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 琴
(魯東大學外國語學院 山東 煙臺 264000)
后現代主義之后文學的基本走向
肖 琴
(魯東大學外國語學院 山東 煙臺 264000)
這篇論文借美國評論家對后現代主義之后美國作家的選擇之探討入手,主要分析了美國后現代主義之后的發(fā)展趨勢,并且從眾多美國作家對后現代主義的看法入手進行了深入而廣泛的研究,對美國后現代主義之后的發(fā)展趨勢進行了猜測,進而揭示后現代主義之后文學的基本走向。
后現代主義之后;美國文學;基本走向
隨著時間的流動和歷史的遷移,文學不斷變化著,并體現出不同的文學特征——不管是古典主義、新古典主義、浪漫主義時期,還是現實主義、現代主義、后現代主義、后現實主義時期。文學作品作為一個文學家外在的表現與載體,在某種程度上顯現出社會發(fā)展和社會思想的影子。美國后現代主義在整個世界文學界和藝術界都占有重要地位,但由于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后現代主義開始慢慢失去之前的影響力。許多文學批評家們認為后現代主義之后的時期將會出項一種新類型的小說,繼續(xù)來描繪或者批判這個世界。其中,湯姆·沃爾夫呼吁現實主義的回歸被認為是美國后現代主義文學結束的開始。
隨著后現代主義的衰落,這一時期的美國小說也出現了危機,其主要受兩種因素的影響:第一個因素是把握的難度、表現的任意性、全球資本主義社會的抽象性以及宏觀政治制度的差異導致社會的碎片化;第二個因素是其主要因素,即種族和性別的差異,這是二十世紀末期美國小說面臨的重大社會問題。在喬納森·弗蘭岑看來,美國小說退出社會和文化主流的原因是后現代主義時期政治制度差異的增強,并斷言唯一在世界上發(fā)揮文化影響力的美國小說家是有色人種女性作家,例如美國著名黑人作家托尼·莫里森、著名美籍華裔作家譚恩美等。歷史的命運使得她們有流浪感和漂泊感,美國的異化社會也使她們找不到歸宿。她們認為一些美國現代派和后現代派作家留下的文化遺產,往往帶有種族主義、西歐文化中心論和白人男性主義的痕跡。她們在兩種文化、兩個世界之中困惑、無奈、掙扎,正是這些作家的親身感受和經歷使得這些特殊的美國作家能夠描寫出被主流文化疏遠的亞文化。而美國本地白人男性作家,由于缺乏對這種獨特的民族精神的文化認同,他們實際上已經被主流文化疏遠,很難對文化主流進行文化批評。由于種族和性別在文學批評中被廣泛應用,這就使得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的美國有色人種女性小說家的作品具有更強的指向性和政治對立性,因而出現極化現象。這些女性作家由于民族和性別問題的存在,其小說存在一定的政治緊迫性,這種緊迫性不僅體現在對指向性批評以及傳統(tǒng)的現實主義形式的掌握上,而且也體現在她們有達成社會共識和為讀者們建立一個虛構的共同體的能力上。
因此這些非美國本土作家和美國本土作家分道揚鑣,另辟蹊徑,不再強調歐洲文化傳統(tǒng)、主流政治的混沌和藝術形式的標新立異。他們主張比較公開的政治傾向,熱愛非歐洲的祖先,推崇思想意識的多元化,尋找“自我本質”以及本族與美國主流的結合。例如猶太作家貝洛的《奧吉·瑪琪歷險記》(1953),尋找“自我本質”便成為該作品的一個突出的主題。實際上,這是猶太民族確立自己民族地位與民族尊嚴的一種表現。而黑人作家拉爾夫·艾莉森的《看不見的人》(1952),表達了他們對種族不平等的抗議,他們希望人們能夠認識到黑人是具有全部人性的人。
然而,如果我們仔細閱讀后現代主義文學中有色人種作家的作品時,我們會發(fā)現這些作品中充滿了焦慮,這是一種對其種族文化衰落和凝聚力消散的擔憂和恐懼。許多作家為此作出了努力和反思,例如,一些非裔美國作家通過遠離現實主義來表明建立一個眾所周知的共同體的困難性和明確小說社會功能的復雜性;并通過敘事的形式將政治的各個方面,包括種族主義,女權主義,勞動力等融入到一種社會整體觀當中。后現代政治體制差異被認為是社會小說的危機,然而正是政治體制差異的存在,使得人們擁有了一種欣賞那些亞裔美籍、非裔美籍等小說家作品的能力。這些文學家家運用各種不同形式的現實主義來渲染種族文化的特殊性。一些文學家贊成美國保留多種語言和多種民族的美國文化;而另一些人則希望把各種各樣的移民文化和語言融合成一個包容性的美國文化,形成一個美國本地的風格。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政治差異出現了明顯衰落的跡象,這個時期出版了各種不同種類的小說,這些小說或是諷刺了以文化多元化作為美國官方政策的制度或是強調當代資本主義種族差異的盈利能力。多元民族化具有巨大的競爭優(yōu)勢,由于人們來自不同的民族,其文化底蘊和喜好也各有差異。例如,一個新暢銷品牌的創(chuàng)可貼在一個多元民族化的國家可能各個顏色都十分受歡迎。這就擴大了商品的銷售種類和范圍,有利于創(chuàng)造更大的利益。
由于不同的學者看法不同,后現代主義之后的發(fā)展趨勢仍然是一個開放性問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開始發(fā)現后現代主義逐漸向更強烈的現實主義轉變,但這并不意味著小說表現和批判當代社會的能力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弗蘭岑指出,關于文學形式和語言參考維度的再度討論并不標志著新型社會小說的出現,而由于政治差異等使得后現代主義時期社會小說出現的問題也不可能通過敘述現實主義的復興而徹底解決。隨著美國多元化文化的發(fā)展和東西方文化交流的深化,美國后現代主義之后的文學將得到進一步的發(fā)展。
[1] 王松林:《論美國后現代派小說的兩大走向》,《外國文學研究》,2004年第1期,第91-96頁。
[2] 楊仁靜:《論美國后現代派小說的嬗變》,《山東外語教學》,2008年第4期,第1-5頁。
[3] 姚乃強:《后現代主義的緣起和衰落》,《四川外語學院學報》,2003年第2期,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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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6)02-027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