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體精神視角下的高校青年教職工歸屬感研究

李愛民

摘 要：大學共同體精神是引領高校教職工歸屬感和認同感生成的核心與靈魂。本文梳理分析了大學共同體精神的產生與傳承過程，并對大學發(fā)展過程中影響共同體精神和教職工歸屬感的大學組織結構、規(guī)模和制度性因素進行研究，在此基礎上，從營造共同體文化氛圍、構建共同體制度環(huán)境、改革共同體參與機制等方面，對涵養(yǎng)大學共同體精神，強化教職工歸屬感提出了對策建議。

關鍵詞：歸屬感；大學共同體精神；高校青年教職工

近年來，隨著中國高等教育持續(xù)發(fā)展，大學規(guī)模也得到了空前擴大。與之相適應，大學內部包括教學、科研、管理以及其他輔助支撐崗位的教職工數(shù)量也獲得了迅速增長，而且增量主體是40歲及以下青年教職工。與傳統(tǒng)高校相比，青年教職工的來源日益多元化，教職工與學校之間的關系被重構。學校對于每位教職工的平均關注度相對下降，不公平感、不信任感、疏離感增強，嚴重者甚至矛盾激化與高?！半x婚走人”。缺乏歸屬感作為高校青年教職工的一個熱點話題，越來越引起大家的關注。歸屬感無論對于青年教職工個體成長，還是整個高校的發(fā)展，其重要意義都是不言而喻的。提升青年教職工歸屬感，是高校構建和諧校園的應有之義。當前學界對如何增強青年教職工組織歸屬感、留住人才等問題，已經有過許多討論，但這些論述，大多從與青年教職工直接相關的物質層面，如福利待遇、生活條件、工作環(huán)境、科研經費等方面尋找原因，而忽視了從文化特別是精神層面追根溯源，深挖并找準癥結，以便綜合施治。解決青年教職工歸屬感問題，物質力量是必要的，精神力量也同樣重要，而在一些關鍵的時刻，精神力量甚至可以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大學作為一個歷經千百年而基業(yè)常青的獨特社會組織，其發(fā)展壯大源自大學精神的力量。其中，作為大學精神重要內容之一的共同體精神，是引領高校教職工歸屬感和認同感生成的核心與靈魂，當這種精神被內化為青年教職工的價值準則、教育信念和道德規(guī)范后，就會增強他們對學校的認同、依戀和歸屬。因此，本文試圖從大學的共同體精神視角和概念維度，來反思轉型期高校青年教職工出現(xiàn)的歸屬感失落現(xiàn)象，對提升高校青年教職工歸屬感進行建設性的探討。

共同體精神影響高校教職工的組織歸屬感

準確把握大學共同體精神的實質必然要從準確把握共同體含義入手。所謂“共同體”，是指構成人類社會的一種親密性的有機群體，生活在共同體中的人們注重物質利益上的休戚與共、精神層面上的相互依賴、對組織的歸屬與認同等。德國社會學家斐迪南·滕尼斯在其著作《共同體與社會》中，將人類社會劃分為三種共同體，即血緣共同體、地域共同體和精神共同體。滕尼斯認為，血緣共同體的鏈接紐帶是血緣關系，地域共同體的鏈接紐帶是地域關系，精神共同體的鏈接紐帶是價值觀和精神需求。共同體不只是單純表示組織的社會范疇，它更主要地是表達內部成員之間的親密關系和群體內部的整合狀態(tài)。共同體的英文單詞“Community”，國內學者將其翻譯為“社區(qū)”者居多。這一翻譯，明顯偏重于地域屬性，不足以表達共同體的完整內涵。

共同體精神則是社會組織在長期共同生活環(huán)境和經歷的基礎上所形成的在心理、意識、信仰、價值觀念、風俗習慣、行為規(guī)范等方面具有相似性和一致性的精神風貌和文化特征。共同體精神表現(xiàn)為一種成員間的親密性和對共同體的歸屬感和認同感。成員間的這種親密關系使他們彼此之間互相幫扶、互相認同，同時，共同體精神使成員對自己的群體具有很強的歸屬感和認同感，也形成了共同體中無形的凝聚力與向心力。需要說明的是，共同體精神一旦形成，這種凝聚力和向心力是可以跨越時空對成員起作用的。例如：畢業(yè)后分布在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校友對母校的歸屬感和認同度以及由此產生的強烈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共同體成員具有強烈的歸屬感和認同感，這種歸屬感和認同感是共同體最本質的特征，也是大學共同體精神最重要的體現(xiàn)。

大學共同體精神與大學歸屬感的傳承

1.作為混合型共同體的中世紀大學

大學是一個共同體，這一組織特性從大學誕生開始直到現(xiàn)在，一直傳承下來。大學自誕生之時起，就具有混合共同體的屬性，同時具有血緣共同體、地域共同體和精神共同體的特征。按照高等教育學界的研究結論，中世紀博洛尼亞大學和巴黎大學被稱為現(xiàn)代大學的“鼻祖”。大學的英文單詞“University”，其拉丁語詞源一說為Universitas（詞義是“行會”“共同體”），一說為Studium Generale（詞義是“學科研習所”），無論哪一種說法，皆說明初期的中世紀大學是一個各方學者匯集的文化殿堂。由此可知，大學在誕生時就具有團體性，這種性質是學術從業(yè)者（教師和學生）組成的自治性共同體所特有的。中世紀的博洛尼亞因為地理位置優(yōu)越，來自博洛尼亞之外的地區(qū)和國家的學者們相聚于此地學習和研究法律等專業(yè)知識。初期的大學沒有自己的建筑物，只能靠租用當?shù)鼐用竦慕ㄖ锏裙潭ㄙY產設施，房屋、生活和學習用品等都要向當?shù)鼐用褓徺I。如果不組織成一個聯(lián)系緊密的行會，作為外籍人員，他們在這個城市的地位和待遇基本上是無法保障甚至是不堪設想的。很顯然，應對這種當?shù)厝藢ν鈦碚叩谋P剝，單個學者肯定無法做到，只能靠有同樣需求的學者們相互聯(lián)合起來，迫使當?shù)鼐用褡尣?，從而維護個體的權利。這些行會開始由來自同一地區(qū)的學者（共同追求知識）自發(fā)組成民族團，結成了包含血緣 （同一民族）和地域 （同一地區(qū)）關系的混合型小“共同體”，不同的小共同體再結合成大的共同體組織，通過選舉產生代表共同體利益的 “執(zhí)政人”（校長）。教師和學生也分別組成行會，來保證各自群體的權益。后來學生行會和教師行會合二為一，成為以教師共同體為中心進行運作的大學組織。巴黎大學也是如此，由當時的授課教師按照地域和民族聚集在一起，建立起保護自身權利的教師法團，并選舉出代表全部教師利益的學校首領—校長（Rector）。因此，中世紀大學最原初的含義就是這樣的“共同體”組織：一群以共同探索高深知識為目標和理想的人，用行會的形式組織起來，相互之間得到幫助照應，共同獲取保護自身利益的權利。

2.中世紀大學的繁衍及其共同體精神的傳承

大學共同體精神隨著大學在世界各地的繁衍生長和發(fā)展，得以傳承、發(fā)展和弘揚。博洛尼亞大學成為意大利、西班牙和法蘭西南部大學組織的楷模，許多模仿其建立起來或者從其分離出來的大學，后來成為可與其比肩的優(yōu)秀大學或有力競爭者。巴黎大學則成為歐洲北部大學的源泉和楷模。盡管英國和德國的大學發(fā)展稍顯各異，但他們也都源于巴黎大學。牛津大學是12世紀后期從巴黎大學分離出去的，劍橋大學成立要稍微晚一些，其產生跟牛津大學這一共同體組織與當?shù)鼐用癞a生矛盾糾紛、為了保護自身利益而動用遷徙權有關。德國所有大學的成立公認都是仿照巴黎大學建立的。晚近成立的一些歐洲知名學府，在其組織結構上都是以前輩大學為原型建立。美國的大學是一個“混血兒”，殖民地時期的高等教育機構是同時期英國學院模式的復制品，到19世紀后期創(chuàng)立大學時，轉而以歐洲大陸的大學為榜樣。本科結構從英國大學制度中獲得其形式，文科和理科研究生學校從德國大學的學院中獲得其模式。大學近代以后進入亞洲和伊斯蘭文明圈，在新的環(huán)境里產生出形形色色的變種。中國大學制度也是西方舶來品，是西學東漸過程中模仿西方大學的產物。但是不可否認，在模仿過程中，來自中國傳統(tǒng)的高等教育理念被整合到現(xiàn)代大學的基因中來?？傊?，從中世紀大學初創(chuàng)至今，大學共同體精神作為一種獨特的團體精神和共同的遺傳因子被世界各地大學所傳承，成為大學成員精神和情感的依托和維系基礎。

3.中世紀大學共同體精神的特征分析及其與教職工歸屬感的關系

中世紀大學的共同體精神表現(xiàn)出以下特征：第一，大學這一組織是由共同利益結合在一起的人們組成的群體，大學是探究高深知識的地方，人們進入大學的目的是學習高深知識。共同體成員價值觀與追求相同，明確稱為學者行會，以便與當時其他的社團和群體進行區(qū)分。第二，大學共同體的目標是維護內部人員的權利，組織中的人們?yōu)榱诉@一共同的價值追求，相互配合，真誠協(xié)作。第三，在共同體里，成員之間有著基本一致的生活方式、價值觀念、信仰、行為準則等，借助這些共同的東西不僅讓共同體成員彼此之間相互認同，難分彼此，更重要的是，對自己的群體具有很強的歸屬感和認同感，也形成了共同體中無形的凝聚力。第四，成為共同體成員要按照一定的程序和標準。成為大學教師必須具備某些資格條件，并且要通過考試來評定。如果要加入教師組織，就要從教授那里獲取準許教書的證明，也就是最早種類的學位證書。例如：當時一個文學碩士就是一個具備教授人文學科資格的人，一個法學博士就是獲得合格證書的法律教師。大學領導人由共同體內部代表選舉產生，維護共同體成員的利益。中世紀早期大學的這種共同體精神，使得進入其中的成員歸屬感比較強。“中世紀的大學是現(xiàn)代精神的搖籃”，若干年之后，大學的這種共同體精神依然帶著明顯的中世紀特點，“個人主義盛行的現(xiàn)代世界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它的位置”?，F(xiàn)代大學從那些古老大學中汲取的遺產不是建筑物或某種教學形式和儀式，而是大學這個名稱，以及大學的共同體精神。在共同體精神基礎上，大學又逐漸拓展出大愛、自由、獨立、自治、批判等日益豐滿而又與眾不同的大學精神體系。從這個意義上說，共同體精神是現(xiàn)代大學精神體系的淵源。

大學發(fā)展過程中影響共同體精神和教職工歸屬感的因素分析

大學在發(fā)展過程中，其共同體內部組成和外部環(huán)境不斷變化，如大學組織結構、規(guī)模和管理制度等都跟以前有很大不同，這些發(fā)展變化對教職工歸屬感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沖擊和影響。

一是大學共同體組織結構的變化影響歸屬感。中世紀大學初創(chuàng)時的學者法團組織，學科較為單一，不像現(xiàn)在的大學學科眾多，包羅萬象。在13世紀，當時歐洲大陸三所最著名的大學中，巴黎大學以神學與文學著稱，博洛尼亞大學以法學聞名，薩勒諾大學（Salerno）則是醫(yī)學教育的權威。由于學科較少，教師的專業(yè)方向和興趣共同性高，教師群體的專業(yè)相似度高，成員間的利益是一致的，易于溝通交流，交往也會相對順暢、頻繁。社會發(fā)展的需要、大學組織功能的增加使得大學組織結構也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它已經不再是學科單一的發(fā)現(xiàn)和傳授高深知識的“象牙之塔”，也不僅僅是教師和學生的固有領地，其組織結構變得紛繁復雜，成員也多種多樣。而隨著知識的發(fā)展和學校規(guī)模的變化，大學學科專業(yè)不斷增加，機構劃分越來越細，大學教師群體也越來越趨向多元，觀念和需求也越來越難取得一致，這勢必會影響大學共同體精神，對教職工歸屬感形成挑戰(zhàn)。

二是大學共同體規(guī)模的變化影響歸屬感。早期的大學規(guī)模普遍較小，如哈佛大學剛建立時僅十幾個人。這種小而精的辦學規(guī)模下，整個學校就像一個大家庭，教職工相處十分融洽，關系十分密切，大學共同體成員志趣相投、關系和諧、地位平等，相互都很熟悉，交往也沒有困難，每個人都有機會表達自己的觀點和考慮同事的意見。管理工作都由教師兼職，管理人員和教師二者之間利益一致、目標重合，能夠頻繁而又便捷溝通，易于達成共識，容易形成強烈的歸屬感。隨著大學規(guī)模的擴大，大學組織內部新的群體不斷涌現(xiàn)，如出現(xiàn)了專門的行政事務管理人員、學生事務管理人員、國際教育管理人員和其他人員，他們組成了自己的職業(yè)社團，有了專門的管理人員文化，與教師及其他人員差別逐漸增大，大學共同體內部逐漸分化產生距離感。中國高校在20世紀末擴招以前規(guī)模比現(xiàn)在要小得多，隨著學生規(guī)模擴大，教職工人數(shù)也隨之增加，原來一個學校教職工基本上很快都能相互認識熟悉，現(xiàn)在不同部門單位之間陌生面孔增多，加上大城市高校教職工居住分散，很難再有過去那種“大家庭式”的歸屬感。

三是大學共同體管理制度的變化影響歸屬感。中世紀大學教師的流動具有單向性，上文提到的博洛尼亞、巴黎和薩勒諾三所大學從不接納來自其他院校的師資，除非他們能夠通過相應的水平測試。而這三所學校的教師卻可以到任何比其層次低或名氣小的學術機構任教。在這種師資壟斷而且來源單一的情況下，大學共同體成員之間的身份大體一致，大都有相同的背景和興趣，人員同質化程度高，容易產生認同感。但大學在以后的發(fā)展過程中，不同時期、不同地方、不同類型的學校在管理制度上都會作出一些適應性的改革和調整。以中國大學為例，20世紀90年代以前，學校管理制度基本上是適應計劃經濟條件的產物，科研任務少，競爭壓力小，本校留校從事教學和管理工作的人數(shù)比例高，流動性小，按資歷晉升，加之有住房分配，“單位”氛圍濃厚。后來，大學內外部環(huán)境發(fā)生了巨大變化：教師聘任制和職員制逐漸實施，取消公費醫(yī)療，由單位人向社會人轉化，教職工住房市場化，遏制師資近親繁殖等改革措施接踵而至。高校教職工來源越來越多樣化，教職工特別是青年教職工壓力增大。由于居住地分散，導致交流機會減少。目前，高校改革發(fā)展進入了攻堅階段，改革開始觸及到利益關系調整的“深水區(qū)”，從而使得高校處于矛盾的“凸顯期”，尤其是隨著大學共同體內部收入差距的拉大，單位和集體在教職工生活中的主導地位漸漸動搖，教職工群體內不同的利益群體及其不同的利益訴求，以及過去被壓抑和被束縛的各種各樣需求的陸續(xù)釋放，收入分配的差別化以及校內某些管理上的不公正現(xiàn)象增多等。近幾年，因為內部管理沖突與矛盾糾紛引起的事件不斷增加，已經成為影響中國高校共同體精神建設的重要因素，需要加以研究解決。

涵養(yǎng)大學共同體精神，強化教職工歸屬感的路徑思考

通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在大學共同體精神作用下，教職工具有強烈的歸屬感和認同感，而這種歸屬感和認同感也是大學共同體最為本質的特征。當前，中國正處于社會轉型的關鍵時期，高校改革發(fā)展不斷向縱深推進，制度變遷和利益變動必然對高校教職工的歸屬感和認同度產生影響，甚至會引發(fā)對立情緒和沖突事件。在新的形勢下，需要高校進一步重視大學共同體精神的培育和涵養(yǎng)，從大學精神層面增強教職工的歸屬感。

一是營造共同體文化氛圍。在共同體中，成員之間有著基本共同一致的生活方式、價值觀念、信仰、行為準則等，這不僅讓共同體成員彼此之間相互認同，難分彼此，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形成共同體中無形的凝聚力。高校由于長期受“熟人”文化、“圈子”文化的影響，加之高校在發(fā)展過程中不斷地強化工具性，人文性被削弱，管理者與教職工之間被主客二分，情感交流和人情關懷缺失，還沒有很好地形成被所有教職工所感知的共同體文化。高校在辦學思想上要有博大寬容的氣度，增強開放性、包容性、公正性和平等性，要強化大學共同體文化氛圍的營造，增強教職工對學校的歸屬感，這實際上是大學向其本身回歸的過程。歐美大學具有很強的共同體意識，無論是大學網頁還是對校園文化的表述中，經常會發(fā)現(xiàn)他們將大學稱為共同體（Community），向人們表明這是自己的共同體、自己的學校，這里面發(fā)生的事情與個人的利益密切有關，個人在學校中有一份權利、對學校有一份責任，學校的事情就是個人的事情。因此，個體要全力參與大學共同體的事務，保護自己的權利，保護像自己一樣的共同體成員的權利，盡到個體作為大學共同體一分子的義務和責任。

二是構建共同體制度環(huán)境。由于人事制度的變化，高校過去所倚重的本校畢業(yè)生留校成為“近親”教職工的比例已經很小，大部分高校的青年教職工來自學術聲譽和地位優(yōu)于本校的海內外高校。這些“外源性”青年教職工尋求文化認同感和身份歸屬感的愿望更加強烈。高校要根據教職工來源和結構的變化，及時調整相關規(guī)章制度，建立適應多元化師資的制度環(huán)境，在教職工工作、生活和個人發(fā)展方面給予全方位的政策支持，創(chuàng)造和保障高校教職工理想的共同體生活，這種生活如當代性與后現(xiàn)代性著名思想家齊格蒙特·鮑曼所描述的那樣：“在共同體里，我們能夠互相依靠對方。如果我們跌倒了，其他人會幫助我們重新站起來……如果我們犯了錯誤，我們可以坦白、解釋和道歉……在我們悲傷失意的時候，總會有人緊緊地握住我們的手?！弊尳搪毠ふ媲懈惺艿街贫人娜宋年P懷，感受到任職高校的共同體精神。

三是改革共同體參與機制。通過調查訪談發(fā)現(xiàn)，教職工歸屬感和認同感較強的高校，在教職工參與學校事務和發(fā)展決策方面機制比較民主，教職工與學校的溝通渠道也比較暢通。事關學校、學術和教職工工作生活方面的決策和制度制定，事關教職工利益的大多數(shù)問題，教職工都能參與其中發(fā)表意見建議，或者通過某種機構定期征詢教職工的意見，遇到問題會通過管理人員和教職工的相互作用解決，形成教職工之間和教職工與學校之間在精神和情感上整體的相互依存關系。而教職工歸屬感較弱的高校，往往缺少教職工參與學校事務和表達意見的渠道和機制，很多學校制度的制定往往讓教職工感覺與自己無關。只有建立機制，打造平臺，通過具體工作讓高校教職工真正參與學校事務和發(fā)展戰(zhàn)略目標的確立，才有助于高校教職工共同體意識的養(yǎng)成，并在參與學校事務的過程中培養(yǎng)起持久的大學共同體精神，自身也在此過程中進一步增強歸屬感和對學校的認同感。

本文系2014年度北京高校宣傳思想專項課題 “大學精神視野中的高校青年教職工歸屬感研究”階段性成果（課題編號：JGWXJCZX20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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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中央財經大學黨委宣傳部）

[責任編輯：于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