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勇,陳祖舜,袁衛(wèi)平
(廣西醫(yī)科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肝膽外科,南寧 530000)
兩種方法治療第一、二肝門旁小肝癌的療效及影響因素分析
陳 勇,陳祖舜,袁衛(wèi)平
(廣西醫(yī)科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肝膽外科,南寧 530000)
目的 探討第一、二肝門旁原發(fā)性小肝癌在B超引導下行經皮肝穿刺射頻(PRFA)聯合治療的療效及影響因素。方法 回顧性分析該院2008年1月至2012年6月腫瘤位于第一或第二肝門旁、≤5cm、臨床或病理證實為原發(fā)性肝癌行PRFA聯合經肝動脈化療栓塞術(TACE)或無水酒精注射術(PEI)治療的60例患者的資料。對患者術后療效進行隨訪,對預后影響因素進行單因素及Cox模型多因素分析。結果 76.7%患者術后天門冬氨酸氨基轉移酶(AST)、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明顯升高,所有患者術后膽紅素均未見明顯升高,均無膽管狹窄、膽漏、肝膿腫,肝內出血等嚴重并發(fā)癥出現。甲胎蛋白(AFP)陽性患者轉陰率為72.1%。術后1個月復查CT/MRI得到第一、二肝門旁腫瘤完全消融率為91.8%(56/61);術后1、3、5年無瘤生存率為81.7%、46.7%和33.3%;術后1、2、3、5年生存率為91.7%、80.0%、61.7%和34.9%;Cox模型多因素分析提示對患者術后生存率有影響的獨立因素為肝功能Child-Pugh分級、是否聯合TACE治療、腫瘤數目、腫瘤直徑。結論B超引導下行PRFA聯合TACE或PEI治療第一、二肝門旁小肝癌是可行且療效確切的治療方案。
小肝癌;肝門旁;導管消融術;經肝動脈化療栓塞術;無水酒精注射術
原發(fā)性肝癌是世界上最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具有病死率高、進展快、易復發(fā)等特點。雖然手術切除已作為肝癌治療的金標準,但臨床上僅有5%~20%的患者具備手術切除治愈的可能[1]。射頻消融自20世紀90年代后期應用于臨床以來,經過10多年的發(fā)展,以創(chuàng)傷小、效果確切、并發(fā)癥少、易于操作等優(yōu)勢,已成為非手術治療肝癌的重要手段之一,尤其在治療小肝癌上,其遠期療效能與手術治療相媲美[2]。對于第一、二肝門旁的小肝癌,腫瘤位于肝臟中央部位,手術切除難度大、創(chuàng)傷大、腫瘤切緣近、復發(fā)率高、預后較差。目前臨床上常采用經皮肝穿刺射頻(PRFA)治療作為主要的治療手段,但由于其位置特殊,大血管縱橫交錯且有膽管伴行,使術中風險、術后并發(fā)癥、術后腫瘤殘留率、復發(fā)率都較其他部位腫瘤要更高。筆者就本院2008年1月至2012年6月在B超引導下行PRFA聯合經肝動脈化療栓塞術(TACE)或無水酒精注射術(PEI)治療的60例第一、二肝門旁小肝癌患者的治療情況進行討論分析,相關結果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 收集本院2008年1月至2012年6月在B超引導下行PRFA聯合治療肝門旁小肝癌患者60例。選入標準:(1)經臨床影像學或病理檢查證實為原發(fā)性肝癌,且無遠處臟器轉移;(2)肝門旁腫瘤定義為離第一或第二肝門區(qū)大血管(門靜脈、肝靜脈或下腔靜脈)距離小于或等于1cm的病灶;(3)多發(fā)腫瘤患者,腫瘤數目小于或等于3個且最大直徑小于或等于5cm。其中復發(fā)患者24例,無手術史患者36例;男53例,女7例;年齡30~78歲,平均49.87歲;44例患者有肝炎病史,36例患者有肝硬化;33例患者為單發(fā)腫瘤,24例患者有2個腫瘤,3例患者有3個腫瘤,其中1例患者第一、二肝門旁各1個腫瘤,其余患者肝門旁均只有1個腫瘤??偣灿胁≡?0個,肝門旁病灶61個,其中21個病灶位于第一肝門旁,40個病灶位于第二肝門旁;肝門旁病灶直徑1.2~5.0cm,平均2.966cm,≤3cm的32個,>3cm的29個。術前甲胎蛋白(AFP)陰性(≤20ng/mL)患者17例,陽性(>20ng/mL)患者43例;32例患者術前聯合TACE治療,26例患者術中或術后聯合PEI治療,2例單純PRFA治療。術前41例患者肝功能Child-Pugh分級為A級,19例患者為B級,其中1例術前肝功能為B級患者,入院時肝功能為C級,經護肝、補充清蛋白等支持治療后,肝功能改善為B級。
1.2 設備 日立二郎神彩超HIVISIONAvius:美國GELOGIQ9超聲儀;美國Valley公司生產Cool-tipTM系統,單束ACT2020、ACT2030射頻針,最大輸出功率200W,單次消融3~5cm,每次自動消融12min。
1.3 方法 根據患者彩超、CT或MRI檢查提示,評估患者病灶的大小、位置、毗鄰關系、穿刺路徑,而決定患者的具體的治療方案。(1)對于腫瘤較小,血供不豐富,與周圍血管毗鄰關系良好,術前評估行單純射頻治療可完全消融的患者,術前未聯合TACE治療:在B超引導下,經導向器定位,盡量將電極針與血管保持平行或交錯進針,并靠近血管一側遠離膽管一側,避免直接損傷血管或膽管,并在消融范圍確保安全的條件下盡量靠近血管壁一側,以便能夠完全消融腫瘤。依次開動冷循環(huán)泵和射頻治療儀,保持針尖溫度在20 ℃左右,功率在150~100W,循環(huán)泵的流量80mL/min,自動射頻消融12min,術中B超隨時探查消融范圍情況。根據腫瘤大小、位置及術中B超探查消融范圍情況,可調整射頻針位置進行分層多點疊合消融,以達到消融范圍覆蓋腫瘤外5mm以上。治療結束時,針道加熱至80~90 ℃,維持10s,燒灼針道。(2)對于腫瘤較大且血供豐富的患者,術前1~2周聯合TACE治療:局部麻醉下,取右股動脈穿刺點,穿刺成功,置動脈鞘,將肝導管置入腹腔干先行肝右動脈造影,根據術中造影情況,選用常規(guī)導管或微導管經肝動脈至腫瘤供血血管,予洛鉑或順鉑行灌注化療,碘化油混合乳劑2~20mL行血管栓塞。(3)對于腫瘤與血管或膽管緊密相鄰,術前評估在確保安全性的前提下腫瘤難以完全消融或術后復查彩超/超聲造影(CEUS)發(fā)現病灶殘留的患者,術后行PEI補充治療:在B超引導下擇點定位,2%利多卡因局部麻醉,通過5.0MHz凸陣穿刺探頭引導,用18G×20CM穿刺針,注射無水酒精4~15mL,后退針至近肝表面處予2%利多卡因局部麻醉1mL封閉后拔針。隔日復查B超,可選擇行多次PEI補充治療。典型案例見圖1~3。
1.4 術后臨床觀察及檢查 術后常規(guī)飲食,心電監(jiān)測4h,臥床6h以上。觀察患者是否出現術后并發(fā)癥。術后復查血常規(guī)、肝腎功能、AFP。術后48h行彩超/CEUS檢查,評估是否仍有殘留病灶。
A:術前CT動脈期;B:術前CT靜脈期。
圖1 下腔靜脈及肝右靜脈旁腫瘤射頻術前CT檢查
A:術前B超探查;B:術后B超探查。
圖2 射頻術前、術后B超探查對比
圖3 射頻術后1個月復查CT
1.5 術后隨訪 術后定期復查及隨訪,監(jiān)測患者血清AFP水平、射頻灶變化及射頻相關的遠期并發(fā)癥。根據歐洲肝病治療研究組織(EASL)的標準,術后1個月復查CT/MRI檢查,評估腫瘤是否完全壞死[3]。以術后復查CT/MRI發(fā)現局部復發(fā)或肝內新發(fā)病灶為射頻術后復發(fā)。
1.6 統計學處理 應用統計軟件SPSS11.0計算第一、二肝門旁病灶的完全壞死率及射頻術后1、3、5年的無瘤生存率;以射頻術后至死亡日期或最后一次隨訪日期為截止日期,以月為單位計算患者1、2、3、5年的生存率;根據相關報道及本科經驗篩選可能影響預后的12項因素,采用Kaplan-Meier法和Log-rank檢驗對各項因素進行單因素分析,對具有統計學意義的因素采用Cox模型進行多因素分析。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術后療效觀察 1例術前肝功能Child-PughB級患者術后肝功能降至C級,考慮其入院時肝功能為Child-PughC級,肝硬化嚴重,耐受能力較差所致,其余患者肝功能均未見明顯變化。46例(76.7%)患者術后出現天門冬氨酸氨基轉移酶(AST)、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明顯升高,所有患者術后膽紅素均未見明顯升高,均無膽管狹窄、膽漏、肝膿腫,肝內出血等嚴重并發(fā)癥出現。19例(31.7%)患者術后出現發(fā)熱癥狀,27例(45.0%)患者術后有局部疼痛癥狀,5例(8.3%)患者術后有惡心、嘔吐癥狀,1例(1.7%)患者術后出現呃逆,經對癥支持治療3~5d后,癥狀均明顯好轉。術后復查彩超/CEUS,發(fā)現7例患者有病灶殘留,經1~5次PEI補充治療后,復查B超/CEUS均未見殘留灶。
2.2 隨訪結果 60例患者術后均定期復查及隨訪,隨訪截止日期為2015年8月,生存時間為6~83個月,中位生存時間為41.5個月。72.1%(31/43)患者AFP轉陰,9例(20.9%)患者AFP明顯降低,3例(7.0%)患者AFP無明顯變化或升高。術后1個月復查CT或MRI提示第一、二肝門旁61個病灶完全消融率為91.8%,其中第一肝門旁21個病灶的完全消融率為90.5%,第二肝門旁40個病灶的完全消融率為92.5%,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颊咝g后1、3、5年無瘤生存率為81.7%、46.7%和33.3%; 1、2、3、5年生存率為分別為91.7%、80.0%、61.7%、34.9%。
表1 第一、二肝門旁腫瘤消融情況
2.3 影響因素分析
2.3.1 單因素分析 性別、年齡、腫瘤位置、有無肝炎史等4項因素對生存期的無影響(P>0.05);而肝功能Child-Pugh分級、是否有肝硬化、術前AFP值、腫瘤數目、腫瘤直徑、是否聯合TACE治療、是否聯合PEI治療、是否有手術史等8項因素對生存期有影響(P<0.05)。見表2。
表2 影響預后的單因素分析
續(xù)表2 影響預后的單因素分析
2.3.2 多因素分析 對單因素分析中有統計學意義的8項因素進行Cox模型多因素分析,結果提示:腫瘤直徑、腫瘤數目、是否聯合TACE治療、肝功能Child-Pugh分級為影響預后的獨立因素。見表3、圖4。
表3 影響預后的多因素Cox模型回歸變量表
A:腫瘤數目;B:腫瘤直徑;C:是否聯合TACE;D:肝功能Child-Pugh分級。
圖4 不同影響因素生存曲線
射頻消融是一種熱凝固療法,通過插入腫瘤組織的電極針尖端產生高頻交流電,使局部溫度高達90~120 ℃,高溫使射頻針周圍腫瘤組織出現凝固性壞死,對于第一、二肝門旁靠近大血管或膽管的腫瘤,容易因為“熱沉效應”而導致腫瘤消融不完全,或因為過于靠近膽管、血管而造成術后膽管狹窄、膽漏、肝內感染、肝內出血等嚴重并發(fā)癥。相對于肝內其他部位的腫瘤,第一、二肝門旁腫瘤射頻治療的難度大、風險高。本組61個腫瘤第一、二肝門旁病灶經射頻聯合TACE或PEI治療后的完全消融率為91.8%(56/61),且術后無嚴重并發(fā)癥的發(fā)生,其療效與報道[1,4]的腫瘤完全壞死率89.7%和90.9%相近。
對于第一、二肝門旁的病灶,筆者認為術前通過CT/MRI對病灶位置、大小、血供、毗鄰關系的了解及術中進針路徑的選擇是至關重要的。在選針和布針方面,與錢超文等[5]學者的觀點一致,采用冷循環(huán)系統單束針進行射頻治療。因為它是直線型、無需撐開,在B超引導下比較容易布針,消融范圍較易控制,不易直接損傷血管、膽管,尤其對于肝門旁腫瘤具有一定的優(yōu)勢[6]。進針方向盡量與血管走行方向保持平行或交錯,對于第一肝門旁病灶,因膽管內膽汁流速緩慢、熱沉降效應弱易受熱損傷,射頻針進針方向應盡量靠近血管一側遠離膽管一側。腫瘤較大者采用調整進針角度及分層多點疊合消融。操作過程中在保證消融的安全性和精確性前提下,擴大消融的安全范圍,切勿為追求完全消融而過于靠近血管或膽管,造成血管、膽管的損傷。
對于腫瘤較大、血供豐富、多發(fā)病灶的患者,射頻術前聯合TACE治療,通過栓塞腫瘤供血動脈及周邊血管,減少RFA治療過程中的熱量流失,提高消融有效溫度,溫度升高條件下腫瘤細胞對化療藥物更加敏感,能夠有效提高腫瘤的完全消融率,改善預后[7-10]。本組術前聯合TACE治療的32例患者的肝門旁腫瘤完全消融率為90.6%(29/32),與文獻[11-12]報道的關于射頻聯合TACE治療小于或等于5cm小肝癌完全消融率相近。
常規(guī)超聲在評估射頻術后病灶是否殘留過程中,易受氣體、體型、病灶部位的影響,不能準確判斷腫瘤治療后的壞死情況。據文獻報道[13]CEUS對肝癌射頻術后壞死情況的敏感性、特異性、準確性與增強CT一致,本組患者術后48h常規(guī)行CEUS,評估是否有病灶殘留。根據報道[14-15],射頻聯合PEI治療,能有效擴大腫瘤范圍,提高腫瘤完全壞死率。本組患者中對于毗鄰血管,術前評估難以完全消融的19個病灶及術后復查B超/CEUS發(fā)現有殘留的7個病灶,行1~5次PEI補充治療。聯合PEI治療的26個肝門旁病灶的完全消融率為88.5%(23/26),未聯合PEI治療的35個肝門旁病灶的完全消融率為94.5%(32/35),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本組60例患者的1、2、3、5年生存率為91.7%、80.0%、61.7%、34.9%與文獻[16-18]學者報道的射頻術后或手術治療后生存率無明顯差異。根據Yang等[18]報道的非特殊部位組和特殊部位組小肝癌射頻術后1、3、5年無瘤生存率分別為88.2%、55.6%、36.3%和77.9%、49.0%、38.0%,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本組患者術后1、3、5年無瘤生存率分別為81.7%、46.7%、33.3%與其無瘤生存率無明顯差異。通過對12項可能對預后有影響的因素進行單因素分析及Cox模型多因素分析,得出腫瘤直徑、腫瘤數目、是否聯合TACE治療、肝功能Child-Pugh分級為影響術后生存率的獨立因素。對于射頻術后影響預后的獨立因素方面,各學者的研究仍存在差異,本組研究得出的結果與學者[16,19]報道的獨立影響因素稍有不同,而與Yang等[18]學者報道的獨立影響因素相似,可能因各學者納入研究的標準不一樣有關。
筆者認為射頻聯合TACE或PEI治療第一、二肝門旁小肝癌是可行且療效確切的方法,其療效與其他部位小肝癌射頻治療療效無明顯差異。但本組研究納入病例數量較少,要得到準確的結論,尚需大量數據的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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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勇(1991-),在讀碩士,主要從事肝膽外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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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671-8348.2016.36.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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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8348(2016)36-5157-05
2016-07-08
2016-0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