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慧,黃蜚穎,蘇本偉,朱開昕,陸海琳,銀勝高,郭 敏,李永華**
(1.廣西中醫(yī)藥大學藥學院 南寧 530200;2.欽州市中醫(yī)藥研究所 欽州 535000)
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的影響*
張 慧1,黃蜚穎1,蘇本偉2,朱開昕2,陸海琳1,銀勝高1,郭 敏1,李永華1**
(1.廣西中醫(yī)藥大學藥學院 南寧 530200;2.欽州市中醫(yī)藥研究所 欽州 535000)
桑寄生是一種具有廣泛寄主的半寄生性植物藥材,具有祛風濕、補肝腎、強筋骨、安胎元等功效?,F(xiàn)代研究表明,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顯著。本文通過查閱國內(nèi)外公開發(fā)表的有關(guān)研究論文,對歷代本草桑寄生的使用,以及不同寄主對桑寄生藥材化學成分、毒性及藥理作用等方面的影響進行總結(jié),從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層面,對如何做好桑寄生藥材的質(zhì)量控制提出相關(guān)工作思路,為開展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控制提供參考。
桑寄生 寄主 藥材質(zhì)量 影響 質(zhì)量控制
桑寄生藥材是中國傳統(tǒng)常用中藥材,始載于《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并被列為上品。2015版《中國藥典》收載桑寄生藥材為桑寄生科鈍果寄生屬植物桑寄生Taxillus chinensis(DC.) Danser的干燥帶葉莖枝,具有祛風濕、補肝腎、強筋骨、安胎元等功效,用于治療風濕痹痛、腰膝酸軟、筋骨無力、崩漏經(jīng)多,妊娠漏血、胎動不安、頭暈?zāi)垦5劝Y[1]。桑寄生主產(chǎn)于廣西、廣東、海南、福建南部等地區(qū),分布在海拔20-400 m的平原或低山常綠闊葉林中,常寄生于桑樹、桃樹、李樹等多種植物上[2],《中藥大辭典》記載桑寄生的寄主有29科50多種[3]。朱開昕等[4]對廣西境內(nèi)桑寄生藥材資源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桑寄生寄主多達36科150余種?,F(xiàn)代大量研究表明,寄主對桑寄生化學成分、毒理、藥理等存在明顯影響。本文在歷代本草桑寄生考證的基礎(chǔ)上,通過系統(tǒng)查閱相關(guān)文獻,總結(jié)歸納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存在的各種影響,同時針對可能存在的各種影響,為實現(xiàn)桑寄生藥材“安全、穩(wěn)定、有效、可控”,提出相關(guān)研究工作思路。
對桑寄生進行本草考證后發(fā)現(xiàn),歷代本草記載的桑寄生以寄主命名,即桑寄生為桑樹寄主的寄生,桑樹外的其它寄主如楊、楓、柳、桃、槲、櫸等,亦分別以寄主命名,如《本草經(jīng)集注》[5]記載“桑上者,名桑上寄生爾。方家亦有用楊上、楓上者,則各其樹名之”。不同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在不同歷史時期的本草學均有詳實記載,并已注意到寄主不同的桑寄生藥材毒性、藥效均有不同,如《本草經(jīng)集注》記載不同寄主的桑寄生“根津所因處(注:寄主)為異”,《證類本草》[6]記載“今醫(yī)者非不用也,蓋以難得真桑上者。嘗得真桑上寄生,下咽必驗如神。向承乏吳山,有求藥于諸邑者,乃通令搜摘,卒不可得,遂以實告,甚不藥。蓋不敢以偽藥罔人。鄰邑有人,偽以他木寄生送之,服之逾月而死,哀哉!”《本草綱目》[7]記載“人言蜀桑多,時有生者,他處鮮得,須自采或連桑采者乃可用。世俗多以雜樹上者充之,氣性不同,恐反有害也?!薄侗静菥V目》收載桑寄生同時,還收載了桃樹寄生、柳樹寄生等,其中桃寄生“氣味苦,無毒,主治小兒中蠱毒,腹內(nèi)堅痛,面目青黃,淋露骨立?!绷纳皻馕犊嗥剑瑹o毒,主治膈氣刺痛”。可見,古代人們對桑寄生藥材寄主的重視,并以桑樹為寄主的桑寄生得到廣泛認同和使用,非桑樹寄主的寄生有使用記載,但要注意毒性。現(xiàn)行《中國藥典》對桑寄生藥材寄主沒有明確約束,只要藥材基原為桑寄生,在要求強心苷不得檢出情況下,都作桑寄生使用。
寄主對桑寄生藥材化學成分影響國內(nèi)外見有大量的研究。李永華、李兵、賈年飛等[8-10]分別對多種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的總黃酮含量進行了測定,結(jié)果顯示:不同寄主桑寄生總黃酮含量存在顯著差異。張協(xié)君、蘇本偉等[11,12]對來源于多種不同寄主桑寄生槲皮素、槲皮苷含量進行測定,發(fā)現(xiàn)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槲皮素、槲皮苷含量也明顯不同。肖義軍等[13]對4種不同寄主來源的紅花寄生Scurrula parasitica總黃酮進行測定,得到了結(jié)果與桑寄生基本一致,且以桑樹為寄主的紅花寄生總黃酮含量最高。張永勝等[14]對楊樹和榆樹2種寄主的槲寄生Viscum coloratum總生物堿進行測定,發(fā)現(xiàn)楊樹和榆樹寄主的槲寄生總生物堿含量不同。
Luczkiwicz、Vicas等[15,16]對來源于不同寄主的歐槲寄生Viscum album 的酚類化合物(含黃酮類化合物)進行檢測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不同寄主的歐槲寄生其酚類化合物除了在含量上的不同外,化合物的類型也有不同,如寄生在刺槐上的歐槲寄生含有沒食子酸,而寄生在白蠟樹等寄主上的歐槲寄生則沒有該成分,相反寄生在寄主白蠟樹上的歐槲寄生含有對-羥基苯丙酸,而寄生在刺槐上的歐槲寄生則檢測不到該成分。最早Martin Corder等[17]在對Viscum cruciatum的生物堿成分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V. cruciatum的一些生物堿可能來自于它的寄主而不是寄生植物本身。在歐槲寄生凝集素(Mistletoe Lectins,ML)和槲寄生毒素(Viscotoxins)等大分子物質(zhì)的研究中也有類似發(fā)現(xiàn),不同寄主來源的歐槲寄生的凝集素、槲寄生毒素類型與含量高低也不相同[18,19],如寄生在落葉樹種的歐槲寄生凝集素為MLI,寄生在杉樹和松樹的歐槲寄生凝集素為MLIII,槲寄生凝集素為具有兩條肽鏈的蛋白質(zhì),但類型不同結(jié)合的糖不同。
李永華桑寄生科研團隊圍繞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關(guān)系,選擇桑樹、芒果樹、柳樹以及黃皮樹等寄主,對寄主特征性成分1-脫氧野尻霉素、芒果苷、水楊苷以及鹽酸小檗堿等成分進行檢測,觀察這些寄主的桑寄生是否會通過寄生和寄主這種特殊的關(guān)系,由寄主向其桑寄生轉(zhuǎn)運這些寄主的特征性成分,均得到了一致的結(jié)果,如寄生在桑樹上的桑寄生含有桑樹寄主特有的1-脫氧野尻霉素,寄生在芒果樹上的桑寄生含有芒果樹寄主特有的芒果苷等[20-24]。王譽霖、劉曉龍、李兵等[25-28]對來源于不同寄主的桑寄生揮發(fā)性成分進行研究也發(fā)現(xiàn),寄主不同桑寄生的揮發(fā)性成分組成類型和含量不同,桑寄生與其寄主的揮發(fā)性成分會表現(xiàn)出一定程度的同一性,推斷桑寄生的某些揮發(fā)性成分也可能來源于寄主。
桑寄生本身無毒,寄生在有毒寄主上的桑寄生則有可能帶有寄主的毒性。李永華等[29]對桑寄生及其寄主夾竹桃、黃花夾竹桃的強心苷含量進行檢測,發(fā)現(xiàn)2種寄主上的桑寄生均含有強心苷成分。肖義軍等[13]對包括夾竹桃在內(nèi)的4種不同寄主紅花寄生強心苷檢測發(fā)現(xiàn),寄主為夾竹桃的紅花寄生含強心苷成分,其它3種寄主的紅花寄生均不含強心苷成分。周漢華等[30]比較沙梨、李樹、夾竹桃等6種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材毒性,發(fā)現(xiàn)不同寄主上桑寄生藥材毒性差異較大,沙梨等無毒木類寄主的桑寄生沒有看到毒性,而夾竹桃、漆樹等有毒木類寄主的桑寄生具有明顯毒性。馬桑寄生是寄生在馬桑樹上的桑寄生,有研究發(fā)現(xiàn)馬桑寄生莖、葉中均含有毒物質(zhì)馬桑毒素、羥基馬桑毒素及馬桑亭等[31]。陳金月等[32]對夾竹桃及其寄生在夾竹桃上的紅花寄生和桑寄生進行毒性比較,發(fā)現(xiàn)寄生在夾竹桃上的紅花寄生和桑寄生均有一定的毒性,其中夾竹桃毒性最大,其次是紅花寄生,再次是桑寄生。
桑寄生作為一種傳統(tǒng)中藥,具有祛風濕、補肝腎、強筋骨、安胎元等功效,現(xiàn)代研究表明,桑寄生在抗氧化、抗腫瘤、抗菌、降血糖、降血壓等方面作用顯著。周冰潔等[33]對夾竹桃、女貞、石榴等5種不同寄主紅花寄生提取物的清除羥自由基能力進行比較,發(fā)現(xiàn)寄主對紅花寄生清除羥自由基能力有明顯影響,其中以長梗柳、石榴、夾竹桃上的桑寄生清除能力較強。陳鶯鶯等[34]測定女貞、石榴、荷花玉蘭等6種不同寄主的紅花寄生葉提取物抗氧化能力,發(fā)現(xiàn)其強弱受寄主影響明顯,其中以寄生在桑樹、石榴、長梗柳上的紅花寄生抗氧化能力較強。肖義軍等[13]對夾竹桃、桑樹、無患子等4種不同寄主來源的紅花寄生總黃酮提取物體外抗腫瘤效果研究發(fā)現(xiàn),4種不同寄主來源紅花寄生提取物抗腫瘤效果與寄主相關(guān),其中以夾竹桃寄主的紅花寄生抗腫瘤效果最好。
Oluwaseun、Vicas等[35,36]對來源于不同寄主的歐槲寄生提取物抗氧化活性差別進行比較研究,發(fā)現(xiàn)槲寄生的抗氧化能力、自由基清除能力及螯合鐵能力均與其寄主相關(guān)。Deeni 等[37]對來源于14種不同寄主的桑寄生科植物Tapinanthus dodoneifolius提取物抗菌活性成分進行研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T. dodoneifolius提取物具有廣譜的抗菌活性,且其活性與寄主有一定的依賴性。Osadebe、Omeje等[38,39]對來源于不同寄主的桑寄生科植物Loranthus micranthus進行抗糖尿病和抗骨質(zhì)疏松癥研究,發(fā)現(xiàn)L. micranthus降血糖效果和對骨分化的刺激作用與寄主密切相關(guān)。作為腫瘤治療的輔助藥物,槲寄生制劑在歐洲的使用已有30多年的歷史,其中藥物療效與槲寄生寄主也具有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性[40]。
民間有利用不同寄主桑寄生治療不同疾病的相關(guān)報道,如大羅傘上寄生藥材治跌打骨傷,山芝麻上的寄生藥材治感冒、扁桃腺炎,木芙蓉上的寄生藥材治急性乳腺炎、淋巴結(jié)炎等[41]。國外也有采用不同寄主的槲寄生治療不同疾病的報道,如采用可可樹上的槲寄生治療糖尿病,采用番石榴、柑橘等寄主上的槲寄生治療癌癥、高血壓、緊張和失眠等癥[42]。
桑寄生屬于半寄生性植物藥材,它與其它土生型藥材的不同之處在于桑寄生以寄主為“土壤”,與寄主是寄生和被寄生的關(guān)系,寄主成為了影響桑寄生生長發(fā)育的最直接因素,同時寄主的復雜性和多樣性構(gòu)成桑寄生藥材重要的生物學特征。大量研究表明,寄主通過桑寄生與寄主間的特殊關(guān)系,在化學成分、毒理、藥理作用等不同層次和水平上影響著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現(xiàn)有主要研究結(jié)果見表1。
表1 不同寄主對桑寄生化學成分、毒性及藥理作用的影響
續(xù)表1
自古以來,歷代醫(yī)家對這類寄生藥材的寄主給予了相當重視,清醒認識到寄主是影響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的重要因素,甚至通過寄主命名以防止寄生藥材的誤采、誤用。但是,現(xiàn)行《中國藥典》除了規(guī)范桑寄生原植物外,對寄主幾乎不做規(guī)范,僅僅要求對強心苷進行排除性檢測,其它有毒寄主生長的桑寄生可能也會進入流通,給桑寄生藥材的應(yīng)用埋下安全隱患。同時,忽略了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理、藥效方面可能存在的不同,這將在不同程度上影響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的安全性、穩(wěn)定性和有效性。因此,要實現(xiàn)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的有效控制,首先要對桑寄生寄主進行規(guī)范,從根本上實現(xiàn)桑寄生藥材的“安全、穩(wěn)定、有效、可控”,建議重點推進如下4個方面的工作。
5.1 加強對桑寄生有毒寄主的全面排查
桑寄生本身無毒,但寄生在有毒寄主上的桑寄生則有可能帶有毒寄主的毒性成分,使桑寄生表現(xiàn)出毒性。自然界有毒植物很多,其中許多有毒植物都有可能成為桑寄生寄主,給桑寄生藥材的用藥安全造成威脅。因此,在現(xiàn)行《中國藥典》排除強心苷的基礎(chǔ)上,需要對所有來源于有毒寄主的桑寄生藥材的化學成分、毒性進行研究,切實做到全部排除有毒寄主,以確保桑寄生的藥材質(zhì)量、用藥安全。
5.2 開展不同寄主桑寄生藥材的化學成分、藥理、藥效、藥性研究
寄主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是多層次全方位的,目前不同寄主的桑寄生其藥材質(zhì)量如何還缺乏系統(tǒng)性研究報道?!吨袊幍洹肥蛰d桑寄生功效為祛風濕、補肝腎、強筋骨、安胎元等,而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這些功效是否完全一致,或者寄主不同桑寄生藥材的功效是否會有所專攻等方面的研究尚為空白,需要對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材從成分到藥理藥效藥性進行多層次系統(tǒng)性的深入研究。比如桑寄生藥材藥性,古代醫(yī)書記載為“平”,但歷代醫(yī)書的桑寄生是以寄主命名的,亦即桑寄生就是桑樹寄主寄生,而非桑樹寄主的桑寄生其藥性是否也“平”,不得而知,需要做系統(tǒng)深入研究。
此外,作為《中國藥典》規(guī)范使用的藥材,桑寄生需要排除所有的有毒寄主,而作為針對某些??茖2。热缒[瘤,某些有毒寄主的桑寄生可能恰好具有針對性的明顯功效,需要加強相關(guān)研究工作,利用好寄生與寄主這種特殊關(guān)系,通過某些特殊寄主尋找新的具有針對性的有效藥源。
5.3 強化對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監(jiān)管工作
強化對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監(jiān)管,是當前實現(xiàn)桑寄生藥材“安全、穩(wěn)定、有效、可控”的重要手段。首先,要從無毒寄主中選擇可以作為桑寄生藥材使用的藥材來源,嚴格杜絕有毒寄主的桑寄生進入流通和使用,保證用藥安全;其次要通過對不同寄主來源的桑寄生藥材進行質(zhì)控研究,找到具有寄主針對性的桑寄生質(zhì)控方法,逐步建立以寄主為核心的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控制的技術(shù)方法體系。
5.4 開展桑寄生種植研究及技術(shù)推廣
對歷代本草桑寄生考證,基本可以斷定,古代桑寄生即為桑樹寄主寄生,而現(xiàn)在野生桑樹寄主來源的桑寄生十分稀缺,要對桑寄生進行正本清源,開展桑寄生的人工種植研究。李永華等桑寄生科研團隊從2006年起開展桑寄生人工種植試驗研究工作,目前以桑樹為寄主的桑寄生人工種植技術(shù)已基本成熟。目前,該研究尚需要加大種植技術(shù)的推廣力度,實現(xiàn)規(guī)范化規(guī)模化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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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acts of Different Host Trees on the Quality of Taxillus Chinensis
Zhang Hui1, Huang Feiying1, Su Benwei2, Zhu Kaixin2, Lu Hailin1, Yin Shenggao1, Guo Min1, Li Yonghua1
(1. Department of Pharmacy, Guang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Nanning 530200, China;
2. Qinzhou Institut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Qinzhou 535000, China)
Taxillus chinensis, belonging to hemiparasitic herbal medicine and featuring its wild host range, is used for relief from rheumatic conditions, reinforcement of liver and kidney, strengthening of tendon and bone, and prevention of abortion. It showed that host trees presented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quality of Taxillus chinensis in the modern researches. In this study, both domestic and foreign published articles over Taxillus chinensis from various host trees were reviewed to summarized its herbalogy, chemical constituents, toxicity, and pharmacological action. In regard to the influences on the quality of medicinal materials, ideas and references for the quality control of Taxillus chinensis were provided by analyzing the quality of Taxillus chinensis impacted by hosts.
Taxillus chinensis, host tree, quality of medicinal materials, impact, quality control
(責任編輯:馬雅靜,責任譯審:朱黎婷)
10.11842/wst.2016.07.017
R282
A
2016-03-23
修回日期:2016-05-07
*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面上項目(81173537):寄主植物對桑寄生藥材質(zhì)量影響評價研究,負責人:李永華;廣西區(qū)科技廳自然科學基金項目(2013GXNSFAA019120):廣西桑寄生科藥用植物DNA條形碼鑒定研究,負責人:李永華;廣西衛(wèi)生廳中醫(yī)藥科技專項(GZZY13-39):基于DNA條形碼技術(shù)的廣西道地藥材桑寄生質(zhì)量標準研究,負責人:李永華。
** 通訊作者:李永華,研究員,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中藥質(zhì)量控制與中藥資源開發(fā)。