因為Hester Prynn和Pearl分別是排名第一第二的關(guān)鍵人物，表明兩者關(guān)系密切，命運緊緊連在一起。同時我們也不免奇怪：孩子的父親在哪里？因為主要人物名稱中并未出現(xiàn)“父親”一詞，這不免讓人覺得蹊蹺。這個疑問，這一懸念，恰恰是激發(fā)讀者好奇、推動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的因素之一。排在第三第四位的分別為Dimmesdale 和 Roger Chillingworth關(guān)鍵值分別為997.642和925.179，可見這兩人也是故事中的主要角色，他們必定和前兩個角色關(guān)系密切，同樣對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起著重要的推動作用。其他三個人物Bellingham、Hibbins、Wilson關(guān)鍵值都在200以下，不是關(guān)鍵人物，但也是故事的重要參與者。從身份一欄可知，以上主要人物中有牧師和醫(yī)生(minister，clergyman 和physician，關(guān)鍵值分別為 823.454、339.252、211.295, 關(guān)鍵性排序分別為5、10、18)。所以小說必定與宗教密切相關(guān)，而醫(yī)生的出現(xiàn)也表明，故事中一定有“病人”，而這病人很可能與宗教有關(guān)。那么，病人是誰呢？得什么病呢？病是如何治療的呢？這一切又會引發(fā)讀者思考。從上表也可推知，小說所涉及的主要地點有小溪和樹林。小溪能給人以輕快活潑但又曲折坎坷的聯(lián)想；樹林總讓人感覺到幽深靜謐、遠離塵世。作者選擇這樣的地點也許別具匠心。稱謂詞有“你”“她”，可以推知小說中對話形式較多，這使得故事情節(jié)更為真實生動；并且小說主要以第三人稱講述，使得小說表達更為冷靜客觀。該作品關(guān)鍵信息詞有“紅色”“胸部”“字母”“罪惡”“絞刑臺”“心臟”“紅字”“標(biāo)志”。其中“紅字”為小說題目，而“紅色”“字母”和標(biāo)題相關(guān)?！白飷骸?sin)是宗教用詞?？梢酝浦?，小說中某人違反宗教條例，犯了罪惡，被押上絞刑臺，其胸部有紅字，這一紅字是某種標(biāo)志。從評價詞Reverend, shame, ignominy可以推知，小說中的某位受人尊敬的牧師做了一件令人感到羞恥的事，承受了一種屈辱。

二、主要人物的檢索分析

利用AntConc工具的“Concordance”功能對小說主要人物Hester Prynne進行檢索，找出其出現(xiàn)的所有索引行，然后在具體的上下文中對其進一步研究, 以便對人物進行一個較為全面而詳細的把握。根據(jù)檢索行進行(共365行)大概分析，有關(guān)Hester的描述可歸類如下。

1.Hester出場。故事的開頭，Hester從牢獄門口到絞刑架的有關(guān)記敘。觀眾的評價：唾棄、鄙視和憎惡；Hester的外表描寫，展示了她的美麗和優(yōu)雅，這不免讓讀者產(chǎn)生惻隱之心；受到的審判：一個a pale, thin, scholar-like的老人對她的仔細觀察和打探，以及幾名牧師對她的審問。

2.獄中和醫(yī)生的見面。Hester被送回牢獄，在獄中生病，一名醫(yī)生來為其治療，兩人間的對話，達成一種協(xié)定。

3.出獄后的生活。描寫以下幾個側(cè)面：

(1)善良能干和容忍。Hester在牢獄監(jiān)禁結(jié)束后獨自生活。生活充滿種種艱辛，但她勇敢堅強，對人慈善友好，盡力幫助他人，默默承受旁人對她的惡語攻擊。最終以她的勤勞、能干和容忍贏得了普通民眾的交口稱贊：“It is our Hester- the town’s own Hester-who is so kind to the poor, so helpful to the sick, so comfortableto the afflicted!”。

(2)堅強慈愛的母親。對女兒的悉心照料，無盡關(guān)愛，母女之間的相依為命。當(dāng)Chillingworth唆使Governor Bellingham把孩子從Hester身邊奪走時，Hester不顧一切地拒絕，留住了孩子。

(3)對Dimmesdale的情感：夜間帶女兒外出偶遇Dimmesdale，相互傾訴，三人團聚片刻。

4.竭力解救自己的愛人。

(1)懇求醫(yī)生放手。Hester去見Chillingworth，請求他別再探究孩子的父親，因為“他”已經(jīng)受到了折磨。 “This unhappy person had effected such a transformation, by devoting himself , for seven years, to the constant analysis of a heart full of torture, and deriving his enjoyment thence, and adding fuel to those fiery tortures which he analyzed and gloated over.” 而對方堅決不肯罷休： “My finger, pointed at this man, would have hurled him from his pulpit into adungeon—thence, peradventure, to the gallows!”. “It is not granted me to pardon. I have no such power as thou tellest me of”.

(2)向Dimmesdale坦露秘密，商定逃離計劃。Hester可以去和Dimmesdale見面，談及彼此遭受的痛苦，Hester向他袒露了自己和醫(yī)生之間的約定，Dimmesdale明白了醫(yī)生的真實身份和接近他的目的。兩顆心走得更近，激勵彼此勇敢生活下去。一家人在森林中小溪邊團聚片刻。商定逃離計劃。逃離計劃被醫(yī)生識破。牧師做最后一次布道，不顧醫(yī)生阻攔，在眾人面前公開了和Hester的情感，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珠兒抱著他的膝蓋，他手牽著Hester，最后敞開胸膛，顯露出刻在自己胸口的紅字，同時也指出了醫(yī)生深重的罪惡。秘密感情的公開震驚了觀眾，也驚駭了醫(yī)生。最后牧師辭世。

從以上索引行分析，可以推知故事梗概。美麗善良的姑娘Hester愛上了年輕的牧師并為其生下一女。這種行為被宗教教義認為是罪惡，Hester因而受到懲罰，胸前被戴上象征“通奸“的A字，含恨忍辱度過一生。她失蹤的丈夫出現(xiàn)后決心查明真相以報仇。牧師由于不敢坦白事實，也遭受精神折磨，外加醫(yī)生，即Hester丈夫的迫害，最終走上絞刑臺，向公眾坦白了自己的罪過，最后心力交瘁而死。

三、主要人物的刻畫手段和人物評價分析

進一步分析檢索行，找到和Hester密切相關(guān)的詞匯，考察其語義特點，從而探究作者對Hester的刻畫手段以及評價和情感傾向。相關(guān)詞匯可歸類如下。

分類相關(guān)詞匯外表moreladylik，herdaintyshoulders，評價Malefactresses，disgrace，ignominious，(消極評價)self-devoted，warmandrich，goodqualities，kindandhelpful，strong，calm，steadfastlyenduringspirit(積極評價)心理depressed，bewilderedandappalled，Lonely動作absolutelyrefusethtospeak，turningpaleasdeath，becomeasstillasdeath，lookingfirmlyintohisface，shrinking，establishedherself，bestowedallhersuperfluousmeansincharity，cametohaveaparttoperformintheworld，schooledherselflongandwell，sometimesburstintopassionatetears，calmlyreplied，lookingsteadilyattheoldman，answeredHesterfirmly，saidHesterPrynnebitterly，morebitterlythanbefore，lookedsteadilyintoherlittleface，saidslowlyandfirmly，saidHestercalmly，lookedathimwiththethrillofanotherjoy，listenedwithsuchintentness，andsympathisedsointimately，atriumphantsmile，smiling，smiled

由上表可知，外表描寫有積極意味，是積極評價；心理描寫有消極意味，是消極評價，這符合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和人物特點。由以上兩方面可以推知以下信息：美麗優(yōu)雅的女子Hester，因不滿青春和生命力受到的壓抑，為追求人性解放愛上了青年牧師并為其生子，這為宗教所不容，因此受盡宗教折磨。而大眾也受宗教毒害深重，沒有正確的價值觀，對Hester極盡唾棄，人們對她的評價是：malefactresses, disgrace, ignominious。這在一定程度上預(yù)示了主人公悲劇命運的必然性，同時也有力地揭露了宗教的黑暗和反動，對人性的壓抑和摧殘。同時上表中動作描寫所占比例很大。由此可見，作者主要通過大量的動作描寫來刻畫、塑造人物，并且側(cè)重于眼神和語言描寫。這些動作其實也反映了Hester的心理活動和性格特點，塑造了一個血肉豐滿、鮮活生動的人物形象。這種塑造是通過以下幾方面來完成的。

1.性格方面。Hester的性格中有脆弱的一面。當(dāng)丈夫誘使她說出孩子的生父時，她感到了擔(dān)憂和驚慌；當(dāng)丈夫執(zhí)意要查明真相，并且已隱約猜出“他”是誰，要對其實施惡毒報復(fù)時，她感到bewildered and appalled；她回到監(jiān)獄后生病，獄卒領(lǐng)來一名醫(yī)生，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這名醫(yī)生竟然是自己失蹤多年的丈夫時她的反應(yīng)是become as still as death；當(dāng)她默許和丈夫之間的約定，不揭露丈夫的真實身份，而讓他去查找孩子的生父時，她感到shrinking；出獄后獨自生活，孤立無助，處境艱難，她也曾感到Lonely；想到自己和女兒相依為命，凄然淚下，sometimes burst into passionate tears。 但更多的是沉著冷靜，勇敢堅強，而這又是通過對心上人的關(guān)愛和對感情的堅貞不渝體現(xiàn)出來的。當(dāng)假扮為醫(yī)生的丈夫向她打探“他”是誰時，她堅定地盯著丈夫的臉(looking firmly into his face)，堅決不說; 當(dāng)Dimmesdale在其他牧師的指派下查問Hester，讓她說出孩子的生父時，為保護愛人，她說“我絕不說”。此時她的心情是復(fù)雜的，極度擔(dān)憂和驚慌,turning pale as death, 因為孩子的生父正是Dimmesdale自己，她深愛著的男人。她害怕這種審問會給自己地位尊貴的心上人帶來巨大傷害; 為保護愛人，拒絕說出孩子的生父(absolutely refuseth to speak); 當(dāng)丈夫向她說，當(dāng)?shù)胤ü俳邮苡浀脩┣?，同意去掉Hester胸前紅字時，她并未欣喜若狂，冷靜地說(calmly replied)：“It lies not in the pleasure of the magistrates to take off thisbadge.” calmly replied Hester. “Were I worthy to be quit of it, itwould fall away of its own nature, or be transformed into somethingthat should speak a different purport.”與此同時 looking steadily at the old man; 因為自己丈夫?qū)δ翈煹钠群?，牧師已心力交瘁。所以她決定揭露假扮為醫(yī)生的丈夫的真實身份和目的, 此時回答自己丈夫時語氣堅決(answered Hester firmly); 當(dāng)Hester向牧師揭露了醫(yī)生的真實身份后，牧師極為擔(dān)憂和害怕，向她尋求解決方法，Hester緩慢而又堅定地說(said slowly and firmly), 讓他脫離那個惡魔，和她一起逃離這個小鎮(zhèn)，遠走他鄉(xiāng)。顯示了她的堅決果斷和智慧; 當(dāng)牧師決定接受Hester的建議，逃離小鎮(zhèn)，但還有些猶豫時，Hester安定地對他說(said Hester calmly)：“你就走吧！”顯示對牧師的關(guān)愛和鼓勵；當(dāng)他們決定一起逃離小鎮(zhèn)，尋求新生時，她扔掉胸前紅字，看到牧師眼里煥發(fā)了光明，自己內(nèi)心也掠過一陣喜悅(looked at him with the thrill of another joy); 聽牧師最后一次布道時她表現(xiàn)出專注和同情listened with such intentness, and sympathised so intimately。

2.善良勤勞能干。在牢獄監(jiān)禁結(jié)束后的生活中，以自己的堅強善良能干容忍建立起自己的獨立生活，在流行病爆發(fā)時給他人的幫助，獲得人們的尊重和喜愛。作者用大量具有積極意義的詞和短語對此進行了刻畫。如行為方面：established herself, bestowed all her superfluous means in charity, came to have a part to perform in the world, schooled herself long and well.

人們的積極評價方面：self-devoted, warm and rich, good qualities, kind and helpful, strong, calm, steadfastly enduring spirit。

3.對自己的丈夫的復(fù)雜情感。對自己的丈夫，既有憎恨也有惋惜和些許自責(zé)。當(dāng)丈夫拒絕停止報復(fù)時，Hester看著他佝僂采藥的身影，發(fā)泄著對他的惡行的憤恨(said Hester Prynne bitterly, more bitterly than before)；當(dāng)看到自己丈夫為尋求報復(fù)，被仇恨驅(qū)使，學(xué)者氣質(zhì)褪盡，變得eager, searching, almost fierce, yet carefully guarded look, 她的反應(yīng)是 shocked, as well as wonder-smitten。這也從另一個側(cè)面體現(xiàn)了她的心地善良；丈夫發(fā)現(xiàn)自己不忠時，她感到depressed, 也有一些自責(zé)；當(dāng)丈夫忿忿地問她，自己曾經(jīng)是個學(xué)者，而現(xiàn)在變成了魔鬼，“這一切是誰造成的”？Hester 哭喊道：“It was I, not less than he. Why hast thou not avenged thyself on me?"體現(xiàn)了她的自責(zé)和對丈夫的愧疚，也包含著對自己的愛人年輕牧師的開脫。懂道義，重真情。

4. Hester的“笑”。小說有幾處寫了她的笑，但有不同的意味。當(dāng)后來作為女巫被處死的西賓斯太太邀請她參加夜間樹林巫師聚會時，她回絕了，面帶勝利的微笑(atriumphant smile)。表明她雖身處逆境但潔身自好，不愿誤入歧途; 和女兒之間在樹林嬉戲時開心的笑?？梢钥闯銎D辛的生活并未減少她對生活的向往，她依然樂觀向上，對生活充滿希望和熱情，對女兒萬般關(guān)愛；在樹林和愛人會面，牧師問她是否找到了心靈的寧靜，她酸楚地笑。她雖然忍辱負重，生活艱辛，但不愿向愛人訴說這一切，甘愿獨自默默承受。萬般艱辛化作一笑間，顯示了她的堅韌頑強；當(dāng)她和牧師在樹林見面，牧師問女兒會不會喜歡他？Hester的開心欣慰的笑。七年的監(jiān)禁并未摧毀她對愛人的情感，女兒是他們愛情的結(jié)晶，機靈活潑，也使她感到做母親的成就，同時愛人也喜歡女兒，她因此感到欣慰。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作者花費大量筆墨對主人公Hester作了多方面、多維度的描寫，生活場景，喜怒哀樂，個性特點等均有細膩的描寫。人物豐滿真實，生動形象，具有強烈的感染力。最終達到的效果就是：對美麗善良、追求真愛的Hester的深深同情，對虛偽和黑暗的宗教對人們的迫害和摧殘的深刻揭露和強烈批判。從而實現(xiàn)了作者的寫作目的。

四、結(jié)論

本文利用語料庫方法對霍桑的名作《紅字》從主題、故事情節(jié)和主要人物形象塑造等方面進行了研究。故事講述的是美麗善良的姑娘Hester和年輕牧師之間悲劇性的愛情故事。 Hester受到宗教懲罰，胸前被戴上象征“通奸“的A字，含恨忍辱度過一生，年輕牧師也遭受身心雙重折磨而死。悲劇的根源在于黑暗反動的宗教統(tǒng)治。作者主要通過大量的動作描寫來刻畫、塑造人物，并且側(cè)重于眼神和語言描寫，塑造了一個豐滿、鮮活的人物形象。

[1]陳嬋，愛麗絲．門羅小說中的詞簇特征及其功能分析——一項基于語料庫的文體學(xué)研究[J].解放軍外國語學(xué)院學(xué)報,2014(5).

[2]陳嬋,程樂. 莫言作品《蛙》的語料庫檢索分析[J].浙 江 工 商 大 學(xué) 學(xué) 報,2014(9).

[3]霍桑. 紅字[M]．上海: 上海譯林出版社，1996.

[4]梁茂成, 李文中, 許家金. 語料庫應(yīng)用教程[M]. 北京:外語教學(xué)與研究出版社，2010.

[5]劉冰. 語料庫語言學(xué)視閾下的當(dāng)代文學(xué)批評[J].河南理工大學(xué)學(xué)報(社會科學(xué)版),2013(4).

[6]盧衛(wèi)中, 夏云. 語料庫文體學(xué):文學(xué)文體學(xué)研究的新途徑[J].外國語,2010(1).

[7]閆長紅.《紅字》：一出愛、恨、悔交織的愛情悲劇[J].長城，2012(6).

[8]趙永剛. 當(dāng)代文學(xué)批評的語料庫語言學(xué)方法探索[J].湖北社會科學(xué),2011(4).

Class No.:I106.4 Document Mark：A

(責(zé)任編輯：蔡雪嵐)

A Corpus-based Literay Study ofScarletLetter

Yan Changhong

(School of Language Studies, Shaanx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anzhong, Shaanxi 723001，China)

Corpus-based literature study has become a trend.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theme, plot and main character portrayal ofScarletLetterwith the aid of corpus software AntCone, which enables us to have a better and more accurate understanding of this novel and thus displays the objectivity and rigor of quantitative analysis.

concordance ; theme; plot; character portrayal

閆長紅，碩士，講師，陜西理工大學(xué)。

陜西理工學(xué)院校級科研項目(編號：SLGKY14-37)和陜西省教育廳科研項目(編號：16JK1129)資助。

1672-6758(2017)06-0120-5

I106.4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