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錢塘閨閣才女關(guān)锳著述考

唐海宏，王旭東

(1. 隴南師范高等?？茖W(xué)?！∥膶W(xué)與傳媒學(xué)院，2.隴南師范高等?？茖W(xué)?！⊥鈬Z學(xué)院；甘肅　成縣　7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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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錢塘閨閣才女關(guān)锳著述考

唐海宏1，王旭東2

(1. 隴南師范高等?？茖W(xué)校文學(xué)與傳媒學(xué)院，2.隴南師范高等?？茖W(xué)校外國語學(xué)院；甘肅成縣742500)

關(guān)锳是清代錢塘閨閣中的重要才女。她家世業(yè)儒，幼受父教，詩、詞、書、畫無不精通。就其文學(xué)創(chuàng)作來說，她詞才清妙、詩蘊禪悅，一生留下了了大量的詩、詞以及序跋作品，現(xiàn)在僅見《三十六芙蓉館詩存》與《夢影樓詞》。從著述整理角度搜羅、歸集她散佚在各種古籍中的作品就顯得很重要了。

清代；關(guān)锳；著述；考述

關(guān)锳是“清代閨秀詞壇一大作手”，從她大量的詩、詞以及序跋中，我們可以一窺其才女風(fēng)采。但對于關(guān)锳的著述，各種資料記述顯得零星雜亂，不夠準(zhǔn)確與全面，還存在許多謬誤和語焉不詳之處?，F(xiàn)綜合各種資料，對其作一分類考述。

一、關(guān)锳的詩詞作品考述

對于關(guān)锳的詩詞創(chuàng)作的記載較多，其同時代錢塘人丁丙在蔣坦傳記《蔣文學(xué)傳》里有記述：“淑儷關(guān)孺人名锳，字秋芙。所著則名《三十六芙蓉館詩詞稿》，印本皆罹兵火，殊可痛惜?！盵1]隨后，清人楊后撰《柳門遺稿》記載：“題秋芙女士《三十六芙蓉館遺集》，故人蔣藹卿之室人也，嘗賦《夢影詞》?！盵2]這是相對較早的有關(guān)關(guān)锳詩詞創(chuàng)作的記載。

到了民國，對關(guān)锳詩詞的記載就更多了。姚鹓雛、朱鴛雛著《二雛馀墨》“言詮第一”條目下記載：“瑛字秋芙，口口人，有《夢影樓詞》一卷?！盵3]單士釐《清閨秀藝文略》卷一記載：“《三十六芙蓉詩存》關(guān)瑛字秋芙，浙江錢唐人蔣垣室；《夢影樓詞》，同上。”[4]1933年時任浙江省立圖書館編輯組組員的金濤在其《偕隱廡漫筆》中記述：“《夢影樓稿》，其(按：此處指蔣坦)妻關(guān)锳撰，咸豐四年刻本……锳字秋芙，能文章，工吟詠，為清代才媛之冠。道光二年生，咸豐七年卒，年三十六。平湖黃金臺為撰傳，見《木雞書屋文鈔》。”[5]譚正璧在《女性詞話》里記述：“關(guān)锳字秋芙，錢塘人，藹卿是她丈夫蔣坦的字。她著有《三十六芙蓉詩存》及《夢影樓詞》。”[6]民國掌故大師鄭逸梅在《蔣藹卿之遺韻》也有記述：“秋芙著有《三十六芙蓉館詩詞稿》，已遭兵火。又著《閨雅》一書，今江南圖書館尚有殘本。秋芙性好佛，嘗勸藹卿納妾媵。稿中一再述及怡春閣，則怡春閣殆其別室歟”[7]。

從清代、民國人的記載可以看出，他們大多將關(guān)锳的詩詞集搞錯了，其實正確的表述應(yīng)該是詩集為《三十六芙蓉館詩存》、詞集為《夢影樓詞》；鄭逸梅所說的《閨雅》一書也不是關(guān)锳所著，《西溪蔣坦與<秋燈瑣憶>》對此有記載：“道光二十九年(1849)，蔣坦編纂《閨雅》二十八卷，版芯《城西草堂》，為錢塘丁丙‘正修堂’所藏。今存殘本八卷，其中卷五至卷八為‘節(jié)婦’、‘才媛’，卷二十五、二十六為‘青樓’，卷二十七至二十八為‘女仙’?！盵8]25而蔣坦的詩作《喜晤閨秀沈(善寶)即送之皖中》中也有明證，詩云：“僅與閨中擁髻人，論才添得牛衣話。豈有揚雄奇字書，但摹韋觳編詩派。況聞新選玉臺詩，朵云漸滿烏絲界(時余輯《閨雅》，聞君亦編《國朝名媛詩話》)。”[9]蔣坦在詩中明確說道“時余輯《閨雅》”，而沈善寶在編《國朝名媛詩話》，可以確認《閨雅》乃是蔣坦的著述。

為了更詳盡地了解關(guān)锳的詩詞創(chuàng)作內(nèi)容，現(xiàn)據(jù)其詩集《三十六芙蓉館詩存》將作品目錄列舉如表1：

表1　《三十六芙蓉館詩存》詩名、數(shù)量統(tǒng)計①

除詩集《三十六芙蓉館詩存》，關(guān)锳的詞集《夢影樓詞》亦收有詞作62首，詞目如表2：

表2　《夢影樓詞》詞名、數(shù)量統(tǒng)計②

除《三十六芙蓉館詩存》中113首詩歌、《夢影樓詞》中62首詞作外，關(guān)锳還有一些詩詞作品散見于時人著述之中。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蔣坦初刊《紅心草》詩集八卷中就有關(guān)锳作《題藹卿夫子〈紅心草〉》四首，內(nèi)容如下：

評花問字太依依，瘦到秋腰又幾圍。

綠夢未醒蕉葉幻，紅顏甘讓牡丹肥。

明知庚易歸田決，曾勸秦嘉就祿非。

為買繡絲還貰酒，不辭典盡嫁時衣。

瑤臺一誓意纏綿，便是紅塵小謫年。

阿難夫妻曾夙世，葛洪家世共升仙。

壽杯同進高堂菊，大藥新收火宅蓮。

今日陰池陽鼎在，好憑反復(fù)過三田。

蘭鈕搖焰隱窗虛，錦片才華羨不如。

螺黛綠干張敞筆，蠟花紅擁宋祁書。

蓮臺此去長依佛，栗里何年許挽車。

聞?wù)f蓬萊山可望，白云雞犬有人居。

頻摹粉本寫丹鉛，描就眉愁獨自憐。

龐蘊早成歸隱計，百年猶有賣薪錢。

鳳凰寶瑟同心語，蝴蝶花房一夢緣。

昨夜樓頭同乞巧，爐香影里記扶肩。[8]35-36

蔣坦作品中還錄有關(guān)锳的三首詩作，分別如下：

一從別后信音稀，

日日登樓望雁飛。

原不龍沙隔風(fēng)雪，

要人依樣寄寒衣。

棗簾昨夜卷新霜，

卻喜今年病體強。

自向屏山寫秋菊，

借他相伴過重陽。③

沿南湖至鳳山道院小憩回舟東門橋

日落南湖邊，微行狎鷗鷺。

鄉(xiāng)心似落葉，一雨積無數(shù)。

松風(fēng)牽人衣，苔陰窘客步。

暮色千嶂合，殘鐘一烏顧。

平橋界綠外，危塔漏白處。

悠悠不可說，揮手自茲去。

回頭望高城，寒星出煙樹。[8]96

鄭發(fā)楚主編的《西溪山塢》中記載山陰閨秀秦云作有《山行至馬家塢訪東隱庵》詩作一首，關(guān)锳曾有和作：

明月出高樹，浩浩金波馳。

臨深濯華發(fā)，此情溪流知。

攀援陟猿磴，逶迤循鳧漪。

岡巒曲以邃，一隨孤云之。

到門發(fā)清磬，堊屋三楹支。

玭衣繡旛碧，蟲網(wǎng)生帷緇。

頗憶總發(fā)日，此地常游嬉。

自從面顏皺，得無山靈嗤。

宙合亦黋朗。頫仰足熙怡。

何為俗情熱，甘使遺塵羈。

靜契皆至理，內(nèi)觀無游思。

請看兩手掌，放下梧桐時。[10]

此外，沈善寶《名媛詩話》續(xù)集下記載了“巢園雅集”聚會中有關(guān)锳和詩一首：

晚來天欲雪，春意到庭梅。

幸得良朋集，欣逢笑口開。

椒花傅妙詠，柳絮仰高才。

愧我詞章拙，煩君為剪裁。[11]

除詩作外，在阮恩灤《慈暉館詩詞》中還有關(guān)锳的一首詞作。

清平樂 題《慈暉館詩詞草》

畫屏秋遠，殘夢兜衾短。風(fēng)落瑤箋詩一半，和雨和塵吹滿。

隔簾彈冷琴聲，小樓收了秋燈。不及多情芳草，春來還肯重生。④

二、關(guān)锳所題序跋作品考述

除大量的詩詞作品外，關(guān)锳還有許多序跋作品。這些序跋蘊含著清中后期大量的詩詞文化認知價值、理論價值與史料價值，對研究清代詩詞史(尤其是女性詩詞史)、詩詞理論史以及文化與文藝思想，對考訂作家生平、作品版本、詞集編纂、刊刻、流傳的情況等提供了堅實的理論支撐與信息參考。

在關(guān)锳所題寫序跋中，最著名的就是其《夢影樓詞自序》。序曰：

余學(xué)道十年，綺語之戒誓不墮入，于歸后，為藹卿牽率，卒蹈故轍。然閨房倡酬，得亦旋棄。自交沈湘佩、湘濤諸君，箋筒往來，人始有知余詞者。邇來篇章較多，藹卿為存數(shù)十首，梓行之塵世間，于是知有《夢影樓詞》矣。噫!一念之妄，墮身文海，《夢影樓詞》豈久住五濁惡世間者?譬如鳴蜩暳?xí)?槐柳秋霜，既蘦遺蛻，豈惜白云溶溶，余其去緱山笙鶴間乎?文字贅疵耳，藹卿盍亦棄此而從我游也。

咸豐四年甲寅六月，妙妙道人關(guān)锳書。

在序中，她對文學(xué)與生活都一概加以否定，認為“學(xué)道”才是人生的正確追求。

除自題《夢影樓詞自序》外，關(guān)锳還為時人的詩詞集撰寫了序跋，現(xiàn)按時間順序贅述如下：

(一)《評花仙館詞序》?！对u花仙館詞》為清錢塘人金繩武《泡影詞》與妻汪淑娟《曇花集》的合刊本，咸豐三年(1853年)寫刻本，有蔣恭亮、關(guān)锳序，鮑靚、高茹等題詞，丁丙跋。關(guān)锳序文最后落款為：“咸豐三年歲在癸丑四月，錢唐秋芙女士關(guān)锳拜撰”[12]。

(二)《翠螺閣詩詞稿序》。《翠螺閣詩詞稿》，詩詞合集，五卷，丁丙妻凌祉媛撰。丁氏延慶堂刊刻于咸豐四年(1854年)。王蘊章《然脂余韻》卷二曾著錄。關(guān)序的最后落款為：“咸豐四年四月，錢唐秋芙女士關(guān)锳頓首撰”[13]。

(三)《綠云山房詩草序》?！毒G云山房詩草》，共二卷，勞蓉君撰。存詩三百八十六首。前有陳綿、鄔鶴徵、關(guān)锳、杜煦、勞沅恩等十四人序。序文最后落款為：“咸豐五年乙卯十月，錢塘秋芙女士關(guān)锳頓首撰”[14]1498。

(四)《凈綠軒詩存序》?！秲艟G軒詩存》，包蘊珍撰。蘊珍字亭玉，號菊籬，錢塘人，秀水蔣丙照妻。著有《凈綠軒詩存》二卷，前有魏謙升、胡培元、關(guān)锳序及自序，末有包汝嘉等跋。關(guān)序的最后落款為：“咸豐丙辰三月，同里愚妹關(guān)锳秋芙頓首撰”[14]1500。

(五)《秋水軒詞序》?！肚锼幵~》，一卷，錄詞八十八首，莊盤珠撰。盤珠字蓮佩，舉人吳軾妻，卒于嘉慶間?！度恢囗崱肪砦逯洖椤瓣P(guān)锳秋水詞序”，序文最后落款為：“咸豐五年乙卯長至日，錢塘女十關(guān)锳作于夢影樓”[15]。

除詩詞序跋外，關(guān)锳曾在咸豐三年修禊日(即三月三日)為黃燮清的劇作《桃溪雪》作過后序。此序是關(guān)锳序跋中最能體現(xiàn)其真情實感的作品，茲贅述如下：

桃溪雪后序

參天黛色，木號女貞，滿地紅心，草名獨活。摹神肖物，女子易工，殺身成仁，深閨罕覯。謝道韞詩名太盛，奇節(jié)不傅，曹大家國史能修，俠腸未著。濺蛾眉之碧血，補麟史于金閨。兩間未有之奇，千古全歸之局。雖摩尼易失，實在人心，而太璞終完，灰珍浩劫已。國家康熙初，有絳雪女史吳宗愛者，永康閨彥，姑射仙姿，岐凰遺祥，彩鸞舊族。碧玉初分之字，清溪最小之行，煖玉生芽，三雙種成雍伯，明珠在櫝，十五未嫁王昌。盛鬋豐容，中郎有女，傳經(jīng)問字，伏生無兒。樓住六宜，虯檐月上，人驚三艷，雁影風(fēng)來。分調(diào)《白苧》之歌，集補《綠華》之草。當(dāng)其隨行槜李，小住稠桑，蛾術(shù)家傳，饘堂春永，結(jié)伴泛傾脂之水，尋芳問御兒之橋，往來羅剎江中，應(yīng)接山陰道上。南國多言情之作，東征有紀(jì)游之章。一肩秦月燕云，千里吳頭越尾。關(guān)雎鐘鼓，樂在房中，我馬玄黃，憂深塞外。鴛鴦錯彩，自舒善色善心，蜾贏書香，且結(jié)空花空果。況復(fù)琴參賀若，管協(xié)伶?zhèn)?，北苑丹青，南朝金碧；艷奪雙花錦池，神摹萬歲通天，左蕙芳肅遜其嬌，蘇若蘭手輸其巧。美人玉貌，同貽七出菱花，閨侶瑤情，巧結(jié)同心梔子。不數(shù)淑貞，紅粉集有斷腸，羞吟清照，黃花身慚晚節(jié)。然而獨傅韻事，恒悔幽光，生義難兼，古今同慨。當(dāng)徐尚朝之入寇，正濟道山之殉身。黑白探丸，東西搜堡，鼓鼙動地，戈甲連天。幫源逞方臘之強，會稽集孫恩之聚。時有枌榆詭計，桑梓庸謀；謂紅顏尚可和戎，非白戰(zhàn)所能殺賊，計定美人之局，懺成出塞之詩。而女則慷慨從行，從容赴義。共姜但以死誓，文姬焉望生還？旋于疎綱之時，遂作墜淵之隕。迄今年逾二百，已失傳聞，界滿三千，不彰勝跡。佳人黃土，小劫紅羊，永沒孤芳，胡可勝道?所幸吳君康甫，攝篆是邦。乘軺式廬，披荊拾艷。得遺珠兩卷，滄?；夭?，有彩筆五花，中天復(fù)旦。傳搜列女，星燃劉向之藜，序補新詩，夜起徐陵之草。從此海內(nèi)爭傳三絕，閨中自有千秋矣。間嘗放寶鑒之圖，披燃脂之錄，搜香摘艷，戞玉鏘金。繪聲繪影之奇，一字一珠之秀，不過搜羅散佚，收拾芳華。詎知樓臺本七寶莊嚴(yán)，綿肅皆萬花散落，芙蓉承露，圓收珠影千重，瓔珞垂云，奇現(xiàn)金身丈六。況乎神仙眷屬，家近藍橋，山水清華，地連寶婺。奇葩現(xiàn)瑞，不爭秋白春紅，仙籟鳴空，何有巴歈越唱也哉?

咸豐三年修禊日，錢塘女史關(guān)锳秋芙撰。[16]

此序歌頌了絳雪女史吳宗愛的高尚品德，視角更貼近對女性同胞的人生命運的關(guān)懷，體現(xiàn)了關(guān)锳對德的推崇與維護。

三、結(jié) 語

作為清后期錢塘閨秀詞人的佼佼者，關(guān)锳雖然皈依佛教20余載，而且對文學(xué)是加以否定的，發(fā)出了“一念之妄，墮身文?！薄ⅰ拔淖仲槾枚钡母袊@，但縱觀其一生，還是創(chuàng)作了大量的詩、詞以及序跋作品，與同時期的閨秀才女相比，她的部分作品跳出了一般閨秀作品的狹小空間，呈現(xiàn)出了其特立獨行的品質(zhì)。誠如梁乙真所說：“浙派詞中，婦女倚聲，在有清中葉以后，當(dāng)推吳蘋香、關(guān)秋芙二人為最……以為浙派之殿?！盵17]這一評價，用在關(guān)锳身上是很貼切的。由于資料所限，現(xiàn)在所見關(guān)锳的著述僅如前文所述，但這只是關(guān)锳作品的一部分，她更多的作品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注釋：

① 表中所引關(guān)锳詩歌目錄皆據(jù)2014年黃山書社出版的胡曉明、彭國忠主編《江南女性別集四編(下)》所收經(jīng)由趙厚均整理的關(guān)锳《三十六芙蓉館詩存》，后引關(guān)锳詩句皆本于此，不再另行注釋。

② 表中所引關(guān)锳詞名皆據(jù)1997年2月臺灣富之江出版社出版的徐乃昌輯《小檀欒室匯刻閨秀詞7》所收經(jīng)由富之江出版社校印的關(guān)锳《夢影樓詞》，后文所引詞句皆本于此，不再另行注釋。

③ 據(jù)蔣坦記述“是日，秋芙寄棉衣來，附二絕”,此處所引即為蔣坦記述的兩首絕句。見鄭發(fā)楚《西溪蔣坦與<秋燈瑣憶>》,杭州出版社,2012年版,第96頁。

④ 此詞見于咸豐三年(1853年) 刊《慈暉館詩詞》合集。該書有阮恩海撰傳，張景祁、沈子滎、沈麟元序，吳藻、關(guān)锳、沈允慎等閨秀題辭，沈彤元跋。

[1]王國平.西湖文獻集成：第27冊[M].杭州：杭州出版社，2004:624.

[2]上海書店出版社.叢書集成續(xù)編：第141冊[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1994: 30.

[3]姚鹓雛,朱鴛雛.二雛馀墨[M].第二版.武漢:崇文書局,1922: 77.

[4]單士釐.清閨秀藝文略卷一[J].浙江圖書館報，1927(1): 64.

[5]金濤,偕隱廡漫筆[J].學(xué)風(fēng)，1933(8) : 25.

[6]譚正璧.女性詞話[M].上海：上海中央書局，1958: 63.

[7]鄭逸梅.鄭逸梅選集：第四卷[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1: 113.

[8]鄭發(fā)楚.西溪蔣坦與《秋燈瑣憶》[M].杭州:杭州出版社,2012.

[9]丁申,丁丙.國朝杭郡詩三輯：卷七十九[M].影印本.揚州:廣陵古籍刻印社，1988：9.

[10]鄭發(fā)楚.西溪山塢[M]. 杭州:杭州出版社，2013: 19-20.

[11]王英志.清代閨秀詩話叢刊[M].南京:鳳凰出版社, 2010:604.

[12]馮乾.清詞序跋匯編：第3冊[M].南京:鳳凰出版社,2013: 1186.

[13]張寅彭.民國詩話叢編(5) [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 33.

[14]胡曉明,彭國忠.江南女性別集四編：下冊 [M].合肥:黃山書社,2014.

[15]屈興國.詞話叢編二編(4)[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3: 2207.

[16]蔡毅.中國古典戲曲序跋匯編[M].濟南:齊魯書社,1989: 2174-2175.

[17]梁乙真.清代婦女文學(xué)史[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5: 278.

[責(zé)任編輯李夕菲]

2016-04-20

唐海宏(1974—)，男，甘肅徽縣人，碩士，講師，主要從事中國古代文學(xué)、中國近現(xiàn)代文學(xu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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