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璉《琴軒集》佚文七篇輯考

（東莞理工學(xué)院城市學(xué)院，廣東 東莞 523419）

陳璉（1370—1454），字廷器，號琴軒，東莞人。明洪武二十三年（1390）舉人，為廣西桂林府教授。建文三年（1401），升國子助教。永樂初，知許州、滁州、揚(yáng)州。九年（1411），升四川按察使，累官至南京禮部左侍郎。景泰五年（1454），卒于家，有《琴軒集》傳世。

陳璉佚作，以《東莞歷代著作叢書?琴軒集》[1]所收為完善，是集附錄東莞著名文史學(xué)者楊寶霖先生所輯佚詩68首、佚文54篇，但仍有遺漏。近年來，筆者陸續(xù)從方志、族譜等傳世典籍中收集到陳璉佚文7篇，茲臚列如下，并略加考按，以供研究者參考。

一、桂林郡志敘

桂林舊有志，始修于宋知靜江蔡公戡，再修于元憲副趙公天綱。于是，前代風(fēng)俗之盛衰，人物之興替，山川之險夷，賦稅之多寡，與夫善可力法，惡可為戒者，皆書之，誠有關(guān)于風(fēng)教之重。欽惟皇明，奄有四海，德化之盛，民物之富，超軼漢、唐、宋、元數(shù)等，而桂為廣西甲郡，其事未登于志，非缺典乎？

璉承乏郡庠有年，其于風(fēng)俗、人物、山川諸事，蓋嘗詢諸耆舊，聞之熟而知之審。不揆庸陋，輒以國朝以來事實(shí)，若王宮、藩憲、都閫、營繕之制，戶口、田賦、甲兵之?dāng)?shù)，山川、風(fēng)俗、物產(chǎn)之詳，故家、名宦、政事、節(jié)義之著，諸番、蠻夷興廢之由，與夫巨公名賢及前志所未備者，咸謹(jǐn)?shù)谥鲋寥?，尚俟后之君子以續(xù)于無窮焉。

嗚呼！昔紫陽朱夫子守南康，下車之初，即以郡志為詢。然則郡志之作，誠為化民俗之一助，豈但資檢閱娛心目而已哉！是用鋟板置諸學(xué)宮，庶覽者有所考云。

□□郎、桂林府儒學(xué)教授、羊城陳璉敘。

按：本文輯自陳相因、秦邕江《廣西方志佚書考錄》[2]附錄《序跋凡例》。明楊士奇《東里集續(xù)集》卷一七《桂林郡志》曰：“桂林舊有志，洪武中教授陳璉因而續(xù)之，其間論夷僚則必載昔人制馭之說，論瘴疬則詳列昔人治療之方，仁者之用心也?！盵3]據(jù)敘文，是志初為三十二卷，而《明史》卷九七《藝文二》著錄“陳璉《桂林志》，三十卷”，誤。

二、潁川郡志序

永樂元年冬，予奉命知許州。深愧才德菲薄，不能宣揚(yáng)教化，上孤圣恩，夙夜警惕，罔敢自寧。意謂許乃古潁川郡，潁川又名郡也，教化風(fēng)俗之淳，著于古昔。若黃霸、寇恂之政事，李膺、杜密之名節(jié)，陳寔、荀爽之義行，與夫山川形勝，戶口田賦，名宦人物，古今制作，宜載圖牒暴天下耳目，俾仕于斯、長于斯者，當(dāng)有足征而取法焉。予因旁求，久而靡得，不惟致予之憾，而歷代事實(shí)、典章文物亦皆湮沒，不能白于天下后世，可勝惜哉！不揆庸陋，乃于公暇討究經(jīng)傳，搜摭子史，博采近聞，考訂既詳，遂創(chuàng)凡例。自有郡以來，至于皇明，凡古今事實(shí)、典章文物有關(guān)教化治體者，罔不登載。為卷凡十有七，名曰《潁川郡志》，庶幾以便觀覽焉。

嗚呼！仕于斯、長于斯者，茍能觀之而思追蹤于黃、寇、李、杜、陳、荀諸賢，俾天下后世曰：“何潁川名宦人物之多也！”如此，則是志不無有助，豈特以資見聞而已哉！

永樂二年，春二月初吉，前國子助教、奉訓(xùn)大夫、許州知州、羊城陳璉序。

按：本文輯自《許昌縣志》編纂委員會編《許昌縣志》[4]附錄《舊志序跋》。明王直《禮部左侍郎陳公墓志銘》云陳璉著有《潁川志》，未言卷數(shù)，據(jù)此序知凡十七卷?！睹魇?藝文志》《千頃堂書目》均未著錄此志，現(xiàn)僅存一帙，藏于臺灣。

三、永陽志序

滁州，古永陽郡也。山川之清峻，城郭之宏麗，風(fēng)俗之敦厐，名宦人物之奇瑰雄杰，史冊所書，稗官所記，與夫文人碩士之揄揚(yáng)歌詠者，歷歷可考。逮入圣朝，為畿甸股肱郡，眎昔有加焉。

永樂二年，夏五月，璉擢守滁郡，下車即求志書，久而未得，深以一郡事跡湮沒無聞為可惜。既得一編，乃宋淳熙中法曹龔維蕃所修者，惜乎舊無刻本，閱歲既久，傳寫舛論，殘缺益甚。暇日，因取史傳，參以碑記諸文字有足征者，較其訛脫，正其繁蕪，更為補(bǔ)訂，重立凡例，而增以總論、郡表、小敘，續(xù)以前元故實(shí)。若我皇明圣制、典章文物，則謹(jǐn)書之。其古今名公巨卿與四方文士詩文，足為滁郡黼黻者，亦備錄焉。勒為二十六卷，則凡一郡古今事跡，庶幾粗備矣。

於戲！成周之制，職方氏既掌天下之圖，而邦國四方之志，則小史、外史實(shí)領(lǐng)之。蓋志之所見，王道存焉。一代政教于是可考，不徒取以為虛文也。然則后世郡邑之有志，其亦古之遺制歟？第璉之陋聞謏見，不足以該一郡之事，坎蛙窺天，不量甚矣。網(wǎng)羅遺逸，啟發(fā)愚蒙，尚有望于博雅君子。

永樂四年，夏五月初吉，前國子助教、奉訓(xùn)大夫、直隸滁州、羊城陳璉序。

按：本文輯自光緒《滁州志》[5]卷首。《明史》卷九七《藝文二》：“陳璉《永陽志》，二十六卷?！盵6]與序文所言卷數(shù)相合。

四、重修三世祖彭氏夫人墓碑

余君景亨，一日以其世次及先祖妣彭氏安人行實(shí)，速予文曰：“惟我祖妣彭氏，舊葬于北岸，塋域磚石，毀于元季兵燹。而其制亦狹隘弗稱，當(dāng)春秋祭祀，不足以展敬。近與諸兄伯逸、孟鼎、孟觀、孟倫、景寬、洎侄光庭重修之，今已完矣，幸辱賜之文。則豈徒祖妣之懿德不遂泯沒，而泰等不孝之罪亦庶乎其少逭乎？”

按狀，余氏先世閩人，五代時有諱咸者，兄弟三人，遭亂散處。咸徙洪州之分寧，袞徙杭州之錢塘，從徙韶州之曲江。從生榮，榮生慶，仕宋為太常博士，贈太常少卿；慶生靖，字安道，官至工部尚書，封始興郡開國公。生三子：伯莊、仲荀、叔英。仲荀字師珉，屯田員外郎、循州太守、贈金紫光祿大夫。師珉生嗣昌，字之才，官至大理寺評事，始居寶安，安人即其配也。安人生于名家，嶷然殊異，德充于容，行踐于言，溫柔以承上沖，厚以字下，至主中饋，佐蒸嘗沐惕之義，表于宗門，母儀婦道，世皆羨慕。子男七人，歷今十有一世，子孫凡八十有九人。于戲！可謂盛矣。

景亨兄弟復(fù)能于數(shù)百年之后，不忘其祖，汲汲焉以修墓為事，遵禮經(jīng)，廣兆域，莫不如制，而復(fù)征諸文，以圖不朽，可不謂之孝哉？予聞圣人曰：“封崇四尺，有若堂者，有若防者，有若覆廈屋者，有若釜者?！苯裨嵊诜廊舾哐桑嘧阋杂^圣人慎終之一節(jié)，非以為觀美，所為獻(xiàn)茲之舉，非盛德之后，其能若是乎？

予重景亨之請，因書此碑，刻諸墓石，以為萬世子孫勸。

時永樂九年辛卯，春正月初吉日，琴軒陳璉撰。

按：本文輯自《新修東莞侯山余氏族譜》[7]，碑文是陳璉應(yīng)余泰所請而作。余泰，字景亨，余靖十世孫，永樂十三年（1415）歲貢。永樂三年（1405），陳璉曾為之撰《寶安余氏族譜序》（《琴軒集》附錄）。

五、觀德亭記

皇明洪武三年，敕天下郡邑學(xué)校講習(xí)射禮。二十五年，重定儀式，而射之禮始備?；噬辖B登大寶，復(fù)敕禮部申明舊典，于是天下有司學(xué)校師生，祗承德意，罔敢或后。

惟滁學(xué)舊有射圃，在明倫堂之東，為居民所侵，狹隘蕪穢，不足以習(xí)射。及命下日，予因斥而廣之，南北長九十步，東西闊二十步。復(fù)于射圃之北建屋三楹間，為司射所。顏曰“觀德”，射之具，亦罔不備焉。訓(xùn)導(dǎo)陳規(guī)、李維則屬文紀(jì)其顛末，予遜弗獲，因曰：射之禮，尚矣?；∈钢鳎加邳S帝，侯以明之，著于《虞書?至問》，禮文始備，而大射、賓射、燕射之名始見之。三射者，惟天子、諸侯、卿大夫行之。《正義》曰：“射，禮是也。士無大射而有賓射、燕射；庶人無賓射、燕射而有主皮之射?！敝髌ぶ洌溧l(xiāng)射乎？古者海內(nèi)洽和，則先禮射，而鄉(xiāng)射之禮亦罔不修。故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眲t當(dāng)時習(xí)尚可知。自三代以降。三射之禮罕聞，揖讓之射茲息，后世可見者空文而已?？蓜賴@哉！

我圣朝法古為治，以為立德行者莫若射，遂修明先王之制，載頒射儀，命學(xué)校士子肄之，以辯其材藝而觀其德也，成周盛治復(fù)見于今日，何其懿哉！嘗聞射者，進(jìn)退周還必中禮，內(nèi)志正，外體直，持弓矢審固，然后可以言中，否則非予所知也。或有誰予言者，請讀《禮記?射儀》。

永樂四年，秋日。

按：本文輯自（明）戴瑞卿萬歷《滁陽志》[8]卷十三《藝文》，對學(xué)校射禮詳加記載，具有重要研究價值。

六、翼善寺碑記略

土山有寺一區(qū)，名曰東山凈名寺，舊名資福院。世傳吳景帝至金陵，有老翁千帝速行，起自會稽，即日至布塞亭。孫綝迎帝于土山之半墅，而茲山之名始勝。晉丞相謝安謝事，棲止于斯。侄謝玄入而問計(jì)，丞相高臥于山間，怡然無懼色。玄復(fù)請，遂命駕出，張宴于土山之陽。而茲山之名益振。至梁武帝，建名凈名院。有神僧寶公者，遍游名山，求棲息之所，睹是山之勝，遂講經(jīng)說法于其間。由是，土山之勝益彰，而凈名之境益顯矣。下自宋、元，改額凈名寺，以至于今，殿廡僧舍年深，已毀及半，惟佛殿一所獨(dú)存。于是袁智海等募緣資財，大作修崇，巍然鼎創(chuàng)。香火增崇，僧行日盛，誠足以表茲山之勝概也。正統(tǒng)十年，六月初十日，題奏，禮部尚書胡濙奉旨：“與做翼善禪寺?！币蜃R其事于久遠(yuǎn)云。

正統(tǒng)乙丑年，八月十五日。

按：本文輯自明葛寅亮《金陵梵剎志》[9]卷九《東山翼善寺》，題下小注：“明禮部侍郎陳璉?！闭y(tǒng)乙丑，為正統(tǒng)十年（1445）。

七、崔清獻(xiàn)公祠堂記

宋右丞相、贈太師崔公既薨，葬增城縣云母里古華山之原。其帥蜀與廣，有功德及人甚大，皆建祠祀之。在蜀，則與張忠定、趙清獻(xiàn)并祠于仙游閣；在廣，則與張文獻(xiàn)祠郡庠。而高桂坊與蒲澗之菊湖，增城之墓域，以及海外，咸有祠焉。元大德甲辰，公曾孫繼祖、端祖復(fù)祀于耆德坊故第。國朝洪武戊申，王師入廣，指揮胡通以祠為私第，祀事遂寢。歲戊寅，公五世孫子璲，始于所居桂華堡肇建祠堂，塑公像祀之。仍割私田若干畝，以供祀費(fèi)。祭儀一依徽國朱文公所定禮，率族人行之有年。子璲子作箕，以祠堂久未有記，而征予文。

公諱與之，字正子，先世汴人。其徙居廣之增城者，世以積善稱，曾大父克，大父雋，俱贈太傅。父世明，贈太師。母羅氏，贈申國太夫人。配林氏，封申國夫人。初，申國露坐，有星墜懷中，既姙而生公，幼名星郎，岐嶷異常兒。及長，補(bǔ)太學(xué)生。初參齋，或夜夢烏龍蜿蜒盆中。翌旦，公適至，盥于盆，聞?wù)弋愔?。由是才名日起，邁于同列。

紹熙庚戌，由太學(xué)生登癸丑進(jìn)士乙科，為潯州司法，調(diào)淮西檢法，改知新城，通判邕州，尋守賓州，后以廣西提刑召，除金部員外郎。嘉定甲戌，以直寶謨閣帥淮東，加龍圖閣，將作、太府少卿。己卯冬，召除秘書監(jiān)，兼太子侍講。庚辰春，權(quán)工部侍郎，兼國史院實(shí)錄修撰，以煥章閣待制知成都。辛巳冬，權(quán)四川安撫使，因以為安撫制置使，盡護(hù)蜀軍。明年，召為禮部尚書，不拜。理宗御極，以湖南、江西帥召，不起。復(fù)以參知政事召，不至。自成都乞歸廣州，每有除命，辭之益力。乙未春，循、梅戍卒曾忠等作亂，徑搗廣州。公肩輿登陴，賊望公，羅拜城下。命秘書李昴英、節(jié)推楊汪中縋城，喻以逆順，許以自新，賊始引去。事聞于朝，除公廣東路經(jīng)略安撫使，兼知廣州。時賊勢猶盛，郡邑洶洶，公不敢辭。即家治事，指授諸將方略，率諸軍殲之?？芷?，力辭閫事。而上注想孺切，及右丞相之命下，年已八袠矣?？剞o至十三疏，不許。嘉熙二年，詔提舉洞霄宮。未嘗造朝，上嘗虛位待之。至是始得奉祠，任便居住。踰年而卒，壽八十有二。垂歿，有遺表以聞，及戒家人不用緇黃。積階金紫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上柱國，爵南海郡開國公，賜紫金魚袋，食邑三千八百戶，實(shí)食六百戶。素愛韓魏公“寒花晚節(jié)”之句，號曰“菊坡”。后門人李昴英侍講經(jīng)筵，理宗思公風(fēng)節(jié)，大書“菊坡”二字賜其家。

初為潯州司法，改淮西幕，擬斷不避權(quán)勢，由是知名。及治新城、倅邕、守賓，治行尤著，有循良風(fēng)。后陟廣西憲，法令嚴(yán)明，貪墨之徒，有望風(fēng)解印綬去者。嘗渡海決獄，遇風(fēng)濤之險，陰禱于天，風(fēng)浪帖息。其立朝也，多所敷陳，有謇諤之節(jié)。及帥淮左，料敵制勝，雖古今名將無以加。時朝堂欲主和議，而力陳其非。守成都時，與安丙書：不當(dāng)與夏人夾攻金虜。丙不聽，師出，果敗績。及為制置，以關(guān)外四州為蜀捍蔽，竭力措置。后鄭損來代，議棄之，蜀竟不能支。公之料事，出人意表者多類此。論薦人物，若洪咨夔、魏了翁、家大酉、劉克莊，凡二十有六，后皆知名。昴英、汪中，則鄉(xiāng)邑及門士也。

公性廉約，家法清嚴(yán)，雖蒙宰臣恩例，不妄與人。其姊嘗為外甥求之，公曰：“官之賢否，系民休戚，非可以私相為賜”，競靳不予。又戒子侄不許仕進(jìn)，親故倚勢妄作，嘗斥絕之，終身不齒。平生不畜聲妓，不嗜玩好。所居室左右，惟圖書而已。中年喪偶，不再娶，產(chǎn)業(yè)亦不增置。子叔似納婦，有資奩田六百畝，公命歸之。初在蜀，將去，舉羨馀三十萬緡，付有司以佐邊用，一無所私。行至蜀口，四路制領(lǐng)以奇玉美錦來獻(xiàn)，俗謂之“大送”，悉卻之。后帥廣，所得月廩錢一萬二千馀緡，米二千八百馀石，悉歸于官，一無所受。劉文節(jié)公光祖謂公“勁峻似張忠定，廉約似趙清獻(xiàn)”?！端问贰分^公“屹然有大臣風(fēng)”，蓋無愧也。

嗚呼！嶺南自張文獻(xiàn)以清風(fēng)勁節(jié)相于唐，后余忠襄亦以文武才略顯于宋，而余則未嘗大拜也。及公之出，眾以公輔望之，而天子亦注意焉。適當(dāng)休致之年，竟辭不拜，蓋得古人進(jìn)退之義。清獻(xiàn)之謚，不亦宜乎？傳曰：“有德者，百世祀?！比艄?，不惟吾廣祀之，西蜀、外海亦祀之，矧?yàn)楣蠛酰?/p>

子璲有學(xué)行，洪武中，以賢良征至京師，辭歸，躬率子弟力學(xué)，以守先訓(xùn)，不惟肇建祠堂，以修祀事，復(fù)以公塋墓在增城者，歲久弗治，復(fù)率子弟修之。仁孝之心，蓋可尚也。因伯箕之請，遂摭史牒以及家集事尤著者記之。而公平生所建勛業(yè)，與出處大節(jié)，讀之者一覽見矣。若夫堂構(gòu)度之詳，姑略之而不書云。

按：本文輯自《宋丞相崔清獻(xiàn)公全錄》[10]卷一○《贈挽》，題下小注：“宣德己酉撰，陳璉?！毙录河?，為宣德四年(1429)。《琴軒集》附錄楊寶霖先生從嘉靖《增城縣志》所輯一段佚文，自擬題為《崔清獻(xiàn)公贊》，僅八十余字。經(jīng)核對，該段文字實(shí)出自本記，當(dāng)據(jù)補(bǔ)全文。崔與之，字正子，號菊坡，廣東增城人。著有《崔清獻(xiàn)公集》，《宋史》卷四○六有傳。陳璉所記崔公行事，可補(bǔ)史籍之闕。

[1] 陳璉.琴軒集[M]//東莞歷代著作叢書.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2] 陳相因,秦邕江.廣西方志佚書考[M].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1990:293.

[3] 楊士奇.東里集續(xù)集[M].四庫全書本.

[4] 許昌縣志編纂委員會.許昌縣志[M].天津:南開大學(xué)出版社,1993:976.

[5] 熊祖詒.滁州志[M]//中國地方志集成·安徽府縣志:輯34.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8:224.

[6] 張廷玉.明史[M].北京:中華書局,2000:1604.

[7] 《新修東莞侯山余氏族譜》編委會.新修東莞侯山余氏族譜[M].《新修東莞侯山余氏族譜》編委會，2003:246.

[8] 戴瑞卿.滁陽志[M]//稀見中國地方志匯刊.中國書店,1992.

[9] 葛寅亮.金陵梵剎志[M]//中國佛寺史志匯刊.臺灣:明文書局,1980:642-644.

[10] 崔與之.宋丞相崔清獻(xiàn)公全錄[M]//宋集珍本叢刊.北京:線裝書局,2004:510-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