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失眠綜合問卷(WIIQ)的臨床應用解讀

唐常榮 董徐斌 Birling Yoann 馮帆 田辰辰 汪衛(wèi)東

(中國中醫(yī)科學院廣安門醫(yī)院，北京，10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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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醫(yī)學研究方法學

汪氏失眠綜合問卷(WIIQ)的臨床應用解讀

唐常榮 董徐斌 Birling Yoann 馮帆 田辰辰 汪衛(wèi)東

(中國中醫(yī)科學院廣安門醫(yī)院，北京，100053)

汪氏失眠綜合問卷(WIIQ)由中國中醫(yī)科學院廣安門醫(yī)院汪衛(wèi)東教授及其團隊根據(jù)幾十年的臨床經(jīng)驗與研究編制而成，問卷涵蓋失眠患者的睡眠習慣、失眠特點和原因、人格特點等，系統(tǒng)把握患者失眠的發(fā)病過程，對于臨床治療起到針對性的指導作用，提高臨床診療效率。本文就汪氏失眠綜合問卷(WIIQ)的臨床應用進行解讀，為開展臨床失眠評估與治療提供參考。

失眠；評估與治療；問卷；WIIQ

目前國內外常用的失眠問卷和量表，如匹茲堡失眠質量指數(shù)(PSQI)，睡眠障礙問卷(SDQ)，睡眠嚴重程度指數(shù)量表(ISI)等，均以對失眠嚴重程度的評估為重點，較少描述失眠患者的睡眠習慣、失眠特點和原因，特別是已有的問卷對臨床心理治療的指導作用并不顯著。汪衛(wèi)東教授及其團隊根據(jù)多年失眠臨床治療經(jīng)驗，參考心理學和中西醫(yī)學對失眠的認識，編制了汪氏失眠綜合問卷(Wang Integrated Insomnia Questionnair,簡稱WIIQ)，一方面指導臨床治療，特別是運用低阻抗意念導入法(Thought Imprint Psychotherapy under Hypnosis，TIP)睡眠調控技術[1]進行治療，另一方面更加全面地了解失眠影響因素和相關情況。

1 WIIQ的基本內容

問卷為半開放式問卷，共包含八個組成部分：基本信息，睡眠情況，伴隨癥狀，失眠病史，失眠心理因素，人格因素，家族史，治療意向。具體內容提要見附件1。

2 WIIQ問卷各部分內容臨床應用特點解讀

2.1 基本信息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WIIQ在基本信息方面涵蓋姓名、性別、年齡、職業(yè)、文化程度、婚姻、宗教信仰、地址、聯(lián)系方式。較PSQI等量表增加了職業(yè)、文化程度、婚姻、民族、宗教等內容。通過了解患者職業(yè)，有助于判斷個體對于失眠的易感性，同時有利于了解其性格特點，例如會計、律師、金融、IT等職業(yè)，從業(yè)者往往性格十分認真，易形成強迫性人格傾向，此類人格傾向罹患失眠的風險更高，而其職業(yè)的高壓力亦可成為失眠的誘發(fā)因素[2，3]；再如護士，或其他需要經(jīng)常倒班的職業(yè)，因晝夜節(jié)律紊亂的問題，使此類人群較其他人群罹患失眠的風險增高[4，5]。了解其文化程度有利于醫(yī)生在溝通方式和治療方式上進行選擇?；橐銮闆r的填寫，可了解患者特殊的婚姻狀況如離異、喪偶等，特殊的婚姻情況可能為失眠的誘發(fā)或加重因素。通過了解患者民族、宗教，有利于在溝通內容上進行適當?shù)倪x擇，創(chuàng)造良好的醫(yī)患關系，促進廣義的低阻抗狀態(tài)營造[6]，同時可根據(jù)其特殊的民族、宗教信仰進行相應的治療導入，以提高臨床治療效果。綜上所述，全面了解患者的基本信息，對于產(chǎn)生臨床初印象，促進治療有重要作用。

2.2 睡眠情況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WIIQ問卷包含目前睡眠情況的問診，在此基礎上還增加了存在失眠問題前睡眠情況、服藥情況與非服藥情況下睡眠情況、做夢情況、起夜次數(shù)等內容。WIIQ睡眠情況描述部分根據(jù)DSM-V診斷標準設計，可據(jù)患者填寫內容作出失眠癥的診斷；對“有失眠問題前睡眠情況”問診以了解患者過往睡眠狀況，前后對比；對目前睡眠時間的了解，可掌握患者是否存在睡眠時相變化(前移或后移)，是否采取失眠的補償策略(延長在床時間，以增加睡眠機會)；中途醒來次數(shù)部分的問診有利于癥狀分類及評估失眠嚴重程度，若患者同時存在醒來時間固定的情況，則可推斷其將偶然現(xiàn)象必然化的心理過程，治療中重點對此時間點進行處理，以解除定點早醒的問題；服藥情況的問診可掌握患者的用藥情況，評價藥物作用，提供減藥指導；起夜次數(shù)可以作為睡眠的影響因素；做夢情況的問診同樣具有指導意義，若患者因做夢問題產(chǎn)生了困擾，說明對待“夢”存在認知扭曲，治療時需要處理此不合理的認知；若做連續(xù)劇式的夢或同一個夢，則提示患者有強迫型人格傾向的可能，夢中情緒對抑郁或焦慮有提示；是否打鼾可初步與睡眠呼吸暫停做鑒別。

2.3 伴隨癥狀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WIIQ伴隨癥狀的內容主要包括軀體癥狀和情緒狀態(tài)。該部分可用于評估患者失眠的嚴重程度、社會功能受損情況、輔助診斷與鑒別診斷及后續(xù)治療方法的選擇；根據(jù)情緒狀態(tài)的勾選，提示患者存在的情緒問題，可進一步明確患者是否存在抑郁癥、焦慮癥，以明確診斷，為后期治療方案的制定做準備。如診斷為失眠癥則可使用TIP睡眠調控技術或失眠的認知行為療法治療，若診斷為抑郁或焦慮則需采用TIP技術或認知行為療法。

2.4 失眠病史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失眠病史部分的內容主要包括第一次失眠發(fā)生的時間、原因，加重的時間及誘因。第一次失眠發(fā)生的時間問診構成失眠癥診斷的內容；第一次失眠誘因問診為臨床心理治療中TIP睡眠調控技術中的病史回顧、情志疏導、歸因方式的引導奠定基礎[1]。同時增加失眠相關疾病問診，有助于判斷是否為原發(fā)性失眠。

2.5 失眠心理因素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睡眠的不合理信念對于睡眠會產(chǎn)生極大的影響。既往的臨床以及實證研究都指出[7]，睡眠相關的認知，如錯誤的信念，擔憂以及注意偏向，在睡眠問題的發(fā)生和發(fā)展、睡眠問題的原因和解決、治療效果上，都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Morin[8]等(1993)對失眠患者的研究者發(fā)現(xiàn)，同正常人相比失眠者具有更加明顯的睡眠不合理信念。我們根據(jù)既往的研究及臨床中接診的患者關于睡眠不合理心理因素的描述，找尋其中的規(guī)律，發(fā)現(xiàn)共性，共總結出以下幾類與失眠相關的心理因素：失眠后果的恐怖化、對失眠的過度關注和重視、失眠的外歸因、對睡眠的要求、控制睡眠、補償策略、睡眠信心喪失、睡眠上的依賴。對于當中每一類在問卷上都有針對性的提問，且每一個問題均以通俗易懂的表達方式呈現(xiàn)。通過患者的勾選，從而明確其存在哪些方面的不合理心理因素，為治療中的認知調整提供線索。例如“睡不好，什么事都干不好”，則為失眠后果恐怖化認知，個體在睡前對自己能否入睡以及失眠給自己帶來的影響等問題的擔憂和思考，引起焦慮等消極情緒的喚起，這種情緒喚起，會使個體選擇性注意那些威脅睡眠的相關刺激，從而影響睡眠，對于此類患者則需要引導去災難化，解釋失眠的真正后果以及對患者的影響。再如“我每天晚上會把睡眠當作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完成”，此類患者往往睡前有很多儀式化動作，如上床前需要做一些行為，比如先運動，再洗澡，再聽放松音樂，再冥想等，對于此類患者，治療時則需引導其懂得睡眠為自然生理過程，過度重視反而會帶來不良后果，并引導其將注意力從睡眠轉移到工作、學習、情感、人際關系上。

2.6 人格因素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人格具有相對穩(wěn)定和持久的特點，人格影響個體生活中的每個方面，決定了個體的行為模式。在疾病發(fā)生及發(fā)展過程中，每個人都會以自己的人格特點對疾病作出反應，不同的人格特點對于失眠的轉歸起重要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1]失眠患者多具有認真、膽小、敏感等特征，結合既往研究和臨床體會，本問卷人格因素部分包含了六大類，即膽怯型、強迫型、依賴型、偏執(zhí)型、表演型、自戀型。明確人格傾向可更好地掌握患者的發(fā)病過程，盡管大多數(shù)的失眠患者在失眠起始時，有過生活事件或應激反應，但不同人格特征的患者對刺激事件的感受及應對方式不同，在由急性轉變?yōu)槁赃^程中，人格特點也起了重要的作用。通過了解患者的人格特點，并在治療中引導患者了解自身人格傾向，而失眠的得來恰恰與人格特點相關，從而將人格和睡眠剝離，達到治療失眠的目的。

通過患者的勾選可大體了解患者的人格傾向，如勾選“平時做事非常認真”、“上床以后胡思亂想，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看電視或不準備睡眠時反而睡著了”，則提示此類型患者存在強迫型人格傾向的可能；再如“我需要某種特殊的物品輔助睡眠”、“我一個人睡就會睡不好”，提示此類患者可能存在依戀型人格傾向。但需注意的是，由于WIIQ問卷題量有限，僅能為人格傾向的判斷提供引導，要明確是否為此類人格傾向，則需充分結合病史采集與其成長經(jīng)歷判斷。

2.7 家族史部分的內容及意義 家族史內容包括童年父母之間的關系、教育方式、兄弟姐妹數(shù)量和排行、養(yǎng)育人、分床年齡5個部分內容，通過家族史的詢問有助于了解患者成長特點，根據(jù)其成特點，針對性地進行治療。

2.8 治療意向的內容及意義 問卷最后一部分為治療意向的選擇，包括藥物處置、推拿放松、針灸治療、氣功放松、心理疏導等治療方式。通過此類勾選可了解患者對治療方式的期待，有針對性地進行選擇。有利于提高臨床依從性。

3 WIIQ的臨床作用特點

3.1 對失眠了解的系統(tǒng)性 對整個發(fā)病過程系統(tǒng)把握。外界誘發(fā)因素(如負性生活事件、人際關系、學習工作等)使得個體出現(xiàn)失眠，再由內因(如人格因素與心理因素)與外因的共同作用，急性失眠轉化為慢性失眠。患者前來就診并將問卷填寫完畢后，醫(yī)生根據(jù)問卷能快速形成患者的發(fā)病路線圖，提供治療思路。提高診治精確度和臨床效率。

3.2 對失眠了解的全面性 全面而扼要地把握失眠相關信息。問卷囊括基本信息，睡眠情況，伴隨癥狀，失眠病史，失眠因素，人格因素，家族史，治療意向。了解失眠的方方面面，為后期的治療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現(xiàn)有的量表如PSQI雖然有對目前睡眠情況的問診，但其并非根據(jù)失眠癥的診斷標準而設計，同時包含一些失眠癥所不具有的癥狀評估內容，對失眠的癥狀描述不全面[9-11]；睡眠障礙問卷(Sleep Disorders Questionnaire，SDQ)是根據(jù)DSM-IV制訂的，但主要用于失眠癥的篩查及流行病學調查，無法評定失眠的嚴重程度[7]。WIIQ全面而扼要地收集病史，可用于診斷失眠、失眠的嚴重程度的評估、指導臨床治療。

3.3 對失眠心理治療的指導性 失眠的心理治療有40多年的歷史[12]，隨著心理學的發(fā)展，心理療法治療失眠應用廣泛，已成為慢性失眠干預的一線療法[13]。WIIQ對于TIP睡眠調控技術的操作有很強的指導性，對認知行為療法(Cognitive-Behavioral Therapy for Insomnia；CBT-i)也具有較強的指導意義。

3.3.1 對TIP睡眠調控技術的指導性 TIP睡眠調控技術包括外歸因剝離技術、睡眠認知導入技術、睡眠環(huán)境適應技術、睡眠體驗技術、睡眠信心增強技術、減藥技術6大技術。在運用TIP睡眠調控技術治療之前，需形成發(fā)病路線圖和治療路線圖，根據(jù)WIIQ獲取的病史資料分析病史，形成清晰的發(fā)病線路圖，分析發(fā)病關鍵點，形成初步治療路線圖。TIP睡眠調控技術操作時意念導入部分注重對因、對癥、對人治療[1]。1)對因治療：在已形成的發(fā)病路線圖基礎上，將發(fā)病線路呈現(xiàn)給患者，使患者領悟自己失眠的真正原因。再進一步采用睡眠調控技術中的睡眠外歸因剝離技術，將患者的睡眠與發(fā)病當時以及加重的整個過程出現(xiàn)的事件、產(chǎn)生的情緒和錯誤的歸因進行剝離。此治療中用及的誘發(fā)及加重事件、情緒、錯誤的歸因均能從WIIQ問卷中獲取。2)對癥治療：通過應用TIP睡眠調控技術針對患者的具體癥狀進行治療。睡眠認知導入技術，可以用來解決入睡前胡思亂想、入睡難、眠淺、多夢癥、日間殘留癥狀等，改變患者對于睡眠的相關不合理的心理因素，從而改善睡眠狀況。而其不合理心理因素在WIIQ中均能獲得。3)對人治療：通過WIIQ的人格因素和家族史部分，發(fā)現(xiàn)一直影響患者的人格因素，針對特定的人格應用睡眠人格剝離技術、再成長治療技術進行治療。

綜上，WIIQ對于TIP睡眠調控技術的運用有明確的針對性作用。

3.3.2 對CBT-i的指導性

3.3.2.1 判斷是否適合CBT-i療法 CBT-i療法主要針對失眠的維持因素治療。適用于慢性失眠、失眠發(fā)生頻率高、強度大、存在日間補償策略且睡眠效率(睡眠效率等于總睡眠時間/總在床時間)低的患者，更適合于睡眠起醒困難和睡眠維持困難患者。此類信息在WIIQ問卷“睡眠情況”、“心理因素”部分體現(xiàn)，從而根據(jù)問卷填寫內容判斷是否適合CBT-i療法。

3.3.2.2 指導CBT-i療法的操作 CBT-i中最常用的療法有刺激控制、睡眠限制、睡眠衛(wèi)生、放松訓練和認知療法技術。通常情況下，失眠的認知行為治療需要使用上述3個或3個以上方式。WIIQ問卷對于CBT-i的臨床治療有指導意義。1)指導睡眠限制療法：CBT-i療法通過限制在床時間，使患者睡眠機會與睡眠能力接近相等。通過問卷的“目前睡眠情況”類目可評估睡眠能力；2)指導睡眠衛(wèi)生：患者不良睡眠衛(wèi)生在問卷的“目前睡眠情況”、“心理因素”部分體現(xiàn)，治療時針對不合理的睡眠衛(wèi)生部分給予教育；3)指導認知療法技術：針對患者存在的不合理認知進行重建，可促進患者在CBT-i療法中的長期獲益?；颊咚嬖诘牟缓侠碚J知在問卷的“失眠心理因素”部分體現(xiàn)；4)指導是否需要放松訓練：對于對待失眠存有焦慮，有軀體癥狀的患者，可使用放松訓練。WIIQ問卷的“伴隨癥狀”、“失眠心理因素”部分可判斷。

4 結論

WIIQ問卷對于失眠的發(fā)病過程系統(tǒng)掌握，對失眠相關情況和影響因素全面評估，對臨床治療有明確指導意義，且可提升臨床診療的有效性，提高臨床效率。本問卷的制訂滿足了臨床及科研的需要，已在臨床研究中得到廣泛使用[14]。本篇就WIIQ問卷的臨床應用與作用特點進行解讀，以期為臨床開展失眠評估與治療提供更加有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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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汪氏失眠綜合問卷

本問卷為中國中醫(yī)科學院廣安門醫(yī)院汪衛(wèi)東教授及其團隊總結20余年臨床經(jīng)驗專門針對失眠患者編制而成。請全部完成，必要時按照大概或者常見情況填寫，填寫越詳細越有助于醫(yī)生給您進行針對性和高效率的治療。謝謝配合，祝早日康復！

一、一般信息 日期：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yè)：文化程度：

婚姻：宗教信仰：地址(省市)：聯(lián)系方式：

二、睡眠情況

一個星期失眠幾次？

入睡困難(有 無)；中途醒來(有 無)；早醒(有 無)；睡眠淺(有 無)；多夢(有 無)

最近服用安眠藥？(是 否)。藥名：______用量______服藥時間點

開始服用安眠藥的時間：______ 年______月 目前：連續(xù)服藥/間斷服藥

上床時間睡著時間醒來時間(最后一次)起床時間總睡眠時間開始有失眠問題之前現(xiàn)在不服藥情況下現(xiàn)在服藥情況下

1、如果中途醒來，醒來幾次：1次 2～3次 4～5次 5次以上請?zhí)顚懢唧w次數(shù)：

2、醒來以后平均再入睡時間：

3、醒來時間是否固定：(是，否)。如果是，固定醒來時間：

4、起夜(是，否)。如果有，起夜幾次：

5、睡覺淺，有一點動靜就醒(有，無)

6、我覺得我整晚都沒睡著或似睡非睡(有，無)

7、做夢對您的睡眠是否造成困擾(有，無)

8、連續(xù)劇式的夢(有，無)或每天總是做同一個夢(有，無)

9、夢中的情緒(可多選)：①恐懼 ②憤怒 ③悲傷 ④緊張 ⑤其它

10、是否打鼾(是 否)

三、白天情況

白天出現(xiàn)哪些癥狀？(可多選)頭暈、頭痛、焦慮、胸悶、心慌、煩躁、乏力困倦、健忘、情緒低落、興趣減退、食欲不振、潮熱汗出、惡心嘔吐、全身不適、其它______

白天是否睡覺(是，否)。若有，在床時長______睡著時間

四、發(fā)病史

1、第一次失眠發(fā)生的時間大概是：______年______月______日

2、引起第一次或者早期失眠的事件(記得，不記得)。具體事件(工作/學習，戀愛/婚姻，家庭事件，人際關系，疾病/手術，睡眠環(huán)境，懷孕/生子，意外等)：

3、失眠加重的時間？______年______月______日。加重的原因：

4、失眠相關的疾?。?有，無)，如果有，什么病：______請轉下頁！

五、對于睡眠，你是否有下列想法和情況？(若有，請打“√”；若無，請打“×”)

( )我一定要準時上床

( )睡不好，什么事都干不好；

( )我一直期望：一粘上枕頭就能夠睡著；

( )沒有睡到足夠的時間會給我?guī)砝_；

( )我睡眠的時候任何干擾都不能有；

( )不準備睡覺時有睡意，可一上床就沒有睡意了；

( )我認為我的失眠一定是我的身體有病帶來的；

( )我每天晚上會把睡眠當作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完成；

( )失眠是疾病，工作，環(huán)境等外在因素造成的；

( )我感覺我自己就是找不到睡得深的感覺；

( )將失眠痊愈的希望全放在醫(yī)生上；

( )我總想控制自己的睡眠；

( )一到晚上我就擔心睡不著；

( )過了固定的睡眠時間我就睡不著；

( )因為睡不好我白天盡量少活動和交流；

( )睡不著時我就會想方設法讓自己盡快入睡；

六、個人史(若有，請打“√”；若無，請打“×”)

( )膽子小

( )平時做事非常認真

( )我需要某種特殊的物品輔助睡眠

( )我一個人睡就會睡不好

( )上床以后胡思亂想，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 )看電視或不準備睡眠時反而睡著了

( )執(zhí)著地表達自己對失眠的看法，失眠的需求，失眠的重要性，失眠的原因等

( )我失眠了，家人應該關心和謙讓

( )我的失眠比一般人都嚴重

七、家族史

童年時期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關系：(良好/一般/壓抑/吵架/打架/離婚/離世)

教育方式：1.民主 2.專制 3.忽視 4.溺愛

兄弟姐妹總共______個(包括自己)排行：

自小撫養(yǎng)人：(爺爺，奶奶，父，母，其他______)；分床年齡：______

是否經(jīng)歷過重大的事件：創(chuàng)傷，意外等？(是，否)具體是______

八、治療

您期待的失眠治療方式有(可多選)？西藥、中藥、針灸、推拿、氣功療法(導引)、心理療法、其他的______

The interpretation of clinical application to Wang integrated insomnia questionnair

Tang Changrong，Dong Xubin，Birling yoann，F(xiàn)eng Fan，Tian Chenchen，Wang Weidong

(Guang′anmenhospital,ChinaAcademyofChineseMedicalSciences,Beijing，100053)

Wang integrated insomnia questionnair(WIIQ)was compiled from decades of clinical experience and research by professor Wang Weidong and his team.The questionnair cover sleep hygiene、insomnia features and account、personality traits etc,system grasp the pathogenesis of insomnia,provide specific guidance for clinical treatment,which can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This article mainly to interprete the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WIIQ,provide reference for clinical evaluation and treatment of insomnia.

Insomnia；Assessment and treatment；Questionnair；WIIQ

Medical Research Methods of Sleep Medicine

國家科技支撐計劃

汪衛(wèi)東，E-mail：prof_wwd@126.com

R331;R256.23

A

2095-7130(2016)05-31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