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著火光而來》
(張悅?cè)?著)
·小編悅讀志·
年少時,我很迷戀張悅?cè)坏男≌f,喜歡《水仙已乘鯉魚去》里,她對寂寞的童年細細地傾訴,也喜歡《櫻桃之遠》里所描寫的人與人之間的愛。十年白駒過隙,她的新作讓我仿若重回年少,只是這一次,她告訴我:不管生活給予我們怎樣的逼仄,我們都要尋找生命的火光,向它而去。(By芳姐)
中午,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林沛正在畫室里面的隔間通爐子。爐子又不熱了,這個冬天已經(jīng)不知道壞了多少次。他買的那種麥秸粒摻了雜質(zhì),不能完全燃燒,弄得屋子里都是黑煙。他放下手里的鐵鉤,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宋禹的名字在屏幕上跳。他蹲在地上,看著它一下下閃爍,然后滅下去。
他從濃煙滾滾的小屋子里走出來,摘掉了口罩。畫室冷得像一個巨大的冰柜。頭頂上是兩排白熾燈,熏黑的罩子被取掉了,精亮的燈棍裸露著,照得到處如同永晝一般,讓人失去了時間感。這正是他喜歡待在畫室的原因,隔絕,自生自滅。他漸漸從這種孤獨里體會到了快意。
…………
前幾天,隔壁的大陳也搬走了,整個藝術(shù)區(qū)好像都空了。上星期下的雪還完好地留在路邊,流浪貓已經(jīng)不再來房子前面查看它的空碗了。傍晚一到,到處黑漆漆一片,荒涼極了。他從這里離開的時候,偶爾看見幾扇窗戶里有燈光,但那里面的人早就不是他從前認識的了。他們看起來很年輕,可能剛從美院畢業(yè),幾個人合租一間工作室,做著傻兮兮的雕塑,喂著一只長著癩瘡的土狗。有時,他們管它叫杰夫,有時則喚它昆斯,到底叫什么也搞不清,過了很久他才明白,它是鼎鼎大名的杰夫·昆斯!
當(dāng)初和林沛一起搬進來的那些藝術(shù)家都離開了,要么搬去了更好的地方,要么改了行。他無法搬到更好的地方,也無法說服自己改行,所以他仍舊留在這里。有好幾次,他感覺到那些年輕男孩以憐憫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他把水壺放在電磁爐上,從架子上取下茶葉罐。等著水開的時間,他拿出手機,又看了看那個未接電話,是宋禹沒有錯,久違了的名字。算起來有五六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或許還要更久。
宋禹是最早收藏他的畫的人,在他剛來北京的那幾年,他們一度走得很近。那時候,宋禹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有錢,而他還是炙手可熱的青年畫家。第一個個人展覽就獲得了巨大的反響,各種雜志爭相來采訪,收藏家們都想認識他,拍賣行的人到處尋找他的畫,前途看起來一片光明,距離功成名就似乎只有一步之遙。
他至今都搞不懂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像就在一夜之間,風(fēng)向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幸運女神掉頭遠去。不知不覺,一切就都開始走下坡路了。他想來想去,也找不到原因,只好將轉(zhuǎn)折點歸咎于一粒沙子。
那年四月的一個大風(fēng)天,一粒沙子吹進了眼睛,他用力揉了幾下,眼前就變得一團模糊。去醫(yī)院檢查,說是視網(wǎng)膜部分脫落。醫(yī)生開了藥,讓他回家靜養(yǎng)。他躺在床上聽了一個月的廣播,期間一筆也沒有畫?;蛟S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的天賦被悄悄地收走了。再次站在畫布前面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絲厭惡的情緒,一點靈感也沒有,什么都不想畫。
作者:劉同
《我在未來等你
書摘:
每個人的青春都不一樣,有的瘋狂,有的純粹。但每個人的青春又是一樣的,投入去愛,投入去拼,投入去憂愁,投入去證明自己。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就讓我回到17歲吧。那年微暖的風(fēng)和細密的雨,是我后來的人生諸多遺憾的起點。在那些本該青春張揚的日子里,我錯過了太多美好的體驗。如果可以,請給我一架時光機,我想回到過去,去經(jīng)歷一個精彩的17歲,去做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作者:盧思浩
《你也走了很遠的路吧》
書摘:
希望你遇到很好的朋友,從此孤單時也有陪伴;希望你喜歡上一個很好的人,從此難過時也有動力;希望你對自己的生活有信心,不管前路是否模糊;希望你即使被傷害過,依舊有去愛這個世界的能力,變得堅定又溫柔。
不管在多少本書中讀到過多少故事,我仍然會被眼前的這一個故事打動,不為別的,只因在故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們在青春里不停地遇見,又悄無聲息地說了許多再見。這一路,我們走了很遠,一邊得到,一邊失去。不過沒關(guān)系,這些都是成長的痕跡。
就算我們不是那顆最明亮的星星,就算我們照不亮迷失的路途,只要館長和他的“九點好書館”在,我們的心就是安穩(wěn)的。迷茫時,有館長推送的好書、好文,累了,可以閉上眼睛聽主播朗讀好的故事。不經(jīng)意間,時間變得有意義,時光也慢了下來……
人生沒有白讀的書,每一頁都算數(shù)。掃碼關(guān)注“九點好書館”,發(fā)現(xiàn)生活之美,做有深度的讀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